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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在特别的日子与你相逢(三)--湘西本色 |
2008-07-11cncn.com |
下午,我们又是一路颠簸来到了老洞苗寨。 这是一个一直到九十年代初才通了电通了路的苗寨。由于对外开放得很晚,所以整个苗寨还保留着很浓的民族特色。整个寨子依山而建,全村的房屋全部是石砌的。在上百年的历史中,这个苗寨先后只来过七次土匪。游走在苗寨的小巷中: 村民家的猪守着自家的门口和黄狗一起做伴打着瞌睡; 一位叼着长长烟袋锅的老者悠闲地靠着墙根,看着我们这群少见多怪的外来客; 看着我们举起相机就乐,听到“咔嚓”声撒腿就跑的小姑娘; 见到了已经八十多岁、依然精神矍铄的 走出村口时,看到一群孩子在铃声的呼唤下,冲进一间破旧的教室。我不由得跟着他们的脚步,走进了低矮破墙围绕的校园。校园的操场上升着一面五星红旗,地面虽经红土夯过但还是高高低低并不平整。一间不大的教室里坐着三、四十个孩子。一位年轻的男老师看到我便从教室中走了出来。跟他聊了几句知道:这个小学里容纳了周边村子约四十个孩子。如果他们能够完成学业就有可能到县里去上中学。 回来的路上,堵车在赶场的集市上,司机和另一个同行的同乡跳下车就没有踪影。我无聊中拉开车窗和卖猪娃儿的中年人聊起了天: “大哥,这猪娃多大了?” “三个月了。” “能卖多少钱呀?” “六百多块吧。” “这么多?” “这是现在,以前可卖不了这么多。以前只能卖两百来块。” “是因为最近全国的猪生病吗?” “对呀,那是那个什么、什么蓝耳病,我们这儿的猪少了很多,猪娃儿就值钱了。”“你们打哪来的?” “北京。” “北京?好地方呀!首都!大城市!要开奥运会了。” “您也关心奥运会?!” “关心,电视里天天讲。这是咱国家的大事。” “欢迎有空来北京玩!” “太远了,没那么多闲钱哟,有钱还给娃儿子们上学呢!” 路通了,司机终于回来了。我们正要抱怨,司机已经发动车开了出去。原来,他和同乡去前面维持秩序了。看着同乡满脸是土是汗地跳上车,司机扔给他根烟,什么也没说。 到凤凰古城已是傍晚。在虹桥边路西的苗家土家菜馆用餐,由于我们没说清楚,小伙计多给我们上了个菜。看到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丝毫无法把他和奸商二字联系起来。女老板冲过来,看了一眼我们的菜,然后大气地说了句:“算了,算了,就当我送个菜给你们吧!”我们再次以为凤凰人民做贡献的想法决定全单付费。看着小伙计释然的样子,我 夜色沉沉中,我们再次徜徉在沱江边,看江水中吊脚楼的倒影,看灯影中来来往往的人群,眼前的一片变得迷蒙,真正的湘西本色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湘西的当年是静谧的,天然的交通不畅却给这里的莘莘学子创造了潜心研读的条件:在沱江边,有多少学子像七十年前的爷爷一样(沈红的称呼),每日里都是黎明即起,闻鸡读书,挑灯夜读,习文闹诗的;在沱江边,近现代著名画家陈师曾把自己沉浸于湘西凤凰的山水美景间,用手中的笔描摹记载着湘西的苗家风情、湘西美景。 湘西的当年是崇尚知识与学术的:看沱江边的万名塔至少还屹立于此。湘西人的风俗至今还保留着读书之人要把每日所习文字、书画的用纸均需在此敬香焚烧的习俗,其中的恭敬自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得清的。 湘西的当年是涌动着创新与梦想的:百年前的陈宝箴老先生就一直遵循着 湘西的当年是充满着爱国激情的:最后一位古典诗坛泰斗陈三立虽从“倜傥有大志”的“义宁公子”变成心中隐痛难消的“散原老人”,但在他的笔下,仍然抒写着“九州人物灯前泪,一舸风波劫外魂”的“国家之痛”;湘西的志愿军将士们更是把一腔热血散在了保家卫国的前沿阵地上。 湘西的景色与江南有某种相似之处,山水间都融入了浓浓的乡情。江南的情是一片吴侬软语,但湘西的情更多的是纯朴大气。他们曾与“匪”结缘,但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平时,他们一样是普通耕作的农民,只是在生活困苦时才被迫偶以“匪”而为之。君不见,百年的老洞苗寨只遭受过七次洗劫。正是这所谓的“匪”气,使湘西百姓身上带有浓重的吃苦耐劳的韧劲,不论是在河滩边背石块砌石房的山寨男女,还是在山道上拦车的苗家老婆婆,亦或是赶场上卖猪娃的中年汉,还是土菜馆里的女老板,他们的身上总有着一种宽容大气与执着。就连早上跟我们提出要换车的那位司机也丝毫没有遮掩的感觉,也许在别人看来那是一种霸气,但在我看来那更是一种坦诚。 在凤凰的几天是短暂的,恰逢“5·12”地震,全国人民都参与了抗震救灾工作,我所在的公司和我本人也为此付出了自己的绵薄之力。可能正是因为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游历了凤凰,人的心态也在发生着这样或那样的微妙变化,也许变得更宽容、更和善了吧,所以人生的感悟也就越发丰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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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92507/174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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