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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让我又爱又恨的小五台(游记兼功略版) |
2007-07-31 sunnyoo.com |
——记路人队小五台连穿 并不是每天都有上起点户外的习惯,偶然的光顾发现了路人甲的小五台连穿计划,小五台是比较经典的徒步穿越路线之一,已经有很多人都走过,我早就心存向往,看到这一计划,我哪里还有不怦然心动的道理?于是,就诞生了这让我又爱又恨的穿越经历。 2005年8月4日,我们四人相约在火车站门口集合,岩蹊是我早已经认识的驴友,见面甚熟,这次的领队路人甲原来是个体重高达210斤的大胖子,我心里已经偷偷地简称他为胖甲,当然旅途中我一直尊称他为路队,看到这里可不要骂我呦,路队!边塞游子最后一个来的,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背包,事后证明他的背包的确最沉。 看到一起同行的队员,尤其是新认识的路人甲和游子,我心里不由得想笑,因为这两人反差太大,游子奇瘦无比,我马上就联想到了韦小宝里的胖瘦头陀,呵呵。还有一位冷山驴友据路队说会从北京直接赶去,他将比我们早到赤崖堡。好了,同行驴友暂累述到此,言归正传,我们几人的穿越之旅正式拉开帷幕。 还未进站,不知道是谁提议要喝酒,第一个反应强烈的人就是岩蹊,并自告奋勇地前去买酒,还请示大家是喝呼白还是草原白,我心想,看来这山丁子说的酒气熏天小五台并非空穴来风,倘若对他们并不了解,又何来此评价呢?我第一次和大家合作,不便插言,静观其变罢了。 最让我得意的就是我们一行四人在路队的带领下竟然大摇大摆地从软席候车室长驱直入,还一再央求服务小姐给我们检票,天!我何时做车有过这样的待遇,真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嘿嘿。 我们乘坐的 K274(呼和浩特至海拉尔)草原列车刚刚到站,一行四人从容不迫地上车落座。他们开始谈天喝酒,最后果然影响第二天的体力,至少我这么认为。大概两点多钟,他们三人纷纷睡着,我却怎么都难以合眼,估计也就迷糊了两个小时左右,列车于次日凌晨六点半抵达宣化。 路队身兼数职,我们三人看包,他去买到下花园的车票,此举得到大家一致赞许,认为其充分发挥了一个优秀领队的素质,呵呵。七点半,我们经过半个小时慢车的颠簸到达下花园,值得一提的是路队很有挖掘素材的天分,在等车时他抢拍了铁路沿线民工抢夺列车上装载的铁锭一幕,这也至少让我看到了小站上不为人知的一面。 下花园车站看上去似乎比宣化的要好很多,至少市面比较繁华,火车站也没有进行整修,一切都显得干净整洁。路上接到先锋冷山的短信,告知我们不必包车,出车站左拐有去桃花村的长途车,然后再坐小面包就可以直接到赤崖堡,整个路程花费每人才16元,而包车则每人平均30元,几乎节省一半的花费,对于驴而言,大家乐而为之。 车行一个多小时,到达桃花村,转乘小面包,在赤崖堡小赵家碰到出门迎接我们的冷山大哥,于是,一行五人汇合。冷山大哥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沉稳有加,话语不多,事后证明他的确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驴。饭后稍事休息,按照当地村民的指引大概于一点钟进入北沟,开始我们的连穿。今天的任务是北台扎营休息。 一下午的连续上升攀爬,我们于六点到达北台附近的一平台,事后证明此地根本就不是北台,真正的北台距离这里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这里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顺北沟一路溯溪而上,在水源快要终结的时候有一岔路口,此时要选择上山的那条路,小径看上去非常明显,而继续溯溪而上的道路则越来越难走,我们四人选择了这条难走的道路,后来不得已又原路返回,才踏上真正的上山道路。 当时以为平台前的那个峰头就是北台,我们一鼓作气地继续攀爬,终于在天擦黑前赶到那里,可谁知并没有功略上显示的可以扎营的平地,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大家各显神通,寻找一块可以落脚的平地,因为雾气越来越重,气温越来越低,再不扎帐的话大家都会受不了气温的骤降,游子没有和我们扎在一起,另外选了一个离我们稍远的地方,据他次日说也不甚平,看来大家这一晚都没有休息好。 晚上八点半,我们才安顿好营帐,他们都在煮面,我实在是懒得再动了,因为极怕冷的缘故,不想出去受冻,于是帐篷内干嚼方便面权做晚餐。这个晚上真是一个不眠之夜,因为没有提前选好平地扎帐,大家都是在斜坡上睡觉,我这里越发地明显,就象是睡在了滑梯上一样,搞得我一宿没有睡好,早晨的日出也懒得去看了。 2005年8月6日晨,其他几人去爬所谓的北台,冷山大哥因为昨日已去,和我同在营地守侯,等待大家都回来的时候,我不想失去爬到北台的机会,趁大家都在收拾东西,我也一个人补上了早晨的这一课才算心安。 收拾行囊继续出发,游子和我先行,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一高坡,这才发现真正的北台原来在此,上面有一铁架子才是北台的真正标志,我说呢,怎么看早晨爬的那个小高地也有点不是滋味的感觉,原来还是错了,可是我们此时的GPS显示北台竟然还有410米,逗得大家一阵大笑,难不成我们还上天入地不成,路队愤怒之下做出摔的动作,想想得来不易,还是作罢。 合影留念,我们五人趁势向东台进发。这一路上几乎都是沿山脊行走,有些地方还是比较险峻的,我们三人前头开路,其余两人断后。大约十一点左右,我们三人在一制高点休息,等待后续部队。躺在山顶上听着音乐,看着蓝天白云,感觉神清气爽,那种惬意的舒服劲儿是没有登过山的人所体会不到的。 回首北台,竟然看到其他的驴友,此时,岩蹊的大嗓门彻底向我们展示了在部队里练就的风采,很快就听到了他们的回应。天下驴友本一家,我们五人会合后,他们的先头部队也赶了上来,大家热情相讯,原来是绿野的队友。 他们意气风发的样子也鼓舞了我们行走的力量,岩蹊和我又成了先锋,一鼓作气地登上了东台,小五台的最高峰,海拔2882米。峰顶是一圈石头堆就而成的玛尼堆,此时虽然时间显示是正午十二点,可是峰顶一片云雾弥漫,能见度只有四五米,山风掠过耳旁,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此时是夏日的正午,的确是十里不同天呀。 我对累的感觉好象比较迟钝,可稍微冷一些就有些受不了,站在东台顶上没有多久,不行走的我就觉得很冷,与岩蹊合计我们先走,给他们三人留了纸条,我们按照计划先行赶赴三岔路口。一出东台,就是一段非常险峻的山脊路,两旁都是悬崖,只有中间的山石可以逾越,记得以前曾有过的恐高怔在虎跳峡曾被人治好,如今却又突兀出现,我几乎是匍匐而行,渡过了这一段路面,过去以后就是非常明显的山脊小径了,仔细辨认还是很好找的,也没有什么再比这一段更危险的道路了。 大家彼此之间很少言语,只是默默地按照即定目标走着,途中穿越一片松林休息时,竟然看到一只很大的松鼠,可惜没有来得及把它捕捉进镜头。大概是下午四点,我们还没有走到三岔,感觉时间不对,因为绿野的那个先锋曾告诉我们大概两个多小时就可以走到,如今已经将近四个小时。 这时我看到路旁有一片平地,前有松林后有山峰,还算个比较理想的扎营地点,昨晚和火车上的那个晚上我都没有好好休息,如果今天再休息不好的话,我担心无法完成连穿的心愿,所以和岩蹊商量,先把行囊放在这里,轻装到前面探路,然后再回来取包。商量妥当之后,我们前行。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发现了一片空地上有许多大可乐瓶子和一罐废弃的气罐,这应该就是三岔口了。 回返取包,突然听到后方有人声,整整一下午就我们两个人在行走,绿野那些人的计划是穿越北东从东沟下山,难道是我们的后续部队已到?可听声音不太像,问其是否需要帮忙,回答要,我们原地等待,还未见踪影,我返回寻找,看见一个背着大包的人,经询问是河北沧州的,后来才知道他是河北沧州指南针俱乐部三个人请来的向导。 当时听他讲,确定我们看到的就是三岔路口,而且还知道我们的后续部队就在他们身后,我们俩人异常兴奋,疲劳感一扫而光,背起行囊精神抖擞地继续出发,五点一刻,我们在三岔路口扎营休息。 大概是六七点钟,他们三人依次赶来,于是饕餮休息。看到河北的人在喝酒,我才想到犯了一个错误,当时看他们在车上喝酒喝得太凶,便曾阻止他们再喝酒,可此时气温骤降,酒倒真是御寒的好东西,尤其是冷山大哥,带的是抓绒睡袋,对此我感到很内疚,借此文章一角向他们四人表示歉意。 游子到达稍晚一些,平坦的扎营地点实在是不太好找了,不知其是否也经历了象滑梯似的睡眠?不过爱好户外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些都是难以避免的事情,从性别因素上来看,女性还是占据了一定的优势,至少或多或少地可以得到很多照顾,嘿嘿。一宿无语,清晨的日出却因为云层太厚的缘故而没有展现它的绚烂光彩,我有精神来看她她却避而不见,昨日没有精神她却尽情展现,可见机缘之难得。 2005年8月7日清晨五点轻装出发登中台,二十三分钟后就来到了中台,中台顶的标志是一片石质的残垣断壁,我们为了赶路,几乎没做什么停留就奔赴南台。七点左右到达了一个倾斜度目测为六十的陡坡,爬到顶上,如前路一样,依旧是好几段山脊路。 中间的一段缓坡上也有如东台顶那样的玛尼堆,让我都误以为这就是南台,可据沧州驴友请来的向导说南台的标志是一间破旧的民房,看看时间,我们离开三岔口已经有两个多点了,正恍惚间,一大群悠然自得吃草的牛闯入了我们的视野,我们知道应该是不远了。不过此时那条唯一的小路却没有了踪迹,山坡上有好几条路,都是让牛踏出的,我们只好按照山脊线走,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看到了那间民房,南台到了。 近得前来,才发现这标志性的民房已经成了牛的乐园。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虽然比不上北东一线,但也可圈可点。我照相的时候感觉脚上有东西,原来是不小心踩到一只大田鼠,明明看见它还在翻滚着身体,岩蹊用登山杖拨开它,它竟然一动也不动,老老实实地在那装死让我们照个不停,估计它是受了重伤,要不然以它的身手应该很快可以逃掉,怎么能还为我们摆造型?本想再给它一杖,后想到大家都是万物的一种,何苦由我来结束它的生命,就让这自然决定它的生死吧! 目的地到了,我们自是一阵轻松。我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拧拧袜子的水了,从早晨走到现在,草丛的露水已经彻底把鞋袜打湿,真有一种红军过草地的感觉,呵呵,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当时会是怎样的体会?小憩片刻,我们于八点一刻出发,不过,磨难也由这回程路而来,也就是我题目中所说的又爱又恨之意。 也许是已经顺利达到达目的地,思想上有了松懈,至少我个人是这么认为,我们完成了四台的穿越,就剩下攀登西台再下山返家了,而且还都是原路返回,就是西台也只有一条路而已,没有岔道,下山的路也于昨夜咨询了沧州的向导,明了于胸,所以我们才会大意,才有了今天的三四段错路,酿成耽误行程将近两个多小时又在山上滞留一晚的后果。就如棋局一样,一环脱扣,环环尽失先机。 下得山来,依旧象来时一般,我们踩着梅花桩下山,梅花桩是我们自己起的名字,因为那牛道从远处看起来好象又宽又明显,似乎很好走,其实走近才知深一脚浅一脚,有的还有很深的水洼,很难走,所以我们就在旁边突起的没有被牛踏到的草稞上跳跃前进,就象是在练梅花桩的功夫一样。不过,成也牛道败也牛道,上山的时候就是它给我们提供了明显的航线,而下山时却又是它误导了我们。 岩蹊带路,我都感觉方向不太对了,提醒他他却不以为然,还顺着牛道走个没完,后来下得一片草地,才发现没有了路,而此时已经偏离航线很远,何况下山容易上山难,这么一段轻松的下山路我们折返时费了很多的体力,不过与后来的错路相比,也算不了什么,只是当时没有比较而言。我戏言他是草地撒欢,与牛同伍。 九点一刻,我们才返到正路,白白耗费了三刻钟的时间。这回可不敢掉以轻心了,非常顺利地于十一点一刻返回中台,因为岩蹊的脚上满是水泡,上山还好,下山就非常疼了,我几乎一直在前面领路,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带错路的,竟然没有经过三岔口即我们的扎营处就走到了前往西台的路。 从中台到三岔路口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十一点半出发,十二点时还没有走到,岩蹊提出了疑问,因为刚才的小错路,我没有重视,以为我们体力与早上相比,已有所下降,半个小时走不到也很正常。不过也曾折返回一小段,没有看到帐篷,也没有其他的路,就又向前走,等到十二点半的时候还没有看到,我才发慌,停下不走,而且此时雾越来越大,能见度又很差,什么都看不清。 踌躇间,岩蹊无意回头时看到了我们的帐篷,用他的话来说,幸亏是红色比较显眼,否则在雾中还真不好辨认呢!天哪!我们的脚程也太迅速了,竟然走出了两个山头,见鬼,还得返回,我气得都想骂人,可是因为这是自己的问题,要骂也只能骂自己,别人不埋怨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十二点五十,我们终于回到了三岔口,整整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而这时候的雾又突兀升起,我们只能看清两三米左右的景物,我心里一紧,我那时才知道,事先真是低估了小五台的魅力,她的道路,她的天气,都是我曾经轻视的地方,不过,也正因为这些,我也才对她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收拾好行囊,我们向西台进发,开始负重前行。走时环视四周,这才发现昨天看到的垃圾不知被谁收走拿下山了,总之不管是沧州指南针还是我们,都是一贯秉承户外环保宗旨的好驴子,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敬意!除了脚印什么都别留下,除了照片什么都别带走,这虽然是老生常谈的一句话,可我还是忍不住要罗嗦一句,呵呵,见谅见谅。 刚开始负重前行的时候,多少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已经轻装行走八个小时。不过,走走习惯也就好了,而且此时雾又完全散去,太阳也露出了久违的笑脸,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些嫌她出来的不是时候,太热了,嘿嘿。 这一次,我们都很小心,仔细辨认着岔路口,因为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再走错路了。一路都好,就是天气太热,大家带的水有些不足,尽量忍着不喝,而我们彼此也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比如说岩蹊曾认为自己是骆驼,可经过这次行走和比较,发现离骆驼还差得很远,我戏称,要是在水源处不让他休息的话,他可能会杀了我,呵呵,而他也认为我这一路上就象个监军一样,呵呵,我扪心自问,我有那么凶吗? 路上碰到了牧羊人,听他说水源已经不远,而且还告诉我们先头部队三个人的有关情况,他们是十一点多的时候路过这里,看看时间,我们整整晚了三个小时,尽管这一段路我们一步都没有休息,可因为错路的缘故,还是追不上先锋了,不过,赶不上也就不强赶了,调整好自己的体力很重要。 补充了水源,我们没走多久,又丢了道路,我现在开始特别讨厌这牛了,总是混淆视听,让我们如无头苍蝇一样乱飞。用指南针确定了方向,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又观察了好半天的地形,我们决定从同行于山脊的小道上强行攀爬到山脊顶行走,这样可以确保方向不错,可惜我遗憾的是我们应该选择一个缓坡再爬,此时的陡坡又是将近六十度,我可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爬山了,四肢并用,在南台时爬过一个陡坡,可惜那时是轻装,而且有明显的上山小路,此刻纯粹是强行攀爬。 等到上去以后,我们大喘着粗气,我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这次没有下雨,要不然草上沾满水珠,肯定打滑不好爬。顺着山脊线向前没走十来分钟,西台突然在雾气中出现在我们面前,因为它的标志性建筑,一个三米多高的以砖垒砌的玛尼堆闪现在我们面前,此时时间是四点四十。 雾气越来越浓,天色也越来越暗,天地之间空无一人,只看见雾气逐渐弥漫在我们周围,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就象是雾气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会一把抓住我索命一样,呵呵,不过我倒是并不担心,反正也没干过什么坏事,不怕别人来找我,嘿嘿。 合影留念后,我们终于成功地完成了五台的穿越,不过我心里倒没有特别喜悦的感觉,只是觉得我已经做完了一件我决定好的事情一样。四点五十开始下山,记得向导曾说过,从西台向南有一条小路,前行200米处有一岔路,走右边的路即是通往西金河管理站的正确道路。 可是我们走了200米后观察了半天,根本就没有岔路,而且又是沿着山脊线行走,依我之意找一缓坡下了山脊,按照当时爬到山脊的那条线路走应该是不会错的,而岩蹊坚持按照往西北方向自己寻路下山。当时雾气很浓,我们下山的那一边整个就是陡崖,大约有七十度,下面没有任何阻挡,只有大片大片的草依山势而成,而且此时天有小雨,我坳不过驴友岩蹊,步他后尘下山。 正在此时,我的“救命”电话响了,原来是冷山大哥打来的,他告诉了我们正确的下山路线,原来向导说的有误,不是路程200米,而是离山顶垂直距离200米,天!这向导,真是误导人,也许是我们之间的概念尺度不一样吧,才造成了眼前的局面。 而此时我们已经垂直下降了60米,现在还得攀爬上去,我当时心里已经恼怒到了极点,一等上到安全的地带,我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气,向岩蹊说出了我的想法,现在想想,不觉有些不妥,毕竟大家是第一次合作,如果有得罪之处,希望谅解。记得当时他说,出来还真能看出人来,由此给我扣了个保守派的帽子,而自诩自己为冒险派,其实我并非不愿冒险,只是认为冒险是相对而言,因根据实际的情况,比如说天气,时间和计划的安排等等因素来考虑是否要选择冒险。 这一段折返路又花去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等我们按照冷山大哥的提示,走到正确的岔路上准备开始向右拐穿过密密的松林时已经是六点钟了,听冷山大哥说,密林中岔路也很多,而且有蛇,他让我们自己小心应付。记得在悬崖边接到他的电话时曾告诉我们从西台出山大概还有六个小时的路程,按照这样的估算,我们至少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返途。 我们稍事调整,钻进密林,不过再小心岔路也没用,我们又一次在密林中迷失了道路,这里的土质极其松软,好象都是多年的腐质土壤,登山帐插进地面后经常是湮没四分之一,不过倒是摔不了人,好在我们寻到了一处断流的溪水旁,准备从这里沿着溪流的走向下山,理论上这应该是最近的道路,虽然比较难走,仔细一辨认,发现这里的位置正是我们刚刚垂直下降陡崖的另一边。 好在这里有很多树木遮挡,就是不小心滑下去也有缓冲的阻力,不过大部分树木都是枯死的,经历几次后,我们只好抓住树根慢慢下降,此时岩蹊随身携带的垃圾袋被树枝卡住,我在后面一把抓了过来,他劝我还是扔了吧,我看了看地形,感觉自己还是有能力下去的,何况这是一路穿越五台后带出来的,还不到最后关头,不应该放弃在这里。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蛇,或许是已经被我们的先锋惊动没有再出来吧,要不就是我们一心寻路下山,早已忘了它们的存在。 继续下滑,终于找到了正路,我们分外高兴,加快了脚步,记得当时还给冷山大哥他们发了找到正路的短信,当时还以为自己能够及时下山,赶上车次回去上班,没想到在太阳即将落山时来到了另外一个岔路口,左边是牧羊人的碎石路下到谷地,右后方是密林中的一条明显小路,正前方是山脊上的小路,当时还有牛儿在奔跑。 这就是冷山大哥告诉我们的那个岔路口,可惜这时牧羊人已经没有了影踪,没有任何人可以咨询,我不想再贸然行走寻路下山了,因为此时已是八点整,天色黯淡,马上就要没有光线。不过运气不好的是,我们连续给包车的司机师傅家打了十多个电话才问明白一句话,就是沿着密林中的路下山没有错。 我当时想,按照两个小时的路程计算,我们还是能够及时出去赶上最后一班火车的,谁知刚走出这段密林,又失去了道路,迄今为止,我已经连续走了十五个小时的山路,实在是不愿意寻路了,便向岩蹊提议就在刚才那个岔路口扎营休息,明早天亮后再行寻路下山,至于工作,就让它先闪在一边吧,我也不急着赶回去了。 岩蹊大概是考虑到次日已经买好的去溪漂的车票,鼓励我再坚持坚持,下山后就可以休息了,不过谁也没有想到我们其实又走了一条错误的路线。记得当时看时,我们还奇怪,应该是往前走才对,这条路是往回走的,不过总以为它会再绕回去的,也就没有再多想。可惜走到最后,路径又消失不见了,后来听岩蹊说,我们再爬一段就又上了山脊顶了,天哪!没有统计过究竟这两天到底爬了几座山峰,十来座总是有的了。 待返回到四岔路口时,我一下子躺下不再动了,可怜岩蹊驴友独自扎营,这里对他的辛勤劳作表示感谢,呵呵。当时看了一下手机就关掉了,电量不足,万一明天不顺利,还需要它,那时是九点零三分,也就是说我一共走了将近十六个小时的山路,这次的经历又打破了自己曾经的极限,呵呵。 次日清晨,岩蹊到牧羊人处补充水源,我收帐时才发现就在同样的密林中还有一条非常明显的下山的小路,而且方向正是西北,也就是我们的正前方,哎!真气人,怪不得司机师傅的家人说密林中的路没错呢,其实错的还是我们,怎么四只眼睛也没看清这么明显的道路呀!没有及时下去也就怨不得别人了,呵呵。 七点整吃过早饭,收拾好行囊,精神抖擞地继续出发,大概八点四十,我们终于看到了见到的第一个人,记得我当时疯狂挥舞着臂膀向人家表示友好,他们也热情地回应着,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这里就是西金河管理站。2005年8月8日清晨八点四十,我们终于顺利地平安下山。 听他们说这里不通车,还得自己走到村中,我们有些犯难,因为没下来之前还都在坚持,现在精神一松懈,就觉得脚疼得不得了,我的鞋子更是彻底坏了,真不想再走路了。正在此时,我看见远处进来一辆豪华大客,原来是进山游玩的普通游客,和司机协商,他们说只能在两点左右让我们搭顺车到桃花村,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不过,好心的司机师傅看我们一路奔波,而且垃圾袋也寿终正寝,归到了垃圾点,就将我们捎到了金河山庄,其实这里就是西台的进山口罢了,只不过规模比较上道,档次较赤崖堡的进山口高出很多而已。出了金河山庄的大门,我也没有碰到任何查票的人,看来如果熟悉路途的话,或者是将门票的费用用来请向导,应该可以减少一些相应的费用,个人意见,不妥敬请拍砖。 听从了司机师傅的建议,我们穿过这座不知名的小村庄,来到村口,虽然没有碰上到白乐镇赶集的村民搭顺风车,但正好有一辆大货车打火出发,我们紧跑几步,用一盒烟“贿赂”了师傅,将我们捎到了白乐镇,这段7公里的柏油马路如果自己行走的话,至少要花一个半小时。 有趣的是,我们也过了一把赶集的瘾。记得在山上时路队就说要是下山的话,请我们每人吃个大西瓜,不知道他们是否完成了这个愿望,我们是坐在路边倒头便吃,实足过了一回老农的瘾,呵呵,想一想,如果这种举动发生在呼和浩特街头,岂不有碍市容? 不过,吃着西瓜,想着这几天的经历,不由得十分感慨,虽然也有惊无险地度过,但丝毫也没有减退我对山的向往,对水的热爱,就连那些走错的的路也似乎变得可爱起来,这让我又爱又恨的小五台,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会来看你的,呵呵,兴之所至记载此文,谨以它献给与我同行第一次合作的四位驴友,感谢他们! 附:本次连穿的时间及费用明细(大致) 2005.08.04 23:13 K274出发(呼和浩特至宣化)硬座票价 39元/人 希望此文能够给其他想去小五台徒步的驴子一点点帮助,详细的情况可以参考绿野毒虫2003年7月5日小五台之两日连穿队的有关资料,我想对想去的人应该是可以提供更多的帮助,此外南台亦可从下辉川下山,也许可以先行攀登西台,从南下山,节省时间也说不准,本人没有走过,只是猜测而已。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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