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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丹蹊访道游记之北京白云观见闻记

2008-06-27    sina.com.cn

丹蹊访道游记之 ——北京白云观见闻记

2007-08-03 20: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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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厦门逗留了近半个月后,我终于在本月21日(2003/9/21)登上了开往北京的航班。同行的男、女众法师共计29位。一路上大家比较高兴,只有我一个人踌躇满志。谁都不知道我此次北京之行的真正目的。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次举动是不是有些疯狂?这次访道行程的第一站是否会顺利?带着这些疑问,飞机起飞了,这次不可知的旅程开始了……

两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随后,负责接待的中国佛协的工作人员把我们一行接上专车。从机场到招待所的路程很长,足足行驶了尽一个小时才到了预先定好的招待所。招待所位于北京的西单,说是准三星的标准,实际上条件一般。但就这样,其价格也不低,尤其是在临近国庆节的这段时间里。这次中国佛协创建50周年,行程安排的比较紧。我担心会没有时间去白云观,所以一安排好住宿,我就打听会议的安排日期。还好,可以腾出一天的时间。而白云观就在西城区西便门外,离我们入住宾馆不远。当天,中国佛协安排我们到会议场参观了一些庆祝佛协创建50周年的图片展出。这些就不提了,还是让我们把笔墨用在这次白云观的访道上来吧!

到北京的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打了辆的士,径值开往白云观。在西便门的白云路,我下了车。白云观门口的路段正在拆迁,显得杂乱。后来,我询问白云观的道士才知道,这是因为白云观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北京市政府要拆除白云观周围的建筑,把白云观呈现出来作为旅游资源开发。进了白云观正门,需要买票进白云观。我直接进去了,也没有买票。出家的和尚道士就这点比较好,一般的旅游景点都是对僧道免费开放。在白云观,这个不成文的惯例也行得通。在去白云观前,我多少也是有些忧虑,我一个光头跑到道观里东游西窜,会不会惹人讨厌。最终我打消了疑虑。甚至后来我觉得在白云观的感觉比我在寺院里来的更要亲切。这是后话!

我在这里简单的介绍一下白云观。

白云观为道教全真派“三大祖庭”之一,号称“全真天下第一丛林”,始建于唐代。道教龙门派祖师丘处机曾住持于此,仙逝后曾藏遗蜕于此。白云观主要建筑分东、中、西三路和后花园。中路为全观主要建筑,依次为三清阁、四御殿、丘祖殿、老律堂、玉皇殿等等。左右配殿,楼阁有藏经阁、朝天楼、客堂、药王殿、救苦殿等。东路和西路有南极殿、钟鼓楼及八仙殿、吕祖殿、元君殿等。整个建筑层层叠叠,布局紧凑,松槐葱郁,古碑林立,古观风貌显得清雅幽静。白云观现在是我国道教的中心,其在行政由中国道教协会、白云观、中国道学院三部分组成。白云观现任方丈为谢宗信道长,闽智亭道长为现在中国道协会长。尤为可惜的是,我访问白云观的当天,这两位在道教界德高望重的道长都没有在观里。这次访道白云观没有采访到这两位高道,尤为遗憾!

我在白云观遇到的第一位道长是来自于浙江天台的林道长,林道长今年不到40岁,在白云观常住,是个忠厚朴素的道士。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看护殿堂。浙江天台是紫阳真人张伯端的家乡,天台桐柏山是南宗道场,曾经出了很多名道高真。不过,林道长不是在那里出家。我向林道长问起平常主要的修持法门,林道长很谦虚的说他没有什么功夫。后来我向林道长询问了一些观内的情况,就离开了他。我继续向观内游览,路上碰到很多道士。我主动向他们打招呼,礼多人不怪,为了表示尊重,我行的是道家的拱手礼。路上碰到的道士纷纷还礼,还有的道士用佛教的合掌来还礼。和尚拱手,道士合掌,这场面有些滑稽。不过,我还是很感动。将心比心吗!

我来到方丈院。

道教与佛教一样,都把寺观内的最高领袖称为方丈。在这里,我遇到了来自四川的道士怀真。怀真是个年轻的道士,很健谈。我不知道,怀真是他的俗家名还是法名。道教于佛教在这一点是不同的,佛教出家后以“释”为姓,道教出家后还是以俗家为姓。有的道士出家后干脆还用俗家名字为道号。我以为怀真是在青城山出的家。因为四川是个有道教传统的省市,道观也多。谁知一问,我又猜错了。怀真与前一个林道长一样,也是跑到很远的外地出的家。怀真出家的地方是青岛的崂山。青岛的崂山也是我此次出游访道的目的地之一。这一下子引起了我的兴趣。而且,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太多有关于崂山道士的神奇传说。尤其是小时侯看过的那个动画片《崂山道士》,那个妄图学穿墙术偷人家东西,最后碰个头破血流的家伙,现在想起来还是滑稽好笑。开句玩笑的话,《崂山道士》应该算是我最早的道学启蒙了,因为是这部动画片让我有了关于“道士”的概念。只是,这种概念在我后来的人生岁月里变得越来的清晰和伟大。我曾经与秦麦.洛桑活佛在闲聊中,谈起过崂山的道士。洛桑活佛说他在青岛参访时,听说崂山有老道长很有功夫可以化成火球。当地人经常在崂山上看到一团火光,那是老道长在上山下山。不过,这只是听闻。是否真有人的见到过此老道长,就不得而知了。怀真说他当年到崂山做道士颇为不容易。因为崂山在青岛属于部队的警备区,对外来的人口检查很严格。七七八八的要开很多的证明,道观才敢收留。而且在道观住了很长时间,经过道观的严格考察后才允许做道士。不过,据怀真说在别的地方做道士就没有那么麻烦了,青岛崂山那里是特殊情况!

告别了怀真,我来到中国道协的办公室。道协办公室工作人员见我是佛教的法师,对我也很客气。只是当我知道,闽智亭会长不在道协后,我也没有在多呆,就径直去访见谢宗信方丈。同样还是扑了个空。就这样三拐两拐,来到了一所有现代气息的楼房。楼好象刚刚建好,外表上也没有多少的粉饰装修。上面挂个牌子“中国道教学院”。正好这个时候有个清瘦的道士从楼里走出来,我赶紧上前打招呼。他向我介绍说,中国道学院一直没有的固定院址,因为属于宗教自己办学,缺少资金,所以只能暂借白云观的后院。中国道学院有两个班级,两年制的专科和四年制的本科。今年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招了个研究生班。三个班加起来总共五十多名师生。

后来,他又向我问起了闽南佛学院的一些情况,我都一一作答。只是这位道长一直没有把他的道名告诉我。

走进道学院的大门,楼梯口贴着一张告示:

“外来人员禁止入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来趟白云观不容易,不亲眼看看中国道教的最高学府,是件遗憾的事情。我这个外来人员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了。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跟人家打个招呼比较好,这样不至于太惹人反感。楼梯的左边是个走廊,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敞开的门。我于是走了进去,打算向里面的工作人员说明我的来意。这个房间很宽敞,里面林立着很多书架,不过书架上的书不多,很多书架都空着。有一个工作人员在埋头工作,他见到我进来,很客气的站了起来。我向他说明我的来意,他表示欢迎我的参观。并且告诉我,楼梯口的那张告示是在非典时期贴出的。这个房间是专门为道学院的学生准备的图书阅览室。在他的允许下,我略微的参观了一下里面的书籍。有很多文史类、哲学类的图书,宗教类的图书不是太多。看的出,这个阅览室刚刚建设不久。我向阅览室的工作人员询问,道学院是否有大型的藏书室。他回答到说,大型的藏书室在白云观里有。虽然道学院的办学资金靠道协和道观来提供维持,但白云观与道学院还是分属不同的行政单位。这点到与闽南佛学院差不多。离开阅览室,我径直去了二楼。道学院的学生教室在三楼。看样子,二楼是应该是学院的教务处。我敲开了一间门,一个中年的道士开了门。可能是因为我的佛教身份的缘故,他刚开始见到我一愣。当我向他说明了来意,他随即很热情的把我请到里面。他给我泡了一杯热茶,在他泡茶的工夫,我打量了一下房四周的环境。房间布置的相当干净素雅,有很多书和笔墨纸砚。道士姓周,我从他的口音判断,周道长应该是南方人。周道长相貌清秀,性格文雅,是属于受过书香门第熏陶过的那种。在与周道长交谈的过程中,他的言谈举止之中总是透露着一种儒雅的风度。刚开始周道长与我谈了一些道学院的办学情况。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介绍武当道教的节目。节目中那些在晨曦中,迎着日出翩翩而舞,练太极拳的道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向周道长询问,白云观的道士有否练太极功夫。周道长回答说,道学院有开太极拳的课程。道教学术体系包罗万象,太极拳是中国的国术。道士中精通此术的人很多,但道学院只教授基础的东西。道学院现在开了两个专业,公共关系专业和道教斋醮专业。研究生专业还是在实验阶段,今年头一次招生。道学院的师资力量也有限,讲师多是聘用社会上的大学上的一些教授来担任。周道长也是道学院的讲师,是教授道教经典课程的。他现在主讲道教经典“道德经”。我在他的办公桌上看见一本〈老子想尔注〉的书。我于是与周道长就〈道德经〉展开了话提。我对周道长说,我也是很喜欢〈道德经〉。并且读过黄元吉的〈道德经讲义〉以及任法融道长注释的〈道德经〉版本。周道长一听,很高兴。从书架上拿起一本〈道德经〉给我看。正是任法融道长注解的那本。上面有任法融道长专门给周道长提的字。任法融道长是目前中国最受人尊敬的几位道教大师之一。任道长的字刚劲有利,粗犷而有法度。从字体上就可以看出那种西北汉子的豪放之气。(任法融道长是甘肃人,现任楼观台的方丈)

后来我与周道长谈到道家修行法门上来。

我们谈起了陈撄宁大师、〈乐育堂语录〉、道学南派、北派等很多问题。后来,周道长感到很奇怪。我一个佛教的和尚怎么对道学这么专业。我跟周道长说,我本来就是学道出身的,因为初中时代身体不好学气功而开始入道的。这些年一直在研究道学,相比之下佛学反到是我的第二专业了。周道长知道后,也是很高兴。可能觉得和尚学道比较稀有难得吧。

其实,在佛门中这种“外释内道”的现象,在历史上就有,只是比较占少数。如僧一行、寂无禅师、柳华阳等都是这类型的。现代学道的和尚,我知道在终南山湘子洞有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和尚也是这样。这个和尚曾经降伏了一条大蟒蛇。他经常拿着一个锡杖,骑着这条大蟒蛇满山跑。后来他到广东云门寺打禅七,去了一天,就离开了。可能是学道的一般都练气脉功夫。因为道家讲性命双修,一般是要练气的。而佛家多在心性用功夫。在禅堂中,如有道家炼气脉,打坐的和尚可能会受到其气场的影响。这个大胡子和尚不知道,还在不在终南山?这是我所知道的一个修道的和尚。

实际上,在佛教中我们这种“外道”和尚是被教内人士打击的。大多数的佛教徒多是固步自封,满目排外的。很多佛教的行事作风,我是不赞成的。可能人家也不赞成我。我曾经在网上写过一些佛教弊病的文章,不过写后常被人家扔臭鸡蛋。没办法,佛教徒的陋习由来以久,改变不了。还是改变自己好了。这是题外话,让我们还是回到正题。

我与周道长谈的很愉快。

周道长又拿起一本书,这是一本佛教教理方面的书籍。周道长说:他在教授道学经典的时候也曾涉及到佛学方面的问题。所以他也在看一些佛学方面
的书籍。只是佛学上一些名相上词语,还是有些弄不懂。我不知道,周道长是不是在谦虚。后来,他就向我询问了一些佛学上的问题。尤其是佛学思想中关于“缘起性空”方面的问题。我也是尽我所知的去回答。从佛学小乘思想到大乘空性以及后来的“如来藏”思想,我们都有谈到。并且我一一把佛家的思想与道学做了个简单的比较。

另外,我跟周道长说:我一直有个愿望,想写一本关于佛道易学方面的著作。佛学、道学、易学在宗法上是相通的。佛教中的唯识学原理在道学的很多方面都有所体现。易学上的“连山”之理就是唯识学的直接体现。华严经上“十玄境”与道学上的“遁甲”原理都可以互为印证和体现。大乘起信论中关于“等觉”“妙觉”以及佛学的“中观”思想与道学的“本体论”都有很多共融共通之处……..

周道长表示赞叹!
…………
我与周道长谈的很投机……..
临近中午了,周道长执意要请我在道观里用饭。

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这中间,周道长还向我引见了道学院的领导周勇慎道长。周勇慎道长是湖南人,是八十年代初期刚刚恢复宗教政策时出家的那一批道士。周道长是典型的湖南人性格,待人热情,谈笑风生。我曾经在厦门南普陀寺见到过周勇慎道长,只是当时没有与他打招呼。南普陀寺经常有天南地北的道士到那里挂单。闽南是佛教兴盛之地,道教则比较衰落。道士多是到和尚庙里挂单。南普陀寺的客堂这一点做的比较好,来云游的道长都会给挂单,给漂泊在外的出家人一个栖身的地方。

用过中午饭,我又到周道长的房间小坐了一会。就向周道长告辞。周道长给我留下了电话和地址,希望我能与他经常联络。我当然会珍惜在这短短几个小时与周道长结下的友谊。

告别了周道长,我又开始在白云观四处参观。并且到邱祖殿朝拜了装邱祖遗蜕的地下石塔。就这样东游西逛的来到了“老律堂”。在这里,我碰到了来自吉林省的王道长。王道长与我一样,都是来自于长白山地区。王道长85年就出家当道士了,那时他才19岁。我对王道长出家的缘起很感兴趣,就向王道长问起他出家的因缘……

(我与王道长的谈话,有些内容很重要和有代表性,我把我俩的谈话内容记录如下!)

丹蹊:“当时,您信道出家的情形是怎样的?”
王道长:“我信道是因为5岁时的一场大病,差一点死掉。在一个本地的中医先生的治疗下,我捡了条命回来。但身体却元气大伤。后来,这个中医先生就教我打坐。直到我的身体逐渐复元。我大一点以后,中医先生又给我看了一些丹经,后来我就到辽宁千山无量观出家了。”
丹蹊:“学道的人,在经历上都有些相似性。我也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在初中接触气功后入道的。接触佛教则是在我上高中时代。”
王道长:“我不是仅仅看了几本丹经,才会出家的。我从小跟一般小孩子不同,我可以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解释不了这种现象。那时候,只要有人在我跟前,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
识,这个人的一些事情都会像放电影一样在我面前显现出来。后来,很多人知道后,都来找我看事情。那时候家里穷,当地一般的孩子没有什么零食。我却零食不断,都是人家送的。丹蹊:“像你这样有特异功能的人,我接触过不少。不过,这种功能用多了,对自己不好。”

王道长:“是这样。你看我现在两鬓的头发都很稀少,这就是我出家学道后用神通给别人治病,把自己元气弄伤的结果。我那时候不知道有些功能是不能用的,对自己伤害太大了。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丹蹊:“呵呵,我还没有这样的经历。我只是在修行时,出现过一些内景现象。不过,那是丹道筑基过程中的正常现象。至于给人家预测,我到会用六爻、梅花易数什么的给人家算算?”
王道长:“你们和尚也会搞八卦?”
丹蹊:“呵呵,我是个学道的和尚。所以,有些抢了老道的饭碗。”
王道长:“哈哈哈……”
丹蹊:“我对奇门遁甲、堪舆风水和法术方面的东西也懂一些,我看过《鲁班全书》、《万法归宗》《茅山术》之类的书,不过我对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还是有些怀疑?”
王道长:“法术的东西是存在的。会这方面的高人还是有,不过他们多是在民间隐藏,不轻易显露出来。我在这方面有亲身经历,可以证实法术是存在的。我在89年访道的时候,在内蒙古于一个与会“五行遁术”的高人一起修炼过。并且炼出了些东西。”
丹蹊:“是什么样的“五行遁术”,可以说清楚些么? ”
王道长:“就是一下子人消失、遁走了,在另一个地方在出现。”
丹蹊:“我见过会用雷法的,可以请雷部正神在天上施雷。不过,像这种会“土遁”一类的法术,我只在书上看过。要突破物理世界的障碍是困难的。除非已经修成“阳神”成就!

王道长:“这是千真万确的,不是“阳神”成就,而是“阳身”成就。不过,要想修成这种“五行遁术”的“阳身”成就,也是很难。而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修成。”
丹蹊:“你可以说说这个会“五行遁术”的高人吗?他有亲自施术给你看吗?”
王道长:“他有亲自施术给我看,而且不止一次。我曾经与这个高人在一起打电话给另一个人,并且跟电话那面的人说,某某人会到那边去。如果他出现了,你就打电话告诉我。我这边刚刚说完。电话那边就说,这个人已经到了。我在回头看,那个人已经在我身边不见了。”
丹蹊:“这个高人多大岁数,你最后有炼这个遁术吗?”
王道长:“这个高人那时有50多岁吧(89年)。他梳个道士的发髻,但却没穿道袍。是个介于半俗半道的这么一个人。他开始不传这个法给我。一是怕我修不成。二是怕我误传给心术不正的人。他最后还是传了给我。我刚开始确实炼出了些功能。不过最后,我还是失败了,没有炼成。”
丹蹊:“失败的原因在哪?”
王道长:“一个主要是原因是钱不够,二是魔境干扰。修道是要法侣财地具足,我那时在内蒙草原,修了一年以后,已经没钱了。在有就是修到后来,草原上很多精灵都来干扰我。也有一些精灵是来跟我一起修炼的。”
丹蹊:“是什么样的精灵,他们是怎样干扰你的?”
王道长:“修行人所受的魔境与修的境界有关系,修的越高其魔境也越厉害。我那时主要是畜生道精灵的干扰,如狐狸、狼、兔子一类。草原上的狼很厉害,有些都是成精很多年。那些狼,脊背上的毛都是红色的。”
丹蹊:“这些东西是阴性世界里的,还是现实世界的?”
王道长:“两方面都有。还有一些邪道的精灵,它们会附在人身上找我麻烦,或者指使一些有病的人来找我看病。我那时也出了一些神通,不是那种天眼或者预测的小神通,那些小神通我从小就有。我那时也是为了修一些功德,所以来找我看病的我都会给治疗。结果,因为心急,把自己元气伤的厉害。还有,修到最后眼前出现一个女人,脱的光光的…….总之是魔障重重。最后,不得不放弃。”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37c7210100099q.html59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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