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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通向珠穆朗玛峰的死亡之旅(一)

2008-05-22    sina.com.cn

人生就是成长的过程

―――通向珠穆朗玛峰的死亡之旅

近日闲赋在家,突然想起1999年我从俄罗斯旅行回到北京时,我的中学同学廖杰劝我把过去的奇特经历写出来,因此我也就转动脑筋,尽我的所能,将过去的经历写在博客之中,供各位欣赏。

一.
引子

事情还要从头谈起。1990年11月份我在深圳宝安县精木玩具厂打工,遇到一个星期天休息没事可干,我到不远的另外一个村的工厂去转转,有人告诉我有几个沈阳老乡,因此我就敲开了他们的宿舍门。刚进门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其中一人问道,

“是的,我有一个哥哥。”

“他是不是大学生?”

“他读过工大”,我回答道。

然后大家没说什么,年轻人见面就熟,就开始打扑克聊天。这三个人都是从沈阳来深圳打工的小伙,先前向我问话的叫胡正文,老家在河南。另外两个一个叫张泽涛,一个姓刘,名字我现在忘了,都是地道的沈阳小伙。胡正文接着说到他们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身上没有钱,一个人离校出走去西藏,沿途给老外做翻译,帮他们买车票,订机票,兑换外汇券,最后终于到达拉萨,吹得玄乎其玄。我插话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我。他问我是在哪所大学读的书,我说是沈阳工业学院管理工程系。他说怪不得我一见面就觉得眼熟,但我不敢相信你还是那么年轻,所以我先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但你一回答说他是读工大的我就不往下问了。原来这个胡正文与我同系,据他说还是一个班长,但比我低两届,因此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因为人年轻的时候眼睛总是向上看,很少向下看,反而他对我倒是有些眼熟。

这样朋友相识以后总少不了礼尚往来,他们也到我的工厂来作客,不必多言。转眼到了第二年我去了东莞太平洋邓禄普制衣厂,亦经常保持往来。这年我又认识了一个姓万的小伙,老家是江西的,也曾在沈阳机电学院读书,我也将他给我先前认识的沈阳同乡介绍认识。在一次我们五个人聚会的场合下,我建议来年夏天我们一起去西藏登珠穆朗玛峰,大家都说好好好。

转眼到了1992年五月份,我开始打电话与以上各位老乡分别联系,这时候从他们的口气之中已经能感觉到吞吞吐吐的样子了。但这并不妨碍我为此而做准备。我当时是在厂里做会计,我托我的上司邓建华先生到香港帮我买一本有关西藏旅行的英文版的书,另外再帮我买一个睡袋。这两点他都做到了。我要付钱给他的时候,他只收了睡袋的钱,书钱他坚决不收(书价是134港元),并说要作为礼物送给我,我也只好作罢,只能内心深深地感谢。说起这位邓生,我对他一直有着深深的歉意,他因为我而被公司给炒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当初我到厂里来应聘会计的时候,就是由邓生负责的。因为我以前在大学只是学过会计这门课程,工作以后就没有接触过,当他问我当公司一次买了一批扫帚、办公桌、扳手时,我该如何记帐。我当时糊里糊涂地回答了一把,说借这个,贷那个,好在他听不太懂普通话,也算蒙混过关,然后又问我以前在工厂里做过什么,我就回答说我以前在宜昌叉车厂负责企业升级规划,什么产品质量、经济效益、安全生产三大指标,什么达到当代国际质量水平就是国家特级企业,什么达到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就是国家二级企业等等,什么抓管理、上等级、全面提高企业素质等等,更说得是口沫乱溅,让他云里雾里不知所措。最后开始用英语对话,这可是我的强项,没有任何掺水,因此我也就顺顺利利地当上了会计。老实讲,我是英文好才被邓生相中的,因为前面几个应聘的人都因为英文不好而铩羽而归,而且为了抑制本地人的势力,也必须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来说话。刚开始前三个月我还以勤补拙挺努力的,但工作熟悉之后就吊儿郎当起来,每个月就月末月初忙活十天左右,其他时间都是东晃晃,西逛逛,优哉游哉。公司的会计科目都由我自己一拍大脑而定,很像我在读大学时打桥牌时的土匪叫牌法,一荡(down)就被荡好几下,我名之为土匪记帐法,以至于我的上司邓生先生在香港的会计帐目一塌糊涂,最终被公司炒掉了,并连累我的接班人(他是我自己介绍的、搞了十五年会计工作、我哥的好朋友)也没干上一个月就辞职不干了。

闲话少叙,转眼到了六月底,我再次打电话给我的沈阳同乡确认西藏之行,他们这个说因为工作变动,那个因为女朋友不答应,结果推脱了事。最后我也只能发下狠心,放下狠话,说你们不去,我一个人也要去。因此,我也就向我的上司麦先生(以前邓生的上司)递交了我的辞呈。因为当时是月底,正是做帐的时候,麦生请求我多呆一个星期,并答应给多我一个月的薪水。因为前不久我刚刚把我湖南老家的两个亲戚介绍到厂里来上班,我也怕人走茶凉,因此也就满口答应。结果我又多做了两个星期后,抱着必胜的信心离开了东莞。

二.出发

离开东莞,到了广州,第一次坐上了从广州飞往成都的飞机。我记得当时的机型是波音707,票价900元,这在当时可是一个不小的开销,因为当时普通工人的月收入都不到250元。当飞机飞过广西时,云层变厚,可能还下雨,飞机晃动的厉害,心里可害怕了,生怕飞机掉下去,年纪轻轻的就这么牺牲掉了,(不像现在坐飞机,晃动的越厉害心里越高兴,因为这样可以吓唬别人)。到了成都,找到了大学同窗傅海波的一个中学同学,在他的宿舍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原本是打算坐飞机从成都直飞拉萨,以节省路途上的时间,因为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去西藏,沿途风光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但对于第一次去西藏的人来说,我奉劝各位还是走地下,一来可以沿途欣赏青藏高原的美丽风光,二来可以避免海拔剧烈升高所带来的高原反应,因为我1986年在拉萨时亲眼看见老外一下飞机上旅馆楼梯时就摔倒在地上。

我除了在成都独自游玩之外,就是去民航大厦去买到拉萨的机票。我选的时间很不巧,七月中旬正是学生放假的时候,光是排队叫号就已经到了三千多号,一天一个班次的飞机轮上我不知要到何时,因此我也就放弃了坐飞机的打算,改坐火车先到兰州,再到西宁。成都给我最深印象的是,当我晚上用冷水冲凉的时候,感觉水特别的冷,好像东北的地下水,不掺一点热水不行,完全不像广东的时候那样舒服。另外就是龙抄手小吃店的各种小吃确实不错。

离开成都到了兰州,中途换车要等待好几个小时,我就到街上到处转了一转,看看西北城市的风景。重点是看看清真寺,留下一些照片。此外印象最深的是我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躺在竹椅上休息,喝着当地的冰糖桂圆茶,很是有滋有味。据说这种茶是从四川传过来的,成都的茶馆我没有去过,但我感觉在西北喝这种茶似乎更加流行,因此也更加好喝。

离开兰州,坐火车到西宁只要半天时间就够了,下了火车在地摊上吃点东西,这时来了三个小混混,强行向我推销了一把假冒藏刀,花了10元冤枉钱,但我一个人势单力孤,身边又有行李,也只好任人宰割了。这使我想起来六年前(1986年)的西藏之行,青海的社会治安还是没有什么改观。这也是我以后碰见青海人总念念不忘抱怨那里治安不好的原因。

由于六年前我是坐火车去的格尔木,因此这次我想换一个花样坐汽车直达拉萨。因此我就买了去拉萨的长途汽车票,坐上了当地生产的汽车。汽车一路开来顺利,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左右,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我还在熟睡之际,就感觉到汽车翻了,我本能地抓紧了前面的靠椅,心里想这回不知要掉到哪个山谷里去了,看样子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在心里开始了数数,一圈、二圈,谢天谢地,轰动一声,车身停止了翻转,人也被摔了个够呛。我也像车里的其他乘客一样,从窗户中爬到了车外。全车乘客都多多少少受了轻伤,只有四个人受了重伤爬不出来,我们受轻伤的乘客一起把他们拖了出来。定下神后,我查看了一下地势,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汽车翻身。不看还好,一看把我气个半死―――我们在大平地里翻了车。原来汽车行驶在公路(英文叫做highway,原意是较高的道路)上的时候,司机一定是疲劳驾驶,打瞌睡把车开下了戈壁滩,他一惊醒后很慌张,急于将车开回公路上去,由于方向盘打的太猛,汽车又未减速,再加上戈壁滩上的砂砾摩擦系数小,结果在大平地上翻了车。

我们在黑夜里等待了两个多小时,见到了开往格尔木的解放牌敞棚汽车,司机将它拦下,让我们改坐了过路车,这时天已经蒙蒙亮,离格尔木市不到两个小时的行程。在货车上我有幸遇见了探亲返回拉萨的西藏军区政治部秘书谭云翔,他是云南大理人,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这以后两个月他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到了格尔木市,我们找到了汽车运输公司,给我们随便地擦了一下药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给我们另外安排了一辆客车,就继续上路了,因为当时也没有索赔之说。

汽车离开格尔木驶向拉萨。虽然我以前曾去过拉萨,沿途风光我已经很熟悉了,但我还是禁不住思绪万千。其实青藏高原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高耸,而是一个起伏平缓的高平原,记得六年前我也是从格尔木坐大客车去的拉萨,当时我坐的是日本生产的三菱大巴士,看见国产汽车上这么个小坡就要减速,踩紧油门,慢慢地往上爬,而我们的三菱车则风驰电掣般一跃而过,当时就晓得了小日本大大的厉害,结果当时我们一天一夜就到达了拉萨,而这次我也深深地体会了国产车的厉害:花了两天两夜才到达拉萨。我记得中途我们在海拔5000多米的唐古拉乡住了一夜,这时我的睡袋发生了作用。因为藏族人一年四季只洗一次澡,旅馆里的被子很不干净,再加上高原很潮湿,被子都湿漉漉的重得很。我就直接睡在睡袋里,上面再盖上被子,即干净,又干爽、舒适。

到了拉萨,我与谭云翔各走各道,我还是住我以前住过的八朗学旅舍(Banak
Shol
Hotel)。这个旅舍大部分住的都是外国旅行者,价格便宜,而且在1989年被老外评为中国最佳旅馆,我也非常喜欢大家团结合作的气氛。因为我对拉萨也很熟悉,因此也不用谭云翔的特别帮助。但时过境迁,这时我才想起古希腊哲学家的名言:“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六年前我虽然没有钱,但我过得很充实,整天在拉萨市内和郊外到处游历,找我要找的人,与藏族姑娘、小伙聊天,与老外聊天,一起吃饭,还帮助日本女孩介绍老乡,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与老外度过的,很新鲜,很刺激。我记得我以前刚到拉萨住在吉日旅舍(Kirey
Gesst
House)的时候,与我刚刚认识的女孩、我的恩人林军(广西桂林人,小两口资助过我从格尔木到拉萨的路费与餐费)一起去冲凉,我们在隔间里边洗澡边聊天,让她把肥皂和洗发水递过来,那时人间的感情是多么的真挚。要问我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我就要回答是报恩,我多么怀念那些曾经在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的朋友啊!我还记得我们当时都是住在一个大房间里,一个晚上只有我一个男人,剩下七张床睡的都是来自香港和日本的女孩。我也很知趣,到了晚上11点我就会自动到外面去转一转,以方便她们洗洗涮涮;我还记得拉萨的狗大部分都是哈趴狗,长长的毛很让人喜欢,一个晚上,一条狗在外面惹了祸,被五六条狗追着跑回了旅馆的大院,这时我们院内的十多条狗一起反冲了出去,把那外来的五六条狗咬了出去,这可是我在内地从没有见过的狗打群架的场面;我还记得我住的八朗学旅舍男女厕所与洗漱间都在一起,一大清早男男女女都急匆匆地洗脸、漱口、小便,但我们男士都很自觉,都是面对着墙小解,从没有人故意露阴的;我还记得我路过布达拉宫时想起了到里面去参观一下,但身上没带钱,两块钱门票也交不起,我走上了大台阶到了门口,与藏族老喇嘛磨了十分钟嘴皮子才放我进去;我还记得我在旅馆时帮助调解一个藏族司机和一队外国旅行者的冲突,因为老外与他说好的价格是一躺车的价格,而藏族司机则认为按人头来算钱,由于我不懂藏语,那个司机又不懂汉语,我不得不借助于一个藏族女孩来翻译,这样三种语言四个人说也挺有意思,而且这个女藏族翻译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还记得
…… 。

转自:http://blog.sina.com.cn/u/4c67a9a60100082k37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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