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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怒江大峡谷游记三 |
2007-07-16 lj66.net |
怒江大峡谷游记三 2月10日 多云间晴(大年初二) 一大早醒来和我同住一屋的朋友打开窗户透气,我还在床上磨蹭。他对我说“快来看!”,我懒得起身,问道“什么?”,“你自己来看--”。等我懒洋洋的起身到窗口时,便后悔为什么没有在太阳刚刚升起时就起来。窗外农田的尽头处,怒江峡谷之中涌起一层层云雾,我们仿佛置身世界之巅、云海之上,假如早点起床,想必能看到金色的阳光洒在脚下白色云雾上的绮丽景象,我后悔不已,但还是赶快拿出相机摄下眼前的画面。 今天我们计划徒步登山--贡当神山--藏族十大神山之一。跟当地人了解的情况是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可以徒步到达最佳观景点--羊脂玉厂。我们沿路上山,越走越发觉这路不是给人行走用的,而是便于车辆爬坡,有时候走出1公里要折回2公里,其实在垂直距离上也就攀登了一、二十米。于是改变战略,在盘山公路上另辟蹊径、直上直下。时间倒是省了不少,气力一点没少出,甚至更多。都累得张大嘴,大口吸气,要是舌头够长,再耷拉出来就有点象“旺财”了。这毕竟是在高海拔地区,安全第一。还是沿公路走吧。山势越来越高,视野越来越好,丙中洛四周的雪山渐渐显露真身,来到观景台时,已经有人不想再走,于是停下小憩,顺便观景。这里地势较好,低头,丙中洛只有手指般大小,怒江已经静止成一条绿带缠绕在群山之间;抬头,雪山在蔚蓝苍穹的映衬下白亮耀眼。一时间两只山鹰冲出山颠,盘旋在怒江峡谷上空,我们的视线也随着两只鹰在山脊间穿梭,直到它们直击长空,消失在天际时才慢慢回过神来。藏族一直将野生飞禽当作神的使者,从不捕杀,“天葬”仪式的首席执行官就是山鹰的近亲秃鹫,但是这里没有“天葬”的习惯,这里的山鹰也没能成为“天葬”仪式的CEO,但是当地少数民族对野生动物的崇敬和保护是毋庸置疑的,不知道随着汉族游客的剧增,这样的情景还能持续多少年!(这让我想起一路见到的“粤XXXX”的车辆,不禁胆寒)。 我们当中有人确实不想再走,于是开始返回。我们没有到达预期的目的--俯瞰怒江第一湾。有人在观景台后面发现一条羊肠小道,说是可以直接下到山脚,于是由我打头探路,一路走过去。越走山势越不对,方向也背我们上山时的路而去,尽管怀疑,还是走下去了。在一个丫口上方的小山包上,我见到了一座玛尼堆,从规模来看,非常小,看来转经的人不多。大略察看了四周植被被踩压的方向,是顺时针转经,这里的藏民应该是信仰藏传佛教,苯波教是逆时针转经的。身后的同伴也发现路径不对,远远的问我路况如何,我让他们退回去,自己又往前走了几十米。在前方的山头上也有一个玛尼堆,和前面见到的那个差不多,只是稍大一点。 退到公路后,还是按原路返回比较稳妥。下了观景台不远又一条羊肠岔道,这次视线良好,可以看到此路直通山脚公路,于是顺小道下山。下到一半,一群山猪挡路,仔细一看,确是家猪,大猪耳朵上都盯着一个白色圆片,象是超市里的防盗磁片一样。母猪正带领一群小猪拼命拱地吃草,我们一靠近,母猪就警觉地抬起头冲我们“呼噜呼噜”直喷气,动物都护崽,这是常理,猪也不例外。山路狭窄,容不得我们绕行,而猪们似乎刚刚攀上这高地,还不情愿下去。有人手持木条,准备上前驱赶,母猪将小猪让到身后,转过头又是一阵“呼噜”,大有拼命的架势,我们不敢再造次,在这小路上被猪拱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滚下山破了。于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迂回了十多分钟,母猪终于肯带着小猪让出了小路,我们才顺利通过。母爱是伟大的--万物同理! 回到旅店时刚过中午,我们让昨天吃晚饭的小店准备饭菜,吃完后打算一路游玩再到福贡住宿。头天的半只鸡没吃完还寄存在她店里,加些土豆还可以凑合一顿。准备饭菜的时间,我在路边闲逛,看到一家卖当地民族手工艺品的小店,门口做了四个人搓麻将,看店里摆放着各种珊瑚珠、银戒、绿松石项链等缀饰,还有转经筒、唐卡,我知道是藏族人家的小店,唯一吸引我的是那支转经筒,其他佩饰都是塑料或玻璃制品,不是真的,另外还有一些镀银或镀铜的驱魔避邪坠子,于是问老板,转经筒什么价。老板只顾打麻将,头也不抬告诉我120一支,而且只有一支(看来老板不是臧教信徒,臧教戒律极严,即便是俗家信徒也不敢轻易犯戒)。于是我考虑买一条杵形的坠子,但这样的法器需要有活佛也就是喇嘛(臧教中喇嘛才是活佛,也就是佛教中的上师,一般的出家人是沙弥)加持(开光)才灵的,我又问他附近又没有藏族寺院,寺院里有没有活佛,他告诉我有寺庙,顺着丙中洛得主街道一只往北2公里就到了,但没有活佛(一座藏庙中有一个或几个喇嘛,其它大部分是沙弥,也有的庙中没有喇嘛,喇嘛在当地民众中的地位很高),他还说“那里没有这些东西卖”,我说只是想去看看。想请活佛为我加持的愿望只能等下次西藏之行完成了。 饭后我们一路驱车沿进来的路返回,今天的目的地是福贡。在经过贡山县城外10多公里的其兰当村时,看到江边平坝上当地山民为这几张小桌子饮酒、唱歌跳舞,欢乐无比,我们临时决定下车观望,将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上,就站在坝子外观看。一位头戴旧军帽(看来这帽子在这里还挺流行,“全国上下一片绿”的年代在这里并没有退色)的小伙子跑过来对我们说“走,下去玩”,我们笑着说“不会喝酒,不敢去,你们玩吧”,小伙子皱着眉“走嘛,不会喝酒,不叫你们喝,下去玩,走!”,说着就一个劲打手势要我们跟他去。其实我们也很想去,只是见他们桌上放满了酒,不敢去。有他这句话,我和另一个朋友先下去了。下去后就后悔了,他给我们两人一人一竹筒酒,说“尝尝嘛,自己酿的米酒,不会醉人。”我们闻了闻,酒味不浓,尝了尝,淡淡的,不好喝也不难喝,颜色象米汤一样半透明,看来可以喝一点。见我们喝了,小伙子又拉来一位长者说“他是原来县里的武装部干部”,老大爷热情地和我们握手,说欢迎我们,然后身着民族服装的妇女小孩就围了过来,给我们敬酒、到酒,用竹筒喝的是低度米酒,用小杯喝的是买来的高度白酒。除了开车的和另外一个同伴,其他赶过来的同伴发现已经退不回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喝完敬来的酒。从他们汉、傈僳参半的话语中,我们连蒙带猜的搞懂这一小群人中有傈僳族、藏族,还有基督教信徒,信奉基督教的都没有喝酒,那位干部老大爷的老婆就是。 我摄下了一位藏族小姑娘,从她的穿戴上看,属于康巴藏区妇女的打扮,茶马驿道的文化传载能力不容忽视。 老大爷走过来要和我们喝酒,端着酒杯他用傈僳族语言唱起了民族特色的敬酒歌,唱毕,邀请我们的小伙子在一边翻译“同心酒、同心酒,一起喝”,于是他旁人的指引下我们脸贴着脸,肩搭着肩,一起喝完一杯酒。老大爷和我们每个人轮流喝完,满意的笑笑,其他人又开始来给我们敬酒。喝同心酒,男的倒是无所谓,可我们当中唯一的一个女性就开始犯愁了,碍于当地的民族习惯,又不得不喝,很狼狈的喝了几杯后,坚决不再用这种喝法。慢慢的,我们发现,喝“同心酒”持杯者可以多往别人嘴里多倒一些酒,所以我们马上开始反攻,主动要与他们喝“同心酒”(后来才知道,喝同心酒时主人家多给你喝一点是对你的敬意)。看我们喝得差不多了,大家开始手拉着手,围成圈,持琴者站在中间跳起了“瓜七七”(当地的一种喜庆舞蹈),弹琴者居中,起领舞的作用,大家则根据曲调变换动作,手势较为简单,但是步伐变换多样。“瓜七七”共有“提土瓜”、“瓜以”、“瓜此此”等十二种跳法。光我们站那跳了一会儿,就发现了4、5种不同的步伐。现学是学不会了,只有跟着音乐节拍胡乱蹦跳,然而也其乐无穷。就这样,在坝子里喝酒、唱歌跳舞,直到天色黄昏,还舍不得离去,当我们迫不得已提出要走时,一位大姐过来抱着我们的女同伴说“不要走,留下来,我家就在路边,那,你看...”说着用手指着路边的一栋矮房。婉言谢绝了他们的盛情邀请后,我们合影留念。挥手告别时,他们一直目送我们的车子远去... 车上我们酒意未去,兴奋地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总结出三条在这里实用的经验:1.要胆大。(才敢融入当地民族生活之中)2.要脸皮厚;(主要是喝“同心酒”时人家可是不分男女)3.要酒量好。(虽说是客人,可是一旦参与其中,只有一条路,来酒不拒,否则当地人会认为你没有诚意)。 到达福贡时满街停着昆明或者外省的车子,看来他们进来时,我们要出去,却在这里狭路相逢,我们差一点就无处投宿。好不容易找了一家没人看得上的“鸡毛店”还有6个床位,只好挤一挤--我和那位女同伴挤一张床--没办法,谁叫我是她老公呢。 2月11日 多云间晴(大年初三) 车行至知子罗废城岔路,我们沿路上山,渐渐的离怒江越来越远,却始终还在江边,其实只是高度增加了。一路上经过了几个村寨,到达了废城。然而废城不废,还有人居住,原来的知子罗是怒江州的首府,依山建在怒江大峡谷东岸的山坡上,地质专家预测会发生山体滑坡,建议整体搬迁,所以剩下一座空城。然而许多年过去了,滑坡并没有发生,有的老人又开始搬回知子罗居住。虽然废城重现生机,但潜在的危险从裂纹丛生的破败房屋上隐约可见。这里地势很高,如果没有废弃,会是一个旅游观景的好地方。如今这里门庭冷落,街道萧条,偶尔有人在街道上穿行,还有漠然的老人坐在街边晒太阳。城的尽头是一条继续上山的路,路边一座基督教堂,看起来已经荒废。我们没有再往前走,拍照留念后,便下山了。 半山腰有一座村庄--老姆登村。这里有著名的老姆登教堂,据说已经有四、五百年的历史。正值中午时分,我和同伴下车打探是否能在此午餐,顺便参观老姆登教堂。见到有农家乐的招牌,顺着招牌指引,一路来到一处农家乐。进门后,随便抓住一位妇女就问能不能吃饭。她又跑去一个房间问别人,看来她做不了主。不一会,她出来告诉我们,昨天一批游客住在这里,还没走,现在临时加饭菜来不及。叫我们到另一家看看。说着她领我们来到公路边的一家叫“哦嘚嘚”姊妹花的农家乐,看起来还不错。道谢后,我们进屋问价,老板娘是位三十多岁的民族妇女。她告诉我们荤菜10元,素菜5元。可以接受,又问她住宿。她说每人二十元,问我们几个人。弄清人数后,她告诉我们要打地铺才够住,我们嫌贵,说商量一下。然后召集同伴先来吃饭,再慢慢商量。同伴都觉得打地铺还要20元,太贵了。于是派人与她讲价,最后每人10元成交。她告诉我们这里刚刚开张,昨天就有第一批北京客人到了,现在上山玩,还没回来,连早餐也没吃。又说,晚上住楼里他们要唱歌跳舞,叫我们一起来,问她怎么收费,她笑着说,不收钱,不收钱。她的汉话说得不错。 我看了一下房间,总共只有四间房,一间厨房,一个三人间,一间她自己住的,还有一间好像是卧室改成的客房,这间只有一张大床,所以要打地铺。北京客人的行囊还仍在房间里,我们怕引起误会,没有进去。她叫来几个妹妹帮她做菜,又找出一堆怒江风光画册,叫我们到旁边的竹楼上坐着看,自己又去忙去了。我们上了竹楼,就看到墙上挂着男、女两套民族服饰和一些生产、生活用具。我老婆迫不及待的取下一串珍珠头饰戴在头上,要我拍照,还要取下上衣、裙子穿上试试,可能女人天生对色彩鲜艳的华丽服装比较敏感。但我还是提醒她,这是在少数民族地区,最好去问问人家愿不愿意给你试穿。她小心翼翼的去问老板娘,老板娘大方地说“穿嘛,等哈穿着去山上玩。”老婆像小孩子一样连蹦带跳的回来,不知疲倦地穿这样戴那样,又挂起个竹篓,要我拍照,一个人照不过瘾,非要逼我穿上那套男装,拿着弓弩和她一起照。我没有穿,另一个同伴穿上了,于是拍了几张时装模仿秀的照片。后来回家看照片时她居然问我拍的是谁?晕! 坐不多时,北京客人回来了。我听见老板娘在和客人用普通话对话,很蹩口的样子。等她过来我们问她怎么还会说普通话,她嘻嘻地笑着说“没有办法,他们一来就说这种话,我只好学着他们说”,我们哄笑。去厨房时我听见她说“我家老五”,就问她家一共姐弟几个?她说七个,我感叹道“你们好厉害”,五妹插嘴说“是我家爸爸厉害哦”,这回该她们大笑了。 吃过饭菜,一算钱70多元,还是有点贵的。不过想想人家除了米饭和玉米是自己种的,其他东西都要从老远的县城里运上山来,贵点也不奇怪,而且贵的也不离谱,光主食就有红米饭、苞谷稀饭(去掉皮的玉米煮的稀饭)和红米稀饭三个品种。最主要的是,这顿饭菜是我们这几天来吃得最舒服、最可口的一顿了。老板娘手艺不错。饭后那批北京游客也走了,她叫五妹带我们到后山上玩,考虑到中午时太阳太毒,我们决定傍晚再去。于是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傍晚到了,大家都懒得动,还是没去。我问老板娘教堂什么时候开,她说,做礼拜时才开,又问她什么时候做礼拜,她想了一下说明天星期天,教堂要开,一旁的五妹提醒到,明天星期六。我有点失望,又坐在那里和她们闲聊。这时我才知道她们是怒族,不是傈僳族,唯一的差别是语言和服饰前的缀饰不一样,怒族妇女胸前往往挂着一只大贝壳。这里村中大部分老村民都信奉基督教,基督教徒不能饮酒,我觉得他们的信仰教义和民族习惯相去甚远,却能相安无事,真是搞不懂,也不得不佩服百年前那位异国传教士的恒心和勇气。据说,当时传教士还将酿制葡萄酒的技术带了过来,可是这山里显然不适合种植葡萄,我们也没有口福品尝到这种葡萄酒了。 晚饭时间快到了,老板娘为我们准备饭菜。我抓紧时间享受着傍晚时分的美景,体会在喧嚣闹市中不可多得的宁静,看着夕阳点点影落在远方雪山后,凉风徐徐,从未有过的舒心快意和轻松感在心头阵阵涌起,我怀疑以前是不是生活的太累了。一个同伴感叹道“真舒服,太爽了,这里真好”。老板娘笑着说“好啊,你留下来,我有两个妹妹还没嫁人”,大家都哄笑起来。 又是一顿可口的晚餐过后,五妹拿着电筒带我们沿山路散步。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空中只挂着点点繁星和一弯下弦月,远处的山谷隐约可辨,山谷中也点缀着如同星星一样的几家灯火。萤火虫也来凑热闹,不时飞舞在路边的草丛之中,让人混淆了天地的界限。同伴们大部分没有真正见过萤火虫,我倒是见过,只是没见过正在发光的。大家追着萤火虫,挥舞双臂想抓住几只,还真的抓到了。在手电照射下,仔细观察一番,发现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可爱。我笑他们动画片看多了,深受传统动画的“毒害”。一路上我们和五妹聊得很开心,她和她的姐妹们一样热情开朗,喜欢说笑。他们都有汉族名字,也有怒族名字,汉族名字是上学的时候老师起的,怒族名字是家里人叫的,五妹的怒族名字叫“娅伍”,今天为我们做饭的老板娘,家里排行老二,怒族名字叫“娅珍”,以后我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二姐”。一路走着,不时有成群结队的怒族女孩和小伙在路边散步、唱歌。走近了仔细一听,唱的居然是《波斯猫》。怒族、傈僳族的能歌善舞初见一瞥。五妹不时和擦肩而过的人群打着招呼,用本地语言“叽里咕噜”的说笑着。五妹告诉我们,过节时他们都会在傍晚走到路边唱歌跳舞,或者直接在路上生堆火,围坐在火堆边说说笑笑。这与我们一路走来所见的情形一致,起初还以为少数民族不懂交通法,在公路上瞎逛,原来早在汽车开进大山以前他们就有了这样的习俗。这时的大怒江大峡谷一路充满欢歌笑语,涌动着无数激情豪迈;这时的怒江大峡谷就是一条--欢乐谷! 散步归来,二姐邀请我们到竹楼唱歌跳舞。除了一人怯酒外,其他人都去了。有了昨天的经历,我们唱着敬酒歌,喝着同心酒,抛开了一切拘束,完完全全投入这个欢乐的夜晚。这回的酒有一点点苞谷的糊味,酒精含量也比较高。边喝边跳,他们教我们跳“古战舞”、“割籼米舞”、“翻身舞”、“你追我赶”,舞步复杂,还有简单一点的“乌鸦喝水”、“母鸡下蛋”一类的舞蹈,很有趣。歌唱得更有意思,“我们象母鸡护着蛋一样看着你...”“虽然你的腰很粗,我就喜欢水牛腰...”,他们都用怒族或者傈僳族话唱,但每唱一遍都会有人再用我们听得懂的汉话唱一遍。最有意思的是他们居然能唱着“送礼只送脑白金”跳他们的怒族“踢踏舞”。他们的音乐细胞的确--很大! 我到一旁拿我的MP3准备录音,顺便和一个被大家戏称为“伊拉克”的小伙子聊了起来,大家都说“伊拉克”的爷爷是外国人,开飞机从这里经过时(驼峰航线)不小心把他掉了下来,说完都一齐疯笑。“伊拉克”腼腆地对我说,“他们,笑,我鼻子,鼻子大”他的汉话说得不太好,我常常听不懂,每当我听不懂时,他就一脸苦闷,用手摸着脸、挠着头,象是在费力的搜索着记忆里有限的汉语词汇,我实在不忍扫他的兴,只有装作听懂的样子连连点头,他也会跟着呵呵笑几声。但最后我听懂了一句“你们来,我们高兴,现在,平时我们不在一起。我们,爱讲,笑,不要,怪”,我想他是想跟我说,“你们来了我们也很高兴,因为这几年我们也很少聚在一起。我们爱开玩笑,你们不要介意。”他的纯朴,我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我告诉他“我也很高兴,很开心。我们不会怪你们”,他高兴得点点头。 旁边的歌声越来越欢,舞步越跳越快,大家又拉我回到圆圈里跳舞。每当我们快学会一种舞步时,他们却又变换了另一种舞步。兴起时我简直觉得这竹楼都要被我们跺塌了。他们好像不会觉得累似的,一支歌接一支歌、一曲舞接一曲舞,最后还要我们教他们唱汉族歌、跳汉族舞。我们大眼瞪小眼商量半天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最后他们要求大家轮着来“一人整一样”。没办法,在他们的“哦嘚嘚”声中,一个接一个的唱歌,每首歌他们都能一起跟唱(从苏联民歌到校园民谣再到网络歌曲),稍有停顿,一杯酒就递到眼前。轮了几圈下来,我们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姊妹花们马上和旁边的小伙耳语几句,小伙跑到录音机,换了一盘磁带,居然是迪高舞曲,五妹六妹要我们跳舞。说实话,都一把年纪了,我确实还没蹦过迪。见我们扭扭捏捏,姊妹花和放音乐的小伙立马像模像样的蹦了起来,我们惊讶地瞧着,看来他们只要是歌舞都能跳呀!我惊叹于他们浑身的音乐天赋,从交际舞到恰恰,再到脱衣舞(当然只是模仿动作,没有来真的)...呵呵...我没话可说了...就这样闹了一夜,不停的玩游戏,唱歌跳舞,直到五妹说她的“喇叭”(嗓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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