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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西天庙游记-静对人来人往 |
2007-07-31 |
“寺”原是中国古代官署的名称,后来成为佛教伽蓝的代名词,佛寺也称做“梵刹”,梵表示清净,刹表示土地或国土,佛寺还称做“庙”、“寺庙”、“庙宇”。“庙”本是中国人祭祀祖先及先代贤哲的地方,后来也指奉礼神佛之处。自古以来,海南寺庙众多,村村有庙,然而经过岁月的销蚀,特别是文革时期毁灭性的破坏后,所留的寺庙多是后人重建或修复的。不灭的是香火,是众生的寄托,更是绵绵不绝的中华文化。 在西天庙,王佐不只是为人民做了很多好事的“循吏”,他已经升格为神,受世代奉祀。四百多年风风雨雨,古庙历劫犹存,靠什么来换得众乡亲的舍身请命? 老庙静坐喧嚣中 喝着老爸茶的街里街坊把小巷撑得满满的,冷不丁又瞅见有人在巷边用线“绞脸”,于是好奇地驻足观看,寻访西天庙的一路上我不断地开小差,迷迷糊糊转到了西庙菜市场,一问路,换来小姑娘嫣然一笑,“你回头呀!”呵,就在这个“丁”字路口的起笔处了。一般寺庙前的小摊小贩应该是卖香火吧,西天庙则破了例,稳稳地坐落在菜市场的喧嚣中。 到了跟前,纵然有偌大的“西天庙”三个字作证,我还是找不到感觉,庙门前摆着几个地道的海口小吃摊,甜薯奶、腌酸菜、猪肺汤、血蚌……,摆的几个小桌已经坐满了人,剩下的人们捧着碗坐在石阶上,石阶上落了一地的汤汤水水。更让我哑然的是西天庙早已被改造成了居民的活动中心,第一进屋放着两张乒乓球桌,人们正在酣战中;第二进屋放着一部电视机和几排长椅,平日里来活动的人们就在这里拉拉家常,看看电视,大伙凑在一起同欢同悲;两侧厢房也是文化室,下棋、打牌,时不时有争执传来。虽说知道寺庙改为文化活动中心的例子很多,我还是有些怅然,既然敬王佐、供王佐,为什么不能给他一室清静? 我嘟囔几句,被扫地的阿婆听见了,“姑娘,没有这些人就没有这庙了!”原来庙是人们自动集资修建的,此庙在文革期间几近拆毁,因众邻里舍命阻拦先保留了第二进和第三进,到了现在将庙开放所挣费用再作庙的水电等日常开支。“每天附近的人都会来烧香,送些水果什么的,到了正月和王佐的诞辰,我们有两次集会和巡游。”阿婆侃侃而谈,并不居功,我为先前的轻狂汗颜,有这些朴实的人们陪伴,王佐该少了几许冷清孤寂才是。 王佐笑看花开花落 王佐的神像供奉在神龛之上,神龛前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有放些许的祭品,多是水果之类,还并排放着十杯清茶。一般人家拜祭摆的多是三杯或是五杯淡酒,均为单数,可祭拜王佐为何要用十杯清茶呢?我瞎琢磨,这也许是乡亲和他的约定吧。走时已经85高龄,如今是几百岁的年纪,王佐更适合喝茶了,加上他至交甚多,这十杯才够大家品茗畅谈。更奇怪的是王佐头上戴的头冠,不是官帽,反倒更像是诰命夫人的头冠,他一手拿着一把扇子,另一只手自然摆放在大腿之上,嘴巴略微张开,似乎要诉说什么……问庙中人也不知其原因,回答都是“老一辈人的习惯,就这么流传下来。” 王佐是海南临高人,是丘浚的高材生,一生虽博览群书,才华横溢,仕途却并不得意,只中过举人,入仕以后20多年就在高州府、邵武府、临江府的同知之职里徘徊,他生性质直,不随时俯仰,所至惟行道惠民,始终如一。等到年华老去,65岁时王佐因年老体衰力请归田时,已经在邵武、临江和南昌等地赢得了“所居民爱,所去民思”的美誉。 王佐一生才华横溢,“诗词温厚平和,文气光明正大”。所作诗文收入《鸡肋集》,并有《琼台外纪》、《经籍略》、《家塾原教》、《珠崖录》、《金川玉眉集》、《原教篇》、《庚申录》等,博得了古今名流的赞誉,也使海南历史文化资源多了一份沉甸甸的累积。我知道,在王越丰等人倡导下,海南王佐研究会于1997年成立,会址就设在西天庙内。对他的诗文我未曾读过一字就冒冒失失来打扰了,想到这,打量他的眼光也多了几份惭愧,怯怯中发觉他的笑容有些许诡异,笑什么?笑我这后生的无知莽撞? 石刻横匾:张岳崧的手笔 整个庙宇坐南朝北,系砖木结构,丁字斗拱(单式斗拱),三进四院东西厢廊,第一进和第二进之间有天井,第二进和第三进之间是拜亭,拜亭两边为东西厢廊。 “这第一进在文革时被毁了,现在是重修的,第二、三进是幸存下来的了。”瓷炉里香火零星,是三进了。室内画栋雕梁,工艺精致,在斗拱与墙壁之上,有着各色各样成套的故事,其人物栩栩如生,工艺甚是精致。石柱及其趸座的浮雕,玲珑透剔,这等上乘的刻工,现在恐是无从寻觅了。 “你看那头门石刻‘西天庙’凸字模匾,是清代琼籍探花、著名书法家张岳崧的手笔。”56岁的王长平大叔守庙已经近十年,他领着我一边参观一边介绍。 门上残破的对联留有“神光普照”、“西天祥光……”、 “王佐仁德普济……”等字样,门檐上有笔筒书卷、花虫鹤鹿的浮雕及八仙缕空雕,变淡的色彩渗透着岁月的痕迹,让人生起肃穆之情。 诗宗李杜:口碑在人心奷 “诗宗李杜”四个大字高挂在西天庙的堂前。“所有从学者,尤以王桐乡为最。”没什么比老师的话更中肯也更有力量,纵使后世不停地将王佐的才情与丘浚比较,这位明文渊阁大学士、礼部尚书进士对自己的得意弟子始终赞不绝口,穿越时空,我仿佛能看见丘大学士抚须长笑了。弘治八年(1495年)丘浚病危,临终前曾言“己有三恨,郡牒未修一也。”为解恩师遗恨,王佐不顾年老体衰,抱病自费遍访琼台郡事,广采博览古今文献、乡土风物,民间掌故,编就《琼台外纪》一书,还写了大量的歌咏海南山川、风物、人物、乡情的诗作,地方色彩非常浓郁,感情真挚深厚,明礼侍郎进士唐胄为此慨叹,“其词之平易温雅,气之光明隽伟,当比拟于古诸大家。海南历朝史事,依赖王佐《琼台外纪》而得以传世。” 又云:“王佐对古诸大家自汉之司马迁至唐之韩愈,乃至宋之欧阳修,师法有年,其内已闳深,而外则无一家相袭。”太多太多颂扬王公的词句,我没办法一一记下,只静静地看着,感受着。 院后石碑:后世的怀念 踱到院后,在婆娑的榕树旁,我终于见到一位游客,他正俯身端详石碑上模糊的碑文,游客是海口人,却并不知道有这处庙宇,今天也是经过这顺道进来看看。我也凑过去,依稀看到“积银三百七十两四钱”、“乙丑至巳巳年”、“嘉庆辛未年冬”、“乾隆三十年次乙酉”的字样,这些便是当年捐建时的详细记录,也大概弄清楚了修此庙是因为“公(王佐)才、公德、诚天有功”,因王佐是临高透滩村人,透滩村在海口的西边,王公亦仙游西天了,故尊称“西天公”、“西天大士”,又称“阿爸”。 各路神仙小小的塑在旁边,西天庙的主角是王佐。 我采访的过程是慨叹的过程。我慨叹王佐的文雅德誉。二十余年不得升迁,同僚属吏深为婉惜时,他却毫无怨言,终生以曰清、曰慎、曰勤,三曰省身,年老时还手不释卷,手抖不能提笔就口述遣儿作录,实为后学楷模。 我慨叹海南人民对于文化的敬重。正因如此,对于西天庙的建成,我更愿意相信碑文上所写是因“公才、公德”,而非传说中王佐对众渔民的庇护。街里街坊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哪门子亲戚了,虽然他是临高人,也逝在透滩,这些纯朴的人们仍供奉着他,有事没事来烧一炷高香,同他说说最近的顺或不顺,这是心理慰藉,更是习惯。 西天庙又称西庙,是一座历史人物的纪念性建筑物,祀王佐。王佐,海南临高县人,被誉为明代“华南才子”之一,与丘浚、海瑞、张岳崧等被后人并称为“海南四绝”。逝世后,明隆庆年间,琼州府海一带商民,于海口城西的关厂坊(今海口市义兴街)建西天庙,奉祀王佐,香火延绵400余年。该庙占地1193平方米,建筑面积775平方米。坐北朝南,砖木结构,单式斗拱,画栋雕梁。现存的西天庙、系属清代的建筑物。对于修建此庙,民间有诸多传说,古时海口等地的渔民出海,老是遇上不好的天气,轻则一无所获,重则船毁人亡,有一只船上供奉着王佐,一直出入平安,一传十,十传百,渔民们就都认为在船上祭祀王佐后,就可以保佑船只的出入平安。有谓船只出航前,改祭王佐,海不扬波,商旅平安。此庙自明代建成以来,香火甚盛,香客从不间断。而现在,人们寄予西天庙更多的情思是王佐作为先贤被远远流传的美名和故事,体现的是人民对勤政的欢迎和拥护,对勤政者的思念和尊崇。 相关链接:海口旅程网 海口家庭宾馆价格便宜干净卫生 海口景区景点大全 海口宾馆酒店预订(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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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580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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