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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驴游“夜郎”记 |
2009-04-18cncn.com |
驴游“夜郎”记 引子 贵州,一个多民族、多地质变化的省份,一个在我脑海里神秘的地方。她又以“黔驴技穷”和“夜郎自大”而在中国闻名遐迩,是我尚未走过的少数省份之一。 三月初的北京乍暖还寒。紧张的恶补“旅行功课”后,前后两个双肩背包,踏上从湘西入黔的旅程。此次经湘西土家族苗族州凤凰古镇进入贵州铜仁地区三穗、镇远古镇;从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黔东南苗族侗族州雷山县的朗德、到自成政体的西江千户苗寨,从榕江县依然保持原始风貌的宰荡侗寨、平江百年古榕群,到从江的高增、著名大歌之乡小黄、以及依然保持着传统风格,头盘发髻身配猎枪的芭沙(当地发音bia-sha)苗,再到黎平县侗族鼓楼之乡的肇兴、花桥之最的地坪等;从黔南布依族苗族州三都县卯坡水族寨子,到荔波县的著名的小七孔景区、茂兰喀斯特地貌自然保护区,以及瑶麓瑶寨的长屋和独特洞葬习俗;折返贵定县的盘江、贵阳的青岩古镇,再向南到黔西南布族苗族州晴隆,目睹在险恶地形修建的著名抗战史密斯公路24道拐段之后;继续向南到兴义,看看“地球美丽的伤疤”—马岭河大裂谷…… 吃侗家酸鱼,住苗寨木楼,参观苗族、侗族、布依族、水族、瑶族、土家族等少数民族的村落,切身领略少数民族的难以形容的纯朴和真诚,虽然村村通路、通电、电视、电话,但是在那里教育普及低、自然条件差,在少数民族地区大多数人不到20岁就结婚生子,有的甚至还未到成年人就当妈妈了。孩子生孩子,孩子养孩子是普遍现象,也阻碍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一路上既遇到来自四川的12老人摩托车队,也遇到几个来自北京、广东等地孤身一人旅行的背包客,还遇到热心的醉汉横卧山路;既与鸡鸭家禽货物同挤一车,也搭乘风驰电掣的摩托。 在贵州的交通状况不同东部地区。大多数的公路都是两车道柏油路,路面还好,主要是山路,弯道多,坡道陡,实在难行。汽车的行驶速度缓慢,平均时速只有 据不完全统计,这次总共到达33个村寨和自然保护区,仅在贵州境内行程就达 (时间长,内容很多,我将陆续发表。也可登陆http://blog.sina.com.cn/maysun2k) 一 叽叽喳喳的“凤凰” 凤凰古城,坐落在湘西与黔东交界的大山丛中。古城始建于清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历经300年风雨沧桑,古貌犹存。一条清澈的小河—沱江,静静地、静静地流淌;河面上有南方特有的过河小“桥”—跳墩;方便两岸的人们往来;不远处还有一座美丽的双层廊桥—彩虹桥,可在丰水期保证行人和车辆通行;平如镜面的沱江上泛着柳叶般的小船,不是还传来阿哥阿妹的歌声…… “清水穿城过,人家尽枕河。”用到这里也很适宜。 河的两边布满了木质的吊脚楼,数不清的一根根柱子将木楼支撑在水面上,构成了这里特有的一道风景。城池依河而建,红色岩石砌成的东城门楼,在远处白色防火墙房屋的衬托下格外的醒目。城中青石板铺成地古镇小道显得十分质朴,不知是古人频繁的商贸往来,还是当今如织的游客踩踏,已经被磨得光亮,万寿宫、万名塔、崇德堂、陈氏博物馆、杨家祠堂等古民居分布在河边和大大小小的巷子当中。 黄昏,沿河两岸彩灯齐放,流光溢彩,勾勒出古镇建筑的轮廓,使得白日的古镇又会呈现出另外一番景象。 凤凰小城,这里曾经诞生过两位名人:一位是民国第一任内阁总理、国民党元老 这里曾是古代湘西边陲战略要冲及政治、文化中心。城中心原本在今天的阿拉营镇—黄丝桥古城堡,古称渭阳城。它地处通往贵州铜仁的必经之路上,相距不过四十多公里。因在清代曾发生过竿苗人暴动,反抗朝廷,后遭到残酷镇压。后为固守边陲将城堡移到今天的地方并改名为—“镇竿”。后因此地名不利于民族共融,又有人传说黄丝桥附近的山式很像展翅飞翔的凤凰,此地便有了今天一个美丽的名字—“凤凰”。现如今的凤凰城大多是挂着一串串红灯笼修旧如新的建筑,喜欢历史和真实地人们只有去 如今凤凰古城的商业化早有耳闻,满大街的真真假假的“当地”土特产品店,拉客人住宿或当导游的人,现代化的住房随处可见。入夜,原本属于宁静的小镇,灯红酒绿。空荡荡的沿河酒吧里几个年轻人摇身扭臀,迪士高、爵士乐……给人们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过古镇还在,只是多了些与之不协调的花花绿绿的东西。 交通: 到达:北京-吉首K267次,软卧584元;换乘出租车到凤凰100元/车(4人拼车); 离开:凤凰-铜仁,打车5元去凤凰汽车站,中巴车20元,约 去黄丝桥古堡,打车5元到去阿拉营方向汽车站,换乘中巴车8元即可到达。 门票:凤凰套票148元,黄丝桥古城(含讲解)40元 住宿:博览楼客栈50元/间 (临河) 二 入黔镇远好风光 三月的凤凰晚上还是很冷。白天看上去浪漫漂亮的江边木屋,到了晚上可就不那么温馨啦。四面透风,冷兮兮地缩在被子里过了一夜。 由于没有直达镇远德的车,只能从凤凰到铜仁,从铜仁到三穗,从三穗到镇远分三段行走。在铜仁还遇到三个自行车运动爱好者从湖南到这里。我们本在铜仁买好到三穗的车票,好心的司乘人员让我们在一个叫清溪的地方下了车,说是从清溪去镇远要比三穗近很多,地图上看的确如此,省时省钱。翻出高速护栏下到一条乡村公路上,等了好久不见车子踪影,多方打听后才知道清溪到镇远的路已经塌方断路多日。不得不从清溪再搭车到三穗,到达三穗时天色已晚,末班车早已发出多时了。但是去镇远还有 古人曰:“入黔何处好风光,镇远城头一洞天” 镇远古镇坐落在舞阳河畔,依石屏山而建。沿河两岸基本上都是或现代化的,或仿古的新建筑,不经人指点,游人很难看到古镇的风韵。沿着舞阳河(不建议去十几公里外的景区,门票50元,不过是多了些草木的小水库而已)信步闲逛到三教合一(儒教、佛教、道教)的青龙洞。它在黔湘一带也是小负盛名。藏经楼、紫阳宫的对面就是连接两岸的祝圣桥,桥的独特之处在于宽大的石桥上建有木质的飞檐八角亭。站在桥头望去,一幅很美的画卷展现在眼前:水上有桥,桥上有亭,山在水中,亭浮云间,天人合一。过往行人即可在此纳凉促膝的同时,又可感悟紫气拂面。 河的南岸有一处叫做和平村的地方,这里曾经是抗战时期国民政府华南战俘营,和平村是它的别称。曾有日本作家鹿地旦、池田幸子在此促成觉悟的日本战俘组成和平志愿队到前线瓦解日军。现在这里除了围墙依然保留原样外,只恢复了部分建筑,而且被当成了派出所等行政部门的办公场所,院子里还养了几只恶狗,对着生人汪汪乱叫。天后宫就在入住的“老地方”客栈旁,可惜正在修建当中。镇远县博物馆,在这里可以粗线条的了解镇远的历史和概况。参观完后,我奇怪的询问管理人员,“我已绕城大半,为什么不见多少古镇的建筑?”经指点,穿过现代化的楼房间的小巷,有石板铺成的小路通往山坡上,拾级而上就会发现四方井、傅家大院、邹家大院等清代民居院落,由于主人后代精心维护,大多建筑保留还比较完好。当你走在冲子口和复兴巷一带时,颇有历史感。 小城卫生环境挺好,看来当地政府在这方面下了功夫。我在汽车站内见到这样的标语:“乘坐不干净的车,如同进茅厕”。提醒司乘人员注意清洁。很雷人! 不是笑话的趣闻:当我在一个好像叫“新中”居委会门口打听上山路线时,一位五、六十岁的男子自称是居委的领导,刚刚陪上级喝酒吃饭结束,坚持要带北京来的客人引路,一路上他对话都还正常,还不断和熟人打招呼,只是酒气很重。见他如此热情,我还帮他买了两瓶矿泉水,可是越往上爬,他也越失态。开始东倒西歪走,到后来自己坐在地上躺在山路上睡着了,怎么叫也不起来。这下我慌了手脚,连忙下山,找他打过招呼的那些人,可谁知他们这时用普通话告诉我,他们都不知道他的单位,只知道他是当地有名的酒鬼,前面他们打招呼都是在说他喝酒的事情。其中一位派出所退休的老所长告诉我,那人经常干这种事情,不要紧的,等醒来他会自己回家的。我还是放心不下,但旅行在外,又不愿意惹麻烦,我试着给居委会、县政府联系,但都未果,最后我想到景区属于旅游局管理,就拨通了旅游局的电话,一位先生答应马上通知石屏山景区派人查看解决。这样我才觉得踏实些。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衬衣和裤子全被汗水湿透了。此事想起来就觉得又可笑又后怕,今后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少些为好啊! 交通: 到达:凤凰-铜仁, 离开:镇远-凯里, 门票:博物馆10元,舞阳河景区50元 ,青龙洞没进去 住宿:“老地方”客栈,50元/间,距离景区、汽车站都很近,只是靠马路比较吵。 三 返璞归真入苗寨 早上7点钟乘头班车去黔东南苗族侗族州府凯里。汽车在大山的浓雾里的穿行,不时还下起小雨。不到 上寨是清咸丰同治年间苗族起义领袖杨大六的出生地,当年打仗用的刀枪箭戟自是遗留了不少。那时清兵整整征战了18年才将其平定,大怒之下把寨子烧光,人口几乎被杀绝,侥幸有15人逃至深山野林才保住了性命。后来这15人组成了4户人家,在废墟上重建家园。如今全寨已经有100多户,500多人。郎德上寨依山傍水,四面群山环抱,茂林修竹,衬托着古香古色的吊脚楼,蜿蜒的卵石路在屋檐间时隐时现,偶尔还能听到两嗓子苗民的歌声。苗族的服饰有很多种,这里寨内苗民的服饰以长裙为特征,所以又称 “长裙苗”。寨前有一条小河逶迤如龙蛇,小水车三三两两,山上有松杉茂密的“护寨林”。寨子依然保留着两个古老的寨门,山坡上一座座三层木楼鳞次栉比。中心的地坪上是寨子的“广场”—铜鼓场,苗族以鼓作为自己的联络工具。铜鼓场用鹅卵石铺成,上面还有相向而对的两匹骏马图案,一根苗族特有的上“刀山”柱子矗立场地中央。每当寨子里有大的事情,或重大节日都会敲起青铜鼓在此集会和表演。 这个不大的苗寨还曾经是2008年北京奥运火炬传递地,当时小寨着实热闹了一番。 苗家木楼的底层是圈养猪牛和存放农具,二层住人,三层存放粮食,条件好些的家庭已经将牲畜圈与人住房分开来。房子地基很简单,夯实一下,堆砌几个石礅,房子的立柱就直接立在上面,没有任何连接,完全靠房屋的重量稳定。而整幢木楼都是靠木质构件的榫卯相连,形成一体。我们住在一户苗族的木楼上,一人走路,整幢楼都在响,一人说话,大家都能听见。这里知名度不很到,游客不是很多,来这里的大多也是过客,待一会儿就走了。所以傍晚这里感觉出奇的寂静,是都市闹人发傻的好去处,好像只有人走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兹嘎....兹嘎….”。 最难忘的事情就是上“茅厕”,只能这样称呼,如叫它卫生间或TOILIT都太夸张了,两块木板搭在石头砌成的大方池子上,要颤颤悠悠地走上去,轻轻的蹲下……,刺鼻的“氨”味,让人实在难忍,意志不坚强的人肯定恨不得“腾”地一下,冲出裂开着大逢子的小木门。 这真的就是返璞归真。回归自然,体验民风也是我规划此次行走黔南各州的目的所在。 晚上,这户人家住进了一位日本游客河边健一,他已是一人三次来中国旅行了。虽不会说中文,但由于共同是用“汉字”,大家一边写汉字,一边说英语,从中日交流的历史到近代的战争,从他来华动机到中日人民应当增加相互交流和了解,我们相互谈了很久。他是大学老师,从他那里得知决大多数日本人士承认侵略战争,知道给中国人民很大伤害,他还形象地比喻“你的脚被他人踩了当然痛了”。在日本不同于中国全国统一教材,那里共有二十多种版本的教材,“教科书”问题也只是当中的一、两种而已,日本右翼势力不是主流政治。 我真的不希望再发生战争,无论哪个民族间、哪个国家间。因为倒霉的永远是大多数的人民,而不是那些政治狂人们。 第二天早上,苗家主人还没起床,我们又踏着晨曦出发了。 大山里依然很静,大山、溪流、杉林、翠竹、粉红色的桃花,不时远处树林里传来清脆的小鸟叫声……寨子里早起的人家升起袅袅炊烟,缭绕在半山坡上,只有几个上学去的小孩子和我们一起在山路上步行。此情此景,不尽使我想起笛子演奏乐曲—《苗岭的早晨》,乐曲当中所表现的不正是眼前所看到、所能听到的一排景象吗?真的身临其境,让人陶醉哦。 走到朗德下寨,搭上进城卖米卖菜的车子,看着身边箩筐里盛满了还带着露水的新鲜青葱、韭菜,开始和身穿民族服装,盘头插花的苗族妇女攀谈起来…… 不知不觉到了雷山县城,寄存行李后买票去西江,前往久负盛名的西江苗寨。乘坐的车子半路还抛锚,几个乘客只得沿着稻田埂上向山下走去,好在已经看到不太远的寨子。其中有位81岁的老人也和我们一起行走。这里的许多老人身体都十分健壮,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很少有“都市疾病”。 西江的确大很多,远眺寨子就像一支长者牛角样子的牛头,山坡上布满了苗族人家,看上去很是壮观。这里是全世界最大的有上千户、近5000人的苗寨。被中外人类学家和民俗学者认为是保存苗族“原始生态”文化比较完整的地方。西江苗族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苗族文化体系,又长期处于政府“管外”(管制之外)的状况,一直是自己管理自己,因而苗族文化得到很好的保存和发展,再加上交通的不便,统治者欲同化也鞭长莫及。时间长河已经让这里发展的相当规模,而且自成一体,除了有村长、支书外,还有民间自己的首领:“鼓藏头”和“活路头”。 “鼓藏节”是西江人敬祭祖宗的盛大节日,是苗族人民文化和精神的最高体现。据说西江苗族的祖先是虎年迁到西江的,虎年至虎年恰合一个小甲子(13年)。13年一次鼓藏节也就约定俗成。 “鼓藏头”是寨子的总理事务,即社会道德、治安保卫等。由家族世系。鼓藏节是一个规矩严格、习俗繁多的节日。杀猪那天要听“鼓藏头”家凌晨五点以前杀猪叫的声音以后,四边人才能动手。鼓藏节到来的头两年,规定第一年(鼠年)为起鼓(引鼓),要跳芦笙至少七天,最多九天。跳芦笙首先由“鼓藏头”家的姑娘先起头跳两圈,其余村寨的男女才能进场去载歌载舞。而“活路头”则是司职同农业生产有关仪式的老大。每年的播种节要由活路头带领祭拜,并传达当年的起工时间。至今,西江居民依然认可他们司职的神圣性和合法性。 但是这里也被开发的有些走了样子,尤其是山下的商业街,原生态地东西比朗德上寨要少。那里虽小,但是原汁原味。从凯里到雷山走老路的话,还路过一个叫“季刀”的寨子也不错。 交通: 到达:凯里-朗德上寨,中巴9元, 朗德下寨-雷山,小面5元, 雷山-西江,中巴10元, 离开:西江-雷山,中巴10元, 雷山-榕江,大巴40元, 门票:正在修门楼,我们去的时候还没收票,据说很快就收,60元/人 住宿:朗德上寨,农家木楼15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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