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走马观越南

越南，一个曾经被人欺侮也曾经欺侮别人；曾经饱受战火之苦也曾经把战火烧给别人；曾经为别人的殖民地也想把别人当殖民地；曾经是社会主义也在实行市场经济；尤其是，曾经被我们中国人刻骨铭心的爱过也曾经咬牙切齿的恨过的国家。且不说自秦始皇以来的千年间我们同属一个皇帝，且不说那结束了越南作为法国殖民地历史的奠边府战役是我们的将军韦国清指挥、我们的解放军为主力的决胜之战，就说那抗美援越的时期吧。中国在经历了对生产力造成极大破坏的、狂热的大跃进以后，遭遇了中国历史上最惨重之一的“自然灾害”，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国家和人民陷入了严重的灾难之中。当时如果用１０斤粮票作礼物，那比现在送一辆宝马香车还贵重！因为可能这１０斤粮票会把一个人或者一家人从死亡边缘上拯救回人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毅然参加了抗美援越斗争！其间，我们又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破坏，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们对越南的援助依然有增无减！我们到底援助了越南多少军火，多少粮食，多少物资，无从知道，但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红卫兵和造反派抢劫整列援越军火的消息却屡闻不鲜，大批学生扒火车要到前线援越的新闻却时有所闻！许多复员转业军人经常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们在越南战场的战斗经历，使我们对抗美援越战斗的惨烈有所了解。多少热血男儿，魂断越南，多少鲜活的中国青年的生命献给了越南人民的革命事业！１９７５年元月，我正在沈阳出差，在大马路上听到广播里越南人民抗美胜利的消息，顿时停住了脚步，激动得热泪盈眶，那份感情，真的是说不好也道不明！当时的中国沸腾了，就像胜利者不是越南而是我们。可见我们对越南的爱之深！我们本以为越南会对我们感恩戴德，殊不知他们却恩将仇报，南北统一不久，就作为前苏联的帮凶，骚扰我边境，拆毁界碑，杀害我边民和边防军战士，对内迫害华人华侨。为了给它点颜色看，我们进行了对越自卫反击战，许多年轻的解放军战士同样付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当时全国人民同仇敌忾，斗志高昂，我们厂的工人，为此加班加点，不要报酬，领导撵都撵不出车间，可见我们对越南的恨之切！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越南学习中国的经验实行了改革开放，经济充满了活力，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改善，我接触的一些外国人和经济界人士经常谈到，越南改革开放的程度比我们还高，发展比我们更快。对此，我将信将疑。但是越南和中国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却是不争的事实。

就是带着这复杂的感情和好奇的心理，我在美丽的海滨城市广西北海登上了茗花女王号邮轮。邮轮引自丹麦，在巴拿马注册，由香港人经营。总吨位２.３万吨，高１１层，长１６８米，宽２５米，载客１０２８人，拥有四人间，双人间，海景豪华公务单人间，海景豪华套间，总统套房等客房３６８间。各类设施齐备，有可容纳６００人同时就餐的餐厅，有可以容纳３００人观看节目的娱乐厅，有按摩、桑拿室，有棋类游戏厅，有商场。４人房间有独立卫生间，可以洗澡。是国内目前唯一２万吨级的五星级跨国海上邮轮。乘坐这样的邮轮，既开了眼界，又是一种享受。邮轮劈波斩浪航行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当远望海天一色，视线的尽头海天相接处是一道美丽的弧线的时候；当俯首碧波荡漾，船尾下面的船舵搅动起一道雪白的浪花的时候；当近看甲板上人头攒动，各色人等都为这美丽的海洋震撼不已的时候，不禁浮想联翩：地球上的生命都源于大海，我们和任何生命拥有一个共同的母亲！人类只有一个大海，我们要爱护自己，就要象爱护母亲一样爱护大海，就要象爱护兄弟姊妹一样爱护所有的生命，就要象爱护自己的家园一样爱护大自然。和大自然和谐相处，是我们高尚的品德，是我们最美好的选择！

　　河内是越南的首都。到达河内已是星光灿烂的时候，到宾馆安顿好已是夜间１０点，放下行李，我就和一个朋友走上了马路，为的是对越南和河内多一点了解。第二天上午，导游带我们参观了巴亭广场、胡志明陵墓、主席府、胡志明博物馆等景点，午饭以后返下龙湾，可以说是来去匆匆，走马观花，浮光掠影。

　　胡志明（1890-1969）是越南人民的领袖，中国人民的朋友，毛泽东、周恩来和许多中国领导人的挚友。胡志明原名阮必成，参加革命后又改名为阮爱国，抗日战争时期，他在海南岛被日军追捕，一位叫胡志明的中国共产党员收留了他。在日本鬼子突然将胡志明的家团团围住搜捕阮爱国的时候，胡志明以阮爱国的身份挺身而出，被日军抓去杀害了。为了纪念这位为己献身的中国共产党员，阮爱国回到越南后，改名为胡志明。他1890年5月19日出生于越南中部义安省南坛县黄稠村外祖父家，从上小学起就有强烈的爱国思想，他在反抗法国殖民统治的过程中，几次被捕，不折不挠，领导越南人民前仆后继，于1945年8月革命取得胜利。9月2日，胡志明主席发表《独立宣言》，宣布越南民主共和国成立。同年9月，法国再次入侵越南，他又领导越南人民进行了历时9年的抗法战争。1954年5月奠边府大捷后，法国被迫在日内瓦签订了关于恢复印度支那和平的协定，越南北方获得解放，南方仍由法国（后成立由美国扶植的南越政权）统治。1961年起，他又领导越南人民展开了抗美救国战争。他戎马一生，爱民如子，勤奋节俭，终生未娶，在越南人民心中享有很高的声誉。也许是他在世的时候越南一直深陷战火的蹂躏，没有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吧，他终生光明磊落，受到他领导的人民的衷心爱戴。他和毛泽东的私交很深，每次到北京都被封为上宾。他爱吃北京烤鸭，有一次毛泽东派专机给他空运２只烤鸭，他自己留下一只，另一只送给了中国大使馆，一时传为佳话。他在世的时候几乎每年都到广西休假，和当时的广西军政领导人如韦国清等交往甚密，与广西人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广西自治区在河内的胡志明博物馆举办了《胡志明在广西》图片展览，展出了他在广西的大量图片，看了非常令人感动！举办这样的图片展览，我看，广西的领导是很有见地的，不但能够起到密切中越友谊的作用，而且对广西的对外开放一定能够产生积极的效果。

胡志明的遗体，是世界上４个被保存的国家领导人的遗体之一，安放在巴亭广场一侧的胡志明陵墓中。相邻陵墓的是主席府，对面是越南外交部，另一侧就是越南的国务院。陵墓修建在高大的平台上，全部由灰色的花岗岩砌筑，显得庄严雄伟。他们的规定，陵墓正面的广场不允许行人停留也不允许拍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者什么风俗。瞻仰遗容的人熙熙攘攘，多数是游客，也有许多越南军人。我们一行人，按照管理人员的指引，排成单行的长队进入瞻仰。走进瞻仰大厅，立即被一派庄严肃穆的气氛笼罩，只见遗体安放在水晶棺中，胡志明安详地躺在那里，大厅巧妙地运用了灯光的作用，使得他红光满面，就像正在熟睡的精神矍铄的老人。所有的人们表情严肃，鸦雀无声地对胡志明的遗体行注目礼，好像唯恐打扰了他老人家的梦境。看见他的遗体，心中陡然升起了无限崇敬的心情，眼中浸满了晶莹的泪花，心中叨念着“伟大的布衣领袖”，缓缓走过。走到他的正面的时候下意识地立正，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可能这样到举动非常罕见吧，工作人员立即把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那目光既有点吃惊又明显的尊敬。我后面的几个同志也效仿我给他鞠躬。后来回想起来，我这个举动是有点唐突，因为这样会影响参观队伍的速度，而且又是在国外，出了问题不好协调。可能是礼多人不怪吧，所以就没出什么问题。瞻仰大厅没有鲜花，没有花圈，我好生奇怪，问导游缘由，她告诉我们，鲜花和花圈容易打破其中的温湿度的平衡，而且还可带进去微生物，不利于遗体的保存，看来，在这方面，还是越南人有经验，所以使胡志明的遗体保存得很好。

在胡志明陵墓一侧，绿树掩映中一座红瓦黄墙的三层法式小楼，就是主席府，越南首脑接见外宾的地方。走进主席府大院，是胡志明和第一代越南领导曾经居住和办公的地方，现在已经开辟为旅游景点。胡志明故居是一座红瓦黄墙绿色门窗点缀的平房，低矮简陋但又不失典雅大方。共有三间小屋：一间卧室，设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桌；一间餐厅，设有一桌一柜一把藤椅外加三把普通的椅子；一间书房，设有一把藤椅一个简陋的书橱和一张普通的写字台，写字台上方悬挂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画像。他的办公地点在一个秀美的小湖畔的二层木板楼上，办公室也很简陋，向阳的一面被玻璃窗覆盖，为了遮光，半挂着白布窗帘，窗帘下设一张小巧的写字台，隔断墙上是类似博物架的书橱。办公室旁是临时休息的地方，里面只有宽不足一米长不过两米的小床，上面挂着普通的蚊帐。从他的起居和办公设施足可以看出，胡志明是多么节俭！其高尚的品德和朴素的作风令人感叹不已！离其故居不远的地方，一排和胡志明故居相同的房子，分别是长征、范文同和武元甲的办公室。主席府不算大，但是环境优美，到处是高大的乔木、低矮的果树、修长的翠竹和美丽的鲜花，那一幢又一幢红瓦黄墙的建筑，阴藏在花木葱茏之中，显得典雅娴静。建筑布局并不如我们的故宫或者中南海那样严格对称，显得灵活生动。道路弯曲百迴，曲径通幽。那高大的红树，干粗冠大绿荫遮地雄伟挺拔；那体态修长的棕榈王树，鹤立鸡群般的突兀于绿树丛中；那造型奇特的非洲榕树，树干如门板，根瘤出地面，如健壮的老人将子携孙；那根深叶茂欣欣向荣的榕树，气根钻地茁壮生长，独木成林；那不知名的古树，枝干上挂满了须根，如美髯垂地的老人；许多大树经过嫁接，有的几种枝叶，有的树丫上栽种了兰花……院中还有一处柚园，正是柚子采摘的季节，树上树实累累，非常诱人。胡志明办公室旁边，有一小湖，碧波荡漾，鱼戏其中，微风袭来，花木的倒影婆娑起舞，那“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的诗情画意，令人陶醉！由此可以联想，胡志明对大自然的热爱正是他热爱人民热爱国家的基础。

　　到越南之前，许多人告诉我，越南的特色是法式建筑。我到过巴黎，对法式建筑早有印象。所以，在河内虽然时间短促，我还是留意了城市建筑。除了刚到河内的当天晚上走了走大街小巷以外，就是“隔着玻璃看，坐着轮子转”了，走马观花，实属无奈。河内没有摩天大楼，没有多少现代化的建筑，以我的眼光，最出色的建筑，还是百年以前法国统治者建造的博物馆。那博物馆的主楼，好像罗马的威尼斯大厦，显得伟岸庄重，附楼也高大气派。除此以外，高大的现代化建筑并不多见。但是，我的观点，看一个城市是不是有高楼大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自己的风格。就好像我们的衣着，改革开放之初，有一部电影叫做《街上流行黄裙子》，说的是当时的消费趋同化的问题，穿衣戴帽清一色，体现不出自己的个性。但是现在到大街上看看，有几个女性穿着相同呢？城市建筑也是如此，没有自己的风格，就体现不出当地的文化内涵，是城市不成熟的表现。河内的建筑是有自己的风格的。首先，好像没有象我们的城市那样按照长官的意志，搞什么几个统一，也没有形象工程，法国统治时期的许多建筑物都在使用，除了粉刷一新，没有什么改动。其他新建筑，无论是单位的还是个人的，好像都在按照自己的意愿设计造型。看外观，带有比较明显的法国风格，但是又不同。巴黎的建筑，大都是灰色的水泥建筑，颜色并不鲜亮。而河内的建筑，赤橙黄绿白蓝紫，或深或浅；高矮结构取所爱，各不相同。巴黎的建筑，大都排列比较整齐，而且比较拥挤。而河内的建筑，尤其是离开市中心的地方，排列却比较松散，许多建筑在两间房的空间上建五、六层，而且左邻右舍不相连，好像拔地而起，正面侧面一览无余。各色建筑，五彩缤纷，似盛开的鲜花，似纷飞的彩蝶，赏心悦目，美不胜收！同行的官员出身的人们，看见这样的境况感叹不已，褒贬越南政府不会规划或者在城市建设上不作为，但是我以为，我们不能用我们的眼光来衡量别人。我们许多城市热衷于开大马路，建大广场，盖摩天大厦，或者效仿国外，或者互相模仿，追求的是整齐划一，抹杀了城市个性，缺失了文化内涵。而且在建设过程中，巧取豪夺，强令拆迁，激化了社会矛盾，加剧了腐败现象，越南这种充分尊重居民意愿的做法不是大有可取之处吗？河内的大街小巷，风格酷似我们江南城市的街道，大门面、小店铺比比皆是。夜晚，街道的宽阔处和小巷的两边，摆满了各种诱人的小吃，夜餐的人们，熙来攘往，好不热闹！小吃大都和广西的差不多，米粉小菜看样子几近相同，那抬脚即可触及的垃圾和塑料袋的卫生状况也和我们差不多。只是那油光铮亮的卤鸭卤鸡，令人馋涎欲滴；只是那热带的水果如米蕉火龙果和番石榴之类，更加丰富；只是那街道旁的树木大都是我们罕见的高大的红树，枝干带刺的米树、毒果累累的葵树，以及各色棕榈等，彰显异域风光．

　　越南是摩托车王国早有耳闻，实地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到达河内已是华灯初上，进入市区，我们乘坐的汽车就好像一个猛子扎入了摩托车的海洋，大街小巷除了人行道，到处都是嘣嘣作响的摩托车，那阵势宛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北京的自行车潮。有的是单人骑车；有的是双人一车；也有的是横梁上带两个小孩，后坐上再带一个大人，一辆摩托车顶一辆四座小汽车！摩托车依仗两个轮子的灵活，在汽车之间钻来钻去，判若游龙，险象环生，速度比汽车还快，令人目不暇接！在红绿灯路口看摩托车，更是壮观。红灯亮处，路口上挤满了沙丁鱼似的摩托车，绿灯一闪，瞬间那成百上千的马达齐声轰鸣，如万马奔腾，如大潮汹涌，令人惊叹不一！漫步在大街上，时不时一辆摩托车在你面前嘎然而止，那是摩托车主在招揽生意。观看街头的店铺，许多摩托车专卖店，大都是“雅马哈”、“本田”品牌，据导游介绍，河内的居民，每家至少要有一辆摩托车，多的一家几辆，摩托车是他们主要的代步工具，而且车子的档次比较高，每辆价格折合人民币１－２万不等。

　　越南受汉文化的影响很深，上千年来使用的是汉字。只是到了近代，一个法国传教士使用拉丁文的拼音方式，发明了现在的越南文字后，才取代了汉文。但是在比较古老的建筑物和庙宇上，那字号、对联、招牌、题刻还能够看见汉字的踪影。这个也不难理解，回想上个世界五十年代，我们的文字改革时期，毛泽东就曾经主张把我们的方块字改成拼音文字，只是因为在实践中不成功才放弃，因为我们的语言太复杂了。越南人的衣着打扮也深受汉文化的影响，那穿在身上婀娜多姿的旗袍，就被他们定为国服，重要场合，重要聚会，重大节日，重要会议，重要仪式，妇女要穿国服。在路上，我们就遇到了一群穿旗袍的女人从草木葱茏的村社走来，好似一群飞舞的彩蝶，也好似一丛各色的鲜花！触景生情，我们不由得赞叹我们祖先对服饰的伟大发明！随着时代的变迁，越南人的服装也和我们一样西方化了。越南人的长相，和我们别无二致，多数没有高额头高颧骨和深眼窝，女性皮肤白晰，比起两广人更像我们北方人。散步的时候，我走进了一个红木家具商店，那家具的样式和我们的古典家具一模一样，八仙桌、太师椅和我们的如出一辙。越南的工艺品，除了现代流派的艺术品以外，更多的是财神，福禄寿三星，关公，以及观世音、弥勒佛等，和我们的也没有什么不同。走进下龙湾市的综合市场，商品琳琅满目，除了听不懂的越南语言、除了看不懂的越南文字，就好像走进了我国的任何一个市县的市场，只是那里的商品比较便宜罢了。越南风情和我们区别不大，只是女性头上那硕大的尖顶草帽和下面遮住大半个脸的面巾；只是男性头上那巴拿马式的绿帽和白帽；只是大树下那小小的茶水摊和烟摊；只是田野上不时出现的造形如小庙的墓葬；只是那多姿多彩的改革了的法式建筑；只是那似英文似法文但又不是英文法文的越南文字；只是那听不懂的越南语言在告诉我们：这里是越南！写到这里，不由想起刚见到越南导游时她说的一句话：我们都是龙的传人。走了一圈再回到下龙湾，我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许多人说越南是国穷民富，我们虽然不能深入了解，但是也能够看见点皮毛的现象。河内和广陵省的省会下龙湾没有摩天大厦，之间的道路没有高速公路，２４０公里走了４个小时。河内大街上的电缆电线如蜘蛛网似的在线杆上悬挂，宾馆的服务很不怎么样……管窥蠡测，他们的基础设施建设比较落后，因为这些是需要政府投资的。可是在下龙湾、在河内、在下龙湾和河内之间的公路两旁的目光所及之处，到处是多姿多彩的小楼，到处是欣欣向荣的村庄，看得出百姓并不穷。我问了几个当地人的工资水平，他们说，平均每月工资折合人民币６００－７００元，看来不高，但是物价低（一件３２支纱的印制精美的文化衫卖给我们这些外国人每件５元人民币，水产市场大约每只２公斤的大螃蟹，要价每公斤６０元），用购买力评价法来参考，也不能算低。这些也许是假象，但是是我的真实感受。

　　“下龙湾”，带有神秘色彩的名字；“海上桂林”，带有充分想象的昵称。说其神秘，是因为越南人民流传的神话传说，传说这里的人们曾经遭受恶魔危害之苦，一条神龙为了拯救他们，钻入海中与恶魔战斗，最终战胜了恶魔，保卫了一方平安，而那些岛屿就是神龙为了消灭恶魔，从口中吐出的宝石化成的。下龙湾以景色瑰丽、秀美而著称。2000多个大大小小的岛屿错落有致的分布在１５５３平方公里的海面上，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山的造型与漓江两岸的大大小小的山峰相似，所以中国游客也就给她起了个在中国叫得响的外号“海上桂林”。１９９４年，下龙湾被联合国列为世界自然遗产名录，更使这里名声大振。乘邮轮在下龙湾海面上换乘越南的画舫似的游船游览下龙湾的岛屿，不能不说是人生一大快事！画舫悠哉游哉地浮游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荡起了阵阵涟漪。奇峰兀立、怪石嶙峋的美丽风光如同一幅绝美的山水画长卷缓缓展现在眼前。有的拔海而起，如刺天的长剑；有的双峰并立， 如缠绵的情人；有的山连峰接，如迎战的军团；有的突兀孤立，如失群的孤雁；有的如狼狗，惟妙惟肖；有的如斗鸡，需要想象；有的如香炉，紫烟蒸腾；有的如鱼尾，活灵活现。有的山下留下了宽阔地大洞，可以行船；大小山峰都被森林覆盖，苍翠欲滴。纵有神笔，也画不出她的全部美丽；既有巧嘴，也说不完她的绮丽风光！著名电影《００７》之一部，就选择在这里拍摄了外景。还有那大大小小的游船，船顶飘扬着越南国旗－鲜红的金星红旗，点缀在碧波万顷的海面上，就像广袤的大草原上盛开的格桑花，给这美丽的大自然增加了动感和灵感，如梦似幻的景色令人怀疑：我是不是脱离了凡尘，进入了仙境？许多山上有溶洞可供游人观赏，开发最早的是“天宫洞”，我们桂林的专家帮助设计了灯光等装饰。里面石钟、石乳、石笋造型别致，充分发挥想象力会看见许多动物植物建筑物。但是这溶洞和我们广西和贵州的溶洞相比，就大为逊色了，在这里不再赘述。

越南和我们同为龙的子孙，才去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我们毕竟有过动刀动枪的隔阂，但是到了越南，那里的人民对我们非常友好，可见那同根同族的渊源还是非常深厚。我想，但愿兄弟不再睨墙，永远享受和平，使美丽的河山永远不会被烟火笼罩！为此，我虔诚地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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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下龙湾斗鸡石)

(越南下龙湾螺丝峰)

(越南下龙湾群峰争秀)

(河内巴亭广场胡志明墓)

(越南摩托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