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游记五：西班牙古都托莱多

如果让我在西班牙古今两个首都间选择，我更喜欢托莱多。西哥特统治时期，托莱多曾是西班牙的首都，时间长达1000年，是欧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1986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托莱多位于马德里南70公里，车在梅塞塔高原上行进，正值春夏之交，我们看到的却是遍地黄草，到处是挂牌出售的荒地，导游告诉我们这里都是盐碱地，不适宜耕作。他指着为数不多的建筑说，出售的土地多用于建造别墅和大卖场。车行一个多小时便到达托莱多，在此之前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就是在巴塞罗那遇到有买托莱多刀和镶金饰品。

我们登上一个山头，俯瞰对面依山而建的托莱多城堡全景，伊比利亚半岛最大的河流塔霍河环抱着托莱多，进出城堡只有一座桥。我估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应该是托莱多在中世纪长期成为首都的一个重要因素。

漫步进入城堡，感觉一直在爬着山坡，狭窄逼仄的街巷又与江南的小巷有别，虽然是同样的石板路，但是托莱多的建筑更具有想像力，不似清一色粉墙黛瓦那样缺乏变化，有红色的圆柱顶、有方正的黄色墙、有米色的尖塔建筑等。穿行其间，时光倒退。托莱多的工艺品不采用纯金、纯银，讲究手工制作，因为在金或银中加入其他成分后可塑性大大增强，艺术家也就游刃有余了。虽然我没有看到制作过程，但是只要拿一只小小的镶金铜手镯在手上细细端详，就会发现与我们景泰蓝相似的工艺，略有不同的是，景泰蓝在原有的坯子上添加饰品，而托莱多工艺品多采用在坯子上加工、雕刻。朴真的刻痕、粗放的线条和夺目的色彩，充满异域风情和中世纪风格，戴上托莱多的饰品，豪放的个性张显。

除了手工艺品外，充斥小街小巷的是托莱多刀和剑。特别是一家专卖小店里，刀剑的品种、规格齐全，老板光秃秃的头和刮得铁青的脸，让我联想刀的锋利。而最让我感到亲切的是这些刀剑的形状上与我国古代刀剑相似，尤其是剑，从刀柄、护腕、刀锋，甚至刀鞘，几乎与我们的剑完全一致，稍有不同的是剑身上的花纹与饰品刻画夸张，独具西班牙特色。

沿着狭小石板巷道继续前行，十六世纪画家艾尔．葛伦哥的杰作——圣多美教堂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如同欧洲其他地方一样，我对这些建筑的了解大多停留在表面。因时间限制，我想跟着信徒走进教堂，却很快被同伴叫出。现在，展翅飞翔的鸟雀群在圣多美教堂上空盘旋的景象，成为我对这个教堂的唯一记忆，但印象中鸟雀的飞翔确实很美，散乱而又有序，有飘荡在天堂的感觉。教堂门前，一对新人正在举行结婚仪式。

出城再次走过石桥，与匆忙进城的心情不同，可以漫步，可以遐想，可以回眸眺望古都。桥栏上雕刻着一只只园球，让我想起芦沟桥的狮子，只是我们的古迹遭到战火破坏，而这里，一草一木都是安逸的，上天就是这么眷顾这里，使这里的人民过着安逸的生活，靠着手工艺，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地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