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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红色情结:八闽大地的革命遗址图谱(中)续一 |
| 2007-12-20cncn.com |
【闽南的红色印记】之二 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那样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种空的东西。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摘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之前,一直困扰着老毛的问题似乎一夜之间在回复林彪的元旦贺信中“整理”出了思绪和答案,寻找出了正确的前进方向——红旗到底还能扛多久?这种具有代表性的悲观情绪弥漫了整个“红四军”。 1931年元月,刚刚在“古田会议”重获领导地位的毛泽东,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告诉“红四军”的全体指战员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由此,重新点燃了大家的“革命热情”,走出了一条“农村包围城市”,“枪杆子出政权”的正确的漫长之路。而在五个多月前,这支部队开往广东东江,遭到重创(朱德的同学,从苏俄学成归来的安恭同志也在东江之战中牺牲了,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的是他面对敌人的炮火,手撑红旗的最后一呼:为了苏维埃,前进……)。朱德率突出(蒋委员长“三省会剿”的三万多国军)包围圈的红四军二纵、三纵,迷茫地藏身于闽南山区的永春横口乡覆鼎村休整喘息。那位伟大的“革命舵手”却只能眼巴巴地到永定去搞地方调查,大家都在思考着、梳理着,前面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 郭氏家庙 永春是泉州的七个老县之一,历来以出产永春芦柑著名,和安溪茶叶德化瓷,南安板材晋江鞋,金门菜刀惠安雕一样,是泉州的土特产品牌。近年来又推出了一种与安溪“铁观音”竞相媲美的茗品——“永春佛手”。“佛手茶”起源于北宋,相传当时闽南骑虎岩寺的老僧人,虔诚地种植当地的一种“佛手柑”(又名香橼果),用来敬奉礼佛。念经之余,这位僧人还喜欢品茶植茗。一天他突发其想:茶叶要是能泡出“佛手柑”的清香来,会是一种怎样的口感?于是他尝试着把茶树的枝条嫁接在香橼果树上,经精心培植,果然生成一种“与众不同”的茶树来,因结出的茶叶叶大如掌,茶香中又有佛手柑的天然果香,他就把这种茶叶取名为“佛手”。清康熙年间,他把技艺传入了永春,茶农们竞相引种普及。《永春县志》记载:僧种茗芽以供佛,嗣而族人效之,群踵而植,弥谷被岗,一望皆是。 正是一幅以推介“永春佛手”的新闻图片——“走近金山寨”,才让我首次见识了藏在崇山峻岭的横口乡,这一创意性地搭载在“红色”之上的“绿色”茶乡。而包裹在一片绿意之间的那段鲜为人知的“革命磨难史”,却一直地吸引着我走进了深山。 横口乡位于永春县城的西部,东接下洋镇的号称“闽南的西双版纳”——牛姆林景区,西连一都镇美岭村,南与安溪的剑斗镇接壤,北和三明的大田县吴山相邻。覆鼎村则位于横口乡北部,村庄地势奇特,宛如一口大鼎(闽南人称锅为鼎)覆盖其顶,常年雨水丰沛,树林葱茏。后改“覆”为“福”,因与闽东的福鼎重名,村人常呼旧名,闽南人又念“覆”成“趴”。 当我坐上泉州往永春下洋、一都的班车,跟车的售票员热心问我:“去牛姆林玩吗?”我摇头地说,“不!去福鼎村,不知从哪下车近?”她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是福鼎村,当我讲是横口的的“趴鼎”(跟我上次去安溪魁斗镇一样,人家把魁斗唤作“溪口”),才笑着说,“从下洋或一都都不近,还不如过了下洋,到前往一都的三叉口下,再雇摩托车进去。到了我会叫你的。” 到了一处绿意盎然山边,她下车帮我联系了一位车老板,让他载我进村。说真的,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自己还真不知道找谁雇车呢。无巧不成书的是,就在我们刚爬上了一个山冈,车老板的摩托车坏了,下山去修车了。想一想,与其在这干等,还不如边走边看风景。昨天刚下过雨的山野,云蒸雾绕的,也是挺抒情的。偶尔路过的赶早市回来的“屠夫”诧异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向他问路,“离福鼎村还有多远?”他说,“你找谁呀,那村可远着啦!”究竟也不知有多远,反正有多远走多远吧!过一会儿他又回头,“要不我捎你一程。”真好!几里地后,到了一岔口,他给我指了指方向说,“你往那边去吧,我到了!”我谢了谢他,继续朝着茫茫的深山前进!当我被眼前山青水秀的风光所惑时,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传来,开始还以为“车老板”如约寻来,原来是过路的,一问又不是去福鼎村的,但他是福鼎人的女婿。跟他商量能不能载我进去。他说,“要赶回家吃午饭!”,过一会儿,他又转头过来说,“不然五块钱咋样!”我说没问题!
他走的路是进村的后山。到了郭氏家庙的时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他说,“这就是覆鼎村的奇特之处,只要出了这个村就没雨啦。”我下车的地方也是郭氏家庙的后门,正对着一条狭窄的水泥村道。屋檐内侧是一条模糊不清的标语,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红军”标语,现在用玻璃罩住更看不清楚了。绕到前门,门紧闭着,门口有一眼井,井旁的碑是新立的——红军井,左侧是一尊“高大威武”的石膏塑像——朱德,身上沾了些雨斑,神情不知是手艺问题还是设计的原因,显得有些呆滞悲戚。
望着老总塑像的这份真容,我想起了他1929年2月的“项山之痛”。半年之后的8月23日朱老总来到了这里,“家恨国仇”的创伤也许没有那么快就能弥合。当时要不是凭着一副“忠厚老实”的“伙夫相”以及妻子伍若兰的“机智勇敢”,恐怕也就没有了后来的朱德元帅。“项山之围” (1929年2月国军刘士毅部包围了项山红四军军部驻地)朱德虽然提着一个水桶逃离了,但是怀有身孕的伍若兰却在冲出的时候,脚踝中弹被捕,于1929年2月8日英勇就义。牺牲前她是怎样想的,谁也不知道。但是对于一位后来堂堂的三军司令,当年的红四军军长,在危险境遇里,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爱的妻儿,光顾着自个落荒而逃,难道就不该有愧吗?革命需要,远大理想都不是可以推脱的崇高藉口。当我一看到这尊塑像的表情,就知道这才是最吻合当时的他,一位43岁仅丧偶半年多的男人,一位有着远大目标的真正军人。 当我沉浸在“战火硝烟”里暇想中,两位老者相携而来,热情地请我上二楼泡茶。一位老先生拿出了一本签字簿来让我题字,顿时让我有一种领导般的万丈豪情,明星似的龙走蛇舞。在喝了茶,表明了来意后,他们仍然热情地带我一一参观了革命遗迹。眼前的陈列室,是一座建于元代的两落双层的闽南传统建筑家庙,面积达4000多平方米,可容纳700多人。老人讲朱德红军入村时,这里住了一部分。还有一些住在村里的美魁堂和有空房的村民家中。村口红豆杉边的那座龙兴岩古庙,就是当年红军战士疗伤的地方,村里的郎中郭景云当年就用土方救治了42名伤员,朱老总赠送他50块银元和一支法兰西铅笔,这支笔现在陈列馆里收藏。 我在老者的指引下,来到了村中颓败的美魁堂,这当年的红四军军部,门楣上用毛笔写着:朱总司令住过的地方。据说这是文革期间红卫兵们写的,村里还保留着。 离开的时候,路过村口的红豆杉,这棵百年老树依然默默地注视着人间的花开花落,坚实地守护着脚下的一方热土。 抬头仰望,雨停啦! ——仅以此文纪念朱德同志诞辰121周年! 2005年5月18日探访 2007年12月1日初稿 2007年12月20日修改成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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