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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转载]游记之缘聚茂名沙琅 [转载]游记之缘聚茂名 |
2007-07-16 cts2008.com |
问客车司机:「从深圳到茂名电白,车程需时多少?」司机肯定的回答需要六小时。 客车准下午三时三十分从深圳侨社客运站开出,却在宝安兜圈子,到下午五时半始开上高速公路,足足兜了二个小时!本来只需四个小时的车程,现在果真变成六个小时了,怪不得司机可以如此肯定。 车在高速公路上走,我的心绪却留在深圳,仍在设想我何以会突然出门。 窗外天色很快便暗下来,夕阳早已退隐在山背后,月亮却还没有升起,只有路灯和远处城镇的灯火在隐约亮着。 山的剪影浮现,远远的、冷冷的、稠稠的、黑黑的,就像我心里纠缠着的郁结,浓浓的化解不开。 沿路渐有烟火闪现在山影前,似彩昙乍现,怒绽璀璨光华;如月尘星屑,洒向万户千家;犹流金挂柳,拂出披次峰峦。是金蛇狂舞,激放金箭银梭;若惊雷初响,撞碰七色彩环;宛流芳天雨,飞溅萤火飞花。 客车开得飞快,公路旁蓝色的反光指示牌不停的在窗前疾闪,快得我看不清牌上写着的是甚么标字。呆呆的望着树影冲往后方,昔时孤身上路的感觉又再袭来,虽然明知此次是不同的,因为知道有人在终点站接我,但是那感觉就像是梦魇一样的萦绕在我的思海里,不能挣脱。 离开高速公路后,给朋友打电话,传来他很安详的声音,我便静静的让客车把我载到它要停下来的地方,是水东的二运站。 朋友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他个不太高,微壮胖,肤稍嫌粗糙,黑实;两眼分得稍开,眼角略跌,眉浓而垂,脸圆颊满,鼻宽嘴阔唇厚,须根突现在上唇两侧及下巴上,给我有点疏懒边幅的印象;穿着一套金棕色的西服,显得很殷实而笨拙的模样;可能因为个不高的关系吧,混身是圆圆厚厚的。 说话语态很有力量,这跟他平时的形象截然不符,应是惯常训诫别人的显现,有霸气;幸好笑起来时给人亲切的感觉,否则肯定让人不敢接近。 他带我去附近的小型餐馆吃晚饭,点的是很清淡的菜,颇合我意。 因为太晚的关系,已没有公共汽车往他沙琅农村的家,唯有在水东的旅店住一个晚上。还是春节的原因吧,他相熟的旅店居然客满;我看时候已然不早,便随便找到一家三星收费,零星设备的客栈入住,反正只是一个晚上而已。 次日早上七点半醒来,洗潄后便背着背囊,随朋友去喝早茶。既在外,我就不出任何主意了,一切就让朋友安排,他是此间的主人,我也乐得享受被人照顾的乐趣。 乘公共汽车往朋友住的农村沙琅,车走了近一个半小时。 沙琅比之电白水东又要荒芜一点,街道只有主要的数条吧,都是稍为破落和过时的老式农家楼房,就连人也好像简单了点儿。但见朋友很多时和村民打招呼,可以想见他们的生活圈子是如何密切及细小了。 朋友职小学训导主任,住处就是学校安排的楼房,邻居都是老师吧!见我这外来者,好奇的打听我是何许人,然后很和善的跟我打招呼,始终奇怪我为何会远道来这穷乡。 卸下背囊,随朋友回乡间祖居,体验农家生活。 他的家乡沙琅,昔时栽有橡树林,漫山遍野;今天多为荔枝所取,一棵棵的荔枝树已然成林,栽遍远目所见山头。一条小河流过朋友的祖居村口前,河水竟然还尚清澈,且见村民在河畔洗菜濯衣。 摩托车直接开到家门前,淡黄色的小母狗很怯羞的向他迎来,却怕我怕得远远便垂尾而逃。 朋友居处是很老式的农家,进门右边是杂物房,左边想是他父亲的卧房了。中央是天井,种有杂乱盆栽,围着天井的石栏上放着很多盆和筐,盛着农家蔬菜,居然间格有小洗澡房和小便房。隔着天井对正大门的是客厅兼饭厅,角落处是一台电视机,顶着吊扇,左右各置了三座位的木制和藤制长椅,一张大木圆桌和小长方型石茶几,数张迭起的塑料坐櫈,便是客厅布置的家具,亦是他们的活动中心了。 朋友的父亲因为要跑亲戚喝喜酒的关系,没有在家,倒是他伯父知道有访客,过来看侄儿,实质是想看他侄儿带的是何许人吧!他们说的是客家话,我虽能听懂一部份,但是沟通仍有一定的困难。 其实朋友的长相就是典型的农民弟子,如果他不说,又有谁会知他半途已改职为师。他欢喜的端来亲戚所送的糍粑和糉子,要我一尝他家乡特色小食,我当不会回绝,即使我已早知是何味道,但总得尝。 稍坐不久,便嚷着要带我去看他家的菜地,种了不算多但足够食用的菜蔬。随他在田野穿梭,碰见的尽是他的叔伯亲人,因为都是在阳光下干活,难怪都是一般深古铜肤色。 顺着村口的小河走,见大大小小的村民都在河边放网下钩;不明白那浅浅的河水,能有甚么再堪入网的;更见有人撒下麻醉药杜虾,我不禁要为那些鱼虾担心起来。 荔枝林荫深处好躲日照,闲聊农家生活,只觉他和善纯良,满有自信,性格乐天正面,礼貌周周。沿路遇上久未谋面的同学或亲友,皆是春节回家才能碰头。看见他乐的样子,我也为他开心。 稍后折回小河边,先前所下的麻醉药已然生效;众人皆持水桶竹箕,在河边捡虾忙。虾儿为躲药性,皆群逃往河边浅水处,动作已然迟缓,任人检拾,能躲在水草丛中或能逃过一劫,更多的早已瘫倒在河边,最终沦为盆中鲜。奇怪那药性,似乎只对虾儿有效,鱼儿皆正常在河里游戈。对虾儿的处境,我是无能为力了,唯有为牠们大伙频念往生咒。 朋友见村里兄弟捡虾乐,也蠢蠢欲往河边,奈何西装革履,即是步步为营也难得要领。他也真是走运时,竟在河边检得小蟹小虾,放在掌中示我,乐得笑声连连。 在村子里,我是满眼新奇,禽畜被我吓得东奔西窜;最可爱的是刚出生的整群小猪,通体粉红,背披黑斑,蠢蠢的、笨笨的、圆圆的、慌慌的,老是躲我。拿着照相机欲走近时,牠们如受惊的鱼群一窝散开,让我镜头不知朝哪儿追;方定过神来,牠们已藏得不见踪影。 幸好在朋友家也不愁寂寞,猫、狗、鸡、鸭、猪,一应俱全,禽与畜并存,偕人和谐共处;法归自然,在此间尽情体验! 他父亲饮宴回来,稍事闲聊,即便忙着为我们准备晚饭了。都是自家种的菜,很甜,很鲜!在他心目中,难得儿子有朋远道而来,当然觉得意外了;想是意外儿子怎会认识此南方人客吧!我的到访,于朋友家中来说,是新奇事;于他乡间村里,可能亦是新奇的话题! 饭后和他的铁哥儿们会面,是念中学时的同学,分开多时,每年只得春节时能聚首。我是当然的另一焦点所在,他们均奇怪我是何许人,朋友昨晚竟会舍他们而单独会我。多年来从没提起过有我这号人物,竟一下子冒出来让他们措手不及。 旧朋共聚,少不免的是烟和酒。天知道我两者皆不好,对烟味更是抗拒甚之,唯是不便表示而已。他们用客家话急速的交谈,我则不疾不徐的在吃桌上菜肴;毕竟是农家菜色,没有甚么花巧可言,倒也不失实惠。 夜已深,在席旁,倍觉困倦难堪;他的朋友是一波一波的来,我是一点一点的疲于应付,最后还是用吃来掩饰我的窘态。 在外我一向早起,与朋友去大排檔吃罢地道的早餐后,仍是回到他的乡间老家,伯父已然杀了鸡,准备做早饭。 知我喜看小猪,特别让我去看他家豢养的母猪和小猪群,果然是可爱得很的小家伙,就是怕人;我去东,牠们就像潮水般涌向西,连一眼也不肯让我细看。 随朋友在山丘上走,满眼是青绿的树丛,让久居城市的我好生舒服。徐步徐聊,不失安静。他遥指远山的荔枝树林,说道是他家所栽,待得荔枝成熟时,要送我满筐一饱口腹! 他的所有说话,皆显其赤诚之心,是出自肺腑,发自真心;其渴望之情,溢于言表;其恋恋之意,尽透清眸。我心头微痛,知道是时候要离开。本就是孑然此身,了无牵挂之人;如野鹤闲云,只偶尔停落此间,深知路途尚远! 在朋友乡居吃最后一顿饭,席间有他、伯父、他大伯和堂兄,彼此皆知此是饯行宴。 因为时近春节假期末,客运紧张,最后决定晚车返广州。 客车开晚上六时半,便留在朋友学校居处,以待客车启运时。他离愁尽显,却不敢违我意愿;虽极欲游说我多留一天,但我坚持决定,因为深知天下无不散之筵也。 客车准时启动,朋友在窗外和我挥别。短短两天的缘聚,成就我们铁哥儿情谊。 記於零六年二月六日番禺清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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