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八月十日)接到合肥钓迷确定出行时间的电话,星期六下午二时许我赶到了我们约定好的地点---高速路出口处。三时许,合肥钓迷与同行的许辉准时到达,上车后便直奔花亭湖而去。花亭湖位于安徽省太湖县境内。到达太湖县城后我们稍作停留,等待为我们引路的当地钓友小舒(估计年龄比我小,且称小舒吧),约二十分钟后,小舒开着他的车来了,寒暄后我们就尾随他的车,一前一后往库区驶去。我们的目的地是‘汤泉’,据说那里是最远的库稍,大约有70公里。车很快就进入了山区,路况不错,就是太窄。车依着山势随公里盘旋而上,时而进入云端,景色真是太美了。因车在行驶,很多美景无法拍摄,很是遗憾。而如此美景,可怜合肥钓迷连瞄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实在是因为路况太险,容不得一丁点儿走神。我留心看了一下,整个路程几乎没有超过100米的直路,也没有超过100米的水平路段,很多弯道超过了180度,甚至于超过300度以上的弯道也有十好几个。坐车过此路段只有二个感觉,一是景色美;二是头晕。山路上的车并不多,而摩托车较多,往往冷不丁的会从急弯处冒出一辆急驰的摩托车,让你惊出一身冷汗。难怪当地的驾驶员都说:“在这条路上开车最怕的就是摩托车”。 盘山公路 雨后山区景色 沿途我们必须经过罗溪、寺前,最后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汤泉。到达汤泉时已是傍晚时分了。先安排好住处,我们边迫不及待地去库边查看水情,呵呵,任何垂钓之人都会这样做啊。当晚,小舒提了二瓶好酒,他爱人和孩子加我们共六人小酌,这中间为我们当大厨的度假村朱老板忙完最后一道菜也加入了宴席,他也是个鱼迷,南京人,就为了垂钓,很少回去。一群快乐的人豪饮。饭后,朱老板安排我们洗温泉。晚上那天我喝高了。泡过温泉回到房间,他们俩提出要去夜钓,嘿嘿,他们得到的答复是:不许夜钓,这正合我意。试想,这夜晚蚊虫太多,以这样的方式献血实在有违本人意愿,谁受得了啊! 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睡在我旁边的二个家伙就起来了,我晕,残酒未消,我还没睡好。不得已,起来吧。他们俩都准备了灯具,我夹在他们俩之间,睡意仍未完全消退,所以是东倒西歪地走。好在路程不远。到目的地后,他们俩开着各自的灯忙得不亦乐乎。我此次仅带了五根海竿及相关的饵料。我不想过早地下竿,所以就呆看着他们在忙,唉,蚊子太多。 第一天我们垂钓的是一段被大网隔开的库岔(花亭湖给我的印象是由很多这样的库岔组成的),每人每天15元,不让垂钓鲢鳙。我们三人相距不远钓位的水较深,五.四米的竿线抛出后,风线就所剩无几了。我打下二根海竿,很快就有了鱼讯,提竿中鱼,鱼的力道不大。提鱼出水,哈哈,我此行的梦幻之鱼---黄尾。开竿即得此鱼,看来今天不错,而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二根竿很少有动静,就一条么?而他们俩你一条我一条的不停往上提鱼,什么红梢、白丝、尖嘴(白条,又称餐条,当地人叫它:黄姑鱼)、鲤鱼、鲫鱼等等,但都不大,就是没见大物。小舒今天也玩海竿,他提着鱼具往远处当地的几个钓友走去,说是那边效果好些。看看这边的海竿也没啥动静,也提着海竿跟了过去,也200~300米远。我把海竿和他的竿打在一处,没过几分钟就有动静了,中鱼,又是黄尾,爽啊。唉,这鱼咬钩的频率也太快,大多是那尖嘴给闹的,不得已,又和了一袋饵继续工作。这中间有几次中鱼的感觉是黄尾,却在溜到岸边时脱钩,原来这鱼嘴很小,并且嘴唇很薄,力气稍微大了点都不行,而且钩也不能大,用7号炸弹钩为好,我没有7号炸弹钩,而是8号的,因而钩大了点,这也是跑鱼的原因。然而奇怪的是:自从我在小舒旁边打下海竿后,他的竿就很少再有鱼问津了,我们用的饵不同,他用的是菜子饼为主的饵,而我的饵料却是以颗粒饲料炒制后再行配置的饵,饵料使用的对比非常明显。虽然此次去不是垂钓黄尾的最佳时节,而在这么多钓友同时垂钓的情况下唯有此饵能吸引黄尾,可见是对了味了。 天色渐晚,这一天一会太阳一会大雨的,实在是不想恋栈了。收拾好钓具,他们俩仍在埋头苦干。嘿嘿,包括当地的钓友,若是以黄尾才算成绩,他们都是空军。看他们没停手的意思,我也拿根手竿开始扫荡尖嘴,呵呵,很爽。钓到实在看不见了才收竿,鱼获约二十多斤。把鱼护弄上岸后,许辉开始拣可以放生的鱼,嘿嘿,先钓得爽,后来还得放。回到住处,首先是洗澡。等洗完澡再去拍摄鱼获,迟了,都清理完毕了,晕。晚餐的席间,都对今天的鱼获不满意,没遇到大物。度假村的朱老板谈了他们去年遭遇大物的经历,当下我们就决定第二天转场去遇大物。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能遇大物的三号码头,那里的水域在拦网外,鱼稀、个大。因昨晚用电话通知了那码头附近的一户农家,当我们清晨赶到时,已有一艘小船在那里等候着了。我们来到了他们去年常遭遇大物的地方,和饵、架台、抛饵。我与合肥钓迷和小舒在一个水湾处选作了钓位,许辉选了另一个湾里找乐子,我们选则的这个湾里看上去有很多鲤鱼星,我和小舒共打下了七根海竿,呵呵,今天他不再离我太近了。就是这些鱼星状的水泡,让我们换了好几遍饵都没看见竿梢动过,他们说那是地气。太阳越来越烈,不得已,我只能攀上石壁寻找阴凉的处所,这倒让我想起一句李白的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鱼不咬钩很无聊,我望上爬,有条小道,顺小道走看见一个土地庙,里面没见供什么,却有一红布,上面写着:有求必应。我当即跪下,口中念道:就让我钓40条黄尾吧!回来后我告诉了合肥钓迷,他问我:你磕头了吗?我回答道:当然。我隐约记得那庙门口好象有瓶酒,就又回到那庙前,旁边有个酒杯,我倒了三杯酒敬与土地爷,我才感觉到心诚了。午餐送来了,那许辉可能着实饿了。这山里人家的饭菜就是可口,有些菜是从来就没见过的。饭后的鱼情仍是‘涛声依旧’,小舒在他的伞下发出均匀的呼噜声,说实在的,他为我们忙前忙后的都二天了。闲着没事边四下打量,这里的山区,山高林密,大部分种植的是板栗,那叫多啊。呵呵,合肥钓迷仍被那满窝的鱼星弄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更换了多少种饵,就是不开口,看了半天也分析了半天,就是弄不明白。许辉那边尖嘴发了窝,最大个体居然重近百克,着实没见过,也算开了眼了。 经过一天丰收和一天空军的洗礼,我们决定再次换场,去寻找小型水库垂钓。第三天,我们在宿松县找到了这样的水库,每人10元/天,收了钱后,那老板就不再过问了,呵呵,鲢鳙也搞噢。一天下来我的鱼获最少,嘿嘿,昨晚把酒整多了,几乎整个白天都在睡觉。第四天我们又换了个水库。天还没亮就到这水库了,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等天亮了才找到去水边的秘密通道。赶紧和饵下竿,哈哈,全是马口,大小不一,还挺多。他俩彼伏此起的在提竿,而我打下去的海竿毫无动静。这时无意中发现几个黑色军团在往我们这里移动,仔细看,全是鲢鳙,看上去均在5~7斤重左右。兴奋不已,立即更换钓鲢鳙的饵料和方法,打下竿后静等黑漂。许辉也开始主攻鲢鳙。进入他钓位的鲢鳙似乎被留住了,却是在中了一尾未放失手绳而拉断子线后,鲢鳙们从此也就拜拜了,很是奇怪,通常不会是这样的。海竿也毫无动静。雨也似乎越下越大,收家伙,呵呵,此刻谁心里不是归心似箭?就这样,吃完午饭后就开始了回程。 赵朴初纪念牌坊 落脚的地方 小酌 南京鱼迷朱老板 卸装备 邂逅地方空军(如果以黄尾记成绩),他们正快乐地享用午餐,而我们在咽口水 黄尾--传说中的唐代美女 库区景色 许老师先吃为快,有谁享受过如此用餐方式? 倒霉的数字“13” 土地庙 第二天收工镜头 小水库大坝 黑色军团——鲢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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