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上海滩 哈宝 因为喧闹,所以孤独。 从深圳到上海只为了到“新天地”去喝杯酒,说起来就有点奢侈的味道。 但我们需要。 “奢侈的上海有个奢侈的新天地”。去过上海的YAHOO撂这样一句话,直说得一帮小资心旌摇弋。 “那决不是深圳酒吧可以享受到的”。末了,他还要加上一句。 深圳的酒吧我去晃荡过几回,本色、无心快语一类的酒吧也就那么回事;芝加哥、拉斯维加斯更只是喧嚣之境,有一回忽然想,深圳的酒吧名怎么没有叫西西里的?不然也好有个打打杀杀的去处不也好玩? 郁闷。 据说,如今的深圳很多人都会郁闷。所以就会有那么多酒吧。 孤独。我常常会在人多的地方加倍地孤独,所以我不想去酒吧。 当这帮小资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坐上飞机到了上海的时候,我还在深圳的酒店里开着没完没了的会议,而心里却加倍地不安和悸动,一个接着一个的短信挤爆了我的手机的时候,就更如坐针毡。 会终于散了,我抓起钥匙直奔车场。 我终于知道,我需要加倍地孤独。 冬天的上海,正下着冰冷的雨,来接我们的司机把音响开得巨响,放着很上海的歌曲。 “麻烦你送我们去新天地好吗?” “哪一家?” 我回头望一眼上回独醉的YAHOO。 “东魅”。正在跟先到的小资打着热线的YAHOO冲司机吐了两个我没明白的字; 看得出他这时的情绪就已经十分地高涨。 顺便对我加了一句“东方魅力”。 这名简称得不错,俗得有点味道,可谓大俗了。 新天地果然人来人往,透过细雨到处闪烁着霓虹。 当我们走进一间大包房时,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SOHU正扯着臧天朔的嗓子吼着什么歌,一堆可爱的小资们就这样活生生地给憋在这包房里。看到我们几个刚刚进来的人,几乎都欢呼起来。原来他们是在等我们一起才去玩的,我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为我差一点就没来上海。 简短的商议之后,我让大家分头去不同的酒吧玩,中途大家再碰头,尽兴才不枉来这一趟。 要了杯啤酒,正想下楼看看有没可插足的地方,却见楼梯转角处,SINA正在抹泪哩。 “怎么回事?” 。。。。。。 “我们是来开心的不是?来,我们出去找酒吧去!” 也难怪,这么多人要安排得大家都满意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况人与人的相处原本就是那样的不同和艰难。其实,大家一道出来,虽说是玩,与任何事情一样,是区分志向和缘分的。不要强求志趣不同的人跟你一样地会享受酒吧,会开心小吃,会欣赏美女,会玩出心跳。玩,更是心态。 我一口气喝完了那大杯啤酒。 街上,冷风猛地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几个鬼佬迎面过来,几个美女一排地走着,又有几个男女说笑着在街上晃荡。一对男女脖子上围着BURBERRY十分抢眼。 哦,上海的夜美女!我记起我们到上海来的任务之一就是见识上海酒吧的夜美女啊。赶紧去酒吧吧。 人是类具的。 我跟着几个在深圳常泡酒吧的小资级男女走进了一个正唱着英文歌的酒吧,却至今想不起那酒吧名字了。坐了会儿,我记起了我的责任,就走了出来。 屋外,飘起了细密的雨,灰色的墙体上灯光映照着我的身影,如鬼魅一样地摇弋;干净的石块地上,雨水反射出白白的亮光。 这一回,孤独在我走出喧嚣后闪现。 不想记起的难过事情却在这时清晰地在我心头闪现。几天前在另一个城市的酒吧里,就着苦涩的酒饮下的不可抑制的悲从心来的难受,过了好多天,还是在此刻从心里又翻了上来。 他妈的! 老子不远千里来上海,这是什么精神?这是醉生梦死的精神! 喝酒为了什么!不就为了不想这些鸟事么! 再一次回到朋友中间,已是过了午夜零点,我们又换了一家酒吧。 这一次我没忘记它的名字:宝来纳。这是我们走进的第四家酒吧吧好象,也是最好的酒吧。 小小的舞台上,几个鬼佬正在卖力地唱着动听的歌。 来酒! 我需要伏特伽,我喜欢这种酒味的浓烈。 酒是个好东西。 酒喝多了,不开心的事就少了,人的伪装跟着也就少了。 不错,这酒吧不错! 当酒吧的气氛正对了我们的味口,当酒量正在似醉微醉,当舞台上的歌声正和着我们的心绪,这大概就可说是一种享受了。 一种情绪可以通过低重音来表达,一种酒味能够舒出内里的恶气,一种律动能够散发周身的不快,还有什么比这它更好! 我点燃香烟,悠然地吸着,跟着节奏将身体律动,烟雾中,几个小资正高兴地在舞台中央舞着,最后,舞者全都是我们。 酒幻化成汗透过年轻的身体,孤独也幻化成烟飘过屋顶的换气窗。 我变得飞扬起来。 凌晨三点,雨停了,风轻了,意犹未尽。 再去黄河路宵夜,东西是吃不下了。 而夜已经很深。天,漆黑一片。 不久就要再亮。 莫如就这样黑着。 作者:habao 版权说明: 本文章版权仍属原作者或已经支付稿酬的合作媒体所有。文章由网友提交或转载,如果原作者不愿意将文章在本栏目刊出,或发现有与原作不一致的偏误,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将您的版权信息添加到本文章中,或根据您的意见给予其他的处理。 阅读 7 次, 发表于 15点54分, 推荐给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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