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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西方夹竹桃 - 云南香格里拉3 |
2007-09-23cncn.com |
Day 3:大雪笼罩下的白茫雪山 按照行程,早上我们去了松赞林寺。这时候天上飘起了似雨不是雨,打在脸上却湿湿的东西。Coco告诉我那是雪,我才认真打量起那些飘在天上像棉絮一样,打我的脸颊却变成了一颗颗泪珠的东西,我以为是自己哭了,可是为什么却没有一点伤心的感觉?雪在我那裸露的皮肤下融化了,它们只是一群弱小的雪,经不起一点热量的炙烤。 那帕海,因为是春天,只看到一片死草。据安多说,如果是秋天来,整个草原就很美丽,绿油油的草上会有很多野花,还可以骑马看到黑颈鹤。看到这一片海,让我想起年初的时候做的一个梦,居然与梦中的情景有几份相似之处,这叫做心有灵犀吗? 一路上灿烂的桃花让我们惊叫不已。中午时分到了奔子栏,却听说白茫雪山上大雪封山了,很多旅行社的车都在那调了头,也有很多小型的面包车停在了奔子栏。我们都很着急地问安多,是否我们也要调头回香格里拉县城?他不紧不慢地说:“大雪封山行不通那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事实是否真的如此,没有走过怎么能知道呢?”然后就独自一人坐在电视机旁翘起二郎腿并一边嗑他的大麻仔去了。吃完午饭,车子就慢悠悠地启动了,车子在陡坡上行驶,海拔在慢慢地升高,植被也渐渐的稀少。我居然还幼稚地问安多:“为什么这里没有树?”安多也幼稚地回答:“都被你们广东人拿树去铺木地板了,你们家是不是也铺的木地板呀?”害得我一时还搭不上话,心里愧疚万分。白茫雪山在下很大的雪,对于我这位没有见过雪的同志来说,就如当年红卫兵上京见到毛主席一样的激动。车在路边停下,因为有一辆大货车被卡住,两边的路都堵塞而行不通,我们下车打起了雪仗,拍了雪景。想不到我第一次见到雪景居然是在西部而不是北方,从而对西部产生了好感,似乎它能给我一些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东西,而且我会被这些东西所吸引住。在众人的协助下,大货车终于开过来了,安多小心谨慎地驾驶着,窗外是白茫茫的大雪,窗内却是沁人肺腑的春意。 Day 3 卡瓦格博下的梦 住在飞来寺,等待看梅里雪山的日出,坐在梅里往事喝喝红酒,那是一件多么赏心的事,可是当我们到达观景台的时候,却是云雾蒙蒙,飞来寺被大雾和大雪笼罩着,看日出是没戏了,也只能随安多去明永村,等待着着上明永冰川时可以看到卡瓦格博。前方的路是否还很漫长?在这饥寒交迫的时候,就希望有碗饭吃,有张床趟下就可以了。刚出飞来寺,我们就被告知,前面的路因为下雨蹋方,车子行不通。安多又发话:“那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事实是否真的如此,没有走过怎么能知道呢?”到了蹋方的路段,果然还有很多石头在往下掉,安多下车看了看路,并和几位也是被困的司机沟通了一下,他叫我们下车走过去,他自己开车过去。谁知道他的车一过去,本来雾气蒙蒙的山上,这时突然间就散了,路面变得清晰起来,我们四个跑着过了这一段路。然后他就得意洋洋地指着挂在车上的金钢结跟我们说:“这个是活佛开过光的,有它的保佑我们会一路畅通无阻。”过了这一段路,我们以为就可以很快安全抵达目的地了,大家都哼起了小曲,但是没想到,前面还有一段更艰辛的路等着我们… 19:00,天还没有黑,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安多告诉我们,他载我们回到丽江后,他就要进藏,客户已经约好了,前方右转的路就是去西藏的,我们选择了左转,望着另一条路,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踏上它行走到西藏?望着它久久不愿意回头,心又执着了起来:“我一定会再走这条路去西藏!” 安多刹车了,定眼一看,我的妈呀,今天走了10个小时,难道真的白走了吗?安多不是说它那个佛主开过光的布条会保佑我们畅通无阻的吗?前面一堆大石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看来是刚刚蹋下来的!我们几个人的心灰到了极点,以为安多会摇头地跟我们说打道回府。可是没想到他不紧不慢的下车看了看情况,这时对面也开来了一辆车,而我们这边也开来了一辆车,在安多的安排下,大家开始搬石头,开始我们都满怀信心地以为可以搬动那块巨石,却被安多劝说别再费心机看那块石头,用心搬那些小石头就好了,别看这石头有的很小,可是却如铁一般的沉重,原来这些石头都是些矿石。经过大家的努力,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们终于铺出一条可以让一辆车通行的石头路来。上车前再看看路边的风景,雪山时而像个羞涩的小姑娘躲藏在云雾里,时而又露出它的小白脸,云雾缭绕着山,纺如进入了仙境。历尽千辛万苦,我们终于在20:00到了明永村。听村民说,那天已经是连续下了第18天的雨,路面踏方是很正常的。大家都在祈祷明天能够放晴,只要晚上能看到星星,那明天就有机会是个晴天。安多安慰我们,今天很多险都走过了,相信好运会伴随着我们。 晚上的村子很静,楼下趟过的就是千年冰川融水汇成的小溪,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此等的宁静,连我们轻柔的呼吸声此时竟然变成了扰人的噪音。望着窗外那一颗颗明亮的星星,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那是一种对平淡生活的渴求:原来想得到幸福是如此的简单。可是人却是欲望的动物,无止境的追求,以为有了金钱才会有幸福,那种金钱万能的想法在这个纯静的夜晚却显得如此粗俗不堪。托着两腮,望着星星,希望能将我的心愿化成一缕缕的青烟,消散在这无声的空气中,随着空气飘抵那一颗颗在黑夜里照亮我们心灵的星星,等待下一次有机会再看到它们的时候,我的心愿能够实现。清晨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知道它想给我一个什么启示?就算我理解了它的启示,也无法扭转一些即定的命运安排的事实,需要你承受的痛苦你是无从逃避。
Day 4:冰川下的承诺 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急急忙忙打开窗帘,希望能够看到晴朗的天空。看见安多在楼下洗车,跟他打了照呼,他高兴地对我说:“快起床吧,今天天晴,可以看到卡瓦格博。”不可否认,他是个细心的男人,帮我们叫好了早餐,还打电话联系了村里的马队长给我们安排上冰川的马匹。看着他细心洗车的样,让人不禁幻想他是否也对他的老婆如此细心,因为我们昨天在过踏方的路上,不小心把车给蹭掉皮了,想必他很心疼。 其实我们骑的是骡子:马和驴的杂交品种。骡子的耐力很好,比较适合爬坡。骑在骡子的背上,穿过原始森林,呼吸着城市里产不出的新鲜空气,看着城市里看不到的美景,听着城市里听不到的林中小鸟吱吱吱的歌声,晃着每天因为需要用电脑而僵硬的颈椎 - 大脑空了;鸡皮起了;眼泪流了 – 要是死在这里,我愿意! 冰川的观景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整座冰川只为我们而开放着,我只想大叫一声:“我爱你!”,可是时而雪崩的轰轰声使我没有做出那种愚蠢的行为。太阳穿透厚厚的云层,只照耀在卡瓦格博的周围,是雪山映衬着那一片蓝天还是蓝天在衬托着雪山的白?这两者的关系犹如鲜花与绿叶,无论缺少了谁,都不能衬托出另一个的美。假如有一天,雪山失去了蓝天,鲜花失去了绿叶,虽然它的本色还在,但是将不会再如此耀眼。躺在观景台上的座椅上,闭上双眼任凭自己的想像在自由的翱翔:想一些不现实的,想一些平时不敢想的,想一些无理的,想一些恶作剧,然后独自偷偷的笑,继而开怀大笑,最后是笑得捂着肚子站不起来。不顾及仪态,笑得眼泪都掉下来的感觉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很久没有体会了呢?快乐其实很容易捕捉,在于你是否愿意用心去寻找,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快乐的影子都伴随在我们的左右,你有留意它的存在,它就与你如影随行,反之它将与你背道而驰。 在没有看到冰川之前,我想像中的它应该是洁白无比或者是呈浅蓝色的结晶体,那些电视里演示的高海拔上的冰塔林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以致于我真的不相信我眼前那一堆堆黑乎乎的小山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冰川。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很多人在出游之前都看了很多游记或者是功略,希望知道自己期望看到什么或者应该看到什么,可是,地球每天都在转动,以致于我们周围的人或物也都跟着在变动着,你不会看到一成不变的东西 – 包括你自己!旅游讲的是一种感觉,假如是带着很强的目的性来旅游,也许你会很失望:没有看到你想看的风景;没能抚平你受伤的心灵;没有遇到你想像中的艳遇。随遇而安的心态会使你的旅程没有压力。旅游是为了逃避吗?旅游应该是为了更好的面对我们的明天,掌握我们的未来,而不是消极的逃避!那些为了逃避现实而去旅游的人 – 是真正的弱者,他(她)们不仅无心欣赏身边的美景,还无法将自己的灵魂拉回现实生活中,被旅游中的状态迷惑着,现实中的问题解决不了,虚幻中的人和物却又遥不可及,毫无意义的浪费着时间和精力,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冰川很脆弱,游客一多,用不了几年它就会崩溃;男人其实也很脆弱,情人一多,用不了几年他也会和冰川一样很快会崩溃。聪明的人只选择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说一些有质量的谎言,过一些自己能承担得起的生活… 帮我牵马的马夫说,当年中日联合登山队就是在这遇难并找到他们的尸体的,他还上山帮忙背了几具尸体下山,一到山下全都化了,那种状态真的是惨不忍睹。他们都是藏民,在这之前我对藏传佛教的了解不深,也无法体会藏民们对他们宗教的虔诚,当我看到他们围着寺庙转了三圈,口里念着经,手里烧着松枝、倒酒,我不得不感叹这是怎样的一个民族 -- 它不是大多数人对自己宗教的虔诚,而是所有的人都对自己的宗教如此的虔诚。我不禁想起圣经里说到关于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语言的说法:本来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群人,一种语言,但是后来,上帝看到这一群人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产生了畏惧,就想办法把这一群人分离开来,而当大家分开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不同的人群与及许多不同的语言。而我所看到的那些藏民都是很纯朴、他们之间都是一条心、都是对自己的宗教信仰很虔诚的一群人,谁要是想用利益的驱使而间离他们,真的很难很难。在莲花寺里遇到一个小喇嘛,长得眉清目绣,一个人在寺院前念经,他告诉我们,他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 烧香、念经,他们的理念就是:重来世,轻今生!所以今生就需要好好祈祷,希望来世能过上好日子。 下午3点,太阳不是很烈,可是耳边传来的只有轰轰的雪崩声,卡瓦格博已被层层的云雾遮掩起来,下到山下被告知白马雪山被封了,如果要按照原路回去,可能会被困住。安多建议我们走另一条道,可以去顺道看看丹霞风貌。没有拒绝的理由,都不想走回头路。从明永村出来,安多指着另一条道说:“那是去雨崩村的,村里有一个冰湖和神瀑,最神奇就是那个神瀑,心术不正的人走到瀑布下面水不会淋在他(她)们身上,但是好人如果走到瀑布下面,就会有水淋着他。”一听他说起雨崩,我的兴致就来了,因为在网上也了解了一些关于雨崩村的信息:那是一个目前没有通公路的小村,进村只能徒步或者骑马。它被梅里雪山包围着,神瀑就在梅里的无指峰下。想挑战自己的能力吗?还是想验证自己是不是个好人?我就像个小孩似的求着安多:“你下次带我去吧。”心里充满了渴望。 “你现在就进去吧,我把他们送到德钦,然后再来接你。”他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现实一点好不好?这一次没有那么多时间,明年九月吧。”我失望地回答。 “噢,明年九月?太遥远了,今年九月吧,我可以带你去。” 对他们而言,每天都在外面跑,走的都是一些不平常的道路,今天不知明天事,一年的时间确实是太长太长了,当你无法确认你明天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又怎么能够承担起一年后的承诺呢?然而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安稳的人来说,一年的时间算不上什么,最多也只是感慨又老了一岁。两种不同的生活状态,使我们用不同的心态去看待我们生活中的每一天, 能把每天当成末日去相待, 你所过的一分一秒都会很美,并且这些发自内心的美可以感染你身边所有的人。 “今年九月呀?也行!”我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哈哈,那我就等你了。”他不相信我会去雨崩。 出发前曾经在网上查询到德钦的特产是虫草,可是安多却告诉我德钦县城买不到虫草,我固执的个性非要他停下车子亲自去看个究竟。德钦, 这一个云南通往西部的最后一个县城,整个布局犹如蝴蝶状,它是一只座落在山谷中美丽的蝴蝶,让人不忍心去捕捉它、践踏它。正值下午时分,懒洋洋的我游畅在县城那条弯曲而有些陡峭的街道上,头顶的阳光晒得我浑身酥软,猛然抬头一看,耸立在眼前的就是一座被阳光照耀得闪亮而晶莹的雪山,它离我如此之近,仿佛触手可及;可是它又离我如此之远,只因心不可及。我失望而归,心情有些低落,不是因为买不到虫草,而是因为太早离开让我眷恋的地方,没有时间让我慢慢去感受、去体会。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买不到虫草而闷闷不乐,安多逗乐的给我取了个外号叫“虫草”,其他三个同伴也很顺口的叫我“虫草”,我也只能顺从的应答着他(她)们。前方的路蜿蜒曲折,车子盘旋在悬崖边上,突然感觉好累好累,没有了触目惊心的美景,想着快要结束的行程,大家都变得好安静。他(她)们都睡着了,安多放慢了车速。我不喜欢他戴着墨镜,因为我看不清他的眼睛是开着还是闭着,于是跟他瞎聊了起来,说起他以前在西藏当兵时的一些事情,还说起他那位任劳任怨的纳西老婆。天黑前到达叶枝(傈僳族),那两位东北夫妻小周和小苗像快散了架一样的说:“这路太难走,以后再也不来云南了。”我没有回应他们,因为我知道,我还会再来,不管多苦多累的旅程,我都会再来,不为别的,只为那期待中的美景以及那一个固若金汤的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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