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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闲走涠洲岛 |
2008-06-27 sina.com.cn |
关于幸福的简单自定义——闲走涠洲岛 2007-10-30 09:46:56 大中小 标签:旅行/见闻感悟随笔旅行 前言:这是05年的游记,那个时候,正为爱与不爱的问题而徘徊。 有些问题,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答案,所以我既不愿意问也不愿意答,问来无聊答来徒劳。比如,爱情是什么?再比如,快乐是什么?又比如,幸福是什么? 这个五一来临的有点儿突然。之前的两周,几乎天天都要开会到八点多,再加班到十点多,偶尔看看长假远行,还没有意识到长假的逼近。直到四月三十日,很多人带了行李到公司,有回家的,有旅游的,才觉得有些慌张。朋友的男朋友去银湖车站买到阳朔的车票,朋友问我,要去哪里。想一想,让我想一想,可是,脑海中一片空白。朋友的男朋友依次报银湖车站的到达地。听到北海,突然决定,就是它了。 就是它了,毫无理由毫无征兆毫无选择。 DAY 直通快车因故晚点,这是车站的标准回复,直到21点40分,才上车。奇怪的是我丝毫没有感觉不快,我只是在候车大厅里面,靠着我的背包,听着音乐,眯着眼假寐,偶尔看看车站里面一只猫咪懒懒得走来走去。 上车,依然是倦倦的。右侧卧铺一个男孩子打听北海的情形,之前略略看过一点资料,于是告诉他。左侧是一位阿姨,不停的提问题,我戴着耳机,看她的嘴形,胡乱的回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六点半,就到了北海。下了车,浓浓的海的味道扑鼻而来,这个城市,是海的城市。到码头,当天涠州岛的票早已售完,据说第二天的票也已经没有。反正我不急,站在售票窗前和售票的大姐闲聊,聊着聊着,大姐说,明天的票有了,飞达号,二等舱,92元,当然要了。大姐问:要双程的还是单程的?一愣,双程还是单程?一切都没有打算,单程吧,什么时候走,取决于涠州岛展现给我的那一面。 买到船票,闲闲的逛去银滩,离码头不远,两三公里而已。清晨的银滩,人潮如涌,我以为,这是另一个大梅沙。走开去,才发现,25公里长的银滩,不是被游人全部占有。沿着银滩向远处走,人潮已经不见,只有大海和沙滩、天空和白云,没有任何东西阻挡视线,看不到海岛,看不到礁石,我的视线失去了坐标。 胡乱的走,胡乱的捡一些贝壳,看到海在拒绝垃圾,一次次徒劳地将垃圾冲到海边,无奈,无助,是那么委屈和令人心痛,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多余的,就是人类自己了。 夜宿银滩,期间被警察叔叔拎起来过一次。搬迁至一处热闹的地方,到的时候,只有美国大帅哥和他的中国小美人,搭了个双人帐,再加上我的单人帐,第二天睡醒,才发现,满沙滩都是帐篷,奇怪,入睡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梦到想梦的人和事,忘记现实的一切。 DAY 如果可以慢慢地走,也许时间会变得长一些。清晨,再度到银滩微凉的海水中漫步,时间差不多了,收拾起背包,向码头进发。3路公共汽车,连接北部湾广场与银滩,路过码头,2元钱。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坐渡轮过海。戴着耳机听歌,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听说》、《为爱痴狂》……,奶茶的歌,总让人想起她的样子,有一种淡淡的很女人的风情。邻座的小孩子在脚边嬉戏,踩到我的脚,就娇声说:“姐姐,对不起。”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非常讨人喜欢,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神气活现。有时候望到窗外,蓝色的,是海,也是天;白色的,是浪,也是云,分不清是天上还是人间,就是自顾自的茫茫一片,有种走不出去就会老去的感觉,船有轻微的摇晃,摇到心里,有点儿倦意,但是睡不着,歌词时不时的入耳,有时候却又完全听不到,航行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看到了涠州岛码头。 码头随着人流的拥动,刹时间热闹起来,很多人在接游客,也有很多背包客,一看就是准备露营的。我走着,望着,不知道去哪里,一位中年妇女跟着我,承诺带我游岛,还说,很远,很多地方都走不到。跟着感觉转向右手,不远处,就是售票处,才知道,原来整个涠州岛就是个地质公园,50元门票,大部分地方都可以到了。于是买票进入。一路,都是环岛公路,仙人掌很骄傲地随处生长,仿佛在彰显自己才是涠州岛的主人。五月的涠州岛,仙人掌的花儿开得很灿烂,明黄色的花儿,迷惑着我,不知道这么鲜艳的花儿是为谁开又为谁艳。 岛上的路标还是满清楚的,跟着路标走,差不多五公里,我到了岛西第一站——鳄鱼地质公园。 说也奇怪,偌大个岛,人流都集中在某一处,斜斜走开去,就不见人迹。顺着台阶下到海边,看到火山喷发口,想象这个岛的生成过程,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再沿海向西,一路看到的海蚀洞非常多,有一座海蚀桥,被命名为天生桥。天生桥,天生就是一座桥,像宿命一样。海边随处可见断裂的珊瑚,瞧着瞧着就不稀奇了。绕了一大圈,从另一边上岸,岛上不知名的亚热带植物正植花季,红色的、紫色的、黄色的,全部是明亮的颜色,沿路是花儿的海洋。有时候,歇一歇,看各种色彩斑澜的蝴蝶和花朵对舞,蝴蝶飞舞,划出优美的弧线,视线随之移动,心境澄明。 出了鳄鱼地质公园,沿路走回主标志广场,再从另一条路下去,就是滴水丹屏。从芭蕉林穿过去,看香蕉一把一把的长得非常漂亮,排列的整整齐齐。 行程差不多了,于是租了个吊床,在海边睡大觉,听人群的欢歌笑语,看看书,听听歌,直到闻到烧烤的香味窜入鼻中。找到一个摊主比较帅的地方,要了螺、螃蟹和虾烤来吃,异常鲜美。吃吃停停看看聊聊,索性帮摊主做生意,有个大帅哥一下子把所有的海鲜都包了。这下轮到我傻眼儿了,我还没吃饱呢!和帅哥交涉一番,留下一些给我,摊主笑,我也笑,自己动手来烤,看螺里面的海水沸腾,直到被烤出来。 因为一个人,不敢走到没人的地方扎营,找了个帐篷扎堆的地方,给自己个栖身之地。 DAY 早晨收了帐篷,又去帅哥那里吃早餐。帅哥为了抢占最有利的地形,很早就出来。托他照看我的包,就跑去海里面了,其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胆儿挺大的,钱、证件、手机、相机、录音笔都放在背包里面,但我就是觉得他挺可信。 实在是很闲,虽然我这两天徒步,绕着环岛公路穿行,但我仍然觉得自己很闲。因为,没有人催我,虽然很多人看我。晃晃悠悠的,我随意地走。看看地图,今天就去教堂吧!1869年之天主教堂,在历经时光的磨砾后,还是在文革中被毁了一部分,学堂和育婴堂都没有了,但教堂主体经修缮还保持了原样。这个用岩石造成的教堂,历时十年始建成。内部可容纳1500人,岛上教徒3000多人,但天主教教义始终与中国人独善其身的处世哲学不尽相同。 虽然我个人没有信仰,但我家里毕竟还是和天主教颇有渊源。满洲血统和天主教徒,让一个大家族四分五裂,从此天各一方,台湾、美国包括中国版图上的很多省,都有家族的足迹,如果再算上母亲的家族,我有理由属于全中国。但是族谱与现实,是两回事,来往的,少之又少,都散了。 作为整个家族曾经的信仰,我每次进入教堂,都觉得凄惶,都会想起很多往事和家族所付出的代价。想起家里以前的天主教历圣母玛丽亚慈悲的笑容、留法归来当过神父的四爷爷、一生守护上帝当修女的姑奶奶、一世只施恩不受惠的表姑奶奶、仪态万方的大家闺秀姨奶奶,觉得心里酸酸的,都故去了,曾经的往事和记忆一起走了,甚至于家谱,都随着爷爷的去世而化做灰烬,那些曾经有过的故事啊!历经了了世事和沧桑,如今都只能叫做:故事。 坐在教堂里面,有位教徒和我闲聊,说,上帝与你同在。我笑笑,竟然睡着了。我知道,圣母与耶酥是不会怪我的。一拨一拨的人进来了,又出去了,醒来时,竟然已经四点多了。 继续走路。六点多到达北部的一处海湾。 夕阳西下,我坐在海边,看落日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沉入大海;看云朵,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被落日染红;看海浪,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涌到我的脚边;看我写的字,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被浪花抹去,什么可以被挽留?什么可永生?什么是不可忘记的什么是永远在心头的?没有答案,我只是知道,能够站在大海边,看世界一点一点的变化着,我是幸福的。幸福是什么?对我而言,幸福就是不勉强自己,也不勉强别人。我不奢求时时刻刻的幸福我知道没有人能够给我永远的幸福,幸福终究只是心里一刹那的感觉,有过,还会有,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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