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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07-3-31 14:52 只看该作者 腿都走“罗圈”了的太行山之行。 出行人员:胡说、山中、三哥、老人头、小七、土鳖、中校。 费用清单:郑州——焦作,长途客车每人25元,共175元。 焦作——目的地,包了两辆轿车,共160元。 小旅馆避风休息,共50元。 老董家吃饭,共130元。 西沟村雇奔马车到公路,共80元。 公路拦长途车到焦作,共45元。 焦作——郑州,与司机砍价不要票,每人20元,共140元。 总费用:175+160+50+130+80+45+140=780。 7人,平均每人A费:111.43元。 腿都走“罗圈”了的太行山之行。 这是一次很普通的徒步旅程,从夜晚上山、扎营到遭遇狂风下撤,从二次上山到整个路线的走完,经历的过程令人难忘。。。。。。 3月6号星期二,胡说就给我打电话,要在星期五去太行山随意走走,于是我约上了山中。。。。。。 出发 3月9号上午,确定了人数以后,我与山中相约在下午4点20分在汽车北站汇合。中午,胡说一再提醒我,春运其间要提前买票。我总觉得春运早已过去,对他的提醒只当是胡说。 下午4点20分准时在汽车北站与山中汇合后,来到了售票大厅,站在长长的购票队后,期待着即将踏上行程。 4点30分,胡说告诉我他们已集合齐,只等我们在黄河桥收费站接他们。原本20元的车票,现在已涨至到25元,拿票上车,却被司机无情的挡在车下,说什么这趟车是4点58分的车,而我所拿的车票是5点58分发车,让我耐心地等待。 我急忙询问四周的人,发现人群中还有5点28分的车票,不出10分钟,手持6点28分发往焦作车票的乘客涌来,而我内心的焦急和对大家的歉意无法言表。 造成如此局面,主要是自己平时责任心不强,对自己要求一贯放松,对大家平时的提醒不重视,当成了耳旁风;同时我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用博大的胸怀迎接大家的讽刺挖苦和批评。 终于在煎熬中等来了那趟汽车,上车占位、等待、终于发车了。在黄河桥接到了胡说、三哥、老人头、小七、土鳖,太行山之旅的人员终于汇合齐了。 在车上我诚恳地向大家检讨了我工作中的失误,大家认真细致地分析了因我的过失,形成的种种潜在危害,谴责了这种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汽车在大家说笑中驶向焦作。 晚上八点多钟到了焦作,车站里已没有发往辉县的长途客车,在焦作市汽车总站雇了两辆轿的(每辆80元),行驶了40多分钟来到了目的地,晚上9点10分徒步开始了。 不寻常之夜 今天是阴天,没有星星和月亮。打开了头灯,大家说笑行进着;老人头大哥和三哥说着关于天气降温的有关情况,他俩认真的态度,就象是气象台送报表的工作人员。好在大家对这种降温的天气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 说笑着、谈论着,经过1个半小时,七个老男人在10点40分登上了第一个小草甸,扎帐做饭,喝酒与玩笑相伴着。 天依然是黑糊糊的,黑的如同墨汁,单调而乏味,好无色彩。寒意装填着身上衣服所有的缝隙,让人颤抖不已,没有了年前那次来观星观月的那份心情。 晚上近12点钟,大家相继钻入了帐中。清晰的记得,刚刚躺下十几分钟,起风了,随着外帐被风掀起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帐蓬开始了左右摆动,跟着是沙石劈哩叭啦击打帐篷发出的声响,随后帐篷已经严重变形了,帐篷顶在狂风的挤压下几乎紧贴着睡袋,我紧绷的神经开始崩溃。 我快速钻出了帐篷,想检查一下固定帐篷的地钉是否牢固,没想到失去重量的帐篷在风的作用下及乎飞起,我快速卸下帐杆,用身体压着帐篷。老人头大哥帐篷角上压着十几斤重的石头,也随被风掀起的地席开始移动。 我知道这种风力所带来的危险,撕破帐篷和刮断帐杆是乐观的结局。而此同时胡说也钻出帐篷,看到我这样,跑过来要帮忙,他的帐篷在他向我跑来的一刹那间,向坡边翻滚而去。我及时大喊他拉住帐篷,帐篷中落下的东西从我身边飞过,撞击在石块上发出声响。 胡说大声喊大家收帐下撤,原本简单的收帐突然间变得如此复杂。“黑风老妖镇厉害”,收帐其间老人头大哥和三哥调侃着。 晚上1点多钟,开始了下撤,大家在风中摇摆着向山下小心的走去,风力正逐渐地加大。 来到了山下村庄,已是凌晨三点钟,风越来越大,在山下扎营已没有可能,寒风中大家商量去哪里避风。 漆黑的村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除了风撕扯一切发出的声响,就是农家院子里狗叫的声音,在敲打几家旅馆无果的情况下,报着试试看的心情,我打了广告牌上的旅馆电话,在对方警惕、仔细的盘问下,终于叫开了一家小旅馆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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