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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冠豸山游记 |
2007-08-05 sina.com.cn |
冠豸山游记 邱美煊 十多年前,父亲单位组织去冠豸山旅游,带上了母亲和哥哥,唯独把我一个撂在家里。那时我还年幼,因为这事和他们生了半个月的气,知道他们去玩不肯带上我之后,我心中就想:没啥了不起的,以后我自己一个人去,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去年秋天我参加教育实习,阴错阳差被安排在连城一中。既然到了连城,冠豸山一行是少不得的。某日躺在床上,想起幼时的豪言壮语,不禁哑然失笑。时间总爱跟我们开类似的玩笑,昨日念头如同在河畔闲插的柳枝,今日已经蔚然成荫了。 逮到一个周末,邀了实习队的三五个同学,一同游山去。 初到山脚,并不见什么不一般的景致,只觉得和所有的山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有一条很标准的石阶路通往林深之处,蜿蜿蜒蜒看不见尽头。我感觉自己进了“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往前,有一棵松树,要两人才能合抱,躯干挺直,风霜雕刻出来鳞状的树皮昭示着强劲的生命力。在这边它算是一枝独秀了,据说这里本来是片松林,大炼钢铁时尽遭砍伐,只有这株因为有人在它身上刻上“毛主席万岁”的字样而幸免于难。一个本地的同学说:“这是冠豸的迎客松,它可不像黄山的迎客松长在悬崖上,太高不可攀了。”话语间充满了优越感,我们不禁为之莞尔。黄山之松因险峻而扬名,自然不是它可以媲美的。不过,正是因为它的朴实,更给人热情之感,确实不似黄山迎客松,拒人于千里之外。迎客松,松迎客,这名字真是妙不可言。 对于鼓山,我怎么也不能打心底喜欢,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名门望族”,听起来永远比看起来的好。也许,是我不喜欢喧嚣了,鼓山常年游人如织,喧嚣是份内的事——我总觉得喧嚣不该是一座山的追求,山就应该在大气里体现它的宽容、它的博大。权衡之下,后者的风度更让人折服。在这里信步爬山,走走停停,别是一番风味。 冠豸之上,清朝的大学者纪晓岚就曾在山上留下“追步东山”墨宝,极具神韵;还有一位叫林赤章的前辈,在此留下了读书的美名。 “林赤章,字霞起,连城人,邑贡生。善鼓琴,卓荦的奇气。康熙九年至十三年(1670~1674)耿精忠作乱,部将刘应驻汀州。一日,索善琴者,或以霞起应。驰召之。霞起白衣冠抱琴入,长揖不拜,曰:‘此非鼓琴所’。拂袖勿去。隐居于冠豸山芳兰谷南、五老峰侧岩洞读书,研心性之学,常与在山间结庐的李森、童日鼎、童若水号称‘四愚’。” 看到这样的介绍,怎能不令人追其风采?李白当年借酒“请”杨国忠磨墨,令高力士脱靴,也不过如此吧?李白借酒壮胆,才行藐视权贵之事;而林赤章遇权贵抱琴不拜,更显耿介之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文人傲骨吧? 经山门,过 我忽然羡慕起所谓的“四愚”来了,在如此胜景之中,竹杖芒鞋徐行于山林间,呼朋引伴地,或者抚琴高歌,或者饮酒作诗,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只恨不能与此公携手游山,抚掌对诗罢。顿时觉得,所谓的“四愚”简直是欺世之名,古人有云:大智若愚,大成若缺。这“四愚”其实是大智慧吧?就好比郑板桥在自家书房悬挂的“难得糊涂”,谁知道是想嘲笑世人的自作聪明,还是自嘲太过于聪明,于世难觅知音呢? 我忽然觉得,他们就是近在咫尺的“竹林七贤”,只是,我从未想过我的脚步离他们如此之近。林间的空气,彷佛都还浮游着他们的笑声,而我们,行走在他们的鼻息之间,呼吸着他们的神采。 最后一站是长寿亭,山脊上一条弯弯曲曲的栈道通向那里,险峻至极。由下往上看,天空似乎举手可触。因为正在施工,不能上去看看,只能望亭兴叹了。连城的同学指着右边的巨石说,这就是鳄鱼头。我们认真一看,果然极为神似,一个大大的尖脑袋耷拉在山头,中间横着一道石槽,像极了鳄鱼的嘴。不免惊叹造化的鬼斧神工。这鳄鱼在南方温和的气候里生长,好像也没有它该有的火气,该有的剑拔弩张。它只是很安静地趴着,闭目养神。鳄鱼头旁边有一座山,上面书“人长寿”三个大字,这座山长得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大概,鳄鱼平心静气的涵养全是这邻居的点化之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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