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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没有标题的游记,一段真实的叙述 记米亚罗穿越

2008-06-27    sina.com.cn

我以为一切就快结束,其实那只是开始……

在飞往成都的飞机上我还在庆幸,庆幸这次能够成行。七个人的队伍是几经周折才组合起来的,接着又为往返票愁了一阵子。终于,终于,我离大家口中描述的天堂般的美景越来越近了。

路上的行程可略去不表,只是十一黄金周为我们添了不少的麻烦,飞机晚点,汽车晚点,然后从成都到都江堰一路严重拥堵,几乎到了一步一挪的地步。

长途汽车总让人恹恹欲睡,只是沿途的景色让我们不忍睡去。允许我将海拔三千米以下的景色一笔带过,因为那青山那流水你在江西在安徽或是其他什么地方都会看到。将近四小时后蜿蜒的盘山路将我们带进了一幅渐次舒展开来的画轴,眼前一味的黛色苍绿被红橙金黄层次分明的色块所代替,高山草甸上的星星点点是悠闲的牦牛在啃食着草皮,当雪山第一次在云端露出它洁白的冠冕,几乎所有的人都兴奋地睁大了双眼。车过海拔4520米的巴朗山垭口,漫天飘起了雪花,阿宇说我们可真幸运啊,去年他来登大姑娘时根本没有雪。垭口的气温很低,但大家跺足甩手哈着热气坚持在那拍照,好大的雪,多难得的雪,只是我们当时想不到的,是这场大雪预示着的艰难旅程。

下午四点到了长坪沟口的日隆镇,家伙阿宇都在不停地提醒大家这里已经是海拔3500米的地方,可女孩子们似乎都没什么反应,故意放慢了节奏或许只是觉得有趣吧。日隆镇根本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是一个安静偏僻的小镇,这里的商铺客栈见多了慕名而来的游客,背包客更是不足为奇,而事实上,这个十一,这座小镇也的的确确是十分地热闹,四五层的宾馆夜里还有霓虹闪烁,烤全羊在架子上滋滋冒油。当晚我们在长坪沟口的桥头也被痛“斩”了一刀,一顿羊杂花费二百多,我们略有气愤之余也是无可奈何。其实夜里一场雨将气温打得很低,我们准备不足,七个人只带了三件羽绒衣,冻得真打颤,但更令人发愁的是向导和马迟迟定不下来。按计划,我们想让向导带马领我们从叉子沟尾一直到翻过垭口,但找到的向导纷纷表示旺季不愿降价,一人一马一天三百是不能少的;还没等我们商量妥当,他们又反悔了,说算了一下,如果不计往返的时间,他们也认为不划算。二千多的费用实在令我们消受不起,只得另做打算,阿宇找了个熟人,他很快同意一百五十的价钱带我们从大平台翻过垭口,我们当时都很高兴,但事后证实,我们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点。

在开始陈述我们第一天征程前,我还不得不提到几个人,一个是住在离长坪村不远的金锋村的何三姐,她一家真是十分得友好,替我们打热水、洗苹果,暗里还替我们讲价。还有一家小食店的藏族老奶奶和她的儿子,卖糍巴的同时还泡了热茶给我们,当时夜色已深,昏黄的灯照着她老人家布满皱纹的黑脸膛,怀里晃着已经睡熟的小孙孙,让等候的我们也觉得十分得温馨。

十月二日,大太阳,阳光映照在远处雪山的山巅上,金灿灿得象在招唤。三姐说你们幸运哪,好久没有这样好的天气,我看队员们也是个个精神矍铄,信心满满的样子。掏出防晒霜的时候发现,软管涨得鼓鼓的,一开盖,泉水一样一个劲得往外冒,这大概是高原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四姑娘山早不是什么处女地了,连不成熟的旅游区都算不上,收费的关卡一路直到喇嘛庙,不过凭心而论,除门票外,资源管理费(按人数算)收得还不算太紧,遇上个好讲话的管理员,一百多也就过了。

早晨我们动身迟了些,因为计划中15公里到木摞子的路估摸着半天就可走完。开始的路虽算不得平坦,但从喇嘛庙到枯树滩都有现成的木头铺就的栈道,沾了些湿泥有些打滑,需要略加些小心。沿途栈道的两旁都是高大的树木,我们只看得到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的光斑,听得见远处潺潺的溪水和瀑布的轰鸣,到了枯树滩一瞧,可真是了不得,那景象,和小学秋游时所见的差不多,一片全天然的景区,一派枯木林立的肃杀景象让拥挤的人群变成了一座游乐场。我们匆忙间吃过午饭赶紧向下一个目的地进发。奉劝去穿越的朋友们别怕重,务必在沟口买上一双长筒的胶鞋,因为不管你的GORE-TEX是多么地坚挺,也不能应付盖过小腿一半的稀泥。路况到枯树滩后就变成了这样,除了马道没有现成的路可走,我们在偏离马道不远的崎岖的山道上艰难得前行,四天的食品和其他必须的用具压得包直往下坠,山路狭窄,而且大多是45到60度的斜面,时而是石坡,时而又遇低矮的树杈。一路上不时遇上从干海子往下撤的空身的游人,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还不时得通报着一个不太乐观的消息,木摞子?远着呢,四个小时?怕也不止。九思和厌厌打头阵,翻过一个小山坡不见了人;待我们赶到,发现厌厌正坐在下坡的地方“发愣”,九思则乐不可支。忙问怎么回事。九思说好险,眼见她一脚踏空滑下山坡,正打算丢包去救她呢,她倒自个儿停住了,九思忙伸手去拉,厌厌那个急,四下顾盼,问:我的太阳镜呢?九思被她的思路逗乐了,也忘记了前面的险情。

行到干海子已经是下午五点的光景,据下来的马队讲,木摞子还有两个小时,大家虽然已是疲惫不堪,但还是想按计划赶夜路走到木摞子。高原上的气候晨昏差别很大,上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下午一过两点便开始起风,随后雨雪便纷至踏来。天色越来越暗,我走在前面,看不到压后的家伙脸色已经不佳,稍息地停顿,他俯身便吐了,再直起腰来时,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我心里暗叫不妙,出发前家伙的身体状况就不好,有连续几天的低烧,曾戏言说要放弃这次计划,但当时如果他放弃了,其他人员便会散,所以戏言归戏言,出来还是出来了。鉴于家伙的身体状况,大家在夜色彻底降临前匆忙找到一片小树林扎下营地。夜来了,山中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忽听得的有马蹄声,阿宇忙唤,过来一个马夫带着两匹马,我们与他商量是否可以明天将行李驮到叉子沟尾,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按行程走下去。马夫为人不错,他还让我们还了一些价钱,随后讲定了时间。明天能走吗,还是应该就此放弃,原道折回。我想当夜不止我一个心头有了这样的疑问,到木摞子折回还有可能,如果过了木摞子再往前走,折回就变得非常得困难,如果坚持往前,那就必定要翻垭口,如果……。

第二天一早,家伙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我心中抱着疑惑继续向木摞子奔去。随后的一小时,我们略带庆幸地发现,从小树林到木摞子这一小时的路程是通往木摞子的路中最难走的一段,如果我们昨天赶夜路,如果还背负重量,那即便是挣扎着走到了,恐怕也很难保证下一天的行程。

出发前看过无数四姑娘景区的照片,对其中的一张印象深刻,一大片开阔的草甸,两旁的山峰把草甸捧在当心,草甸的背景是巍峨的雪山,山脚下流淌着溪水,岸边崖上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是被秋天打上色彩的树木和植被,天是蔚蓝的,云是白的,象棉絮在天空,象纱缦在山腰。而这样的景色就如此生动地展开在眼前了,我们风尘赴赴地赶路,为的就是它呀。我们到木摞子的尽头已是正午,还见不少帐篷连门帘都没动,难道也是留连这人间难得的美景而久久不愿离去吗?这里也是普通的游客所能到达的最远一站了,可是背包的人都明白“风景总在人迹罕至处”,我们向沟尾走去,去验证了这个说法,木摞子只是第一站。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这座平均海拔3700的花园里走,近20公里走得轻松而愉快。在日隆听向导说这里沼泽遍布,而且叉路很多。这说法不可全信,草甸上马道清晰可辨,沿着河岸的沙地易于行走。当然,这一切和当天晴朗的天气分不开,我不得不作此提醒,因为在后来的旅程中你会发现,天时和地利往往决定着旅行者的命运。让我们撑着登山杖左右打晃吧,不要那么匆忙,留几张照片吧,这样开阔的景致,这样鲜明的色彩,这样真实的雪峰,这样可以触摸得到的天堂,让你忍不住想在草甸上躺下来,看看云卷云舒。

向导将我们带至一地,他说再往前他也不太熟悉,便卸包往回赶了。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到一片灌木丛生的开阔地,也就是他认为我们可以扎营的地点。但经过查看,发现并不是理想的场所,地面不平,而且正在风口。阿宇、家伙、九思、王宇,四人先后前去探路,终于发现在距离半小时的地方有一片合适扎营的地点,并且那里有马队行进的痕迹,估计是必经之路。在前往营地的途中,还是出了点小意外,王宇在过独木桥时不小心落入水中,家伙下河拉他,也湿了半身。晚上途中遇到的两个四川小伙点起了篝火,登山杖挑湿鞋,管他开不开胶呢,总比湿的强。哎呀呀,商标糊了呀。天公不作美,火烤到一半一场雨便劈头盖脸落下来。赶快进帐篷,帐篷已经受了两夜的雨,内帐也是潮潮的,好在夜里不象昨天那么冷,大家睡得还比较踏实。

早晨醒来只觉得鼻子非常得不舒服,用纸巾一擦,见有凝固的血块,高原上的干燥,毛细血管脆裂是罪魁祸首,这是即气压、天气之后,高海拔留给我的第三个印象。

背包行近一小时后,到了大坡底下。几支穿越的队伍已经聚集在此,约好的向导也追上了我们,他们用随身带的大锅煮了一锅肉汤,大家分而食之,这时候也不管是哪家递上的青稞饼,哪家送来的生白菜,统统往嘴里塞,下面的路会很艰苦,吃饱是第一要义。

没有那么多钱,关键是没有那么多马,而且马是上不到大平台的,好不容易均出一匹来,驮上四个重包,剩下三个轻包由阿宇、家伙和王宇背着,一行人分两批开始爬坡。上山的路用目测并不陡,但其实根本没有路,我们沿着留有马粪的所谓山道走之字形往上攀爬,我当时自觉体力不错,渐渐远离了队伍,直到赶上了前面四川队的两个,又爬了一阵,他们就地休息,我便独自往上爬,眼见着高处的巨石就在前方,抬望眼,见一只山鹰正绕在山顶盘旋,胜利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涌上来,就听远远有人在唤,坡是斜的,不敢直起腰来打量,可也很快发现我走错了路,先前四川队的两个正在距离二百米外使劲叫我呢。这下可惨,我只得在坡上就地坐下往下蹭,待我回到先前他们叫我的位置,他们已经向更高处爬去了。当时我又饥又渴,头一次发现脱离群体是十分危险的,可惜我当时并没有完全吸取教训,导致后来的险情,此处暂且不表。我缩在两块岩石间等候最早到达的队员。山风微微拂过山坡,吹动低低的草海,四座雪峰一览无余列在眼前,没有云,阳光斜照着山顶,静,让人连呼吸都觉得罪过。但是寒意渐渐袭来,20分钟后天空开始飘雪。此时估计已是下午4点钟后,高原的天气变化快,4点之后才开始下雪已经是我们的运气。这时,阿宇背着包上来了,我们便开始向大平台进军。山坡下目力所及的山顶其实不过是半道而已,雪花成了雪片,很快得,山路就成了白茫茫一片,此时我觉得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快爬,天已经渐渐暗了,当我们在1小时后到达大平台时,一个冷字几乎让我说不出话来。阿宇顾不上踏平积雪,匆忙支了顶帐篷,让我赶紧钻进去,而他,还得回去迎没有到的队员,雪盖了痕迹,怕他们迷路。直到6点半左右,人员才陆续到齐,当时已经是风雪交加,10米外能见度几乎为0。家伙拉在了最后,进帐篷时看上去情况不太好,突然他让我们赶快拉开门帘,没等我们动作完毕,他几乎是半扑倒在帐篷外,又是哇哇一阵吐,拿头灯一照,黄黄还带点红,显然是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当时大平台上共有北京、四川和南京三支队伍,前两支上来的早,已经占去了最好的扎营地,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家伙显然是动不了了,剩下阿宇九思和王宇三人要在漫天大雪中支起三顶帐篷来,那情形,颇似<垂直极限>中的个别场景,到了,阿宇也是嘴唇发紫,倒在雪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家伙随后便发起了高烧,心跳加速,有药,但没有热水。风太大,几壶水花了近半小时才得。水里有草根有枯叶,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家伙什么都没有吃,一头扎进睡袋便不再动了。当晚不可能有晚餐,大家匆匆咽几口压缩饼干赶紧睡觉。雪山顶上的这一夜,我不知是怕还是冷,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家伙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时不时伸手过去探探他的呼吸,夜里几次唤他起来喝水,我那点有限的关于高原反应的知识也告诉我在海拔4500的地方发烧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风雪没有间隙地击打着帐篷,我隔一阵子便用手震动一下帐篷,抖落一些积雪,内帐很快就结冰了,唯一的光源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渐渐暗下去,天还没有亮,雪还没有停。我以前也有过失眠的经历,但很少有这样地揪心,我在想明天,撤下去是不可能的,翻过去呢,似乎也是不可能的,在进退维谷间我只是暗暗祷告,但祷告又有什么用呢。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下几滴泪来,但当时我的心里只有对自然的敬畏。天似乎永远都不会亮了,这时听得有人在外头喊:五点半罗。我当真就马上套上鞋子往帐外钻,天啊,还是一团漆黑,冷风席卷着雪花打在我脸上,天还没有亮呢。又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半小时后吧,我听见帐外阿宇的声音了,他总是最早起来,为大家烧水的。我钻出帐篷,雪小了,天空开始微微泛出青色。这时我已经有点麻木,麻木中天光便大亮了。雪山在天空的衬托下泛出幽幽的蓝,如果我当时还有心境仔细打量,应该是一幅壮观的景象,可我当时看着那幽蓝色只打恶心,一心想要赶快离开这里。何时太阳升高了,何时大家都起身了,家伙居然戴上抓绒帽让我给他照像,长夜过去了,又是一个白天。

阳光带走了夜的狰狞,虽然从大平台到垭口不过一百米的落差,但大家鉴于昨天的经历,都不太敢过分估价自己的体力,尽管挑夫要价很高,四百元也就答应了下来。转眼攀上了垭口,回望一片冰雪世界,大家无不雀跃。垭口的风吹得人摇摇欲坠,但我们还不能马上动身下山去,因为向导向我们索要上山的六百元费用,不是说好一百五的吗,阿宇有些疑惑,是一个包一百五,哇,哪有这样漫天要价的哦。磨了半天嘴皮子,压下两百块,我们赶紧下撤。匆忙间我没有听清向导的话,只听见他说什么要我们小心一段悬崖,那里时常有冰往下掉,危险等等。下雪坡比一般的下山更加得困难一些,大家拿不定主意是该步步下探还是干脆滑下去。我偷了个懒,滑下一百米的雪坡,跑到队伍的前头,接着又是一段两百多米的雪坡,从上面看,雪坡下裸露出的岩石象冰淇淋上点缀的巧克力,我放心大胆继续滑,其间因为重心没有掌握好,翻了个劲斗,待我扶正太阳镜,发现登山杖已不知去向。我当时的想法是一气滑到坡底,再沿着“石滩”走到崖边,待我真个儿滑到了坡底,背上了背包,跨出第一步,只一步,我的一条脚便陷进雪里去了。我仓皇间用目光搜索着大部队,发现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距离我有三四百米远,人影只有豆大,正一步一挪紧贴着峭壁小心翼翼地向下坡方向走呢。这时我才忽然想起江鱼儿他们在攻略中提醒的,要大家在下坡时紧跟向导,因为不熟悉路,一不小心便会陷入数米深的雪塘。我大声呼叫阿宇,此时他是距离我直线最近的一个,问他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因为距离远听来不太真切,但象是在说让我努力向他们靠拢,现在他们也没有办法。包是背不了了,弃又不舍得,我低声咒骂了几句这该死的雪山,心想不会就把小命丢在这里吧,便开始在雪地上爬行。起初有小段的下滑路,随后便是起伏的雪坡,我和我的背包在雪地上挣扎了近两个小时,背包被我又踢又拽快要散架了,我人也差不多。同时家伙打头阵,阿宇九思他们也在慢慢向我靠拢,眼看着越来越近了,最后三十米,积雪覆盖下的岩石,底下的缝隙清晰可辨,而石头间的距离是我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的,家伙大声叫我呆在那里不要乱动,我湿了大半在寒风中冻得直打抖,抱着听天由命的心态。最后家伙是怎么过来的,我至今弄不太明白,接着阿宇将阻截绳系在我的腰上,几次我差不多是被他提着跨过石缝,我的背包没有丢,但是防潮垫和防雨罩因为碍手碍脚被家伙一气之下扔在了半山腰,后来居然登山杖和防潮垫又都分别让人给拾了回来,失而复得让我觉得运气不错,但更运气的是我在同伴的帮助下逃过了这一劫。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ee8b17010009a6.html36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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