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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关于墨脱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2) |
2008-05-22 sina.com.cn |
关于墨脱~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2) 2006-05-28 18:30:02 大中小 当清晨的第一屡阳光透过门板撒在床头的时,我许下了生日的愿望,愿我以后的日子,都能想今晚一样,睡的塌实,连个梦都没有。 遭遇了蚂蝗,大家也都心安了,蚂蝗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都是自己在吓自己。 休息了一夜,大家都精神了,吃饱肚子踩着阳光上路,心情格外爽。这一段路是全程最漂亮的。虽然还是一段碎石路,但是已经适应很多。钻进原始森林,小松鼠在树上跳跃,踩在落叶上沙沙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远古的味道,犹如到了一个童话世界。小路两旁的丛林里咝咝做响,不知道还有多少动物在看着我们,我知道丛林里又是另外一个世界,我们在逐步侵犯它们最后一片乐土。走出这片原始森林,又是一片热带芭蕉林,漫天的芭蕉叶铺天盖地,遮住了天。阳光透过芭蕉叶的缝隙撒在小路上五彩斑斓,穿过芭蕉林,来到一片空地,环顾四周,四五条瀑布悬挂于山腰,漫山的树叶已经红了。 在往前走,将要经过著名的老虎嘴。老虎嘴是部队在山崖上炸开的一条路,山上的泉水倾盆而下,在身边形成水瀑,就象走在水帘洞里一样。这里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来个淋浴,泉水就在道路上静静流淌,有种溯溪的感觉,旁边多雄拉河象汉白玉带般咆哮而过。 心情舒畅,老大在前边唱起了蹩脚的山歌,我和启子在后边大声的和着。每个人接一句,配合的也算默契。老大把自己的会唱的都翻了一遍,我们也是会的不会的乱嗷嗷。唱完了所有的歌,老大又开始讲笑话,荤素不忌,五毒不侵,这样的路途才叫快活。 就这样一个上午过去了,午饭休整后,老大继续冲在了前边,背夫紧紧跟在后边。背夫人很老实,不爱说话,当你休息时他也休息,你走时他也走,你累了他就在后边鼓励你,像个影子似的跟在你身后,好象有使不完的劲。据他讲,他曾用两天时间从派乡走到墨脱,令我们咋舌。背夫在身后不断的催赶,使老大不得不一直往前赶。后来老大偷偷的给我们说,那个背夫以前一定是个放羊的,速度老快,也不超过他,就在身后紧紧跟着,赶的我老累,歇不下来,把我腿都跑抽筋了。 走过阿尼桥,已经离解放大桥不远了。老大和背夫在一个大拐弯的地方等我们,这里是多雄拉河和雅鲁藏布江交汇处,清凉洁白的河水和浑浊的江水相遇交融,汇聚在一起,一条明显的分界线。在这里偷偷的和解放大桥来张合影,收拾好背包,拿出边防证,庄严威武的走向了大桥。 耗资近亿元的解放大桥是座铁索桥,大桥所用的物资全部靠背夫背运进来,所以造价昂贵。桥的另一头是边防检查站,在背夫的说和下,我们顺利通过检查站,上行300米,就来到了中转站背崩。 背崩村相对来说比较繁华了,商铺林立。这里你可以购买到墨脱的特产--乌木筷子和石锅,如果你还能背的动的话。 想想已经5天没有洗澡了,于是找来店主,询问洗澡的地方。原来这里依然保持着原始的风格,当地人都在村口的一条小河洗澡,男左女右,天体洗浴,世代传袭。我和老大收拾好东西,去河边体验了一次原始的野性。 虽然已是深秋十月,河水并不凉,清澈见底。我和老大光着身子躺在河边,晚风微抚身躯,一天的疲惫就这样散去,如果在来瓶啤酒那就太完美了。老大在广州呆的时间长了,从来没有进过澡堂子,我给他讲述郑州的澡堂文化,他却不信,说那么多人在一个池子里泡着,多不卫生呀!但是你能体会到那种赤裸相见,畅快淋漓的感觉吗?泡完澡来壶清茶,约上三五好友打着牌,饿了再来份饭,喝二两小酒,困了倒头就睡,是多么的舒坦,我一直认为泡澡是人生一大享受! 洗完澡,浑身轻松,早早睡下。背夫说:“明天的路很好走,但是路途却是全程最长的,所以我们明天要早点出发,争取天黑前赶到墨脱。” 墨脱的每个中转站的名字都起的很好玩,很符合实际,汗密果然挥汗如雨,密如盆倾。而背崩真的叫我崩溃了。原定于早上8点出发,结果磨蹭到9:50才陆陆续续上路,把背夫气的直摇头。 休整了一夜,腿伤稍微好了点,加上绑腿的作用,膝盖也没有那么疼了,所以趁着腿伤还没有发作,加紧步伐快走一段。今天的路稍微好点,乱石少了许多,地势也相对平缓。大家都加快步伐,让昨夜背夫的话撵着赶路,已经无心看风景。 走到11点的时候,来到一座桥前休整,大家都各自忙着整理自己的背包。我也来到河边洗了把脸,连日的爆晒,已经使额头脱皮,冰凉的河水糊上去吱啦生疼。启子则在河边嬉戏,一会儿说水里有鱼,一会儿要捉螃蟹。突然启子惨叫一声,我们赶紧冲了过去,只见启子扶着岩壁,面目扭曲惨叫不止。背夫上前一把拉住启子,忙看究竟。启子颤着声音说:“我的脚被岩壁上掉下的石头给砸住了!”大家赶紧把启子扶到了空地上,脱下鞋袜,只见右脚两个脚趾已经乌紫乌紫,脚面肿起了好大的一块。老大把启子搀到河边,让启子用河水冰一下,暂时镇镇痛。启子果然是快旅的猛驴,稍做处理后,又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大义凛然的说:“没事了,走吧!”我们强烈要求把启子的背包分了,被启子坚定的拒绝,再三询问了以后,看她还是比较坚决,就开始出发了。我们在这里已经耽误了半个小时。 再度前行启子已经没有了前阶段的活泼,闷不啃声的和我走在最后,两个伤兵相互鼓励着,老大被背夫赶着继续向着。两个队的距离越拉越大,不知道走了多远,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我有点泄气,准备休息休息,启子歪着身子坚定地说:“走吧,不要停,一停就走不动了!”没办法,不能在女孩子面前泄气,只有闷头继续。 在一处大塌方的地方,看到了背夫和老大,他说已经等了我们半个小时,以为我们出事了呢。一人护送一个慢慢走过塌方,老大已经承受不住背夫的催赶,说你先走吧,我们一块走,照顾一下启子。其实我知道他已经撑不住了,爆笑起来,把背夫笑的直糊涂。 走到下午2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一片空地,决定在这里午餐。大家已经顾不上蚂蝗了,席地而坐,吃完了简单的午餐,老大继续捉着蚂蝗来蹂躏,这似乎成了他旅途的唯一乐趣,启子拖下鞋袜查看伤口。休息了半个小时后,继续上路,已经没有上午的锐气,大家像散兵游勇般的耷拉着脑袋,斜挎着背包,机械的行走,沿途沉闷了许多。 启子的倔强已经耽误了我们不少的时间,当我们再度看到背夫的时候,背夫在芭蕉树下打着呼噜。在这稍微休息了一下后,我们不管启子愿不愿意,把她的包抢了下来,我和老大分段背,背夫负责照看启子。要赶快走出这里,否则天黑前肯定到不了墨脱。 老大可能破包背习惯了,反而对着专业的背包不知如何是好,背在哪里都特别扭,最后顶在头上,没有坚持一公路就只能歪着头给我说话了。最后我把背包取下,前边一个后边一个,使出了全身最后一股力量,在狭窄的道路上小跑,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眼前的视线完全被遮挡,只能靠感觉踩着石头向前,几次没有掌握好平衡,差点跌下旁边的峡谷。就这样跌跌撞撞坚持了近十多公里,当老大把启子的包接过去时,我瘫在地,腿已经使不上劲了。老大给我找了一根竹子,我只有靠手臂来支撑全身的重量,腿已经没有了知觉。 在临近墨脱时,我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 这是一段大上坡,据说要走近一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有相当的难度,刚才背两个包时并没有感觉膝盖很疼,结果一上山,膝盖疼痛难忍,每迈出一步都要付出剧烈的代价,几次我都想放弃了。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害怕出危险,在山腰等来启子和背夫,拿出头灯,一小群人慢慢上移,还不时回顾身后,因为据说前边一个马帮的骡子就被身后的熊瞎子拖到了树上。 走了半个小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没有灯光,没有星星,连背夫都不知道我们还有多远的路程。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拽着老大的衣角。我让老大给我讲笑话,给我说话,我怕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对老大说:“我有点绝望了,一定看不到希望,只有漆黑的夜,甚至没有星星,没有一点灯光!” 光明总是能给人带来希望,带来力量。 终于走到了山顶,瞧见了远处的墨脱灯光点点。当我看到墨脱的灯光时,泪水迎眶。我们瘫倒在草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启子在山顶兴奋地高呼:“墨脱,我来了!”老大忙捂住启子的嘴说:“小声点,别让驻军发现了一阵迫击炮过来,大家都完蛋了。” 于是我们一队人打着头灯,悄悄潜入了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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