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开着摩托车在市区穿大街过小巷跑了好长时间,寒风不住地吹打在我的脸上,幸亏我穿着棉大衣,头上戴着皮帽子。 摩托车大约跑了二十来分钟才把我拉到了看守所。这个看守所有个很高的门楼,上面一盏昏暗的灯,还是跟野树沟拘留所一样,先在门口的一间屋里把我的东西一一翻开进行了登记,接着让我在登记表和拘留书上了签字按上手印,然后白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接交完手续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清楚的记得这一天是1986年2月3号,农历腊月二十五。 看守所两个警察对我说:“把帽子留下,皮带解下来!”,我一一照办,他俩一前一后浑身上下仔细地搜了搜后押着我往看守所里面走,先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道大铁门前,其中一个警察在门的右面按了一下门铃,“咣铛”一声门开了,里面的看守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也不说话,领着我们往下走了不少台阶到了一个天井里。天井很大,阴森森的,光线昏暗,两面全是铁制的牢门,门上涂上灰色的油漆,大门上用黑漆写着该牢门的编码。他们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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