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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维以不永伤之澳洲缥缈之旅(下)(在Brisbane当背包客) |
2007-07-12cncn.com |
三 Brisbane的 "boring"跟“中国大陆首位年轻漂亮女性背包客” 偶跟悉尼的朋友们提起偶会从黄金海岸去Brisbane旅游时,所有的ABC跟鬼佬都不以为然,纷纷说黄金海岸非常棒,可是Brisbane却只能用“boring”这个词来形容。后来,偶才知道,Brisbane曾被背包客们评价成“世界上最boring的百名城市”之一。偶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城市会boring到什么程度,只是想当然的认为既然悉尼跟墨尔本都那么美好,那么Brisbane再boring也不会boring到哪里去,纯粹是悉尼人的优越感而已。偶又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总算可以当一回Backpacker了,瞧,一个年轻美丽的东方女子,披散着她动漫美人般的动人长发,独自在澳洲的城市里姗姗独行,这是多么浪漫且富有野趣的一件事啊,说不定会有艳遇……看,偶又错了。 从Gold Coast到Brisbane乘火车非常方便,小小的车站没有什么人,对比上海火车站的嘈杂乱烦,幽静得让人扼腕。朋友一再问偶要不要另外帮偶订酒店,偶打定主意不理他,大言不惭的期待艳遇。从Brisbane火车站出来就是市中心,偶这个路痴傻眼了,放眼都是水泥森林,建筑呆板,几乎跟上海有得一拼。等到了偶预定的据说是当地坐标的City Backpacker,偶就傻眼了,这边似乎条件不怎么好的样子,前台是个口音稍重的拉丁帅哥,留着洋式胡子,很高大英俊,可惜不是偶喜欢的类型。朋友在旁边安静的看偶的笑话,我想他一定在拼命忍住笑。偶订的是一间female mixed room,要求拉丁帅哥先带偶进去看一下,结果进去后一股难闻的味道,一个中亚女孩抬起黝黑的眼看我。我吓得连忙出去了,要求换mixed room。一进mixed room,偶就看到一个翠绿眼睛的金发年轻帅哥,光裸着肌肉结实的上半身朝偶笑。偶一阵眩晕,出来后,擦了擦口水,坚定的跟拉丁帅哥说,偶要换mixed room.! 拉丁帅哥说好,七拐八拐把我带到另一间,说这就是了,偶一看,里面没有帅哥。偶连忙抗议,偶看上的明明是绿眼睛的那间,拉丁帅哥倨傲的讲,那间已经满了,mixed room只剩这间了。偶想他一定是看出了偶欲染指绿眼睛帅哥的意图,所以不忍心让绿眼睛天使被色魔荼毒,哈哈。 偶无奈只好又要求换回female room,如此反复几次,拉丁帅哥被偶折腾得够呛,只想快点把偶丢出去。不幸偶发现房间在二楼,又要求他给偶换房间,声称偶脚踝伤,没法自提行李上去。他无奈的看看偶身边身形瘦小的朋友,只好主动帮偶将行李箱令上去。偶想自偶之后,这家backpacker要把中国女孩拉入黑名单了,多么boring的女人哪。后来才知道,这个拉丁帅哥也是在此旅游的背包客,他们都是酱紫边打工边旅游,而偶也的确可能是他们接待的第一个纯种中国背包客。这家背包客旅馆里住满了世界各地的旅游背包客,相当一部分人是边打工边旅游的学生,对于他们来说,这样share洗手间淋浴间的廉价旅馆实属常事。 两个人以上sharing一间room是偶根本无法接受的事,何况还是如此简陋的床位。偶当时就眼睛红了,于是好死不死又拖着朋友去holiday inn询问,结果holiday inn又说当地有球赛,无多余房间,要单人房的话要AUD 230一晚,比偶们黄金海岸公寓的住宿还要贵,亏偶还是他们Inti-continental集团的priority会员,一点discount都不给。 回到City Backpacker,偶几乎是哭着说偶错了,希望朋友原谅偶的错,带偶去他住的地方住。但是朋友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住在UQ里,那个大学已经住满了参加会议的教授了,现在订也来不及了。偶撒娇不成改为撒泼,把大部分责任推到他身上,声称他知道偶要住背包客旅馆又明知不适合,应当坚决的给予否决,而不应放任偶来住。饶是朋友脾气很好,听了偶这番悖论,也貌似生气了。偶无奈,只好无限伤感的放他走了。 面对空无一人、略显脏乱的房间,偶终于哭了。这一哭就无法停止,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抽抽咽咽哭了十分钟,等偶从洗手间整理好被睫毛膏染糊的眼睛,回来后看到一个金发小美女,歪扎着辫子对偶笑。她友好的说,“hi, I'm tatty, where ru from?” 小美女来自荷兰,自我介绍说正在背包旅游世界,笑容满面。她个子小小的,脸上笑纹很多,可是身材很好,特别是露乳沟的胸部,比《黄金甲》里的唐朝豪放女自然多了。偶被她灿烂的笑容跟伟岸的胸部折服了,不知不觉也开朗起来。 晚上偶拿着小图册,一个人到市中心的河边park散步喝咖啡,偶期待的艳遇并没有到来,只好自己买单。不过这边的人都很友好,我拿着图册怯生生的看过去时,不用我开口询问,都会有人主动跑过来问,“Can I help you?”再次感受到在国外当女生是件无比幸福的事。 晚上回到city backpacker,惊喜来了,很多世界各地的年轻人聚在pub里玩,多是金发、褐发,偶尔也见到有黑头发的,但往往是亚裔外国人,只有极少数日本韩国年轻背包客,的确没有中国人,想想偶还是创记录了,sigh~~。他们有的聊天,有的喝酒,有的打球,还有人过生日party笑闹中,一杯cocktail只要AUD3元,调得棒极了。其中有一个黑白混血的加拿大美女,金棕色皮肤雪白的牙齿,明媚的褐色大眼,她一见偶就笑眯眯的摸了摸偶的头发,说,“I like your hair style.”一般老外不会主动接触陌生人或者被接触的,我有些奇怪,但被她爽朗的笑容打动了,不知不觉也有说有笑起来。后来才知道,她还是学生。西方人不容易看出东方人的年龄,她以为我比她小,就有点像对待东方doll一样对待我了。其实老娘比她老多了,但看到可以装嫩真是乐坏了,于是趁机装作更加innocent的模样,懵懵懂懂的粘着她。听她跟她的加拿大同伴讲法语,这种老祖母式的法语让偶有些惊讶,因为他们讲的法语是现在的法国人不会讲的,看来这是加拿大魁北克省人的特色了。后来我发现荷兰女孩Tatty会讲四门外语(包括Dutch,德,法,英),比她更厉害。然后她又教我打桌上足球,就是国外酒吧里常见的那种对决式横杆打小球。我在打的时候发现一个银发意大利小帅哥一直热切的盯着我,不禁飘飘然了,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见我打得那么烂,就盼着我快点下场好替换我的位置了.Oh, Jesus!*&&%$(##@$$…… 住backpacker觉得很省钱,那些鬼佬鬼妹们都很幽默能干,比如他们中好多人就在旅游的同时为这家背包客旅馆打工,洗马桶,做前台,装修墙壁等,都做得像模像样。最搞笑的是一个金发帅哥,一边刷墙一边还学日本AV女优叫,逗得偶们哈哈大笑。Backpacker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认识很多不同朋友,人也开朗了好多。虽然有些22岁以下的年轻男孩还是有点难交流的,因为他们自己讲话会带很多slang,而且有人还会一口一个"Fuck"的装酷,在中国早就被当问题儿童处理了。偶还遇到一个台湾持旅游打工签证的女孩,跟她聊了半天,觉得彼此都很友好善良,尽管她一再声称他们年轻人对政治都不感兴趣,但此姝的确是有明显台独倾向的,这个女孩其实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台湾现有年轻人思想,但是鉴于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偶还是避过为妙。 第二天,我不无炫耀的打电话跟朋友讲我的第一次backpacker成功经验,当时偶还不知道对于朋友而言,偶是个多么肤浅的人。他说当地的一个朋友请我们吃饭,地点在市中心Queen Street的LV斜对面的日本餐馆,于是喜欢吃日本料理尤其是生鱼片的偶又不客气的欣然赴宴。穿着和服的日本招待服务异常恭谨,而澳洲当地的生鲜海味为特色菜又添上美味。从四个男人的互相揭短中,偶才知道了偶貌似普通的朋友是多么优秀的人,他师从诺贝尔奖获得者导师,年年拿奖学金,做出的论文要在世界各地大型学术会议做presentation,国内一流大学抢着要他回去工作,他是在Brisbane会议里为数不多的博士生之一,其他出席的几乎都是知名教授。在座的四个华人男子,三个是PHD,其中更有一个新西兰华人,高大帅气,身材像白人,但略显纤细白皙,面目有点像俊朗而线条柔和的混血儿,有一双小鹿一般毛茸茸的黑眼睛,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天才的年轻博士。(国外的博士是非常看重创造性的学术成果的,是国内那帮读死书的白痴博士不好比的。)他才24岁已经是PHD,而且拒了包括哈佛大学在内的五家美国大学offer跟奖学金。据说他8岁就随父母移民,但依然坚持讲普通话。而且他小学时智商已经高达152,据他自己说他不算高的,因为克林顿有180。而他本人并没有因为智商高而被越级对待,只是他长大后,常用自己的数理知识在悉尼的赌场算牌赢钱,导致Casino不得不改变自己的部分dealer系统做牌流程;后来更是在赌城Las Vegas赢了上百万被赌场拉入全球的Black list,以致于在澳门赌博时一进酒店就收到恐吓电话,声明不许他玩大的。 偶眼热的问“那是否意味着,跟你去赌博,一定会赢钱?”结果一帮高智商男都被我逗乐了,于是这位钻石王老五天才博士先生解释说“这不一定的,没有人能保证逢赌必赢。只是通过适当的合理计算,会在赌大钱时,将赢钱机率提高到最大可能性。”这一点倒是跟做投资决策的理论不谋而合。 吃完饭,偶听到了熟悉的上海话,原来另两个移民都是上海人,也都很有意思。后来一个当地的做地主之谊,又请我们去一座山顶观夜景。发现Brisbane的夜景还是相当不错的,而且那么棒的山顶观景地点,咖啡也不贵,就三四元一杯,放在国内早就涨到云端里了。
番外 Danger!机场巴士上的性骚扰 在Brisbane呆了两天,朋友需要去新加坡跟台北开会,偶只好独自一人回悉尼。在去Brisbane机场的路上,偶遭遇了两周以来最让偶恶心的一幕,遭遇咸猪手! 一个从另一家酒店上车的猥亵白种老男人,坐在偶后面,三番四次对偶动手动脚,试图从后面摘下偶的太阳眼睛。偶愤怒的问他想干什么,结果此人居然无耻的说是打算给偶做massage,屡屡警告后,见他还不停止骚扰,就打电话给朋友很快的讲了这个事。偶朋友也比较意外,说你可以讲“Fuck me off!”,意思是让他住手。偶觉得当众说这个词有点说不出口,正一迟疑。这个猥亵男见偶不理他,打电话求助,便开始唱下流歌曲,还一口一个"Fuck"叽哩咕噜说个不停,后来车上又上来一个女人,他才住了口。到达机场后,偶下车取行李时,这个猥亵男居然也跳下来,捏了一下我手臂说宝贝再见,才哈哈大笑着跳上车逃走。后来我问了悉尼的ABC朋友,他说你遇到这种情况,已经是性骚扰了,是可以直接报警的,而且司机也负有责任,你可以控告那个司机,因为他没有及时阻止这个猥亵男的行为,司机处理不当也会受罚的。后来我回忆这件事,觉得教训有三:“1)不要一个单身女孩子在外面走,虽说期待艳遇对于年轻人而言是件很美好的事,但外面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单纯的,一个人不小心被坏人欺负了也有可能的。2)当时满车都是这种白种老男人,就我一个孤零零的东方女孩。对他们而言,那个猥亵男的行为多半还是项entertainment,让他们看了觉得有趣,所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尤其要Tough一点,提起勇气来反击。3)澳洲虽说是法制社会,但个人的行为是无法完全受法制约束的,遇到这种恶心人士,司机又装聋作哑,这时候一定要敢于保护自己,反抗起来。这种事情在国外的女孩子身上就很少发生,因为国外女孩tough的时候是非常tough的,早就勇敢还击了。我也吸取教训,以后不会再手软了,要让这种猥亵男尝尝厉害!
后记 偶在悉尼呆了两天,由于喜欢上了Backpacker的那种氛围,决定再委屈自己一晚,回悉尼仍入住backpacker。ABC殷勤的来机场接我,送我去了我订的一家"Eva's backpacker",偶之前问过Tatty,知道这家虽然在红灯区King's cross,但环境很好,很安静,是家庭式的。事实证明偶的选择是对的,因为这家很干净而且提供早餐,前台是大陆移民,非常helpful,还帮偶定了第二天去机场的班车才AUD10元,不过他们也说中国人背包客很少的,尤其我还是个年轻女性。偶笑着说谢谢,跟他们告别了。 米粒的两周短登记就此结束,敬请指教。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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