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越南之行散记——如梦似幻的下龙湾

二、如梦似幻的下龙湾

为了看日出，早晨起得很早，洗漱结束就跑到甲板上。上面已经有不少人了，但天色还迷迷蒙蒙被雾气笼罩，看不到我想象中日出前朝霞满天的绚丽色彩。半个小时后，天色渐渐亮了，远处出现了一些山影，我猜快到下龙湾了。就在这时，风景渐入佳境。我们的船越来越靠近那些山，那些山一座或两座独立在海中并不逶迤相连，但形态各异。晨雾象一层厚纱蒙住了我们的视线，只见隐隐约约奇峰异石的身影散落在海中。靠近一座，后面还有一座，层出不穷，船左边有，船右边也有。我想到蓬莱仙境，可惜我没去过蓬莱，不知道蓬莱是否有这样如梦似幻的境界。又想起《长恨歌》中“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纱间”的意境，这里的意境应是最切合诗境了，仿佛是童话世界，这就是越南闻名世界的“海上桂林”。以我的文字难以描绘出这梦幻般的仙境。传说下龙湾就是一条母龙下凡，山的背后一定就住着龙女了。我们为这样的景色兴奋着，在相机前摆出很多造型。

快八点的时候，邮轮到了下龙湾，停在港湾里，没有靠岸，据说是港口不具备停万吨轮船的条件。天一直阴着，后来竟下起了雨。过了一段时间，数十艘越南红木游船陆续从疾风骤雨中驶来，每条船顶都悬挂着一颗五角星的红旗。船上的人穿着短袖，很少有人戴雨具，有的人戴着那种绿色的越南军帽遮雨，显然他们对这场雨也没有准备。人们开始顺着舷梯下去，改乘木船。邮轮下的红木游船在风雨中碰碰撞撞，一阵喧嚣。我们的团安排最后一批下船。我不着急，站在邮轮的甲板上看着热闹。中国的领队指着邮轮下22号木船上一个穿白衣服戴黑帽子的人说，那个就是你们的越南导游。隔着一段距离，又是许多游客在风雨中跑动，我看不清越南导游的脸。各团队乘着木船渐渐离去。

我们上了木船后，中国领队领着那个戴黑帽子的小伙子来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越南导游，叫阿兴。”我与阿兴握手，他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个头不高却很壮实。阿兴操一口标准流利的中文介绍了我们在越南境内的几天行程。他说，今天上午就坐木船游览下龙湾，中午在船上吃午餐，下午，赶往河内。午餐除了客餐外，可以在海上自费购海鲜，船上可以代为加工，收取百分之十五的加工费。雨尚未停，但小得多了。我站在船头，看许多的红木游船在海面上迎着风雨前行，真是一番千帆竟发，百舸争流的壮观景象。船行驶在海上的各个山峰之间，遇有像形山峰，阿兴便引导大家从一个合适的角度欣赏。远看山峰充满诗意，真正来到峰前看清了，反而觉得索然寡味，好几个人便坐在船舱里打牌。海面上，不时有小船轻盈地驶来，傍着我们的游船，驾船的是大人，常常是一个瘦弱的越南小姑娘，拎着篮子，登上我们的船帮，隔着窗户向我们兜售水果。我们摇头不买，她们跳回小船，小船如一片树叶浮在浪尖上，快速驶向另一个游船。

中午，游船带我们来到一个卖海鲜的地方。这是一个浮在海面上的平台，水箱里有各种海洋鱼类。我们相信这里应该是天然生长的海鲜，与那个会说中文的年轻卖鱼人简单讲了价，领导做主，1000元买了一条很大的石斑鱼，另加了一些其他海鲜。中午，我们在海上的游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