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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走出云南(7)-等待梅里 (云南 昆明 云南省博物馆 游记) |
2007-09-12 17zouzou.com |
7.等待梅里(2003.7.24-7.25) 到中甸的时候已经是饭馆要打烊的时间了。这是第二次来中甸了。这次纯是为了梅里。前一天来到中甸的爷爷奶奶说梅里这几天一直晴天,从一个刚从梅里回来的比利时人拍的照片上看漂亮极了,我和rick这两个疯子就当下决定——重返中甸。谁都知道在这雨季看到梅里雪山的概率几乎为零,此前也遇到过许多从梅里无功而返的驴友,上次就是因为天气原因放弃德钦撤回丽江,这一次,我直觉地感到爷爷奶奶从前方传回的讯息是一种暗示。爷爷奶奶是我和rick在玉龙结识的一对北京来的couple,当时等索道时两人用对讲机联络使rick从此把“老猫呼叫老鼠”或“色狼呼叫美女”玩上了瘾。其实,两人连30都不到,只是坐惯了办公室的爷爷在爬玉龙时一步三晃、气喘吁吁不幸被rick看见,就变成了老人家,奶奶的辈分也就跟着上去了。后来我们一起去的泸沽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祖孙二人一人喝了一斤的白酒,结果是最后一个抠着服务小姐的手心嚷嚷“走婚——走婚”,一个又哭又闹吐得稀里哗啦。 想起第一次到中甸的时候也是晚上,黑漆漆的雨夜,我和rick一家一家酒店地问过去,最后几乎转遍了所有三星以上的酒店才住进了偏僻的千湖(rick这个败家子三星以下的不住)。中甸酒店旺季时的紧俏使我第一次建立了“预定”这个概念。而那次的中甸就只留给我个又冷又潮湿的影子。如果不是那天中午我做了一个平生最冒险的决定,在签证和云南之间选择了云南,在上机场大巴的前几分钟退掉了回昆明的机票,我也不会和rick来到中甸,还有后来的玉龙、泸沽,和这第二次的中甸。自打在虎跳把rick拐到大具后,这家伙就像影子一般粘着我,从此我又和艳遇绝缘。 第二天一早坐上最早一班中甸-德钦的大巴,车上满员。幸亏前一天爷爷奶奶帮买好了票,否则准又死菜。至此我才悟出了在云南玩一定要用“提前”的思想来指导行动,像我以前那种一拍屁股就走的做法只会带来连锁反应式的错乱。长久以来,我一直沉湎于旅行中那种未知的不确定性带来的刺激,尤其喜欢陶醉于种种落魄的浪漫中,因此养成了不打计划的恶习,这也是我初到云南连连失手的原因。 到德钦要坐6个多小时的车,依旧是山路十八弯,绵绵无绝期。须承认,晕车,是我的致命伤,它的杀伤力能把我所有能吃能睡能走能忍的优良素质化为乌有。从宁蒗到泸沽湖坐的面包车至今使我心有余悸,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旅游也会是受罪。还好,这新修的到德钦的公路路况比丽江去泸沽湖的要好多了,舒服的大巴也最大程度地控制了我的晕车反应。沿途经奔子栏、东竹林寺、白马雪山,海拔渐升,气温变低,地貌风景也随之变换,只恨我自从完成徒步虎跳的夙愿后,就好像进入了休眠期,一上车就睡,只能从间或强打的睁眼中管中窥豹,不过略见一斑的美景已足以让我认为不虚此行。车上所有的游客看来都是冲着梅里去的,只要有雪山的影子,就听见人问“是不是梅里?”答曰:还是白马雪山。长久的等待之后,车上的当地人发话了“那个是太子峰了”,骚动,雀跃,相机登场,“看见了,看见了!”一车人伸着脖子叽叽喳喳。有云,迷迷糊糊中我是啥也没看到。我坐的是司机对角线位置,山路的缘故使司机那一侧对赏景更占地利之便。其实,当时我对梅里并没有太多的了解,除了处女峰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只知其被列为“藏区八大神山之首”,对藏民的宗教习俗等等背景知识一无所知,所以我去看梅里多半有人云亦云凑热闹之嫌。 2点多到了德钦县城,rick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罗好了德钦最好的酒店彩虹宾馆,卸下行李我们钻进辆塔纳出租就直奔梅里。德钦的盘山公路着实险象环生,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交通意外,我等均庆幸没选小面当坐骑。不久后终于又见梅里。这里看到的梅里是全然舒展开的一系列山峰,前方没有任何视觉阻碍物,感觉就是突然被拉到了雪山的面前。而这又是一座不平凡的山,是神山。路上司机已经向我们讲了种种关于神山的神事儿,著名的中日联合登山队17人罹难的山难,可怜的小日本从来无缘一睹梅里的芳容,运气好才能看到神山等等,再看这座山时感觉已经有所不同。还是有云,主峰始终尤抱琵琶半遮面,于是只好等,四只饿殍在梅里山庄客栈门外就着小桌一张,先填饱肚皮再说,可谓物质精神两不误。这地方确是看梅里的最佳所在,后悔没入住此地,楼上的房间在屋里就能看见梅里雪山,意识到这一点后的感觉就是人世间最大的遗憾也莫过于此了。至于那个所谓看梅里的飞来寺实则是德钦到这里会经过的一个藏教寺庙,压根儿看不到梅里雪山,网上的说法实有偏差。几碗米饭下肚后后云彩还是一点都没散开的迹象,奶奶不甘心拉着爷爷往客栈后面的小山上爬去了。奶奶有严重的梅里情结,其痴迷度不在我的虎跳情结之下。我却坐着不想动弹半步,也不知是晕车还是高原反应,我晕晕乎乎地满脑子只想着酒店里那张舒服的床。的确,那个时候,我会在梅里和床之间选择床,只是碍于面子没好意思回去睡觉。我当时确实不解,不就是座雪山吗?后来爷爷奶奶“老猫呼叫老鼠”说上面可漂亮了,我也打肿脸充胖子跟了上去,发现原来上面可以躺在地上看梅里,人啊,还真是种会享受的动物。可是,梅里啊梅里,你为什么还是不显真容?从云彩的走势分析,在未来的几个小时之内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云飘过梅里主峰卡瓦格博,同时另有一团雨云正从德钦县城上空向我方飘移,所以太阳下山之前不可能看到梅里。我和rick几乎同时得出这个结论,两头假驴一拍即合——回酒店,而爷爷奶奶又继续往上攀登,另辟幽静之所去了。 果然爷爷奶奶那天等到很晚也没看到卡瓦格博的上半身。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明早的日出了。晚上大宰爷爷一顿后上街闲逛,同时分头给第二天找车。德钦县城依地势而建,街上多是卖藏饰的铺面,我喜欢一条街挨个儿逛过去,远远打望藏民的生活。让人吃惊的是这里的夜生活竟如此丰富,网吧、迪吧、卡厅、录像厅使入夜的德钦弥漫着丝丝的灯红酒绿。我们没头苍蝇般在马路中间见着出租就拦下问,几圈下来还是一无所获,没有最爱的吉普,小面不敢坐,最后勉勉强强说定了一辆塔纳。 托爷爷奶奶的福,我竟也能在早6:30出现在宾馆大厅,虽然依旧睡眼惺忪。左等右等不见rick同志搞定的那辆塔纳,而大街上这么早连个人影都没,四个倒霉蛋被困在宾馆寸步难行。奶奶真的有点怒了,眼看就要和日出失之交臂,就在这时,彩虹宾馆前台值班的小伙子说宾馆有辆三菱大吉普,去冰川、雨崩来回300,奶奶立马拍板成交,一行人比紧急集合还利索地上车出发。至今我还对那个小伙子当时力挽狂澜的义举感激涕零。后来我们都爱死了那辆大吉普。 赶到观景台时天际已经略微发亮,卡瓦格博上空却还是暗暗的一片。已有一些人架好相机严阵以待。奶奶又拉着爷爷往山上去了,我犹犹豫豫欲上还留间回望卡瓦格博上已披上一抹金光。知道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就跟着大伙往离山最近的地方跑,没想到自己会手足无措跌跌撞撞,慌乱中指挥rick“相机,相机”。在接下去的一分钟里我看到的景象就无法描述出来了,客观上没有任何文字或言语能够驾驭日照金山的那一刻,主观上我相信那时我已陷于一种呆滞和癫狂的状态。至今我始终无法确切回想出那一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过后我站在那里,仰面对着他——卡瓦格博,泪流满面。许久才感到周围世界的存在。意识恢复到常态后才又慌乱地抓起相机和望远镜。战神卡瓦格博几天里第一次走出云雾,金字塔般的身躯威风凛凛,桀骜不驯的英武之气贯通云霄,太子十三峰连绵展开,横亘千里,他美丽的妻,他羞怯的儿,全都追随着他站在天光里。我贪婪地捕捉卡瓦格博的每一寸肌肉,他的妻缅楚姆的每一缕线条,这时一直在旁边拍照的一留英摄影师说,你们真的运气特别好,看到日照金山就很难得,看见环绕雪山的云彩没有,藏民称之为“哈达”,吉祥如意的意思,今年又是梅里的本命年…我本非善男信女,进入藏区被灌输了一套又一套的说法后仍冥顽不化,但那一分钟过后,我相信我真的很幸运。我在这一年里所有的际遇,甚至这一生一世都只为那一刻,也值得。 后来,当我离开以后,我还总是被那一分钟里的眩晕所困扰。我努力地回忆,当时,我看见了什么?我反反复复地追问自己,沐浴在神光中的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意识到,梅里,他已经在我的心里面留下了什么东西。可我说不出是什么。为了找到答案,我开始到处搜集有关梅里的各种资料,是的,我是回来以后才开始真正意义上了解梅里的。有一天,当我读到下面的文字时,我明白了。从此,我相信有神的存在。 我想,我后来能够有惊无险地平安抵美,是不是正是受了神的庇护? -----------------------------------以下文字为摘录------------------------------ 一、1902年,英国一支探险队首次向神山梅里挑战,受挫之后,大不列颠的绅士们知难而退,再也没有打它的主意。 作者:solohi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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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17zouzou.com/html/notes/southwest/20070121/5558.html394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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