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高原的脊梁 祖辈的经历让我知道了红其拉甫,《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使我对帕米尔高原有了向往。终于有一天来到了距新疆首府乌鲁木齐市直线距离1800多公里的红其拉甫达板。 在从县城到红其拉甫口岸的路上,我们的车爆胎了。正当我们等后续车辆的时候,一个塔吉克老汉不觉走到我们的车旁,用厚重、略带沙哑的话问着我们的导游… … 十分钟后,在老汉的帮助下我们可以上路了。我提出希望带老汉一程,不知何故老汉不肯。我又提出希望和老汉合个影,老汉嘴角漏出一丝微笑,点了一下头。很快一张照片拍好了,老汉很满意拍摄的效果,并希望我把照片一直带在身边。 车开动了,一个笑容、一个点头、一张照片… …不觉使我想到了朱自清先生写得一篇小说中的场景。通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塔吉克老汉,虽略带驼背,但行走没有半点蹒跚的感觉;头戴黑色圆形卷边高统帽;帽子湮没了脸上的大部分皱纹,但胡子略显杂乱;深凹的眼眶在高佻的鼻梁衬托下显露出;灰色褪的已经不能再淡但十分整洁的中山装;花条子衬衫的领口往外翻出;粘满灰沙、已经打过无数次补丁的裤子;一双洗得褪成淡黄色的解放鞋。导游说,他是本地人,可能是巡路工。 车子沿着著名的丝绸之路向前疾驶。这条路见证过繁荣,张骞从这里出使西域、唐三藏从这里西去天竺;也看到过屈辱,英国和俄国在这里争夺过南疆的资源。在蔚蓝的天空、淡淡的白云和巍峨的慕士塔格峰衬托下,老汉的身躯显得并不高大,但正是这无数个不高大的身躯支撑起了帕米尔高原的一片蓝天。而他们和他们的子孙见证着祖国的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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