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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黄山五记 |
2007-07-31 ctrip.com |
记一:春节去黄山 旅游多了,总结出这么两条规律:一是旅游的兴奋大多在游前和游后,前面憧憬,后面回味,而实际的游程却往往被一些不得不面对的琐事困扰,吃穿住行的每一个环节都有机会将你的游兴一举击溃,于是演变成一种必须忍耐以完成的过程。二是给你留下最深最好印象的往往并不是你先前最想看到的景致,却是一些不经意间的永恒。比如我3年前的除夕在杭州过的,灵隐寺、雷锋塔只能说平淡,反倒是午夜前偶发兴致沿西湖散步,远远看着别家窗户里溢出的团圆喜庆,与身边漆黑沉静的湖水对照,仿佛我和他们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又想到不过几个小时以后,西湖又会变回白天的熙熙攘攘,花花绿绿,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其实我总是喜欢在除夕夜里外边路人最少的时候出去转转,那一份安静和超脱只有身处其境的才会心领神会。 今年终于去黄山了。 曾经计划去的时候总是怕人多,怕麻烦,总下不了决心。再一层意思是珍视黄山,怕过于的草率会浪费了难得的机会,留下遗憾。于是国内转了很多其他地方,而黄山一直留到如今。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由要爬黄山胡乱想到几个关于山的问题。 所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想了想,很有道理。水是很具体的感觉,而山则抽象。善于处理眼前的人往往缺乏原则,是聪明人。反之则是君子。孔子说: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曹植是水,而曹丕是山。由我选,我更喜欢曹丕。感觉原则是一个比智慧层次更高的东西。中国人过于看重智慧而很少看重原则。于是我们的社会到处都是小精彩,却没有大气象。 不同的山个性差别很大,和人是一样的。桂林的山如大号儿的盆景,江南的山就是长满树草的大土堆,和北方的山就不是一个东西。诗经云:泰山岩岩,仅仅两个重叠的“岩”字就一把抓住了泰山最本质的特点,上泰山叫“登临”,有一种正襟危坐的意思,背后是泰山被历代社会化和人格化的几千年历史。五岳中东西线的华山、嵩山、泰山比较为主,而南北两岳有些凑数的意思,想来是中国历史演变的轨迹造成的:两千多年来华夏文明的主要运动方向是自西向东的,到近代改为自南向北后,范围却已经比古代远远扩大,原先南北两岳已经不再有地理和文化上的代表性了。 所谓”黄山归来不看岳“,古人的炒作水平一点不逊于现在。可能真正的意思是黄山具有好的地方比较全面,不像其他的山,秀气了就没了雄伟,又只是以某一面见长。 记不清哪个诗人了,反正是唐诗里的两句: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一看就是在山里,还是夜里。酒醉,敞着怀,在夏日山中空寂无人的松林里,背靠松树尽情嘶嚎,直到下半夜昏昏睡去。夜空中星河依稀。想著就是一幅很醉人的画面。唐人大器,自然返璞归真,不像如今的萎缩恶心。那时的人也唱这样的卡拉OK,可人家是一什么层次:空山,老松,清风,星河... 而现在呢:鸽子窝般的空间,乌烟瘴气,冒牌洋酒,当然还有三陪小姐什么的。 又写多了,去收拾行囊,该出发了。 记二:雾中登山 在国内旅游,时间选对了,游程便成功了至少一半。这倒不是为了季节和气候,那是自然会考虑的,更多在于景点的拥挤程度:人少是第一重要的,这是我的经验。尽管大多游记或指南会说冬季是黄山最美的季节,可真正愿意冬游黄山的人是很少的,尤其春节前的那几天, 更是清净得使人心旷神怡。于是冬游黄山成了正确的选择。至于季节和气候,其实一处风景的季候变化好比一个女人岁月的流逝:要是的真欣赏她,就绝不会只欣赏她的青春妙龄,或许“美人迟暮”更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这次,冬季的黄山,我印证了这一点。 北京去黄山坐火车就一个车次,很慢,要20小时以上且票不好预订。只好飞过去。因为淡季,春节前后北京到黄山没有直航。25日下午5点先飞上海,接着要赶上晚9点上海至黄山的末班。虽然都是东航的,但不是联票那种, 如果你头班不能及时,就只好在上海过夜了,多少有些风险的安排。好在我一切顺利,晚上10点半已经在预订的“黄山老街口宾馆”前台了。黄山的屯溪镇很小,开出租的师父说镇上的TAXI一共400多辆,司机彼此都是认识的。机场到镇中心很近,车程10分钟左右,车费一律20圆,无论远近。街上很冷清,几乎没有人,本还想当晚就到旅馆边的屯溪老街逛逛,现在看来是可笑的想法了。开始真正体会了“淡季”的含义,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自助游的好处之一便是可以肆无忌惮的睡懒觉。第二天竟到10点才起床。先到老街上转了转,只有零零星星的店铺开着门,十分勉强的样子。于是将大件行李寄存酒店前台,轻装出发了,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 在屯溪的长途车站上去太平镇的中巴,到黄山景区汤口镇的换乘点约70分钟车程。每车20-30人,发车要等人齐,没有准点儿,票价15元。汤口的“新国线”换乘点倒是很规范,那里的班车直接到登山缆车的起点站-云谷寺 ,约20分钟的路。其实汤口至云谷寺的一段已经进入黄山景区范围了,路两旁开始郁郁葱葱,以黄山松居多,那是黄山特有的树种。 上索道前在路边小店置办了登山的装备:防滑鞋钉,绒线帽,拐杖,必要的方便食品,甚至口罩。电筒自己带了,事先问好山上的宾馆提供防寒服-翌日清晨看日出的必备用品。店家说现在价格只及旺季的一半左右,又说我们这时候来于花费上是很划算的。在买景区门票时店家的话得到了印证:现在是120元,而旺季则220元。 上山方向的缆车是大车厢那种,要凑齐几十个人才开,只好在候车室等。除了我们,同时的还有两拨游客,听口音都是上海的,各7-8个人。一拨像个家庭组合,另一拨则是同龄间的朋友。外面的雾开始大起来,渐渐已看不清近在咫尺的树木和建筑。大家担起心来,刚才还不着边际的闲聊很快转成对天气的抱怨:很明显,如果雾不散,我们在山上只好看雾了。缆车终于来了。 缆车到站是白鹅岭,窗外大雾,什么也看不清。出索道的地方已经是后山了,位于北海景区。大家各自散去,找自己预订的旅馆去了。路边的指示牌清楚及时,认路并不困难。我们向北海宾馆进发。由白鹅岭至北海宾馆的路不是很远,20分钟的样子,很平坦,若不是远处低于脚面的峰峦叠嶂,简直以为在平地的公园之中了。 走了不到5分钟,刚刚很浓的雾气在毫无知觉中突然散去,天一下子放晴。周边的景致顿时清朗起来:蓝天、云海、路边残存的积雪、青翠的松树和潺潺溪水,还有远处的几乎和我们脚面平齐的群峰。黄山深谙待客之道:先卖了个关子,将访客的心境压一压,而后突然展出自己的明丽,却又只是霓裳的一角,叫你霍然开朗的同时更加急不可奈了。想来善于卖弄风情的美女就是这样的作派吧。只是人工毕竟做作,难得这一片天然。所谓万物有灵,我宁愿相信这黄山也是有灵气的,不然何以拿捏的如此恰到好处?我感受到了黄山的不同凡响。 所谓黄山四绝: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又所谓“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想来大凡有些姿色的山,于石头和树木两项上都错不到哪里去的,这是山据以立足的根本。至于云海,倒未必有很大的区别,而温泉并不是直接可以感受的东西,至多属于“锦上添花”的用处。黄山敢于放下如此大话,其山石,其树木必然有凌驾于众山的资本。我们能感受到这样的美好与特别么?但愿吧。 不知不觉中,北海宾馆就在眼前了。 记三:始信峰巧遇佛光 办妥入住手续,由北海宾馆再出来,离天黑只剩一个时辰。于是定下先去始信锋观松,再折回头至排云亭赏晚霞落日。 说到黄山松,有两件事情值得一提。植物学中松树的科属分类上,“黄山松”自己单独为一类,松以山名,这是一件。旧时曾有人评出黄山“九大名松”,不过在具体哪九个上面存在不同版本,有些争执。后有好事者另将玉屏峰处的“送客松”加入而凑成“十大名松”。目下最常见的名单是这样的: 接引、黑虎、探海、连理、龙爪、麒麟、蒲团、迎客、送客、竖琴。名气最大当数迎客松,为黄山标志之一,列名松之首。这是第二件。 黄山观松,始信锋是最好去处。 先到黑虎松。位于白鹅岭至北海岔路低矮处,树体十分粗大,枝杈紧凑有型,其势森然,树皮色偏黑,确如当道的一只黑虎。后沿路又遇到接引、探海、龙爪、竖琴,各具形态,得名不虚。麒麟、蒲团未曾注意到,也没有特意去找。 不过十几分钟便至始信锋下,空气中又聚了些薄雾。至近前发现上山小路已关闭,标示牌子上有不得攀登的字样。前些时候这里经过大雪,虽大路已被清净,上山小道的石阶上却仍处处薄冰积雪,十分难走。正犹豫间,听到峰上竟传来说笑声,不多时一男一女略显艰难地蹭下来,又灵巧地钻过铁栅栏下沿的小洞出来了。我便照样子钻了进去,石阶不长,可十分坚滑难行,几乎手脚并用才上去的。始信锋顶由几块表面平坦但彼此不很紧凑的大块岩石拼接而成,面对群山围成的空谷,谷内满是飘摇的雾气。一对中年夫妇正坐在峰顶休息,见有人上来,一面招呼着,一面指着峰下说可以在上面多等等,说他们刚刚看到了佛光。不多时,光线明亮了一些, 前方谷中云雾上映出一圈彩色斑斓的光环,里面一个人的影子,仿佛是我。我挥挥手,那圈中的人影也随着挥挥手,又如此反复试了几次,于是确信,这就是所谓的佛光了。那边的中年人也走过来,兴奋地指着那圈光影,说现在光影后的云雾比刚才的淡些。 隔日在光明顶上看到关于佛光的介绍,知道黄山这里平均每月要出现4次左右,在黎明太阳将升未升和黄昏太阳将落未落的短暂时间内,且必须云雾不浓不淡之际,光线或明或暗之时,这些条件缺一不可的。这样算来,得遇佛光远比赶上日出的几率小得多。就不说运气如何好的话,即便从”难得“二字讲起,也的确值得高兴。 赶到排云亭的时候正是5点过不多时,本不算晚,只是此刻雾气更大了,天色又完全黯淡下去,实在没什么落日霞光可看,只得作罢。想到下次来不知何时,不免怅然若失。排云亭是西海景区西端山顶边缘的一处平台,向西再没有什么山峦的遮拦,无比开阔。若是天晴的傍晚 ,一望无际的云海被沉沉的残阳点染,该是何等的美景啊。平台四周有围栏,上面挂满了”同心锁“,样式大同小异,倒是镌刻的字迹千差万别,无非某地某人和某人天长地久之类的。这是黄山独有的风光之一,来之前就知道的,不止排云亭,这在黄山比比皆是。回去的路上一对年轻人从后面超过来,正兴奋地说着刚刚挂锁的细节,不禁一阵唏嘘:我还能有这样的心境么?有时候天真便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北海宾馆的晚餐名不虚传的昂贵,倒是还算可口。一份西红柿鸡蛋汤要40元,不过确实很鲜, 勾起我记忆里小时候对西红柿蛋汤的美好回忆。 不敢晚睡,明早要看日出的,但愿好天气。 记四:狮子峰观日出 黄山1月份日出的大致时间是7点出头。距北海最近看日出的高地就是北边的狮子峰,走路20分钟,都是上山的路。6点刚过,急急忙忙起来看外边是不是晴天,结果满天星斗,于是赶紧出发了。 淡季山上本来人就不多,起早看日出的更少。路上几乎没碰到什么人,和原先设想的摩肩接踵、争先恐后大不一样。经过狮林大酒店,那里的客人加入进来,路上人才多了些。不多时接近山顶了,上面已到了4、5个人,合算下来,统共不超过20人的样子。即便如此,狭小的顶峰仍很拥挤。 想到旺季时很多人为了占到好的位置,干脆通宵占住在峰顶不下来;后来的人即便起的再早,也是很难挤上去了。那又是个怎样的情景呢? 远处的天边渐渐亮起来,很慢。看看表,还有20多分钟要等。发现峰顶北侧倒没什么人,于是小心翼翼地蹭过去,下到一块大岩石背后较低的一小块平台上,向北放眼望去,竟然就是有名的“猴子观海”了!连忙按下快门,算是意外收获。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纷纷站起身来朝东方的天际眺望,日出时刻就要到了。我赶紧挤回原来的位置,顺着众人的指指点点看过去,东方的天已红成一片,却看到太阳的轮廓被前面的始信锋挡住了。看来我们这拨人观日出的位置没有选好,已经不可能抓住“一轮红日从云海中腾越而起“的那种壮观了。大家在老大的不情愿中又纷纷卡查卡查的拍起照来。日头终于在始信峰顶露出半张脸,已经由红转白,天色接近大亮。群峰的金色大部褪去,恢复到白天常见的样子。没有观赏到完整的日出,不过,日出给人的最本质的感觉还是深深体味到了:我们在静静地旁观着大自然在新旧两个世界间进行着的壮丽无比的转换。有人曾把日出的过程比喻为一种生命的”孕育“过程,想想很贴切。东方初白前那短暂的黑暗中的期待很像是我们在母体中的体验;旭日陡然”喷出“的刹那正是生命降临的瞬间,而现在周围的世界已经清晰于我们的眼前——我们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几年前,也是冬天,也是春节,大年初二,我和一个朋友在泰山玉皇顶上看日出。那时苦寒,山顶的旅店竟然没有供暖,也没有水,因为高处的地下水已经结冰。早晨醒来,竟发现放在桌子上的半瓶矿泉水已经冻硬!裹着旅店提供的军大氅的我们仍然冻得哆嗦,回来看那时的留影,简直两个行将木的社会流浪人员,惨不忍睹。 还会来黄山的,下次选个暖和的日子。 记五:在澄澈的天空下 游览风景,好天气是必需的。所谓好,一是要适于出行,不是大风、暴雨、浓雾。二是要与风景自身的气质相得益彰,这样才能品出真正的妙处。比如杭州西湖吧,春天的三月里有点儿淡淡的雾最好,那样坐船行在湖上才会品得”似真似幻“的味道。冬天的”断桥残雪“却必须要大晴天儿,白雪、红亭、绿水才能达到交相辉映。冬天的黄山,需要的正是清朗的天气。 所谓“求仁得仁”,在山上的最后一天,老天爷赐了个绝好的天气。晴天白日的,几乎没有风,却也看不到什么云, 用“一碧如洗”来形容并不算夸张,只是我更喜欢用“澄澈”这个词。如此澄澈的天空 ,给山间的所有物件儿:石头、树木、花草、路边的残雪映上一层明丽的亮色。 昨天已去过东线的始信峰和西线的排云亭,今晨又去北边的狮子峰观日出,余下的最后一段行进线路就很简单了,走南线:飞来石——光明顶——鳌鱼背——莲花峰——玉屏。 由北海宾馆北侧小路拾阶而上,不过5分钟后再折向南,便上了去光明顶的正道。这边的石阶路较他处宽一些,加上后山人本来就少,很是清净。虽是上山,大约每上行百十步就会间隔出一段平路,并不叫人因雷同而生烦躁。两旁松柏翳翳,路边的残雪阳光下白的晶莹剔透。由于温暖,松枝上的树挂开始融化,滴滴答答的融水听上去象在下雨。不时会有小块儿的残雪由高处落下,有的碰巧落进脖子里,一阵儿冰冰凉凉的快意。仔细端详,杂于松柏间的灌木枝条上的嫩蕾在偶尔来临的微风里颤动着。极目望去,远处的峰峦是那样的清晰明朗,而且有种活泼的动感,仿佛已经嗅到了春的气息而开始不安分起来。春天真的来了。 去光明顶的路走了大约一半,右侧远远地看到飞来峰了。飞来峰不必到近前,远观反而最好。二十年前那部著名的电视剧《红楼梦》,片头用的就是黄山飞来峰的景,不过在那里,远处峰顶的这块”无牵无挂“的巨石被换了身份,成了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那块顽石,就是贾宝玉的前身了。 光明顶是黄山的第二高峰,比更南边一些的莲花峰矮了几十米。上面很是平坦开阔,甚至有地方建了座小卖部。四周没有很近的山峰,视野很好。站在顶上,四目望去,使我不由想到泰山的玉皇顶。不是看到顶上的文字说明,我会一直认定光明顶就是黄山的最高峰。一般而言,一处山群里往往将其主峰叫成这样的名字。也许古时候测量高度的技术不是很先进,原来人们也认为光明顶是最高的,可后来更精确的测量证实了莲花峰要高出几十米。也未可知。 从光明顶至鳌鱼峰起伏不大,一直走在山脊上。鳌鱼峰又称“鳌鱼背”,因峰顶表面十分光滑得名。也许是位于风口的缘故吧,上面风很大;加上三面临绝壁,一条小路曲折通向莲花峰,在光滑的表面站的时间一长,就是不恐高的人也不免腿肚子软软的。鳌鱼背是黄山前山和后山的分界,过去便进入前山的玉屏景区了。 记得古人《爱莲说》有名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用到莲花峰上面再贴切不过了。莲花峰其实距鳌鱼背不是很远,但三面被万仞深壑分割着,只一面有一条小路可攀登上去。若有人想由鳌鱼背登上莲花峰,先要一直下到半山腰,再登上“百步云梯”至一平台,再由此平台下至登峰小路的起点,这时才是真正攀登进程的开始!这般的上下反复,几乎经历一个“W”型的折腾。一般人走到这里已然力尽精疲,于莲花峰,只有选择“远观”而不敢“亵玩”了。好在山川之美,水则必须亲近,山的妙处,却可以远远看得到的。 黄山最出名的景点,非迎客松莫属。来到玉屏,主要便是拜访这棵名松。 黄山有缆车还是很近的事情。旧时人们游黄山,无法走我现在的线路:先直接到后山腹地,再回头一站一站地走出前山。那时只有先从玉屏登山。迎客松正在人们进山伊始的地方,故此得名。虽说是山门口,可实际要拐进去才能看到。四周的岩壁上满是古人今人的石刻,最上面的是主席的“江山如此多娇”六个狂放不羁的草书,这当然不是主席为黄山写的,不过放在这里很是贴切。到了近前,才看清迎客松实际长在一面断崖的腰部,前面已开出一片平地,供人拍照留念。留影的最好位置早已经单独隔开,只是如今不是旺季,没有人收费,游客可以随意的出出入入。 下山是在玉屏站坐缆车。从玉屏往下到慈光阁原本是有路的,现在冬季已经封上了。如果靠两条腿走下去,还要2个小时左右。路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看的景点了。即便暖和的季节,真正自己走下去的游客也不会很多。等缆车的空闲去了玉屏站下的厕所,从厕所窗户向外看去,对面的山体就是由迎客松的那面断崖延续下来的,于是拍了照片留念。这个厕所面对如此景致,值得记上一笔。 缆车缓缓地向下走着,回头看去,天空依旧澄澈,山色却已经渐渐模糊了。 |
转自: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885563180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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