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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香港神仙会之二从筲箕湾至金钟2 |
2009-11-16cncn.com |
返回港铁天后站所在的英皇道,仰望了一下香港中央图书馆,便去寻叮叮车站,此地有不同线路的叮叮车,人曰:看车头写的便是终点站。我的目的地是跑马地,这段路说长不长,但走了一上午,下午还有步行任务的我还是乘车为妙。此番上车尽可打盹,因为我要坐到终点,不过爬上二层,车向南拐后,因有跑马场的缘故,视野开阔些,倒没了睡意。 下车即看到养和医院,边上就是一座印度庙,如果不是书上写着,又正好一位着纱丽的女士进去,这座印度庙还真是朴素得可以,可能是派别不同吧,完全没有新加坡所见印度庙那样的堆砌。印度庙一过,就是巴士坟场,即地图册上所说的“波斯坟场”(大门的门楣上写着“PARSEE CEMETERY 1852”)。院墙上镶嵌着一块刻字的石头,上刻“此围内系巴士国人所建安葬本国之人别人不得侵葬建立于本国纪一千二百二十二年耶稣一千八百五十二年特启”字样,虽然不些不通,但能够明白。 “本国纪”当指回历吧,“耶稣某某年”应该是公历吧,照回历加621得的公历却是1843年。手边没有 关于跑马地边上的坟场也算是香港文化之一景,有文说:有些墓园只限该国人士进入,但只要旅客不是一付进去开Rave Party的热闹劲,还是可以进去“香港坟场”和“天主教坟场”凭吊历史。Rave不知道是何意,但Party我还是认得的,一个人再折腾也达不到开Party的程度。我去的日子非祭扫高峰,除了园艺工人以外,未遇任何一位祭扫者,好在各园均开放,我有幸在“波斯坟场”和“回教坟场”也逡巡了一番。 从中午12点至下午3点,除了墓碑、树陪着我之外,就是接到弟妹的一个短信,问我是否到了香港,有否购物的计划。墓的确好看,不通文字的看各色样式(不过墓碑上大多是名字和生卒日期,还算能明白一二),写着汉字的读起来津津有味: 一个夹在大墓中间的小小石墓上写着:生于1886年6月11号,卒于1867年6月1号,下面标出这个孩子存活的时间:11个月又21天,他叫JEHANCIR。 一个嵌有西洋女子像,下用英文写着生于1906年,故于1974年的MRS. PETRONELLA KAASTRA CHOI的墓碑右下角,又用竖式繁体汉字写道:广东顺德徐村徐门夏莲之墓夫徐新敬立。 另一方嵌有夫妻二人像的碑,用英文写着他们的名字、生卒年月外,女子的英文名下,特别用中文标出“麦锦清女士墓”,看相片,男子为典型的西洋军人,女子为典型的东方女性,比她丈夫小20岁,晚去世4年。 在天主教坟场里,有大面的墓墙,上面有两位并排的墓颇耐人寻味,他们都是天主教耀汉会修士,一名闵超逸,河北宁晋县北朱家庄人,一名张文生,河北保定完县格庄人,二人生年一致,皆为1918年,一于1964年、一于1973年,但都是4月1日故去,墓上用了“终于”某年月日,不知是教会的用词法,还是另有深意,两墓由耀汉会驻港办事处于1981年11月6日建立。死于哪里?香港?大陆?死于愚人节当日? 一座方方正的纪念碑式的墓写着:原籍福建漳州府海澄县人,咸丰戊午年八月十八日申时,皇清显考立志 孝男宝(下横书)善绵耀,文(下横书)炳照燦焕,孙永(下横书)兴昌恩祺年享祥平璋禧超,等立。 另一面是英文。儿子辈有两个字辈,可能是不同的夫人所出?,孙子已经这么一群,如果加上女儿、女婿、外孙子女,媳妇、孙女,这么叫做蔡立志(CHOA LEEP CHEE)的老先生该是怎么的大家庭啊。 核对一下中文所写的“咸丰戊午年”和“宣统己酉年”与英文所写的1859和1909年,后来相和,但生年戊午年则是1858年,蔡公生日的月份阴历是八月阳历是九月恰在年当中,怎么会算错一年呢? 相对其它,现在的回教坟场里的墓则非常之简单,除了碑上刻新月和穆斯林铭文外,再没什么了。波斯人不是也信伊斯兰教吗?但刚才巴士坟场内墓式可与这里的伊斯兰墓相差甚远,有几座类似扬州普哈丁墓园里的墓式,其它类似西方墓,不过少了十字架罢了。回教坟场进门的一块提示牌颇有意思: 游坟(走坟)须知 我们应该多去游坟,这对亡人和活人都有意义,游坟的时候,我们既缅怀亡人,亦可从中参司人生的真谛,及早醒悟,多做善功。穆圣(求主赐他平安与吉庆)说过,游坟能促使人记想后世。 游坟无需选择特别的日子,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游坟时,我们应该先向亡人道“赛兰”(祝平安),然后面向“克尔白”的方向(西方)为亡人做“都阿”祈求真主恕饶亡人的罪过并赐他们天国。 注意 (1)严禁摆放任何祭品(包括香烛、冥(饣强)、水果或其他特别。 (2)严禁一切跪拜及鞠躬仪式。 (3)禁止宠物进入坟场。 (4)衣着要整齐 女士:穆斯林或非穆斯林皆不得穿着短衫短裤(裤长应过踝骨)、上衣应要有领及长袖;戴头巾。 男士:穆斯林或非穆斯林皆不得穿短裤(裤长应过膝盖)。 (5)如有任何查询,请与坟场经理联系…… 我的装束不符合要求,所以没敢深入,只在大门口处望望,预备人赶就快跑。回教坟场出来是一个锡克庙,我看已经成为锡克教信徒的聚会场所。据说任何信仰的海外旅客均可在该庙免费用膳及短暂居留,但总有非我族类之感,住着多少有些不安吧?锡克庙旁边就是原新华社驻港办事处的大楼,现在是丽晶饭店。 之后沿皇后大道东向西,跟过一座像堡垒一样的教堂,属于循道公会。又向南拐找玉虚宫,走冒了,从后面下坡兜到前面是与前面经过的天后庙公园一样小的“石水渠街公园”,边上就是供奉北帝的玉虚宫,据说那座北帝像是万历年间的,可算香港最早的文物了。重回大道向西,没几步路便是环保轩,这幢建筑比较古老,原是湾仔邮局,现在作为环保署的环境资源中心,大门(只能算是正门吧,小得很)边的对联充满教化:环球如染秽堪惊众口无宜食,保命不除汙试问何人有乐居。环保轩的对面便是湾仔街市,说实话老远就闻道生肉鱼菜的味道了,不过里面冷气十足,摊位都很干净,我再一次体察了一下香港民生。 本来洪圣庙是我港岛东线的最后一站,但这个收煞太过简单,就在大街面上,被车水马龙吵闹着,连个空场也没有,院子也没有,真有点对不起这位据说是唐朝的真人,好在香港洪圣庙也多如天后庙,这边失去,也许别处补回来。才4点钟,也还有脚力,继续向东,貌似熟悉的中银大厦就在眼前,别看是大马路,一样不好找,好在路边一所看似公共建筑中的值班人员见我对地图,认真给我指了一把路,才没走冤枉路找到香港公园。半个小时后,我真的接近了中银大厦,好长的过街天桥,在上面望见圣约翰座堂和它北面的应该是终审法院吧,原来属于法国外方传道会大楼,当然更醍目的是力宝中心,高大,浑身是反光的玻璃,还里出外进的,比中银大厦还奇怪。 通过过街天桥终于踏上花园道,拐进炮台里,圣约翰座堂座落在这里,可算是闹中取静。关于此堂各种介绍颇多,无非建筑呈十字型、哥德式、香港最古老的西式教堂建筑、日据时期为日军总部之类。我抵达之时既非节日又非旅游高峰时段,坐在旷大的堂内,听风琴断断续续地奏着,吊扇嗡嗡地转着,琢磨着“座堂”与“教堂”的区别。 信手翻着门口拿到的《历史之旅》的介绍,最后一条:于座堂之西北方,在凯尔特式十字架附近的土地,有Private Maxwell君的坟墓。他是罗马天主教徒,为香港战役而捐躯,其后他被就地埋藏。想起来香港之前查资料,谈及此堂的许多文字都有这么一段:教堂北墙上有威廉大尉纪念碑石,以纪念他在1857年时于广州城下殉难。1857年?当时我就想:那不是鸦片战争的时候吗?这家伙是个侵略者呀。查! 查到2009年7月9日《南方都市报》题为《1857年,英军困陷广州城》里面有一段:“1月12日清晨,英军放火队出发,先焚所赁居之洋行,渐延渐广,自西濠至西炮台,一昼夜毁数千家。西马縻各厘乘机派一支规模不小的军队进城。然而,中国人这次却是有戒备的,这队英军走近城墙时遭到射击,结果死了2人,重伤11人,轻伤2人,进攻被击退。” 看来这位威廉大尉就是上文中死的那两名英军之一,作为圣约翰座堂自己的宣传册子都淡化这一点,而咱自己的网站却还人云亦云地采取这种至多算是中性的描述:“广州城下殉难”,立场何在啊!说这些媒体人云亦云,是因为他们都还有这样一句话:“现时,它仍是对公会港澳教区的主堂。”把“圣公会”写成“对公会”,打五笔的错啊! 离开炮台里,继续沿花园道向上,奔礼宾府去,的确是向上,香港的道路起伏日后几日常能感到。路边的汽车站的广告栏里贴着一张用“香港他浸信会吕明才书院”作业纸横过来竖写着一首诗,12句,中有一句是这样的“耶爱马毛有因由”,边上用小字做注:“爱”的后面是“E=mc2”,“马”写着“克斯”,“毛”后面却写着“(佛洛伊德)”不知何意,“由”后写着“(犹太人)”估计是谐音。看来此人是以小字报的形式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不远处街对面便是 再往上走,人越来越少,本来就不宽的路更显得树木葱笼,礼宾府不远了,该府原来叫总督府,是历任总督的官邸。回归后首任特首董建华不住在这里,改为特首和政府举行重要官式宴会的场所,据说名字还是征集来的,在我的地图册上写的是“督宪府(Government House)”。现在的特首曾荫权又搬回这里,所以门岗还是蛮严的,这段路上没什么行人,我晃过去自然很是显眼,门口没挂牌子,指着书向站岗的警察问,得到肯定答复,那劲头让我不敢照相,连多打量几眼都觉得有窥视国家机密之感。 原路退回,心又不甘,绕到对面的香港动植物公园,明明一路之隔,但香港的道儿怎么也摸不清:并列的两条道其实分着山上山下难以跨越,单行道众多穿行不易找斑马线走挺远。我对动植物公园没啥兴趣,只在该公园门口徘徊,向礼宾府方向眺望,拍一两张不清楚的照片,如此而已。相信动植物公园不只一个门,这个门口有一座门状物很有趣,倒不是形状,而是其“草率”,明明门柱两边是写对联的,但这格式在这里却是同样的一句话:“纪念战时华人为同盟国列难者”,边上小注才有分别,一是“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八年”,一是“一九三九年至一九四五年”,正与门楣上的英文一致。 此时将近5点半,我要往回走,去金钟乘地铁,这一路也不能闲着,要找香港著名的缆车看一看,坐嘛,没想,挺贵,再说,对去山顶看所谓维港没啥兴趣。地图上画的缆车总站边有一个教堂,我看到了,长像挺不一般,挺现代的,而且还是漂亮的淡蓝色,名字叫“ST. JOSEPH’S CHURCH”。穿过教堂后面的停车场,是一条窄窄的台阶道,攀上去是缆车站,但不是总站,站台上的牌子除了例行写注意安全之外,还写有“如果车上人已满,招手也不停”的字样。站台边的轨道坡度很大,我决定在这儿等缆车爬上来。算我运气好,不一会就悠悠然上来一辆,车速其实不算太慢,因为我的傻瓜机照出来的照片,车厢里的司机是模糊的。掉过身来又拍了一张缆车爬坡的后影儿,结束了一天的游程。 一阶阶地顺着缆车边上的台阶道向下,一会儿看到真正的缆车总站,在红棉路的边上,不少等着坐车的人在排队。右手边是香港公园的大门,不要钱,溜达进去,人不多,有路边的饮水机,手按住按钮,向上冒一股水,伸嘴接着即可,我记得小时候,北京公园也有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有了。路过茶具博物馆,原来的驻港英军总司令府邸,想从离金钟站最近的门出来,谁知去上了法院道,看到港丽酒店,才明白又转路了,把找香港公园时幸运没有走的冤枉道又走了一遍。加上吃晚饭,回到酒店已经7点多了,一摸头天洗的衣服都干了,香港比我预想的潮湿程度低多了,放心洗衣服吧,但又后悔当初怕衣服不干多带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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