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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广州之行(二) |
2007-08-05 sina.com.cn |
我一直在那间房里休息,空调开得够大,这样才能让自己平缓下来。可是刚躺下没多久,就感到床下震了几震,接着又是抖动两下,我呼地一下直跳起来,一个念头又冒上心来:“地震!”天,神经过敏被我连拉带拽地拽到了广州,以为深圳担杆岛前些天的3.6级地震只不过是一次大级地震的前奏而已,今天将会再劫难逃了!可是,那个震荡很快就消失了,几声鸟叫又把我拉回到一片风和日丽中,于是在脑子里认定自己应该去医院检察一下,是否不幸罹患了肌肉抽搐症,或是精神出现失常? 自已感到好笑,又接着躺下来。可是,紧接着又是一阵震荡抖过,这次的震动时间较长,我得以细细“品味”这震动的“震感”--不对啊,怎么有点像是卡车过身旁时的震动?我跳到窗边,往外看去,原来房子右侧是条大马路,路上车流不息,这时正是一排的货柜车行驶过去···我哑然失笑,笑着又趴倒在床上,直骂自己神经过敏,又接着为这栋沿街的楼房担忧--地基的结实度可见一斑了! 下午四时,我休息够了,出门。目标很明确,江南北路婚纱街!这日的太阳到了这时已经很柔和了,晒在身上非常亲切。广州有着一切大都市的繁乱和灰蒙,再加上这日的多云天气,不禁让我开始妒恨此刻远在丽江的他,他应该看到的是明镜如洗的蓝天吧?应该在尽情地吸着稀薄但却清澈的空气吧?想到这,我恨恨地紧盯着车窗外的天,似二郞神般有拨开云雾见清天的本领,只不过这又是自己臆想症的发作罢了。 那日是周末,又是接近傍晚时分,可是广州的交通似乎好得很,车辆多而有序,让我惊奇。尤其是又见到了电车,感觉亲切。电车拖着长长的电线沿着固定的线路穿行,尤其是在一些僻静的小路上,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那年的杭州,在运河边上、柳叶丛中穿行的辆辆电车,一驶就驶向了不知明的未来。他是并不喜欢广州的,相对来说他更喜欢深圳,他说深圳比广州干净、整洁、亮堂、更新鲜。也许是这样的吧,一座新兴的城市,什么都是新的,马路宽得像是在展现这座城市的前途,沿路的绿化也比广州做得漂亮得多。但相对来说,深圳少了些许人文的气息,比如那些小小的街巷,那些街巷里的生活气息。虽然乱,但那是人们生活的痕记,没有刻意的成分,只有随意的生活写照。 车子开到了江南北路,似乎要了很长时间,下车时我已经感到暮色压了下来,灰蒙的感觉更是强烈,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六点。整条江南北路的店铺都亮足了灯,真是光彩夺目,我要开始逛这条有名的婚礼物品批发一条街了。我是冲着阿芝的婚礼去的,我想着该送她些什么,不妨到这条街上看看,找找灵感。可是一条街看下去,很多家自制的婚纱都挺拙劣,做工挺粗糙的,所以价格才会这么便宜,两三百块就能买下一件婚纱或礼服。还有那些婚礼相关用品,什么首饰、手套、头纱、帽子、鞋子、绢花等等,都没有什么能吸引我的兴趣。于是,只好两手空空的准备转战北京路步行街。 这时出现一个插曲:沿街有一摊卖牛杂的,生意挺火暴,我也好久没有吃到牛杂了,在深圳几乎是很难找到的。于是嘴馋,上前也想买上几串。一问那老人,她说:“一文!一文!全嘿一文!”我自以为粤语了得,也不细问,就指着两大块萝卜叫她盛起来,又再要了三串牛百叶、牛肺和牛腩,共给了她五块钱,打算大吃一顿。没想到她一下子给我连盛两大碗萝卜,再配上那三串牛杂。我一惊,说道:“我没要两碗萝卜啊?!我只要两块!”她说道:“一文一碗萝卜加汤,超值的!”我晕菜道:“那我可吃不了这么多啊!我只要一碗就行了,退一块钱给我吧!”她变脸了:“哪有卖出去又退钱的?!不得不得!”几乎是把碗摔到我手里,像是我嘴里吐出了多么不吉利的字眼,我只好知趣的退到一边,知道又犯着了广州人的大忌。 于是,可怜的我,抱着两大碗萝卜,蜷坐在路边的角落里,非常没有型地吃着。由于心慌乱,倒酱时没看清,将酸辣酱当成了番茄酱抹了两碗都是,这可苦了我咧,那辣椒和着汤水进到我的肚子里,我知道今晚死定了,我的体内又将要暴发了!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宗旨,本着对两广牛杂饮食文化的热爱及由衷的怀念,我将两大碗牛杂全部消灭!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阿Q精神再次证明了它的伟大。 接下来的步行街之行没什么好写,每座城市都有每座城市的商业街,不过尔尔。只是发现广州美女挺多,连那些中小学生也有极多的美人胚子,真是让人眼光流连。偶然撞到一对中学生当街拥抱接吻,达到忘我程度,此种开放还是让我眼界大开,自叹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还有一发现,作为超女广州唱区的冠军,刘力扬果然影响力颇大,满街的少女们都跟风似的剪了刘的发型,酷劲十足。 晚上九点,返回火车站,从寄存处取回行李,再搭车回广外。回到旅店时,里边已经人声顶沸了,租住在这栋公寓里的学生们都放学了,吵杂的声音让我有点不适应。正在房间里整理行李,只听隔壁屋里一声断裂声响,伴着一女生大叫,之后是她同房东的吵架声,后来才慢慢听明白,原来此女生的床塌了!这是她的不幸,也像连代犯罪一样牵连了我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因为直到半夜两三点,隔壁屋里房东在敲打修整床铺的声音才平息下去,那一声声的锤打声就像敲在我的梦里,一块一块,从墙上剥落得斑剥绿离。 我十一点多就倒在了床上,沉沉的睡眠正在与隔壁的杂吵声做斗争,忽然手机声响,他从丽东来电:“老婆,好想你啊!没你同来真不好玩······”我头脑一片晕,嗫嚅问他:“丽江漂亮吧?” “漂亮!好漂亮!下次带你来这结婚吧!”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开空头支票了?这毛病可不好,回来得好好叫他改正! “那你尽情玩吧!···有美女没?记得别放过任何艳遇的机会啊!”我一向喜欢正话反说。 “你在干什么呀?同什么人在见面吗?啊?怎么那么吵,在哪呢这是?” “我在睡觉呢!不同你说了,隔壁的人在拆屋呢,我抗议去。”我笑着说。 隔壁“拆屋”拆到了很晚很晚,这也是广州夜生活的一幕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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