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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梁山好汉夜点将,两天取下神灵寨(花絮篇) |
2008-05-22 sina.com.cn |
梁山好汉夜点将,两天取下神灵寨(花絮篇) 自从水泊梁山接受招安以来,车站码头终于有了月余的安宁。再看好汉们,虽然各个养的膘肥体壮,却又愁眉不展,每天也能苦闷地绕着水泊转上两圈,那终究不是施展拳脚的办法,一个个自感郁闷。安宁是表面的,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也。出游的匪性怎会轻易的改掉呢!就在入云龙“非法吴”上天偷得“月亮”回来大婚的日子,有人开始暗自串联,且放出谣言说:“在洛宁县城南熊耳山上的神灵寨里,有人树起了龙旗,并 说:有人胆敢前往,定叫他有来无回!”好汉们听了,山呼海啸般地叫喊着要踏平那鸟的神灵寨,也好出一出压抑了长时间的鸟气。 计策已定,扈三娘明格格暗点人马,近水楼台先点了他家矮脚虎及时雨,就近点了大刀老高、神行太保雾里行、玉麒麟自由之鹰、小旋风阿雨、青面兽醉猫、浪子摩梭人,拼命三郎yuren王、豹子头行者、背飞、蒲公英、安琪儿、山竹、如风、决明子、yuren王+1、阿雨+1等一干人马。经过一周的精心准备,终于要出发了,自从好汉们拿了大宋的工资以后,说话也没个准儿了。周五晚上,山寨门前点名时,放鸽子的放鸽子,脚下抹油的脚下抹油,剩下一十八员大将准时到齐,“等”以外的“好汉”均找了借口遁的无影无踪。 趁着夜色,梁山的豪华马车载着众好汉出了梁山水泊。行至高速途中,蒲公英姐姐皱着眉头,坐在豪华马车上一脸的困惑,晕车!浪子摩梭人看看贴肚脐、掐指头,只差坐老虎凳了都还不管用,那就唱歌吧!拿出当年面对李师师给宋江拉皮条时的浑身解数,唱起了“西江月”这一招还真灵,歌声响起后便不再间断,此起彼伏歌声赶走了车中的晕车虫,就连蒲公英姐姐都在哪儿舒展着眉头唱起了《我爱北京天安门》。好汉们一路上自然是笑料不断,早没了山大王在忠义堂的威严。 我们的车到达洛宁时,扈三娘明格格的内线早已“快马”等候,就等着我们的到来杀进山去。大家见了面,快马先问:“吃了某?”众好汉皆大笑:“吃了!吃了!不再用‘骟’了!“快马”前面带路是也。”“快马”前行,梁山的豪华马车也不吃素(只喝油),紧跟其后追的正紧,只差叫半月、陀陀她们做成一段慢镜头,再配上《甜蜜的事业》插曲,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片段。正得意时,前面进山的路上被神灵寨的人设了路障,一大堆修路用的石头挡住了进山的车道。正是深秋时节,月亮上天的晚,满天的星星迷住了众好汉的眼,好汉们都说神灵寨这好地方,啧!啧!不来真亏。还没进山便说出此话,可见神灵寨真有它独特的地方吧! 趁着风高,趁着夜黑,好汉们牙一咬:“下车!走进山去!”包背在了身上,头上还像矿工一样顶着个灯,只是这些“矿工”细皮嫩肉白胖白胖的没下过井。看看车子实在无法在向前行进,“快马”便带着车回洛宁城去了。一阵悄然的急行军,约莫有一圈“双升”的工夫,我们摸到了神灵寨的寨门。由于天气寒冷,看寨门的小厮又是个贪图杯中之物者,早已酩酊大醉鼾声如雷,队伍中不知谁学了声鸡叫,仍不见反应,鉴于此,我们像君子般浩浩荡荡地溜了进寨子,然后在神灵寨的停车场扎下了大营。 营地上头灯闪烁一片欢腾,好汉们取出帐篷,穿梁支帐忙的不亦乐乎,少倾帐篷扎好防潮垫铺好,睡袋也放好,再一会儿好汉们都钻进各自的帐篷,竟没有一个钻错的,没有悬念却有了鼾声。浪子摩梭人又看了一眼满天的星星,自己认识的星星都没有出来,出来的星星自己又都不认识,郁闷!睡觉吧!1500克的鹅绒睡袋真得(dai),不觉脖子上已沁出少许细汗。 清晨,被婉转的鸟鸣叫醒,随发现帐篷外面有人影晃动。“不好!是不是我们中了埋伏?”待我将帐篷拉锁拉开一个小缝看时,原来是神灵寨的火头军和后勤人员在围着帐篷看,他们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推测着帐篷里的情况。“这是啥?”“是人?”“不像,是人早冻跑了。”“那是啥?”“不着。”“恐龙蛋?”“不是,恐龙蛋是白的。”“那是啥?”“不着,看里面能拱出来个什么物件儿。”听着他们说话没什么恶意,我把帐篷的拉锁全部拉开,走了出来。看到出来了一个大活人,他们转身作鸟兽散了,走了很远后还不时地回头看。 我围着帐篷转了一圈,看看帐篷上面全是冰茬儿,便掀起外帐抖了起来,这样可以避免在太阳出来的时候,融化的冰水将外帐浸湿。摩梭人隔了帐篷领了明格格的旨,上灶房安排做饭去了,谁知灶房更有早来人,老高正伸着脖子在那儿东瞅瞅西瞅瞅,看样子是在找什么好吃的东西,看到我的到来上前唱了个喏:“饭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然后伸出双手,以证明自己两手空空没有吃回扣。“哦!是该起来了,我去叫他们。”我转身走的时候,老高得意地哼起了曲儿。回到营地,我大喊一声:“起床了!”各帐篷开始有了动静,惟独自由之鹰和醉猫的帐篷仍悄无声息,我走上前去拉开他们帐篷的拉锁,看看这两个男人在帐篷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想,决不能在我们的营地里出现什么不轨的行为。帐篷里除了很轻微很轻微的脚臭味儿外,到没有发现什么,看来是没什么问题,是我多滤了。“起床了!”我大喝一声。谁知醉猫一个太极给我弄了个趔趄:“跟着明姐出来,我一般都是跟着她行动,明姐不起来,那就是说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当场晕倒,待我清醒过来时,想了想不对:“那人家及时雨拱到明格格的帐篷里,你咋不去哩?”醉猫听了无话可说,很无奈地拱出热烘烘的睡袋。正要说自由之鹰时,眼看着自由之鹰的睡袋里有了动静也就罢了。营地里热闹起来,从帐篷里拱出的人们,一个个就像春天从茧中蜕变出的若虫,伸着稚嫩的翅膀,张着大嘴打着哈欠,试图准备变成美丽的蝴蝶,没办法,现在梁山也流行腐败,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吗! 由大刀老高监制的豇豆稀饭煮好了,油饼还是那山里的油饼只不过是多了一盘店老板密制的山韭菜花。好汉们西哩哈喇吃了个干干净净,店老板看了笑着说:“恁吃来真净,碗都不用刷了。”在场的好汉们听了大惊,忙说:“刷!刷!这碗一定要刷。”不放心,监刷。吃过早餐的人们,在营地溜溜达达等待攻寨,腐败王明格格却在和店老板因为预定晚上回来要吃的两只柴鸡在那儿讨价还价。 队伍要出发了,自虐狂自由之鹰,非要背上辎重自虐一番,害的我们几位大老爷们,不得不背上自己的背包陪他自虐。进到山里,大伙们的年龄仿佛进了超市,一下打了五折,纷纷装嫩,这个“呀”,那个“哇”的一惊一咋,看来还是环境改变人啊!一路行来山花烂漫,红叶片片,小桥流水,令人垂涎。有山花就会有山歌,山歌唱的醉人,唱的山花羞答答的摇着头,真没想到梁山人也玩起了婉约。真羞煞了俺摩梭人,害的我带着第一梯队猛往前跑,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只断断续续听上来的人说:谁怎么怎么了……。谁又怎么怎么了……。摩梭人没有看见,不敢胡说八道侵犯人家名誉。在料窑休息的时候,我们方聚一起,料窑的两户人家热情的请我们坐,我们坐到不想坐,大家好奇的看看窑洞,看看石碾,看了不过瘾,还学了驴子上去拉上几圈。树上垛的玉米,门前挂的辣椒,无不让我们感到新奇,美啊!有人开始给山里人照相,学人家摄影大师给人家摆POSE,其过程给一位做秀的70多岁老大娘弄的迷三倒四的,休息过后我们要走了,在走之前,我上前去问老大娘今年多大年纪了,老大娘说今年74了,我笑着说:“年轻住哩!”老大娘笑的脸上像开了一朵菊花还露出了满嘴仅有的几颗牙。 再向前走,来回过了几次山溪后,我们开始登五女峰。五女峰不是很高,在山道上转了几个弯,踏过百十级台阶就到了,登上五女峰,我也不知道为啥着峰都是女的,反正就叫五女峰。后来想了半天,大概是女人耐看吧,多看几回也不多,要是叫什么男人峰,五男峰啊什么的,估计来这的人们都懒得抬头看上一眼,更不用说登山了。站在五女峰上,远眺洛宁县城,一马平川的峡谷里洛宁县城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正是中午时分,等后面的人都上来时,我们的腐败也随之开始,牛奶当水喝,还有几个人从身上摸出扁酒壶,一手捏着泡椒风爪,一手拿着酒壶,像点眼药似的一会儿往嘴里滴几滴,梁山好汉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风格全无,要是俺黑旋风李逵哥哥来了,早把他们骂的个鸟血喷头,叫他们斯文扫地。我们找了稍平一点的地方,就地画了个饭桌,七碟儿八碗儿的摆了一地,女人们和男人们或蹲或坐围在一起,在这秋高气爽的山顶大谈腐败之道,没办法,“上梁不正下梁歪。”跟着我们的“贪吃蛇”明格格自然是好吃的多多,好汉们一个个嘴里不闲,并且好吃不贵。秋风习习吹来,正是敞开胸怀吐故纳新的时刻,虽然略有了一些凉意,和我们的豪情相比,又何足挂齿。最后经我个人评比,明格格的爪子,自由之鹰的肉,背飞的朝炒菜,蒲公英的豆腐卷共同被评为梁山四大盘,有待在梁山“美食节”上进一步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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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u/4b2bf81d010006qs326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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