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了,对于写游记没有了一点灵感。 这次的出游,没有领队的职位束缚,回来的路上就有了写一点什么的冲动。 这次出游,一开始是抱着解闷的目的背上背包的,好像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动机不纯。 06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坐上开往武义的火车,已经记不起这是我第几次去武义了。在车上,补到了卧铺,躺在上面,居然没有睡意。 时间在车轮下辗过,听到它粉碎的声音,12点时候,我听见窗外的声音说:你的2006过去了。 4点多,列车员扯开嗓门:武义到了——武义到了—— ——背包下车,车站门口的三轮车和出租车司机一如既往的热情:到哪里?我送你呢!(武义话很喜欢在句尾拖一个呢……) 不用啦!谢谢啦! ——武义我熟的很啊!我决定徒步去寒如冰家里。 到了不久,就在床上再次倒下。朦胧中听到寒在叫我。于是我第二次起床。 他要带上海的一支队伍去牛头山,那我可不可以跟呢?——当然可以啊! 金龙巴士把我们送到下田,然后开始徒步上山。 寒如冰不愧苦力本色啊,一马当先。我尾随其后,还有永康过来的一个老驴——老李——体力强悍。 路不是很好,上海不愧是上海,造就的驴队也是不同凡响,到中午时分,队伍已经拉开将近半小时。他们的领队肌肉似乎体力还不错。 天气很热,那帮家伙居然还都套着冲锋衣,焐蛆不说,还容易感冒,吃午饭时,终于听从我的建议,卸下了盔甲。 有一个小姑娘很好,背着我喜欢的鸭脖子上山,被我着实赞扬了一番。于是那一袋鸭脖子就归我所有了,本来想和好同志合影留念的,但是她长得很像史前巨兽,我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 3点多就到达晚上扎营的地方了,果然不错的,人迹罕至,旁边有一条溪流,水很干净,我把帐篷搭在寒的帐篷旁边,倒头就睡。寒的帐篷在上次进山时就没有收,其实他是31号刚刚出山的——真是苦力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就发现老李和寒已经煮好饭了,有饭就要蹭啊,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我叫了这么多年的“和尚”称号?那个汤的味道很不错,里面还有蘑菇——鲜。 上海的队伍一贯以FB著称啊,居然还带了整套火锅上山,呵呵,呵呵…… 夜很快就来了,在山谷里,开始起雾,大家没有做什么游戏、搞什么活动,各自回帐篷睡觉去了。我回到自己的窝,看看表——NND,刚刚7点啊,这绝对不是我的风格啊,怎么可以这么早就睡呢。 支起门厅作掩护,摸出炉头、气罐、锅子——这些东西不用,岂不是白白背上山?打来溪水,煮我的咖啡!!!冬天,山里虫儿很少,我没有拉纱门,用小喇叭放着MP3,半躺着喝咖啡。突然觉得很享受、很满足。把《东邪西毒》里的曲子反反复复的放,我知道:我的病又来了…… 每次听到那首《挚爱》的时候,还是难受的想哭,那箫,那琵琶,总是让我悲伤的无法自已。一度我想把锅子砸到溪里去。我把后脑勺往地上砸,发现还有厚厚的防潮垫,我发现我傻掉了。 好像很有情调哦,其实我锅子里的只是速溶咖啡而已,在喝掉整整5包速溶摩卡之后,咖啡因发生了在我身上一贯的催眠作用,我昏昏睡去。 好像到了3点左右,我听到下雨了,检查了下帐篷,没问题。我的帐篷很好,在水泥地上,一下雨就漏水;在泥地上倒反而滴水不渗。 天慢慢亮了,我起来整理装备的时候,又煮了2包咖啡,连着别人给我的几个蛋黄派吞下去,这算是我的早饭了。 雨一直不大不小地下,山路开始泥泞,石头变得很滑,每走一步都得很小心。队伍不久又拉开了距离。2公里之后,开始了最为痛苦的路段,全程上坡,上升高度应该有250~300米,观音尖大龙门往上的那一段路和这里相比算是小菜了。不停的有人爬上去,滑下来。在我前面的姑娘滑了3次,冲锋裤的正面全是泥浆。后面屁股上则有我托了3次留下的3个掌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也不能算吃豆腐吧。当然,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她的臀部相当柔软,在平时的话,手感还算不错的,可这是在徒步穿越,明显的肌肉含量太少了,力量不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