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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上海接客 |
2009-04-20cncn.com |
上海接客(横批) 春風意得花相隨, 家業榮興人來賀。 前阵子还处在寒天,逢上一个周六,得闲便会一个人出走往绰约风雅的南京西路。而在石门路口,我不免犯难。向左?向右?人民广场?静安寺?二头连着的都是繁华。 冽冽北风打在脸上,我裹紧风衣踽踽而行。想着人民广场空阔点,这嗖嗖冷风定还逼退了不少人。况博物馆 大剧院都在那,合我的兴致。 兴致所在,在于出门多了,似乎只在经意雄山秀水或历史遗迹,对城市的风貌淡了。借今不禁是来感怀几分,如斯的城市,如斯的上海。 试想如今的这般燥热,广场前堆满了人,喷水注还是那样冲上云天,可又怎能叫人清醒地感怀? 感怀无非是想些人和事,只是借着周遭那样的光景,会产生新颖的逻辑。当时想些什么或许只有当时那刻知道了。而正要说的,是新颖的逻辑教会我的,季节的交替没有什么不好,这不!寒冷已成为一种契阔。 我的心目中,外滩滨江最是上海一二等气质风流之地。 苏苏来了,翡翠来了,南京旅友来了,其实就是一个人,我们的老大。很熟悉的名字,如果是看了重阳那篇的游记。 自从那回龙胜归来,直到今年春,鲜有再出发过了,除了没隔多久后的南京行。那也是和苏苏的‘机场协定’了。 一出南京站,她就把自驾车开到了。同行有七人,我弟弟和弟妹都是头回来宁,交几和我自不用说了,还有三人也是桂林初得首面的班长 小洪和金。 记得我和她先相识的时候,回头还好笑,我竟成了她摆脱尾随的救星。彼时在徽州,先得火车上互迎一个照面,一回擦身。旅友打扮有她俩,那次我是独行,心下自顾嘀咕了一下:哦,又是大学生情侣出来旅游,平常!(为什么说‘又’呢?)而后竟在长途车上再遇,还是同一个方向,宏村。巧。也注定。我本打算先去车站购回程票的,见往黟县的长途车开出,三秒钟后就改变主意放弃购票先上车去了。她俩正坐在前排,可是讶异之处她俩分着而坐,顿刻没有细想什么。就想到一句老旅之间的戏语‘一看就知道是出来旅游的’。旅者之间的交流自不会拘泥或娇羞什么的,果真,她说了一句:同路,很好。没定住处吧?那跟我。如此开门见山,出门者却一直欣喜于此。 直到赴了南京之约时,才有了我开头那句话述。南京行嗅不出太多旅行的气味,却将玩淋漓尽致。我四上宁,四去孝陵,三去总统府,二去30万,中山陵 秦淮河又怎会逃脱?并湖南路狮子桥尹氏汤包,亦二去。 还去什么?老旅之间还有一句名言‘换个地方的聚会而已’,来形容周边行走时的景况。然而,苏苏为我们营造的旅游气氛却又松散了一些。还是那篇重阳游记,见识了她的神通广大。这回在宁,在她的地盘,更无需想象了。所以也就有营造的顺理成章了。 爬了紫金山,上了天文台远眺,三日里仅有的一次门票参观。只是门票一分不出。关系嘛!还有什么?泡酒吧,下舞池,你喝高;唱KTV,吃烧烤,他喝高;住酒店,下馆子,立帐篷,放纸鸢,出门车。还是不花钱。她们那里就是那么豪爽,苏苏的朋友醉里说了:在南京,没你们什么事!(钱)在上海,也没我们什么事! 轮到我上海接客了。此趟她也不是专程,而是取道这个比南京还大的城市作为来去武夷山的中途站。南京没有直飞的。倒也不是在南京时受了多少‘恩惠’,而是作为真心的旅友,亲切的‘兄弟’(那次送我去火车站,别后回我短信道:不言谢,咱们是兄弟!)那种情意,我理应周全招待,不求奢丽,但求意尽。我挑了外滩滨江。 是风清日丽的一天,交几也来了。其实我们昨晚已见过了,我请她喝了一处幽静之所的星巴克,喝了在桂林时极喜爱的烧仙草(上海虽说海纳百川 兼容并蓄,但味道着实差了不少,很难还原),约就约在喝烧仙草的地方,南京西路。 我们去做地铁。有所了解也看得出,她是很少或简直从不乘坐公共交通的。但她不曾矜贵,也就是时常听其说的‘没所谓’那样随和罢了。出站便得见一个高耸的家伙。苏苏讲她上去过,我倒没有。不提。径往江边。 江风携着一股舒爽的气息拂面,映日波涛卷着百年沉浮扑将远去,徒留一簇异国建筑博览于众,增一道气质洋溢的风景线。这里故名‘滨江’,离江水咫步之遥,每潮大时,总能看到人流惊呼欢跳着逃离,复而聚拢。那亲水场面则在对面筑有高高上世纪防汛墙的著名上海外滩上变作了妄想。这里来欣赏对岸的建筑,更兼一种远眺的美,一种灵动的美,一种气势磅礴的美。此美拜于此江而赐,此江不是别江,正是上海的母亲河。这里一眼而望,黄浦江奔流东去,仿佛托起了百年古板的生命,散发着往昔辉煌的光芒,不再凝固,变成流线谱上律动的音符。在外滩,背着黄浦江光看,距离是近了,但似乎感觉干瘪了些许。 苏苏对建筑不得要领,而说到建筑,她老公可是最是对路。而每次我来,不管二人三人或独自,我总是在流动和凝固间再加上一样叫‘夕阳’的东西。建筑我也不懂,但我又会看上许久,或许只为那一抹亮色的瞬刻。 ‘来,来,来!一同合个影再说吧。’三角架落酒店了,但我们还有‘路人甲’嘛。寻寻觅觅,一时还真没发现瞧上去和善一点,拍照懂得一点的这副模样的甲。最后,最后竟然相中了一个白胡子的外国佬,说上三两记英文便咔嚓完事,只因他貌似懂得一点拍照技术(手里提着数码相机),再说外国人跑到中国来总和善一点吧。 滨江,滨江,走走最舒怡。乏了,上海遍地都是的星巴克 哈根达斯和许留山,岂会轻易错过她?而且在户外的座椅用尽其极地挪向江边。哈的位置属最近。我们没有选择任何一雅座,而是粗旷地坐在过去码头边泊船用的铁栓子上,别样地为夕阳洒下的最后一道光而内心欢欣。 正大广场的盘古烤肉,我觉得是不错的。然而苏苏是不讲究的。复返滨江,沿向南行。大概有 假如在上世纪,哪怕九十年代中後,摆渡船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那时他还是上下班人立车行(自行车)过江的主力军。时过境迁,地铁沉底,大桥飞渡,立体纵横。过江并不是什么难事。当然摆渡船很快失去往日一般风风火火,样貌则装扮得更靓了,舒适度大大提升,还真带上点一半观光的味道。其余只负担起一些零星的生意,我想主要供骑车者往来交通,观光自有观光的专门船具,价格不菲。在历史长河的飘渡中,至少像我们那样坐摆渡船来游江的观光客并不多见了。 至此,飞机 火车 汽车 地铁和轮船,苏苏来了个交通工具大满贯,她也十分得意的样子。地铁过,轮渡回,不走回头路;出站自然转入上海另一特色街区,城隍庙。我的得意之处也不止一二。 人太多,只能边走边看,无从感受。这里的商业味固然是浓郁了些,价格如何也不便宜,也就没怎么提起苏苏购物的精神。偶入一小店,也只是匆匆一瞥。过九曲桥,可费了极大的工夫。上海对于苏苏,显然没有头绪。 上回南京一去,这一回是继大队人马後紧接着的一周,起因是单位的活动。晚上再约苏苏,闲事不干,只在南大的‘壹咖啡’喝了一杯。聊天,当然。不打烊不走,以致让二个玲同事不停地催促。我总是说,快了,快了。马上,马上。 再回上海,我发觉了我轻易的改变。本来无法撬动味蕾的咖啡,竟然开始钟爱。特地上网去了解咖啡文化。其实,不在于咖啡,喝茶也可。钟爱的只是能感觉到一个知心朋友的存在,咖啡或茶,是让朋友可以彼此靠近的理由。很快过冬,本来我从不穿一翻以上领子的毛衣,本来从不喜欢连帽子的衣服。可是都打破了习惯。难道会是‘咖啡效应’?我莫名。 在城隍庙那里本想找个喝茶的位子,未果。后来还是在外头的必胜客歇的脚,喝的午茶。起身还是走。操练了那么全交通工具,苏苏的走劲不退反进,很好。下一站横贯福州路,目的地,小洪单位。一面念着人,一面念着那里的烧仙草。她说,我买了那几杯不及小洪单位那家的味道稍稍靠谱。 还有很多本想的事。本想晚上让南京七子一块作个东,以谢南京之盛情。结果,还是让苏苏摆了桌,签单罢了,不花费。后又一同唱了KTV,每周的打球我也没去,总之吃喝。 如今和苏苏过从更趋密。年前她提到要将南京的国粹云锦发扬光大到上海,看中上海的正是世博的契机,新老上海人或混迹于斯的不计其数的流动大军对于云锦说来,所谓艺术有地域。她南京的旗舰店我去过,假如上海店会开张,一定很多人不是以为刺绣就是以为是什么画。上海就是一块处女地。 对于苏苏,没有假如,一贯的风行雷厉。适才我知道了,她仰仗的绝不仅是她的神通广大。上海店说开就开,也有了我开篇的对句。 咖啡效应恐波及了交几。如果没有徽州的独行,如果没有黟县那趟车上的邂逅,如果交几不曾与我同行凤凰,现在没有如果,交几摇身已成侯总,已成中国云锦华东地区销售代表。苏苏也从旅友变身其老板。人生的遭逢或许就是应该这样的。 今后,也许是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苏苏会常来常往。而我却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要总不花费。交几已经扬起了职业生涯的另一风帆,而我依然还是那朴实无华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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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114211/164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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