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准备从旧金山出发到圣地亚哥。提前很久到机场等着,突然想到还没给廖胖子打电话提醒丫来接我。赶紧找电话号码,靠!竟然不见了。于是越洋长途惊醒了正在做春梦的公路同学。公路同学睡意朦胧的告诉我,她得先开电脑再上网,于是我说过一会儿再打给她,我那时其实很担心丫放下电话翻个身就继续睡了。后来当我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丫竟然已经翻看了N多帖子,然后体贴地说,放心吧,我不把你的糗事说出去。后来从廖胖子那里得知,公路同学还给廖赴美同学留了言,叫他别忘了接我,甚是感动。从这一点我们其实也看出,公路同学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同志。 晚上9:20,飞机降落在圣地亚哥机场。廖胖子打电话说,丫还没到,我于是等了丫20多分钟,靠!一点不像有谱青年,这一点在后来的活动中再次被我证实。丫说丫开的是一种我没见过的车,后来,我问丫是不是白色的,丫说是,其实那是一部灰色的车,从这点看出,廖赴美同学其实有轻度色盲,但是在鉴别另外一种“色”上表现尚佳。 后来我们几经确认暗号,终于相认了。当一个身着红色T恤,满脸胡须的壮年男子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为了保持淑女的端庄形象,最终还是没有使用宫里的见面礼节----抱抱~~~ 20分钟后,我们到达廖府。路上,该同学向我指示了第二天行动的线路,但是我最后还是不得不很羞涩地告诉他,其实他说了半天,我一点不明白,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路痴,从来就分不清方向。 廖府坐落在圣地亚哥的富人区附近,到处是退了休,也许还失去性功能的老富翁或老富婆。廖胖子的“褥妹”是个长得不错的洋妞,不过对丫好像没什么“性”娶,所以他们俩的房间离得很远。房子的大部分看得出都是那个洋妞布置的,而与廖赴美同学的卧室风格迥异。该同学盖的被子是一双人睡袋,床底下摆满了各式球鞋,我本来想说,其实你有再多鞋,出门也只能穿一双,但是由于害羞终于没有说出口。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在上飞机前就爆撮了5块匹萨饼,所以到了目的地之后发现那其实是个荒郊野地,也没担心偶的肚子。 然后我开始和廖呕促膝谈心,长夜漫漫,几杯酒下肚后..... 2003年7月3日晴 经过一晚,我与廖呕已经熟络了起来。丫起来之后告诉我,丫其实舍不得离开我,一个人去上班,可是丫实验室的那些艾滋病细胞还在等丫照顾,所以丫答应提前下班陪我。丫给了俺一辆单车(就是自行车)和2张地图,指点了附近“者名”的海滩,便抛下我孤单的身影,开着丫那辆号称白色其实是标准灰色的4x4扬长而去。偶一个人骑着单车飞速地冲向海边,因为那里住满了年过8旬,白发苍苍,身价百万的单身老头。我的目的就是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假装不小心撞过去,然后弄一个服侍终生的结果,在此过程中,培养感情,分上一半遗产,然后在新婚之夜把他咯吱致死。但是后来我觉得这样做风险太大,万一撞的是富翁的园丁那就赔了,所以我最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圣地亚哥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属于秀色可餐那一类的。只是赶上米高的国庆假期,海边到处是前来度假的游客。我边走边拍照,溜达了3个多小时,后来我很后悔骑车出来,因为我10几年没骑过车,屁股被车座硌得生疼,差点影响晚上的“活动”。 下午2:00,廖呕终于打电话说丫要回来赔俺了,丫其实说丫12:00多就能回来,不过俺已经看出丫不像个有谱青年,所以没跟丫计较。 我们去了圣地亚哥著名的“拉哈亚”海滩。那里碧波浩淼,不时有裸露着上身强壮肌肉的男青年从我们身边跑过,看得俺甚是“性”奋,嘴里不住地发出惊叹,而纯洁的廖呕却一直以为我是被海边的美景所陶醉。这一天,我们依旧不约而同的没换衣服,顶着前一天的汗味又双双把红色T恤套在身上,假装心有灵犀。 去吃晚饭的路上,廖呕最近正在戏的一果儿给丫打电话,安排第二天的活动。丫极其兴奋,说一大早就去接她。我们还去超市买了一些第二天烧烤要用的肉食和水果。之后我们都感到前所未有的饥肠辘辘,于是我们终于走进了餐厅。 这是一家当地不错的川菜馆。一进门,我就点了N个廖呕以前没吃过的“大菜”,丫很担心味道,我就教育丫说,要勇于尝试新鲜事物,试过才知道,这一理论可适用于各种领域,尤其适于对待男人和女人问题。丫听了以后连声称是,不住点头。 吃饱喝足,我正要结账,廖呕突然看见丫一个朋友。廖呕便手臂一挥,把那个倒霉的家伙叫了过来,原来廖呕是圣城一霸,一见廖哥,赶紧说,帐我付了,你们走你们的吧。我心里不得不暗暗佩服,廖呕神威啊! 回到家里,廖呕给我和自己各倒了一大杯杰克丹尼,然后坐在丫舒适而宽大的沙发上听《蓝莲花》,看英文电影,丫还很懂事的帮我翻译成中文,甚得俺的欢心。 夜很静,有音乐,美酒,佳人,才子..... 该地区的相关文章: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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