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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云南大理市的蝴蝶泉，一个曾经著名的地方。三、四十年前，这儿曾经拍摄过一部电影《五朵金花》。现在，只要走近蝴蝶泉，原来的电影明星剧照一个接续一个地广告牌地立在路边。一条簇拥着竹林的小路，引导着游人走近那泉水流出的地方：相传那儿经常蝴蝶相会泉水边，所以称之为蝴蝶泉。
几十年过去了，蝴蝶泉的泉水仍然在流淌着，蝴蝶却不见了。白族导游马金花说，现在不是蝴蝶出没的季节；加上附近地区农民种地用农药多，蝴蝶们大大地减少了。蝴蝶本来就是害虫生命生理过程中的一个现象。附近的蝴蝶展览馆里，各式各样的蝴蝶标本，真叫人观为观止。尤其是那枯叶般的蝴蝶，那天然的伪善本领，是不能忘怀的。
有趣的是，走近蝴蝶泉，虽然看不见蝴蝶，却有许许多多的五位一群的金花，让人目不暇接。所谓金花，就是指白族女孩。白族人把其女孩一律统称为“金花”。如果她姓马，你就可以直呼她为“马金花”；如果她姓刘，则可以叫她“刘金花”。或者，直接称呼“金花”也行。
蝴蝶泉边，就有五位小金花，各位约有十五、六岁左右的白族小女孩，身穿民族服装，白璧无瑕的衣服，衫着三公分左右宽的红色的边。五彩缤纷表示着“风”“花”“雪”“月”的头饰，白色为雪（苍山白雪）；弯曲形为月（月亮形状般的洱海）；红花表示花儿；而那表示着风吹飘渺的白色飘带，随着姑娘不时转动的头颅飘散的姑娘胸前背后。
我走近蝴蝶泉，五位白族小女孩热情洋溢异口同声地说道：照相吗？五元一张。我明白了：她们五位白族小姑娘，是主动设计好的伴影模特。她们机械化地摆好了一个典型示范的摄影模式：前面三位半蹲着，后面两们站立着。后面站立的两位小姑娘中间，留存着一个固定的大人位置：不管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地位的人物，只要你站在那个位置就行了。
我想，我又不是什么高级领导，摆着这样一个固定标准架式照相，心里的感觉是怪怪的。“我可以与你们一位或两位合影留念吗？”“不可以！”我只好走开了。
走到远处，看见她们仍然进那么热情洋溢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游客与之合影。猛然间，我突然想起，我应该把她们的动作拍摄下来。当我把摄象机镜头对准她们时，五位金花中的一位发现了，也许她们之间有一个暗号，只见五位金花动作一致地低头、遮脸、转身，反正不让你能正常拍摄。原来如此。真是一群经过市场洗礼的机灵透顶的小金花。
呵呵，好玩！我偏偏要拍摄你们。我心里暗暗想着。我假意收回摄像机，表示失败地走开。那些小金花开心极了，手舞足蹈的转动着。我走到一个大树边，趁着她们还在高兴忘形的机会，手疾眼快，重新打开摄像机开关，拉近镜头，牢牢地把她们高兴的一举一动全录制的磁带上。。这时，一位小金花眼前手快，首先发现了躲藏在大树边的摄像机镜头。说时迟，那时快，她以惊人的速度收起笑容，把她灿烂的脸儿转开，只给我的摄像镜头里一个背景。足够了，回家以后，当我慢慢整理着录象，那笑容灿烂的小金花重现定影在摄像机屏幕上的时候，那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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