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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婺源故事

2008-05-19cncn.com

婺源故事

油菜花的故事 脚后跟的故事 古驿道的故事I II 大有饭店的故事 单反的故事

洗净了茶杯,伸手取出杯中的网照,再往里倾入茶叶。这许久不曾有的举动,如今做来丝毫没有因疏离而添乱。

名茶就是名茶,缱绻起来的样子有款有型,沁出的阵阵茗香,萦绕鼻间.

春喝绿茶,是我的一个习惯。茶仿佛是春天的注脚,一杯茗烟泗溢的茶让没有阳光存在的午后时光依旧柔软。春来也有一段时日了,春的盎然却一直不及。

寻思只有变幻空间,方能寻芳春的气息。于是,选择出发。徐徐回望,工作桌上的那杯武山碧螺春正冒着怡悦的轻烟。。。

油菜花的故事

亦可称为最后的美丽,因为现实现今的那份美丽正悄然地改变着

不到婺源,不知人间有春色。人说春天里有婺源,婺源里有春天。婺源之所以和春天的联系甚为紧密,这牵扯到婺源的一样东西,那就是油菜花.

春天是百花斗艳的时候,油菜花如何能成为百花竞春的佼佼者。它黄而不夺目,娇而不高贵,稠而不妖娆.如果拈上一支,我压根就不识其状,只道叫它黄花.成片成海,开在春天.我却道其是油菜花了.

从衢州出发的一路,眼皮子底下,就没有少见过油菜花.这更打起了我的精神,婺源的油菜花究竟怎样不同而远近闻名?

上下晓起间,石板路的二侧,呈现出的样貌花姿,我小有赞赏.至于千年古樟,徽派的砖雕和徽派的府第,二晓起未有一典型.

往前一拐,开朗了许多,江岭到了.

跟前的花,开得密密匝匝.但心中早有盘算了,江岭的花,开得密 开得盛 开得一望无垠没什么惊怪.这么有名,数量规模必定是排第一的.沿道继续深入,江岭的花不会只如此!

登高再望江岭,车流伴着人流渐渐络绎.慕名至此的,才真正进入看花的角色.

举起相机的频率多了起来,每起了一个高度,便觉眼前的画面又精致了一回,也开始领悟到婺源别样的油菜花.时辰或许迟了一周,又听说是昨夜风雨吹落了大片,精工细作的大块田里秃败了不少,田埂间却塞满了黄色的花瓣.

小小的村落与错落有致的道道梯田相互掩映.这副图景,恰好地诠释了春天勃勃的生机.婺源的油菜花恰也以其巧夺自然的布局,迎得了声誉.假如是秋收稻田的时候,这里会洒下耀眼的金灿;亦假如是冬日飞雪的时候,这里则穿上圣白的银装.

登临此处,非春天最美,非油菜花这短短一季可观赏.它宛自天工的布景,便成就了婺源一个固有的审美模式.伴随这个模式诞生的,是一系列触目惊心的出手.

在山顶,向人问路方才知道,问到的是婺源旅游局的领导同志,领导正也向着油菜花海凝神,似乎若有所思.难道从小就见惯了的风景仍旧还那么有吸引力吗?

不是,这不是在观景,是视察.在山顶,向下眺望,轻而易举地就会发现,由低到高陆续立起了好几根的水泥柱.明白无误,一条拉近与山巅距离的索道正在修造.这回还不明白领导的若有所思吗!突然,又想起了岔道上山口处,一座售票站模样的徽派建筑几见完工.我随口而问,今后恐要收费吧? ‘不一定’,领导只回答了三个字,目光却半点没有游离那片花海,彷佛对今日的美丽特别留恋.

此时,伫立风中的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索道尚在建造,我已趁之破坏原样前,尽收江岭风景.忧的是,出自经济利益的规划让如此的婉美和协调荡然无存.难道人性中的贪念就像山谷中氤氲的雾气那样难以散尽吗?一如我的内心一般迷茫而自问.

脚后跟的故事

亦可称为sammi的故事,因为这个脚后跟是属于sammi.

在江岭的山顶,我与那位领导的群人聊着.一旁的sammi自觉不关其事,对于眼前油菜花经典之作也似厌倦.坐在路边,自顾自脱掉了鞋子,半搭下一只脚的袜子,侧着头,好像对自己的左脚后脚跟饶有兴趣.

怎么拉?’我见她的后脚跟红肿着,脱口而问.

没什么,大概是穿了双新鞋子不跟脚,磨疼了后跟.’

下晓起距江岭8公里,对于习惯走路的人来说,不以为然.但一般标指的山路与实际的总有一些差距,何况现已来到江岭的一个制高点,加上盘山向上,岂止8公里!

一开始,也没有计划也没有想到要走着去江岭.只是从晓起出发的那刻,突然感到我们没有行程的压迫,完全可以在这片风清云淡的天空下,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行走.那一刻,特别想走.哪怕这一路只伴随着这条8公里的柏油路,哪怕一路都与那条架通天堑的景婺黄高速并行,哪怕一路都是农村乡舍的寻常图景.还是不后悔走了那段路,因为要在自己常年居住的地方找到一条走上8公里却始终让自己身心宁静的路不太容易.

sammi不单喜欢也很能走路的.但不想晨起之后,便要走到后跟磨痛.倘若我预先的安排,能将这样的走路观花上升到几乎完全徒步的计划板上钉钉的话,也许sammi在出发前,就不会选择穿新鞋子了.回头思索,挺对不起sammi的后脚跟的.

我问sammi,休息够了吗?能否坚持?其实,我是多问了,她一定可以坚持.但至于她以后伤情的发展情况,却实在没有意料.

如果能预料的话,那就不会再继续走下去了.而且,一走二天,二天里从来没有搭乘过一种协助的交通工具.因为当初在山顶问路后,就有了个毅然的选择,选择不坐车也不走回头路,从山顶路经的一条分道继续一路走下去.这样对于后脚跟的考验说来,变本加厉!

然而,原先8公里的柏油路,那份平整不见了.如果真的知道通达终点的路都是这样的一种泥泞的话,那么心理上的困难就会少了很多.最大的恐惧莫过于对未来的无知和彷徨.虽然,我们的情形仿似后者,但在我们的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终点.(未完)

古驿道的故事I

亦可称为官坑的故事,因为古驿道始于官坑.

摊开地图,要找寻那个终点’.不想再往上公路便断了点.看样,不走回头路是不可能了.但心里却依稀存着那条线路.

这一路,泥泞不讲,路长不说,对于如此崎岖难行的道路,还要时时避让足以堵塞整路的大货车.可最大的问题,还是来自脚后跟.纯粹地走了二天路,那二天,都是对脚后跟的煎熬.所以,脚后跟的故事将贯穿于二天之中.

Sammi脚后跟的受损程度似乎要超出我的预想.每出一步,都显得那么不自在.我不停地关切询问并试图扶握一把.她总是平静地表示无大碍,一个劲地说,只要我多给她喝点水,就能坚持.

路真的很长,又是不止8公里.前方出现了水库,地图上仍旧还有其标示.然而,兴奋的神情却怎么也带动不起受伤的脚后跟.

Sammi涉世未深,人生光景不过二十载略.可这一路,还是把她不多的往事同我交流,从单色童年一直到少女初成.

人生幾回訴往事? 高山平湖來傾聽.

不多久,暝烟起.难免有人困马乏之色.莫非上天知道这是第九九八十一难.刚刚还觉遥遥不及的路没有尽头,突然间峰回路转拐过了一个山坳後,眼前的景象,象极了我小时候听过的一首歌的歌词所唱, ‘袅袅炊烟,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辙…’童年的记忆此刻被发掘,我情不自禁地低声浅唱.照理无人的山谷,我可以放声高亢.我不想,是生怕外来的声音会去打破远处村落的那份恬静.那么就让悠扬的歌声随着迎风飘散的油菜花一般去轻轻撩开官坑的面纱.

官坑,名字的由来.仅从字面上,是无法理解其含义的.既然不能一概而论做官的都坑人’,那也无需从地方县志上去真正考证了.来到这个在普通地图上找不到标识的地方,一是秉承了不走回头路的行进法则,东线直接跨入北线;二则就是来感受无人问津的小村庄所带来的质朴和真实.

走过江岭,油菜花的诱惑几近消散.可是不知怎么,我在闲逛官坑的时候,依旧对那里的油菜花看得津津有味.其实在婺源,油菜花太普遍太普通了.她的美丽却因赏花之人的情绪而美丽不定.我的情绪被官坑这块地方深深牵引,无论是在疲惫时,在揪心时,在愉悦时,在怀念时.

昨日踏足时,我疲惫;见着sammi的后脚跟皮开肉绽时,我揪心;

是晨徜徉油菜花田时,我愉悦;迈上百年古驿道,回眸时,我怀念.

古驿道的故事II

婺源旅游的精华,尽分在所谓的东线和北线.然而正因为大山的层层阻隔,使之两线难以连接.无论是游完东线游北线,还是反之,都要回头绕县城紫阳,不免重复和麻烦.二日来,从晓起一路走来,已至官坑,再往下是安徽的地界了.那么不容易才经过的路,用四个轮子一夕到达,用这样的一种方式返程,心中难免不觉滋味.

据昨在山顶探路以及网上倍加推崇以后,那条迤逦于皖赣边界重山之中的古驿道,被推入了行程表.

坐在老板的店子里用早饭,青菜鸡蛋面.味蕾被催放,sammi竟也爽快地连吞两碗,或许她知道之后的翻山越岭并不轻松,得吃得实一点才管用.然而并不轻松的,不是路有多长,而是不复存在的阳光日头和自己的后脚跟.

趁着sammi慢食的时候,我与众多途经此处的旅友一样,刷刷地在老板的留言簿上写下一行行对官坑的感想.虽说做生意是为了赚钱,无可厚非,但生意人中也能有朴实的品格,旅舍的老板算作其中之一.他为我们指明了在古驿道之中唯一可能错走的岔路在哪里;并再三叮咛,今日的天气恐不保,风雨欲来,一定要带上雨具行进.我的背包里,有一件黄山用过的简易雨衣,每次出门旅行都作为备用压在包底,而每次都是原物返沪,成为包里唯一未被动过的物品.sammi则没有.于是,贸然地出发了,後也证明,这次的侥幸终于是错的.

临行.生意人终是生意人,知道我们的行程会到达虹关,把一叠印有官坑饭店的名片交到我手上,嘱托我给虹关大有饭店的老板,让相互关照生意.大山徒步之间,还会有这样有意思的任务’,我欣然受之.既然是有往来,当然互晓对方,所以,对大有饭店的老板其人心里已打了个底.

出官坑,天气阴,但不见得马上会有大雨倒下,自然踏实了许多.青石板的路,不知几时修得?既然当地称呼为古驿道,纵然不下百年.四周依然是阡陌的农地梯田分布,让人觉得似是走在农村的小道上,而不觉的是,底下的青石板刻出了岁月的磨痕.

Sammi走在我前,步力迈得踉跄.我知是后脚跟的缘故,只是她一直说没有影响,我也就没有过多在意.偶尔打趣说你既然说没事,为何走得歪歪扭扭的,这样我在你后面看来很不舒服的.”

那你走在我前面吧,眼不见就不会不舒服了.”这时,sammi还在为我着想,可当时我却一直以为是她的敷衍话.

天说要变,岂是我们小小人类能够阻挡的.不要说阻挡了,有时连一个大致的预测都做不到.

它不管你身处什么情况,有个轻重缓急,说来就来个劈头盖脸.田里拉犁的老牛无可奈何地工作着,一场雨让它丝毫没有怠工的可能;拉牛老农将蓑衣穿戴,似乎对这场雨漠不关心.只有我们,面对湿滑的青石板,无处躲藏.

雨衣只有一件,即使一个人穿上,也很难在如注的雨下行进.我决定避其锋芒.于是,把雨衣撑开,我和sammi一拿头,一拿尾,举在头顶,如此来躲雨.

雨一下十来分钟,也未见有渐小渐停的迹象.双手向上也同样十来分钟,此时,沉重的背包压力更沉,双肩有感不堪重负.间或放下双手想让双肩缓下力气,雨水便肆无忌惮地在身上乱窜,项臂早已湿透.赶紧举手过头,双肩又不是滋味.

我在此时,也感到了一丝的艰难,是以往旅行当中所不曾有的艰难.反观sammi,却如我以前的镇静,似在用这种默然来承受此时的艰难.

阵阵雷声在山谷中回荡,如果不堪遭受眼前这番窘境而变得脆弱异常的人,会象刘备那样闻雷失箸,丧失继续前行的动力.而此刻的无人山谷,彷佛只有二个人,不需要彼此的鼓励,却已经达成了坚强的默契.

没有等来彻底的雨停,在间隙雨微的时候,我们行;在雨势卷土重来的时候,我们照之前的方式躲.原本正常的山路三个小时,如今停停走走的耽搁,四个多小时才走完.我们没有走错岔道,我们在山脊终于遇到了一对从山的那头徒步至此的朋友,我们在山顶迎来了风雨过后滴露着芬芳的杜鹃.

古驿道使我们走通了地图上断裂的地方,到达的另一头,叫岭脚.坐落在大山脚下的村庄,名字很是形象.不过,这不是终点,那么下一站的名字:虹关,又是作何说法呢?

大有饭店的故事

亦可称为虹关的故事,至于虹关的说法,我没作太多考证,因为大有饭店正是虹关故事开始的地方.

既已选择了徒步翻山,那么必将将其一路到底.虹关与理坑之间,仍是隔着千重山,不过也仍有一条徒步穿越的驿道.我们把当日的落脚点定在了理坑.

可是,sammi踽步为艰,我已经不敢不足够的预计了.所幸岭脚到虹关的路不足二个小时,所错没有按照网上的提示找到那条全程的青石板路,从而又走上了那种坑洼的路,不时还需避让车过时四处溅起的泥浆水.所哀密布彤云,骤雨去而复返.

我们的精神再次提振,不是因多难到麻木,而是因默契到坚强.

Sammi一直在很努力地往前挪步. 我对她说,不管怎样,都要挺到大有饭店,把名片亲手交到饭店老板詹大有的手上,後图理坑.sammi从容了一声,也不管如果再走到理坑的话,会是怎么一副样子.诺言超越了伤痛.

等不及雨彻底的停住,我们便贸然地撞入了大有饭店的大门.此时,彷佛找到了一个最安全的避风港湾.

大有饭店是徽派的木屋老宅,两边的厢房置有朴拙的木雕大床.其中一间,就已经租给了正厅里那位正在敲击笔记本电脑的先生.

他显然不是詹大有,但同詹大有一样,也是一个做生意的老板.虽来自同省的新余,但是一个地道的上海人.可能在外地生活的时间久了,我怎么也不觉得此人有多少的乡亲!这又何尝能影响旅友之间的交心.他放弃了上海安逸的中层干部的职位,到新余创业,红红火火,现在的他完全符合有钱有时间的旅行双重条件,难怪在大有饭店里,便写起了游记.

随意聊间,詹大有正式登场了.这是个头发斑白,目光深邃的老叟.我用名片事件与之套了近乎,也讨了个住宿的便宜.我们住上新楼,缘于老楼空间的局促和昏暗的光线始终不适.

不能再走了!sammi脱去鞋袜展露她后脚跟的一瞬,注定今日是到不了理坑了,明日也到不了.不仅到不了理坑,接着的清华也别提了.只得安心在虹关养伤.

本已在官坑皮破肉渗的后脚跟,走到虹关,严重的程度已经难以形容,只见创可贴歪歪斜斜,却不在后脚跟的方位,而原先的方位则有些模糊.

大有一边用坚毅的口吻告诫我们:打消徒步去理坑的念头,不能让磨破的地方再作折腾了.同时敬佩于一个女孩子的顽强.

在大有饭店,好像特别与上海人有缘.十几年没有回过老家的上海詹老先生和妻子,不期而遇,住在了我们隔壁,他是詹大有的堂哥,说来还是詹家同宗.年过古稀,却精神抖擞.我喜欢叫他神气的老头.这对老夫妇对于能在这里遇上同乡人,格外关注.阿姨在向我们不断抱怨乡下是多么的脏乱和生活上的不习惯,神气的老头詹老爷子则告诉我们很多大有饭店的故事和詹家的兴衰史.

从内堂墙上的一些老照片中,我看到了詹家的历史人物,的确锦衣绣身,雍容华贵.而传至大有,除了那间尚能经营颇善的祖屋饭店,余下的财富恐怕要到历史中去找寻了.

大有饭店的客栈和饭店是分开的,饭店开在了虹关最是名胜的千年古樟王侧旁,借得块千年树王孕育而起的宝地.sammi穿上了我的拖鞋,不碰擦的话,显然不会影响到正常的走路,所以也能来饭店用晚餐.

晚餐大可放心地让老板娘去操办.不一会儿,大有出现了.手里提着瓶红药水.这回,sammi可开始哇哇大叫了起来.走路坚持不在话下,这回却怕起了疼.我在一旁没有吭声,全仗一位慈祥的长者来说动畏惧的sammi.

Sammi的脚后跟涂成了红色.我也感到了一丝的宽慰.

一天来,不知是哪儿触动了神灵!刚想回客栈早些休息,暴雨即至.古樟树被打得颤颤作响,电闪雷鸣之下,远处的马头墙忽明忽暗.如果古驿道的雷声足以摧毁人们信念的话,那么虹关的霹雳则传递着高高徽派院墙下,一种亲切的关怀.

大有来了,他头戴斗笠,手提电筒,肩挟雨伞.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很难收住.二天来的跋涉以及脚跟伤痛的困扰,sammi急欲回客栈休息.于是,客栈至饭店这条板路上走过几万回的大有,在前打灯引路,sammi双手搭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我撑伞断后.一路不长,但一路的水坑密集,照平时踏步四溅而过,现时,sammi不得不提着脚跟,在大有的安全指引之下,回到了客栈.

新余的上海商人还是端坐在厅里,拨弄着电脑.sammi上了楼,我向他寒暄了几句.突然想到了大有,刚送我们回来,人又不知去向了.少顷,他出现了,斗笠依旧,手中却托了个盘子,上载一个砂锅 一碟蔬菜和一碗米饭.原来,他的去而复返是为商人送饭来的.此刻的sammi或许已经进入了梦乡,此刻的大有饭店却还在为虹关灯火阑珊.

醒来次日,也是行旅婺源的最后一日.原本计划视天气而定.无雨天晴,则翻山走理坑,有雨阻路,则直回县城紫阳.

那天,天气的状况令人绽颜,更平添了几分对虹关的留恋.理坑已不再重要,坐在大樟树下,观景 闲聊,甚至无所事事,都那么的舒展.二天里,随着马不停蹄奔波而上下窜动的心彷佛静止.思绪凝固在了那一刻,那一地,那一物.知道带不走什么,即使带走,也会在嚣喧之下,云散烟消.

从岭脚发出直至紫阳的班车,路过虹关大约是在下午1点时分.我们还是在12点半就去路口候车了.乡村间的班车,时间只是一个大致,全由司机的随性,高兴想早12点半,打牌高兴过了头1点半没准都来不了.

大有和我们同行,下去浙源一个更小的村,目的只是去买火柴.

车上,我们并没有多少搭话,静静地感受末了婺源吹面的风和颠簸的路.

和大有挥挥手,浅浅地作别.习惯性地回望他穿田越野的时候,我偶然找到了对面的一块牌子:欢迎来到詹天佑故里 随即联想到大有 神气的老头均是詹姓子弟,那也一定和我们的詹总工程师同出一宗吧,也可算名人的族姓.记得上午,神气的老头带着我和sammi,踱步徽饶古道,走进虹关村边的那个叫察关的又一村时,我们无意瞥见一处詹氏宗祠’,我鼓动sammi和神气的老头在此合一影,我对老头说,”游客来此见着宗祠,合影的也一定不少,但与你一起,我们有詹为证,更显意义!”

单反的故事

亦可称回来的故事,因为故事的发生不是在当途中

婺源待了几日,忽然觉得手中使用的数码相机有些落伍.尤其在油菜花丛生的地方,晓起 江岭,几乎人手一台单反相机,或扛,或背,或挎,分不清是专业级还是发烧友.当时,我没觉什么,好的风景无论怎样的相机都能摄得精彩纷呈,我一直这样认为.

几年前的数码相机,几乎每次旅行都是用他,虽然无法堪比目前千万象素的单反相机,但我依然拍得饶有滋味.作为老朋友,他就像是见证我每次旅行的丰碑.然而这次,这位功勋卓著的朋友却使我喜生悲 悲至喜

仍旧取道衢州返程,抵沪时,夜至深.第二天一早就要上班去,起床後我把相机也放在包里带了去, 头一次有些不解自己的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在电脑中解开婺源的照片.不料事与愿违,与单位的电脑相连後,相机就发生了读取障碍,随后相机黑屏,我心有一惊.接着就出现了记忆卡错误的怪病.任何的操作均告失灵.我自忖,等回到家中的电脑上,兴许有起死回生的一线生机.那天的上班日觉来特别漫长.

家中的那微弱生机没有引来奇迹.为了寻回珍贵的回忆,我想方设法,四方求助,没有放弃和抛弃.我询问相机的主人,问他是否有遇到相似情况,他回答从未;我找来在软件领域颇有门道的我们的班长,一寻解救之计,他征询资深内行,求解甚难;我求援accp软件工程师的表弟,他探访各处,无能为力.我自己当然也借助网络,广发英雄帖,可应者寥寥.大多遇上记忆卡错误的同病相怜者,无一不是就这样将人生的美好回忆埋葬.

一周下来,束手无策.我的信心开始动摇,我欲哭无泪,更不愿意去回忆,也无心去讲述婺源的故事.

大周打来电话,说了一句,失去就失去,你不应该会有所在乎的.你的婺源其实早已经装进了你的精神世界里去了,你丢失的只是外在形式一种的照片,在那里,婺源永远也抹不去!

Sammi半点没有责备和怒怨,甚至没有半点遗憾.她说,没了就没了,正好给了我们一个下回再去的理由.我还会与你同行!

坚定的语气振奋了我,让我释怀.可我依然没有放弃努力.上天似乎是眷顾我的不依不饶,一周后的一天,我收到了记忆卡生产公司回复我的一封email,上面谈到了一个关键的第三方数据恢复软件的技术指导问题,我马上反馈到我的工程师表弟那头,谈不上兴奋,怀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情.

三天后,真正迎来了兴奋的时刻.我听得出,电话那头的弟弟同样兴奋不已,作为搞软件的科技人员,最大的兴奋莫过于技术上的攻克.

之后,弟弟和我都有些患得患失,把恢复出来的照片复制在了好几个媒介上,独怕照片还会有什么闪失.经过这么一个悲喜的过程,看着照片中熟悉的风景和人物,我莫名地感到,或许以后的出行,我们需要一台更出色 更稳定 更能记录比眼前照片效果更佳的单反相机呢?不过当前,好好欣赏婺源的照片,听听婺源的故事

后注:清明後,游的婺源.一直解不开照片,婺源故事的讲述也拖了时日.正当写此篇游记,并写得非常愔然的时候,5.12的汶川大地震,使祖国受了伤,同胞流了血.我想我不应在拘泥于自己的故事里了.然而,即使我从游记中抽身,除了捐款,我又能为灾区出什么力呢?倘若此刻我是人民解放军 是医生 是电力、通讯、道路的技术工人,亦倘若我是超人、奥特曼、孙悟空,可我什么也不是!我能做的很有限,默哀我能做,关注我能做,捐钱我能做.真正能切实帮助到灾区人民的人毕竟不多,余下的人怎么做?惟有坚守自己的岗位,热爱自己的家园,珍惜拥有的幸福,让我们的社会在历经地震磨难走出的那刻,更加和谐!愿婺源美丽的油菜花,开在人们希望的田野上!


(登高再望江岭)


(登高再望江岭)


(路上一道辙)


(官坑袅袅炊烟)


(这样的路)


(有詹为证)

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89645/16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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