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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张羽华文:环武陵山下的光环 |
2008-05-22 sina.com.cn |
”(《独酌》冉仲景)勾画出诗人们心中理想的乡土世界。经过诗人们的心灵透视出的空间——人化或艺术化了的空间,它跳跃着生命的律动,散发出光怪陆离的光彩,充满诗意的美。 诗人们凭着诗感和乡土的亲和细腻,着意展示武陵山区优美的自然风光,土家族诗人周建军《峒里桃花》写了武陵山区最为美丽最为动人的风景,峒是古代西南地区部分少数民族聚居的泛称,作为武菱山区的一种风景,它于是着万物苏春、情动意发的生命力,给予这幽雅、宁静的山区带来了一股活力,也意象着山里女人一生中美好的青春的表征,奏响一曲人生生命的乐章。 “山重水复后的村/柳暗花明抵达的人/竹林雪海渲染的青瓦木板房/承载着吊脚楼悠闲的良辰/疲乏的步履都让你温暖//三月的烟花/桃李无言,屋檐的无言/峒里最明媚季节最绚烂的风景/我的纯洁的爱穿红白绫纱的妹妹/将青春的暖眸交与春天// 诗人着意彰显桃花与山妹子,从大自然摘取意象,以真诚和纯朴的语言,传递着世间的温暖的关爱与憧憬,诗句轻快而并不凝重,情景交融,物我两忘的境界,诗人的穿透力通过感觉的意象达到理性的空间,寓寄人生的感悟。 著名小说家张万新其笔力在于小说,现为《财经时报》记者,他的诗也灌注着民情民俗,乡村的风野,“风俗是古老的人生形式在特定地域的历史沉积”,[2]风俗与乡土形成了难以割舍的血缘关系,当然风景田园也不是诗人着意独到的审美大自然,而是借以这种独特的媒介来抒写对故乡的钟情,因为这一独特的风景风俗只是某一地域的突出表征 苗族作家何学炬的诗歌也有一种田园牧歌式的情感基调,“一股风吹来/小溪跟着向下走了一截/有时风往上头吹/小溪就往回走/匀匀的细沙/浅浅的纹水”《小溪》“板夹溪的花朵开在人的手边/地里的花/田里的花/路边的花/飞针走线/枕头上的花/睡过来了一辈又一辈人”《花朵》似乎就是这些流动的溪水,跳跃的花朵,注活了大自然,有中国水墨画的渗润性,色泽、情调、音响渗润涂染之中显示了武陵山局部模糊轮廓,浮现出一种朦胧萧清的意境,即而预示着人的生命的永恒。苗族诗人杨见的诗歌“但我记住了乡村公路的行道树/花蛇从那里钻进鸟巢/当然是在灰暗的下午雏鸟在那里的啼叫/结束在这样的天气里/记忆中的老槐树/从此长满鸟血一样殷红的树叶/每当下午搁浅在灰暗的沟壑间/我头顶上宽大的土地里/都会刮起猛烈的腥风/鲜红的树叶复活出翩翩羽毛/乌黑的瓦片便盖住我的屋顶/那几只雏鸟就这样活着/他们可不是我山顶上空盘旋的乌鸦” 我们说“风土风情风俗风景作为一种必然性基元,永远铺垫在乡土诗学最底层和最外层,进入乡土写作中,首先必须面对这种庞大的选择。利用这种基元性‘道具’进而切入农民与土地,自然与人的内在血缘关系,传达出他们之间的摩擦、纠葛、矛盾和奥秘。”[3]。实质上,作为重庆少数民族诗人群,他们就是利用这种基元性“道具”进入诗歌创作的,至少说他们把人与自然、农民与土地、人与民俗交织在一起,进而从中寻找一种默契。华兹华斯说:“一切好诗都是强烈感情的自然流露……它起源于在平静中回味感情。”[4]。诗人们对武陵山区是熟悉的,不管是生活在家乡还是借居他乡,他们那颗乡土情结难以剪断。在西方,华兹华斯、柯勒律治、骚塞、司各特等乡土诗人,对民族、山地自然风光的挚爱,体现了一种储存起自然印象的习惯,以及对动物、儿童、乡村居民和“精神上的赤贫者”的虔诚敬意,诗人们也无心效法于西方,而是对武陵山区民族风味的精道感受,把前工业时代的人文特征,土家族、苗族人民的风俗习惯,加上在一定程度上的乡土娴静、优美、淳朴的认同皈依,暗合了诗人们的一种创作冲动,对抗了都市工业文化的浸润,这不是矫情,而是自自然然地表白了诗人们的当代意识和哲学意识烛照,其诗歌带有纯粹的地形学。 少数民族诗人其身份就是少数民族,是具有少数民族的民族性,他们在以汉文化为核心的多民族社会中也身受汉文化的影响,他们是用汉文化来抒写土家族和苗族的民族,其宗教、谣曲、舞蹈等凝聚着诗歌的梦想,在乡土意识和文化记忆中熔铸于土家族、苗族与汉族并共同赋予其生命意象。在周建新的诗中,对传统文化的挖掘较深,他的诗《采石老人》、《摆渡江湖》、《打铜老人》彰显着对文民族化传统的忧患与礼赞,“两位老人”也就自然成为民族文化传承人的代表,在“两位老人”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他们对于民族历史文化的贡献。 “从高高庙堂到平民瓦屋/哪一种修造少得了他们”《采石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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