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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魏玛:寂静小道的黄金落叶(游记)厦门文学免费杂志在线阅读|电.

2008-01-05    qkzz.net

那不是一座有公园的城,而是一座有城的公园。在施泊林咖啡馆旁边拐弯,鹅黄色的三层小楼就是歌德度过一生的地方,他思考得太累了,如今静静地躺在魏玛开满忍冬花的公墓里长眠。
从魏玛老市政厅附近歌德的屋子,沿着小巷去施坦大人家,不到五分钟的路,经过古老的房子和古老的青藤叶;那是当年,歌德每天下午的必游之径,想必那时的他,一定怀着一颗维特般的心吧;从那座粉红色的房子再回到自己的家,他该如何脚步沉沉.又该如何地挣扎着,要从无望的爱中逃避出来呢?……

空气裹他的影子

阳光很好的午后,整个魏玛小城都被浸在蜜一样的金色里。老集市广场上搭起了货架,皮肤晒成了深棕色的女摊主站在五彩缤纷的货物后面,温和地递过来一串串葱头编成的彩色花环,散发着乾草的特殊香味。
在这里,总是能找到这种魏玛当地的特产,比如刻着一片橡树叶的锡盘,比如描着花草的陶罐和陶碗,比如手编的粗藤面包篮……然而更多的,是关于歌德的纪念品,他的头像被放到了任何可能放的地方,一个塑料奶嘴,一只镀金别针,或是一张巨幅油画。
魏玛是如此的小,小到令人不敢相信这真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魏玛:它甚至安静得过于朴素了,于是要一再地追问确认:“这就是那个歌德的魏玛吗?就是那个会写诗的歌德吗?”他们说是的是的。
于是才放了心,在广场边的露天咖啡馆里坐下,随手翻一下立在桌子上的菜单,上面竟用了歌德时代流行的花体字,那是一种式样繁复的字体,有说不出的文艺气,却林林总总地罗列着歌德爱吃的菜式和歌德爱喝的酒水;
我看到邻桌有一对中年男女在聊天,男人蓬乱着头发,穿粗花呢的外套和棉布裤子,女人戴着巨大的手镯,绿色的长裙一直垂到地面。他们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时不时地耸肩或是点头,而他们的手边,分别摊着《浮土德》。
鹅卵石的地面被几百年来的光阴打磨得平滑而闪闪发光,几辆候客的马车安静地等在广场旁;马车旁,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歌德时代典型黑礼帽的车夫,不停地用长柄刷刷着马匹的黑亮皮毛。有要游城的客人上去招呼,车夫于是坐上高高的驾座,他的身后,是装饰着金色和红色花纹图案的车厢,在马鞭的轻轻挥动下,马车缓缓启动,钉着铁掌的马蹄不时地敲击着石子路面,踏出清脆的声响,得得的,仿佛要驶回到遥远的过去,驶回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与热闹。
那巷子深处,院墙裹面,早已经是衣香鬓影,名流云集了,艺术和诗歌弥漫在空气中,像晕开来的光,各种精神和思想如同电石般碰撞,而所有的人,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名字———歌德。

照亮德语世界的光

结实而金黄的落叶,是压扁了的金箔,在秋末冬初的阳光里,既明亮又脆弱地飞舞着;肥皂弄边,女门广场上,鹅黄色的魏玛公国枢密院顾问老宅外的卵石小道上,厚厚地落了一地叶子,看上去是许久也没有人踩过了。
这条寂寞的小路,仿佛在等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重新响起,它一路从法兰克福传过来,直至到此才永远地驻留:那时候的歌德;是因刚写出了《少年维特的烦恼》而才华初显的法学博士,整个欧洲都在谈论他的这本书,多愁善感的年轻人抱着书,穿着维特式的衣服,作出维特忧郁的表情,像维特那样为了爱情去自杀;罗马教会甚至买断了所有意大利语版本,堆得山一样高放把火烧了;惜才爱才的魏玛公爵,刚执政的卡尔王子,仰慕和折服于歌德的天赋,为他在肥皂弄边上腾出了有铸铁喷泉的大房子,派去了人写去了信,诚心诚意地邀请他来住住,来和自己聊聊绘画或是文学。
1775年的时候,魏玛还只是三十多个德语公国里面的一个极小的国,人口不足十万,在山坳里继续着保守的封建传统,能读书认字的还不到百分之五。走在街头的布衣百姓和魏玛宫廷里风雅的贵族们,并不曾想到,这个千里迢迢从法兰克福搬来的年轻人,将成为一束光,一支德语文化的火炬,照亮整个世界,并使这个方圆不过四十平方公里的山间小城成为欧洲的文化首都。
歌德出生于莱茵河畔法兰克福的名门,父亲家资殷厚,用钱捐了个皇家顾问的头衔,而他的母亲是市长的女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他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也知道拥有高官厚禄的好处。他十六岁起,便开始在莱比锡大学和斯特拉斯堡大学学习法律,为成为一个那样的人做着准备。可是他对法律没有兴趣,在文学、绘画和自然科学上反倒是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抱着对开明君主的幻想,以枢密顾问、内阁大臣的身份,开始了漫长的社会改良实践。整整十年,歌德在劳而无功的繁忙公务中虚耗了自己的天才,几乎没有进行什么文学创作,只是为王公贵族们写些应景之作,如他自己所说,在他的心里,“经常进行着天才诗人和……可敬的魏玛枢密顾问之间的斗争”。
来到魏玛时的歌德才只有二十六岁,他沉沉的行囊里,已经装着了《浮士德》的初稿、诗剧《普罗米修斯》和剧本《铁手骑士》。歌德当然不会知道,他将在这个小城里生活整整57年,从青春冲动到白发蓬蓬:他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十年,他将在劳而无功的繁忙公务中虚耗了自己的天才,并深陷在一段无望的爱情之中。

甜美的疼痛

两百多年前,在这个被橡树林和山冈团团围住的小城里,在道条墙根长满青苔的小巷里,年轻的歌德穿起绿色的薄呢外套,急急地要去见夏绿蒂.冯.施坦夫人。一路的黄叶被踩得沙沙作响,他的胸腔里却充满着因绝望而凄美的疼痛。
一次又一次地穿过这条幽深的巷子去看她,像是要用舌尖去轻舔一颗摇动着的蛀牙,甜蜜而酸楚地痛着,却一次又一次地忍不住,直到受不了要疼得流出眼泪来。那样年轻而美好的歌德,还没有深谙上流社交圈的人尽皆知的分寸,纯粹着一颗心,爱着自己第一眼见着便爱上的伯爵夫人。她已经是八个孩子的母亲了,却仍然知书达礼,优雅动人。
有借口的时候.他总是穿戴整齐,按捺住怦然作响的心,按响那座巨大的伯爵府邸的门铃;没有借口的时候,他给她写信,一千七百封信,是如何在流年之中一一描摹着无望的心境,是如何把剧烈的情感安静地埋藏在文字里,封上吻,送向粉色房子里的她?
她也爱她,但只能埋在心里。
同为德国人的恩格斯,曾这样评价过歌德:“他有时非常伟大,有时极为渺小;有时是叛逆的,爱嘲讽的,鄙视世界的天才;有时却是谨小慎微,平稳体面,计较得失的庸人,”终于,在传统之下的克制和十年无果的苦恋,像锯齿一样磨碎了歌德的心,他选择了暂时的离开。
再回来时,歌德已是个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可是那场爱情却仍然是个难解的谜题,为了忘记,他辞去了所有的政务,整日让自己忙于各种艺术活动,或者一个人独自在魏玛公园里散步,也就是那时,他遇见了新的女人,他决定要开始一种新鲜而有希望的生活.这个决定几乎杀了施坦夫人,从那时起,她的精神就死了,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应付没有歌德的日子,没有了那些深情的信,剩下的余生该是如何的难捱。她跌入了嫉妒的深渊,不断在魏玛的上流社会里批评歌德,针锋相对地为难着谨小慎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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