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去过丽江、阳朔不希奇,去过郎木寺才能赢来些艳羡的目光”,今天我终于见到了郎木寺,却只是匆匆路过,惊鸿一瞥之后没有来得及细细领略它的风情就匆匆离去。 我们从红原一路行来,翻过日尔郎山以后,感觉草原放牧过度有些沙化的样子,有些地方只剩下很少的草,植被比前面所见到的稍色许多,车子扬起的尘土让我们开始有了“风尘仆仆”的感觉。 接近位于四川甘肃两省交界的郎木寺小镇(这个名字还真是让人搞不清,郎木寺原来不是寺,是地名,但既然叫“寺”,就以为一定是寺庙)的时候,天空的云层开始厚起来,周围的山头比之前看见的荒山增添了更多的绿意。穿过不算太热闹的街道,就看见了我心目中的“郎木寺”(全名应该是达仓郎木寺吧),这时候下起了蒙蒙细雨,披上了厚重的羊毛大披巾,还是感觉丝丝凉意。沿着土坡走进达仓郎木寺,门口的白塔上搭了脚手架,大概要进行整修,几只乌鸦盘旋在空中,偶尔在白塔歇歇脚——不远处是个天葬台,自然会有神鸟出没。 寺内很安静,偶尔有喇嘛提着东西走过,几乎见不到游人,在一个大殿的台阶上有几个年老的藏族妇女躺坐着,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们,我在殿前探头探脑,里面黑乎乎、空荡荡什么也看不见,与拉卜楞寺的金碧辉煌和人潮如流相比,郎木寺真是朴素。 在郎木寺印象最深刻的是满坡白色的芫荽花,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清雅宜人,也把山坡下古旧的房屋衬出了几分鲜艳与意趣。一个穿红衣服的喇嘛坐在山坡上沉思,破旧的土墙上有几朵橙黄的虞美人迎风摇曳,映衬着高大笔直的松树,韵味十足,想来这里的花也是自由自在的,不是为了供人观赏而存在。转过几间屋子,看见几个小喇嘛不怕雨淋地或躺或坐在草地上,手里还捧着方便面,他们快乐嘻笑的样子为安静的古寺添了不少活力。 雨渐渐大了,气温很快降低,冷得让人无法继续品味郎木寺,毕竟在高原上感冒是有风险的,还有更远的路程在等着我们,只好匆匆放弃郎木寺之行,没有来得及欣赏一下那著名的峡谷风光,甚至不曾跨过白龙江上的那座小桥去欣赏四川境内的风光,留下了无限的遗憾! 郎木寺是沉静内敛、需要用心感悟的,它的美不应该只是匆匆路过。惊鸿一瞥的惊艳之后,又多了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我能够重新回来,在这里静静地洗涤心灵尘埃,慢慢体会它的美丽与魅力…… 又及:因为郎木寺并不只这次行程的主要目的,去郎木寺之前没有找些游记来读,也没有请导游,依稀记得进寺之前在山门前看到“达仓郎木寺”,也不知道有没有地域、名称上的错误。 据说“去过丽江、阳朔不希奇,去过郎木寺才能赢来些艳羡的目光”,今天我终于见到了郎木寺,却只是匆匆路过,惊鸿一瞥之后没有来得及细细领略它的风情就匆匆离去。 我们从红原一路行来,翻过日尔郎山以后,感觉草原放牧过度有些沙化的样子,有些地方只剩下很少的草,植被比前面所见到的稍色许多,车子扬起的尘土让我们开始有了“风尘仆仆”的感觉。 接近位于四川甘肃两省交界的郎木寺小镇(这个名字还真是让人搞不清,郎木寺原来不是寺,是地名,但既然叫“寺”,就以为一定是寺庙)的时候,天空的云层开始厚起来,周围的山头比之前看见的荒山增添了更多的绿意。穿过不算太热闹的街道,就看见了我心目中的“郎木寺”(全名应该是达仓郎木寺吧),这时候下起了蒙蒙细雨,披上了厚重的羊毛大披巾,还是感觉丝丝凉意。沿着土坡走进达仓郎木寺,门口的白塔上搭了脚手架,大概要进行整修,几只乌鸦盘旋在空中,偶尔在白塔歇歇脚——不远处是个天葬台,自然会有神鸟出没。 寺内很安静,偶尔有喇嘛提着东西走过,几乎见不到游人,在一个大殿的台阶上有几个年老的藏族妇女躺坐着,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们,我在殿前探头探脑,里面黑乎乎、空荡荡什么也看不见,与拉卜楞寺的金碧辉煌和人潮如流相比,郎木寺真是朴素。 在郎木寺印象最深刻的是满坡白色的芫荽花,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清雅宜人,也把山坡下古旧的房屋衬出了几分鲜艳与意趣。一个穿红衣服的喇嘛坐在山坡上沉思,破旧的土墙上有几朵橙黄的虞美人迎风摇曳,映衬着高大笔直的松树,韵味十足,想来这里的花也是自由自在的,不是为了供人观赏而存在。转过几间屋子,看见几个小喇嘛不怕雨淋地或躺或坐在草地上,手里还捧着方便面,他们快乐嘻笑的样子为安静的古寺添了不少活力。 雨渐渐大了,气温很快降低,冷得让人无法继续品味郎木寺,毕竟在高原上感冒是有风险的,还有更远的路程在等着我们,只好匆匆放弃郎木寺之行,没有来得及欣赏一下那著名的峡谷风光,甚至不曾跨过白龙江上的那座小桥去欣赏四川境内的风光,留下了无限的遗憾! 郎木寺是沉静内敛、需要用心感悟的,它的美不应该只是匆匆路过。惊鸿一瞥的惊艳之后,又多了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我能够重新回来,在这里静静地洗涤心灵尘埃,慢慢体会它的美丽与魅力…… 又及:因为郎木寺并不只这次行程的主要目的,去郎木寺之前没有找些游记来读,也没有请导游,依稀记得进寺之前在山门前看到“达仓郎木寺”,也不知道有没有地域、名称上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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