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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只是白色--澳洲游记

2008-06-10    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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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色——澳洲游记

只是白色——澳洲游记

钱好

每当站在海边的时候,我都有一种跳跃的冲动。
希望一跃越过赤道,再一次踏上那片白色的土地。
那里是澳大利亚。两年前7月的那次旅程,似乎已经很遥远,但当我的短发在海风中凌乱地纠结生长,许多画面又都清晰起来。
我望见海的那一头,那个岛屿上空,开满了云朵,和两年前一样。只是白色。

不眠飞行
时间倒转到2001年7月16日。
飞机的舷窗外,太阳浮在云沫上,一点一点地下沉。它抛射出一条条七彩的光线,绕出了一个斑斓的光环。我第一次看见色彩如此浓重绚丽的日落,它让我激动得想流泪。
坐上国际航班,这同样也是第一次。我们,十几个初中生和小学生,参加为期半个月的澳大利亚夏令营。
飞机用了5小时飞往新加坡,这期间我看着屏幕上的电脑地图,飞机的红色尾线一点点拉长、拉长,越过了中国的国界线。抵达新加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们在那里转乘前往悉尼的飞机。空旷明净的侯机厅里,电子表在一刹那闪动了一下,新的一天就这样安静地开始,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我们都坐着静静等待,等待离开这里,再前往一片新的疆域。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我们似乎保持着一样的等待的姿势,只是空间在一帧帧切换,背景从上海浦东转到新加坡又转到悉尼。从新加坡到悉尼飞行了7个小时,我一直睡不着,盯着屏幕上的红线慢慢地跨过海洋掠过广袤的土地接近终点。
走出舱门的时候,气温比想象中要低许多,我们不得不披上外套,但这种空气冰爽、清新,让我蓦地感到快乐。
走出机场,我站住了,环顾四周,到处都反射着一种眩目的光辉,把阳光烘托出一种没有色彩的鲜艳。白色的顶篷、白色的轿车、白色的道路。只是白色,纯粹得让人感到惊异甚至震撼。于是我微笑着对自己说:我喜欢这里。

第一站: 悉 尼(Sydney)
我背着一个大书包沿着一条陌生干净的街道,穿过高楼连绵的狭长影子,在猎猎的冷风中行走。这是一个海滨城市干燥的冬季,金属、玻璃、水,整座城市在阳光中发出冷艳而明亮的光泽。
一道彩虹在圆形喷水池中几十支纤细水柱的交汇点若隐若现,透过喷泉上空的薄雾,耀眼的光亮已经刺痛了我的眼。前方就是悉尼湾,全澳洲最有名的景点。我支在扶手上。海风贴着我的脸,我有飞翔的感觉。小海湾的左岸是海港大桥,黑色的轮廓,硬朗的线条;右岸是悉尼歌剧院,白色的羽翼,柔和的弧面。中间就是湛蓝的海水,波澜映出的一块块光斑仿佛漂浮的碎银。星星点点。水面看起来粗糙而光滑。下面一顶顶白色的巨大遮阳伞绵延成一片波浪铺满了岸。马路边、长椅上、屋顶上、天空中……到处都是鸟,无数的鸟,它们都拥有洁白的羽毛和优雅的姿势,在各种肤色的游客脚边栖息而毫不恐惧,表情是那样漫不经心,那样自由。在它们展开修长的翅膀在海面飞翔的时候,在它们从我头顶轻轻掠过的一刹那,我感到那么那么的幸福。
歌剧院的造型有很多种说法:风帆、贝壳、橘皮、翅膀……但是当我站在她脚下的时候,对她只有一种感觉,就是一条纯白色的裙子,有一轮轮好看的褶皱,被海风灌满了,像花瓣一样舞动。我好想好想穿上这样一条裙子伫立在海边,眺望北方,眺望大海对面的陆地。那时我的短发在海风中凌乱地纠结生长,我抬头,干净的湛蓝天空中开满了云朵。
我们接下来便匆匆赶往邦迪海滩。我脱掉鞋子,白沙踩上去细腻柔软,刚开始每走一步都会陷进去,沙子哗哗地流下埋住我的脚,我能感到微小的颗粒在皮肤上轻轻摩擦。往前走,渐渐地,脚下的沙变得潮湿和坚硬,冰凉的海水忽的漫过了我的双踝,又迅速地退去。抬起头,泛着白沫的海浪一层层叠过来,最后躺在这片白色的沙滩。我真切地听到了海的声音,沙哑,又动情。我从沙子中找出一些残缺的贝壳,小心地装进口袋里。它们并不美丽,但这正是它们的美丽之处。
午饭是在情人港的一艘游船上吃的。自助餐很丰盛,然而我们却很不适应这里的口味。餐桌前有一个舞台,两位外国人演奏民族乐器,一个弹,一个吹,下面有人点歌,整个船舱里一下子变得很热闹。我悄悄地退出来,倚在船栏上,风很大,我的头发又狂乱地飞舞起来。驶出情人港后,我们又一次经过了歌剧院。那条白裙子还在迎风飘动,水鸟像小天使一样从她身边擦过,带走一缕白百合的芳香。我猜这里是最靠近天堂的地方。
下午参观的是奥运村,可是实在太冷了,我瑟缩着不敢走太远。所以对于奥运村的记忆,也只有一张在会场门口笑容模糊的照片罢了。

第二站:堪培拉(Canberra)
堪培拉在悉尼和南部的墨尔本之间,从悉尼到堪培拉有大约5小时的车程。当汽车缓缓驶进市区的街道,我们诧异于这座城市简单的美感。作为首都,这里没有很高大的楼房,却只有紫色的小房子、白色的栅栏,一切都给人一种恬淡、温馨的感觉。
在前往国会大厦的途中会经过历史博物馆。那座建筑的外表是一圈高大的柱子,像一个崭新的白色方匣子,里面陈列着这个国家年轻的历史。它就被那样轻的安放在一块空旷平坦的草坪上,面对一片开阔的湖面。我抱着膝坐在草地上,冬季的枯草干燥而柔软。湖水是一种深沉、静谧的蓝,温柔、无声地波动,我能嗅到她淡淡薄荷香的鼻息。
国会大厦是政府议事的中心。里面有参、众两个议院,布局几乎完全一样,但一间是红色的墙壁红色的座椅红色的空气,另一间却是绿色的墙壁绿色的座椅绿色的空气,两种鲜艳的颜色分别填充了两间议厅的所有空间,我喜欢这种单一而对立的色彩在视觉上产生的强烈震撼。整座大厦里面只有不到十名保安,我们似乎是此时唯一的来访者,脚步声响得很突兀,打破了这里空旷的寂静。大厦的中层通往一个平台,中央有一个矩形的浅池,拥有很清澈的淡蓝微笑。我绕到水池对面,从这个角度恰好能把这座建筑的上层都映到水中,看过去美丽得像一座宫殿。最顶端的国旗很安静地在水里飘动,这种安静中蕴涵着最庄严的神圣。
汽车再次经过历史博物馆门口时,有一名本地人在绕着湖泊慢跑,然而这个湖像河流一样狭长,跑完全程或许要花两个小时甚至更久的时间。堪培拉比悉尼还要冷许多,但此时这名锻炼者只穿一件背心,在夕阳的橙黄色调中频率均匀地跳跃着远离了我们。在澳洲才不到两天,我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情景。从早到晚,似乎任何时间都有人在运动。所以这个民族看起来总是不知疲倦、活力四射,并且运动使他们更容易快乐。
对于使馆区,我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似乎汽车每转一个弯,就又有一幢带有某国显著建筑风格的大使馆从树荫后面显现。我只记得中国大使馆是一栋覆盖着琉璃瓦的黄色建筑。很高大。在异国看到五星红旗会格外的激动,那个时候连带队老师都兴奋得像个孩子。
我们当晚还要赶回悉尼。周围的人都睡着了,车厢里很安静。我从车窗里看到自己的眼睛、嘴角的线条以及脸的轮廓,隐隐约约地浮现在窗外不断变幻抽离的背景上。这座可爱的城市就这样离开了。我希望刚才在车子开过的那一刹那,会有某一棵树看见并且记住这扇玻璃车窗和映在上面的影象。
再见了,堪培拉。

7月19日清晨,飞机从悉尼起飞,降落在另一座东部沿海城市——布里斯班(Brisbane)。它位于悉尼的北面,是昆士兰州的州府,相当于中国所说的“省会”。昆士兰,Queensland,它的中文意思是“女王的土地”。
13天,我们将在这座城市居住。

第一天:印象
刚下飞机,布里斯班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暖”。这是南半球最寒冷的季节,我背着书包,拖着庞大的行李箱走在干净的路面上,风擦过我的脸颊没有锐利的疼痛,只有温和。箱底的轮子轱辘辘在地上摩擦出很清远的回声,一路只看到寥寥的行人。阳光异常安静地降落,像微雨一样,细密、均匀地铺满寂寥的街道。
很快便到了布里斯班最大的国立专业学校:TAFE。它的全称是“Southbank Institute Of TAFE”。我们将在这里跟着Peter和Anna两位老师学习英语。
我们在楼上刚放下行李,警报就尖锐地响起来了,我一下子惊慌失措,茫然地随着人流沿楼梯往下跑,楼下已经聚集了很多学生,各种肤色,各种服饰,各种语言,但都表情镇定。经过Peter和Anna的解释,我们才知道这仅仅是一场火警演习,但就连他们事先也毫无准备。这种演习一年中会进行三次,没有规定的日期,每一次都来得很突然。但是大家都表现得很好,在15分钟内全部从楼内撤离。
演习结束后,我们在一间大厅里休息。几张长桌上放满了橙汁和各式各样精致可口的小甜点,这对吃了两天又干又硬的咸面包或是有漂白粉味道的夹生米饭的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份惊喜。松软的草莓味蛋糕,香甜的巧克力蛋挞,还有Peter红彤彤的大鼻子与Anna蓝眼睛里面闪动的温柔,这些可爱的事物让我感到亲切、快乐和满足,好像一下子摆脱了一个纯粹的旅游者身份,开始了在一个西方国家崭新的生活。在这十几天里,我叫Jo。
经过简单的口语面试,我被分到了Peter的班级。教室里面只有三张课桌,几把小椅子整齐地摆在桌子周围。窗户好大好大,几乎占满了整一堵墙,白色的阳光在深蓝地板上划出一片矩形的温暖。上午余下的时间里每个人都画一幅介绍自己的漫画贴到教室的墙壁上去,每天下课的时候看见墙上那么多粉红色的纸片被风掀动的样子我总会停下来寻找里面的短发女孩Jo,然后微笑着走出去。
下午两位老师带领我们在学校附近的街心花园走了一圈。蓝色的人工湖和白色的人造沙滩显得很阳光,里面有套着巨大救生圈的孩子和身着比基尼的金发女郎。公园里甚至还有古色古香的亭子架在池塘上,水从池塘的一侧沿着卵石铺成的河床流向树林深处。河床中有凌乱的大圆石,仿佛一枚枚饱满的果实在水中浸洗着。小路被枝条一样向上伸展的银白色雕塑包住,上面缠绕着梅红色的鲜花,整条路就像一副裸露的、爬满花朵的鱼骨。这样的艺术使我震撼,它让我感觉到一种绝望的美丽。
傍晚的时候,我和另外两个女孩:Cissy和Cherry一起坐在学校后面的白色长椅子上等待,直到迎接我们的人出现。那是一辆纯白色的TOYOTA,我们的homestay(友好家庭)家长叫蒂,金发齐肩,五、六十岁的样子。
我们住在郊外,距学校有半小时的车程。房子有上下两层和一个花园。第一天我们都很拘谨,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旁。晚饭是咖喱饭,里面还放了切碎的西兰花,但是我吃不出一点点咖喱甚至是盐的味道。我猜她一定是为我们特意做了一餐东方的米饭,可是或许她并不知道我们还有炒菜的习惯。Cherry冲我们两个直喊“淡”,蒂询问我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笑着说:“Delicious!(美味)Delicious!”我们牢记老师在中国吩咐过的话,没有剩下一粒米饭,但没想到蒂自己却剩下了大半碗。
Cissy和Cherry睡在楼下的两间客房,我睡在楼上书房里临时铺好的被褥上。本来蒂让我睡她的房间,她睡书房,但这样做实在太过意不去了。这一天我们都很疲惫,洗完澡后我钻进被窝,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风之彩
窗外乌鸦聒噪的叫声唤醒了新的一天,这种黑色的鸟在这里反串光明使者的角色。熹微的阳光艰难地透过茂密的树叶子零星地洒在纯羊毛的地毯上,然而寒冷却无孔不入。
我睡的书房与蒂的卧室之间有一条走廊,走廊一侧是楼梯,另一侧有落地玻璃推拉门,通往阳台。我能看见阳光里的一把绿色的躺椅和一张吊床,阳台的白栏杆投下瘦弱的影子,地面上整齐地割出一块一块光亮。我喜欢站在这里,隔着一扇玻璃看阳台朦胧而明亮的早晨,光线在地上工整的方格子中潦草地游移。沿着狭窄的木楼梯走下来,左边是两间客房和一个卫生间。楼梯后面是客厅,也有一扇玻璃门通向花园。墙壁上、架子上挂满、放满了来自各国的小工艺品,虽然整座房子色调晦暗,却烘托出了典雅的氛围。楼梯的右边就是餐厅,餐桌中央精美的烛台上插着一枚金色的蜡球。吃完早餐之后大家便匆匆忙忙地上车,因为蒂送我们上学后还要上班。
周一至周五的上午是学习时间,中间会有十五分钟的休息。周末全天外出游玩。这天Peter首先教了我们关于脸部器官和身体各部位的单词,休息后教澳大利亚的地图。在澳大利亚,自来水是可以直接饮用的,下课的时候一般都能看到有人弯下腰,张大嘴对着水龙头喝水。
而每天下午都是游玩时间。这天下午大家去的是布里斯班河。我们在Southbank登上一艘“City Cat”(游览快艇),沿着这条流淌着整座城市的全部生命的河流,且行且看。下午的日光使河水一片一片晶晶亮,像漂浮着一河的鱼鳞。反方向行驶的船只时不时地从河面上一划而过,鳞片的反光迷乱绚烂。右岸是立交桥波浪一样的弧线,和几十层高的建筑,玻璃窗像镜子一样反射着左岸高大的绿叶乔木。船身有节奏地摇晃,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穿着白色的羊毛衫和淡蓝的牛仔裤靠在船尾,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船开过的水面上刹那间绽开千万朵雪花,堆砌出云的形状,但是又在一瞬间化作粉末灰飞烟灭,它们在消失前的刹那折射出彩虹的光芒。我记得在迪斯尼的电影《风中奇缘》中有一首叫做《风之彩》的歌,最后是这样唱的:“就让风声化做歌声,围绕山头,在风中涂上色彩化做云烟。”
那个时刻,就是这种感觉吧。在风中涂上色彩,化做云烟。
快艇停靠在河边一个僻静的树林。我们踩着沙沙作响的落叶慢慢地步行,林子里面粼粼闪烁的幽暗阳光沿着河畔向两边延伸。我们带来的陌生气息惊飞了一群群乌鸦,就像黑色的蝙蝠一样。空气微微有些潮湿,但新鲜香甜,在阳光中弥漫的金色粉尘静静地浮动。成熟的木瓜挂在树上,远远看去好像用绳子吊满了玩偶。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一切景物仿佛都被刷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树叶沉重的呼吸声中,似乎能听到残破的蛛网底下飘忽不定的歌声。光与影错乱地碎在覆满枯叶的地面上如同褐色的星空,飞鸟的暗影踩着岩石不再锋利的背脊一闪而过。似乎是魔法,让这片森林生动起来。
黄昏时分,我们按原路返回。今天的晚餐是每人一块披萨,味道非常棒。澳大利亚人都十分节俭,尤其对水和食物。有一天她甚至把多出来不到半碗的、几乎只剩下番茄酱的面条盛起来放进冰箱。饭后还有茶点,这次我们得到了一块椰丝巧克力蛋糕和一杯有特殊清香的果汁。蒂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吃很少的饭,过很有规律的生活,很早睡觉很早起床,在每天早上洗一个澡。她有把左手食指轻靠在唇边的习惯,优雅又孩子气。她不让我们像其他同学叫他们的homestay家长那样叫她“妈妈”,只让我们叫她蒂。她的语气温柔但固执。

……
第三天:“华纳兄弟”电影世界
第四天:大菠萝园、野鹿园、阳光海岸
第五天:Lone Pain(中文译名不详)
第六天:中国城
第七天:艺术馆、博物馆
大事记:7月21日,爸爸妈妈第一次来电话,幸福得失眠;从7月21日起,蒂每天带一盒拼图让我们晚饭后玩;7月22日,Cherry想出的主意:把蒂给我们当饭后点心的mm巧克力豆的彩色糖衣涂在嘴唇上,我给自己抹上了绿色装鬼,蒂吓了一跳;7月23日上午,Cissy上课前把从野鹿园买来的橡皮蛇放在Peter凳子上想吓唬他,不过很快败露;7月23日晚上洗完澡,我擦浴缸的时候重重地摔了一跤,很痛,把蒂从楼上卧室里吵醒了,她第一次发火,我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7月25日,我感冒了,从此晚上终于可以抱着热水袋入睡……

第八天:雨一直下
这是我在澳洲第一次遇到下雨。凌晨4点的时候就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乌鸦今天终于安静了。
上午的第二节课是交流,与另一个班级的学生用英语聊天。我坐在属于我的小椅子上,不安地等待有人坐到对面。起先一位广西南宁的女生对着我坐了下来。她已经在TAFE学习两年了,专修美容专业。我的词汇量不够,她时常提醒我用英语。一会儿,Peter说要换个人交流,这次与我聊天的是个来自东帝汶的黑人女子,戴着眼镜,穿修女一样的服装,很奇特。只是,尽管她在这里已经读了三年英语,口音还是很怪,音标念得非常不准。我跟她交谈很困难,只知道她的名字用东帝汶语言念起来很好听,翻译成英文就是“圣诞”的意思。
要换最后一个了。这次是一个台湾人,他站在我对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一个坐下。他一坐下就拿起Peter发的最基础的问题示例,一个一个地问我。我说别这么快,我还没问你呢。他说:“我要训练你英语。”后来聊到台湾作家后,他又很突然地问我:“你恨我们吗?”说完还加了一句:“我们台湾人。”我想了想,说我恨那些搞“台独”的人。然后我们就政治问题发生了争论。最后他说:“你的想法好特别。我可能会改变我原来的看法。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曾士哲。”我微笑着同他握手:“我叫Jo。”
这是我此行最自豪的一件事。在国内的时候,爱国似乎总是很抽象的一个概念。但当我离开祖国的时候,这种感情才会真正立体起来,而且是那样神圣和美好,带着暖暖的温度。
下午去参观绵羊农场。雨一直在下,天空的颜色很浑浊,行动也有些不便。我第一次挤了牛奶,发现原来奶水挤出来的时候跟线一样细,本来一直以为和用自来水一样方便。袋鼠和考拉这里也有。其实我在野鹿园就已经看见过了,但是有必要在这里记叙一下:袋鼠不像我从前想象中那么的大,只有狗的大小,看上去灵敏温顺。而最可爱的就是考拉(树袋熊)了,它们胖乎乎毛茸茸的,有一只纽扣一样的黑色的鼻子,蓬松柔软的灰色毛皮,喜欢吃有催眠效果的桉树叶,总是慵懒地攀附在树枝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转自:http://blog.163.com/bol_073414310%40126/blog/static/4874181120081244572681934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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