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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保定游记(二) 革命老区安新白洋淀 |
2007-09-15 sina.com.cn |
保定游记(二)——革命老区安新白洋淀 2007-08-22 21:34:30 大中小 标签:旅行/见闻保定安新白洋淀红色旅游游记南南合作白洋淀博物馆鸳鸯岛小兵张噶 终于中招了…… 八月二十一日凌晨2点,华电硕士逃课生和上帝的右手终于将保定红色旅游之一的冉庄地道战遗址的游记共同完成并联合发表,趁着笔记本的剩余电量,上网搜索查询了去往白洋淀和狼牙山的具体乘车路线和旅游价值,由于百度知道也有不知道的时候,我们多次变换目的地,有人提议就有人同意,2点过10分的时候,终于睡下了。 与前一天相同时间起床,相同的拉面馆吃相同的拉面,在登上18路车以前,华电硕士逃课生问上帝的右手具体去向,一阵哗然,凌晨时的工作效率是如此的低以至于讨论的结果都无法记得住。与昨天回来时的方向相反,在华电宿舍门口换乘17路车到保定客运中心,因为此前上帝的右手惊人地发现走相同的路线,37路需要18站,而17路只需要16站,我们一路站到了。在客运中心售票大厅内很快就买到了到安新的长途汽车票,票上没有注明具体开车时间,后来才知道那是有循环性质的车,刚到检票口就有到安新的车,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的长途车都是如此顺利,我想大概是在北京的时候把倒霉的运气都用完了,然而有些东西是跟运气无关的,比如中招,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个招是什么…… 我们沿途发现从保定市通往周围各县的公路都是很平直的,两侧也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这又使我们想到广袤的冀中平原,和那个敌后抗日根据地,这次红色旅游系列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不知不觉竟然都睡着了。到了安新车站后,刚下车就紧跟着走过来一位推销白洋淀旅游的摩的司机,既热情又热烈,然而我们的“噩梦”却刚刚开始。 那个操着一口很浓的保定边区腔儿的司机,在我们的身后寸步不离地念叨着:白洋淀去吗?……无奈我们掏出了地图探讨起来,那个司机还是满脸堆笑,一脸的横肉左晃晃,右晃晃,最后停在中央偏左的位置,那个是地图,有比例尺,不大一点儿地就几十公里呢,我拉你们去白洋淀边,然后你们花三四十块钱租船过去,门票二三十块钱,船最后再把你们拉回来……如果你们是公费旅游就去那个白洋淀正规大门,门票170多块,然后豪华游轮,每人二三百。然后上下打量了学生模样的我们,清了清嗓子说:如果你们是自助游,那我拉你们过去,总共三块钱。 这时碰巧路过一个中年妇女,很热心地对我们说:他不认识地图,他只知道这一片怎么走。那个满脸横肉好像心领神会似的,快步把我们领进售票大厅里的白洋淀景区分布图,然后用他那一套让任何人都足以听得云里雾里的倒船理论,饶有兴致地说这条旅游线是多么的划算,上帝的右手对此表示怀疑,认为地图上看最起码10里地以外的白洋淀,摩的司机怎么说只有六里,这时,摩的司机使出了欲擒故纵计,有碎步离开的意思,但实际更加靠近了我们,在经过短暂的会晤之后,我们共同坐上了电动摩的。 由于安新汽车站近几年搬到了县城以外,我们在穿越了安新县城后进入了一个小村,然后沿着村里的唯一一条道路走,摩的以二十公里每秒的速度行驶,大约十五分钟后,如层层波浪的芦苇慢慢地从地面露出了头。摩的把我们卸了下来,才看到一个小坡下面,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码头,实际上什么也没有,我们姑且称之为码头吧。 旁边围了一群老人,喝着茶,摇着蒲扇,充满了颐养天年的和谐气氛。其中一位老人见有游客来了,立马起身向我们介绍他们的行程:大约划船八里地到达嘎子村,嘎子村也是一个小岛,在岛上参观游玩之后,再乘坐小船回到出发地,最后付钱,价格为100元。起先我们还怀疑这是一个圈套,但是摩的司机和老人共同向我们发起攻击,大致意思是:100块钱不算贵,我们要交进淀费,他们还要交税之类的,总之最后他们就赚三四十块钱,并且极力强调他们都是革命老区的人,很老实。在他们的共同忽悠之下,我们警惕的心却也放松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他们的鬼话。事实上,我们从坐上摩的的那一刻起,就进入了一个圈套。这个圈套一会儿会向大家娓娓道来。 我们踏上了摇摇晃晃的小木船的甲板,小船的摇摆幅度绝对大于单摆理想模型的摆动角度。船尾光脚站着一位老船夫,七十岁出头的样子,岁月无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头戴着一个不大的草帽,双手紧紧握住双桨,就像握着他的生命。暴露的皮肤在阳光的过度滋润下早已成了古铜色,老人更显矍铄了。跟我们上船的还有一位老大妈,我们称她为大娘,显得年轻些吧。老人也有六十好几的样子,古铜色的皮肤与船夫——她的丈夫,遥相辉映。有一些秃顶,灰白色的头发遮挡不住暴晒在头皮上所留下的痕迹。
文中提到的划船的老大爷 粗略的交谈中得知,他们都是私人摆渡的。当我们问到能否将我们摆渡到白洋淀博物馆时,大娘说不行,因为有稽查队,会罚款。到此我们初步判断,我们中招了。在我们与大娘交流的过程中,大娘与大爷都是用手势交流,而且大爷的口中还不时的发出呜呜声,我们才知道大爷是哑巴。 这时小船已经驶出四五十米远了,看着船后小船驶过留下的痕迹,破浪向两边扩散,传到岸边又会反弹回来,煞是好看。渐渐的,河道变窄了,两旁的芦苇也逐渐多了起来。经过仔细观察才发现,芦苇并不是长在水中,而是扎根于泥土中。小风拂过,一片片的芦苇形成了浩瀚的海洋。大娘说我们都称之为芦苇荡。又驶过百米的样子,水中的绿藻逐渐多了起来,大量的水藻连成一片,铺满了水面。满眼的绿色,充溢了双眼。我们这才感受到了白洋淀的气息,静谧却又不缺乏生气。上帝的右手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拿着小数码相机对着两面的景色一顿乱拍,怎么看着都好看,绿色主宰了这里。 不多时水面又慢慢的开阔了,上帝的右手看到两边的网子,向大娘发出了疑问:这些网子是用来养鱼的吗?大娘点头,又补充道,水里基本上没有鱼了,只能靠人工喂养了。 此时我们同时注意到了大爷划船的样子:大爷右脚在前,双手紧握船桨,并将双桨交叉与胸前,先俯身,摇下双桨,浸在水中,然后向前用力,这时船桨向后拨动水面,随后起身,双桨脱离了水面,然后重复俯身的动作,进入循环。上帝的右手与华电硕士逃课生商量,是否可以过一把划船的瘾。却被听力还很不错的大娘听到了,对我们说,等会儿到了更加开阔的水面,会让我们一试。我们都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水面漂浮的绿藻
四处散见的荷花
废置的小木船
错综复杂的芦苇荡
静谧的白洋淀水面
华电硕士逃课生执意要与大娘合影
水面还是那么静谧
水面的倒影
船桨激起的水花
华电硕士逃课生的摄影水平与日俱增啊
大娘秃头的特写……
芦苇,随风飘荡
还在飘荡 我们继续欣赏着两边的无限风光,不时的也会有各种各样的鸟了或贴着水面,或从我们的头顶飞过,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两边的荷花还是不少的,但听大娘说这些比较完整的荷花都是私人的,不让他人随便采摘的,到了前面也有荷花,但是野生的,可以采一些荷叶给我们戴在头上,以遮阳光的毒晒。此时河道越来越窄了,但是前方不远处却是一个仅容一条船只通过的路口,越过路口,便来到了大娘所提到的开阔的水面。大爷以精湛的技艺,轻松的通过了窄道,我们来到了开阔的水面,向远处望去,不远的景色都被从水中升起的雾气遮掩了,显得模糊,此时已是中午十分,火辣的太阳挂在我们的头顶上,射下的阳光像一道道毒刺扎入我们的皮肤,衣服早已被汗水所浸透。
上帝的右手在划船
华电硕士逃课生在划船 看着大爷额上浸出的汗水,我们提议让我们尝尝划船的滋味。上帝的右手哆哆嗦嗦的来到了船尾,从大爷手中接过了早已被汗水湿润的船桨的手把,学着大爷的样子,把双桨交叉与胸前,试着重复大爷的动作,却未果,华电硕士逃课生用相机把这一刻凝固了。上帝的右手重复了几次之后,似乎找到了些许感觉,小木船也渐渐的向前驶去,此时大爷却在船头用长杆调整着船的方向。华电硕士逃课生等不及了,从上帝的右手手中接过船桨,开始动作娴熟的划了起来,的确有划船的天赋。华电硕士逃课生的划船一刻也被记录了下来。不一会却看到船头的方向开始偏移了,越来越厉害,有返回的迹象。这时华电硕士逃课生将船桨交还大爷,由他继续划船。其实我们都是假把式,起不到什么作用。
矍铄的老大爷 小船在大爷的调整后,又朝正确的方向驶进。我们和大娘谈了很多,许多东西不用在这里赘述,但有一点是涉及我们中招的,有必要在这里叙述。大娘她们村有十几条船只都是进行摆渡的,船夫都是一位位的老大爷,他们的乘客主要是通过摩的司机拉拢,然后由他们摆渡,所收取的费用大概是每人五十元。每天大家所赚到的钱都会凑到一块儿,然后平均分给所有的参与农户,难道这也是共产主义?所以,他们的生意强烈依靠摩的司机的拉客,当然摩的司机在这其中也会有提成。到此,我们确定中招了,没有想到的是我们中的连环招!
满眼的荷花
荷叶特写
窄道,只容许两只小木船并排通过
编草席用的材料
一路上遇到很多这样卖莲子的船夫 一个小时的旅程在我们热烈交谈不知觉就结束了,在途中我们看到了很多与我们一样的人,乘坐私人的小木船,徜徉于芦苇荡,顶着焦灼的太阳,欣赏着美丽的风光。小木船转过一个湾,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小岛,大娘说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小船缓慢的靠了岸,我们上岸,看到了前面有个大门,上写“休闲岛”三个大字。门口的大槐树下,有几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位见我们到来,起身走向旁边的桌子。当我们从这位所谓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门票为三十元并且没有学生半价时,我们都惊诧了。当我们问之,怎样才能半价时,他回答要有记者证。几经争吵还是不能学生半价,我们交钱走进了一个并不理想的“旅游胜地”。后来我们交谈才知道,他们估计是私人的,如果有记者证,免费参观都有可能,就别说半价了。我们粗略的看了看四周,没有找到大娘所说的关于嘎子的东西,这时才想起来书包里还有午餐。
文中所说到的亭子 在很远的地方就发现一条很长又很狭窄的桥通往湖心的一个亭子,我们原以为过了亭子可以通往湖对面战舰模样的休闲岛,于是一前一后走了过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只有类似于孤岛模样的亭子,离对面的岛大约还有15米的距离,于是华电硕士逃课生提议先消灭掉先前准备的名为午餐实为加餐的四条面包,四瓶水,一包蚕豆。坐在湖面最中心的亭子里的平地上,吹着比海风细腻却没有海风血腥的湖风,在按照惯例给即将消失的食物留下最后的影像之后,谈笑间,包装袋都不知道了去向。我们就那样坐着,思考着,蓦然发现,从进入安新境内以来,连环套将我们牢牢勒住,越走就越紧,华电硕士逃课生表示两个新时代的大学生被一群村夫村妇的招数一招招击倒实在难以忍受,上帝的右手再次悉数一路以来的艰辛,我们是业余的,而出招的人是用这个谋生的,用专业对业余,我们就已经从理论上输给了对方。
我们的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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