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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清东陵游记 |
2007-07-16 618ol.com |
清东陵游记 源自:http://blog.sina.com.cn/u/496f461a01000570 冬季的北京,天寒地冻,满目萧苏。这个时候到北京办事,对谁来说都是苦差。我很不幸,连续几个冬天,都被迫要去北京一趟,每次的心情都一样地郁闷。 一日,诸事已毕。几个同行的伙伴,各自都想趁此清闲在周围活动活动,或逛逛京城,或探亲访友,作鸟兽散了。我有感于北京冬天的沉闷与肃杀,倒没有在城内活动的任何心情,反而想到郊外去走走,拜谒清东陵便成了一个合乎情理的选择。 清东陵不在北京,而在距离北京130公里以外的河北敦化,路不长也不短。好在有热情好客的北京司机小熊驾车同往,我才不必为旅途多操一份闲心,除了照顾好自己,便没有其它的任务。 我们的车子于早上7点半出发,东出京城,上京哈高速,过通州,经天津蓟县,在上午10点半左右抵达河北敦化。在这大约3个小时的行程中,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似乎没干别的,只是一味地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发呆。这北方的冬天,在无边灰暗的天幕下,在草枯叶落后的旷野里,秃枝根根狰狞,宿雪堆堆狼籍,北风频频四灌,一派寒冬死寂的景象!不象南方,即使在隆冬时节的荒野里,你也能感受到一丝丝春的气息。 我也正是怀着和这北方气候一样的心情,走进清东陵所在的这块风水宝地的。但见这座中国现存规模最大、体系最完整的清代皇家陵园,北面有一道高大、险峻、灰褐色的山脉,如屏风一般沿东西方向逶迤排开,一直延伸到远方,甚是雄伟气派。怪不得顺治皇帝会选择在这建造皇陵,盖因此地隐隐有真龙天子之气存焉。而陵园的南面,又可瞥见碧波荡漾的湖泊一口,与北面的靠山遥相呼应;平地拔起的影壁山一座,意图把整个陵园的景致藏匿在里面,显示了巧造园景的妙处。只是偌大一个陵园,埋死人的地方,本来就十分荒凉,眼下又是旅游的淡季,没有几个游客前来观光,更是显得冷冷清清。 我们最先看到的,是孝庄太后的陵寝——昭西陵,在整个陵园的外面,样子既寒酸又孤单,倒败破旧,蒿草丛生。我不禁有些感慨,象孝庄这样的奇女子,生前极尽尊荣显赫,想不到,死后也和普通百姓一样,荒冢一堆草没了。恰似一缕无足轻重的历史烟尘,随风散去,不见了踪迹。真可谓“是非成败转头空”。 我与司机迎着砭骨的北风,从大红门进入陵园。展眼望去,前方是一片平坦而又广阔的地面,从北面的山脚下一直向南伸展到跟前。一座座金碧辉煌的皇家古建筑,沿中轴线两边摆开。正中间是顺治的陵墓——孝陵;左边依次是乾隆的裕陵,慈禧、慈安的定东陵,咸丰的定陵;右边依次是康熙的景陵,同治的惠陵;此外还有一些妃子、阿哥、公主们的坟墓散布其间。 根据陵园的方位布局,我们决定先参观位于中轴线上的孝陵。沿中轴线信步走去,脚下是一条漫长的神道,由南向北伸向山脚下的孝陵,直至孝陵后面的地宫。神道上有神道桥几座,各种动物、王爷、一品大员的石像生数十个,歇息殿一座,牌楼一个,大碑亭一座,以及三孔三道神道桥一座。过隆恩门,迎面便是正殿隆恩堂,重檐歇山式大屋顶,金光闪闪,气势不凡。隆恩堂内有巨大木质立柱数根,装饰豪华古朴;三面墙壁上,挂有清朝历代皇帝和皇后的画像,以供后人朝拜。出隆恩堂,绕过哑巴屋,后面便是地宫,未打开。据说此地宫是清东陵唯一没被盗过的。原因很简单,满人兴火葬,不兴殉葬,顺治是清皇帝中最后一个火葬的人。 出孝陵,入裕陵参观。这里的神道上没有石像生,除此之外,陵墓的格局、式样、尺寸等均与其它皇陵没有两样。裕陵的地宫被军阀孙殿英所盗,文物杳无。剩下的,便是汉白玉砌成的墓道里,尚存满壁精美的佛像与文字,可供后人缅怀观瞻。据说在设计和建造裕陵时,乾隆曾费了不少心机,地宫壁画之美便是明证。只可惜子孙不争气,江山都断送了,覆巢之下,何来祖宗尸骨的安宁! 出裕陵,往西参观定东陵。定东陵实际上是两座皇太后的陵墓,一座是慈禧的,一座是慈安的,东西并排而建,大小形状也一样,只比皇帝的小点。所不同的,是前者正殿内用的是黄花梨木,无须披麻挂灰,一些石雕上还刻有凤在龙之上的图案;后者正殿内用的是普通木材,需要披麻挂灰,石雕也无出格的图案。可笑可叹的,是祸国殃民的慈禧,死后还要弄权,结果地宫也为孙殿英所盗,尸骨无存。对比名如其人的慈安,后人无不深以为慈禧“机关算尽,反误了生前身后名”。 离开定东陵,往东再游景陵。与裕陵稍有不同的,是景陵前面建有一座独一无二的双碑亭,神道上还立有五对石像生。我见大门未开,急忙四处找人,好不容易撞见一个,一问方知在修缮中,地宫也未打开。我们只能在墙外看看。遥想康熙大帝当年,雄才大略,文治武功,何等气魄,何等威名,到头来还不是英雄气短,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吹到这冷僻的角落,一抔黄土打发了事!一代伟人尚且如此,寻常草民更何以堪!真不如承咱老乡所言,也来它一个“白发渔椎江渚上”,至少还能“惯看秋月春风”! 离开景陵,不知是环境太阴森,还是心情太肃穆,我游兴索然,想打退堂鼓,一走了之。正欲出陵园返回北京,见路上还有几个景点,我们便决定顺路往访,反正开车方便。第一个景点是二郎神庙,建筑破旧矮小,实在没啥可游之处。我们只在门口拍了张照片,绕了一圈便离开了。第二个景点是惠陵,位于二郎神庙的南面,孤零零地座落在一片长满野草的空地上。入其内,但见每栋建筑都麻脱檐烂,东倒西歪,破败不堪;地上更是瓦砾成堆,杂草丛生,满眼凄凉。据说,作为慈禧的儿子,同治只活到19岁,得天花或性病死的。因为国库空虚,人又死得突然,所以陵墓的修建十分地潦草。这是否也昭示着,那时的大清江山,正与眼下根基不牢的惠陵一样,已经是日薄西山、摇摇欲坠了。 离开陵园,心情很沉重,不因历史的变幻,不为帝王的哀荣。只是想,人生百年,终有一死,且无论是何人何种死法,最后都如尘如土如云烟,消逝无踪。这是自然的铁律,也是生命的悲哀。既然规避不了,我们似乎就不能光听孔夫子的一面之词,说什么“不知生,安知死”,还应补充一句,那就是“不知死,安知生”。 生与死本来就是辩证的,有生必有死,无死何来生。当然,人们习惯于用“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来形容生死之间的相对性,却容易忽视它们之间还有绝对性的一面,那就是死的无条件性。正因为这个无条件性,才决定了“知死”比“知生”更重要。很多人罔顾这一点,以至于一辈子追名逐利,醉生梦死,象昆虫一样活着,没有清醒的时候。可怜可叹复可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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