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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从多伦路到鲁迅公园.心语(上海鲁迅公园游记) |
2007-07-16 samtrip.com |
到四川北路的北面尽头有一个很大的园,在旧时的上海被叫做虹口公园。后来,鲁迅的遗体从西郊的万国公墓迁葬至此,并于1956年在园内建起一座绍兴民居风格的鲁迅纪念馆,终于在1988年正式更名为鲁迅公园。据说,先生生前经常来此散步。的确,这里虽然不是像百草园那样的乐园,当然更没有轻捷的叫天子云雀从草间直串云霄,没有吃了便可以成仙的人型何首乌,也没有赤练蛇和美女蛇的神秘传说,但是在这非人间的世界里,这个静僻于繁华都市一隅的园也无非是修心养性的好去处了。先生那个时代如此,现在也依然没有变。才走进大门,锥形树冠的常绿乔木雪松,高大的浅色梧桐,还有更多不知名的绿树便像卫兵一般排在眼前。上,总算遮住了一片天空;下,还能还人们一片阴凉。顿时,刚才闹市上汽车的奔驰,太阳的火舌,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仿佛走进另一个世界。 按着大门口挂着的地图往右走,不一会儿,一座江南风格的建筑被从草间立在我眼前了。这就是那座鲁迅纪念馆,主馆分两层,其前还有一个前园。我在喜悦中穿过大门和前园,径自奔到二楼的陈列厅去了。厅沿着这栋房子的四边而呈折线逐渐深入,暗色的墙壁上逐一嵌着诸多展物,再有淡淡的光,使整个儿仿佛时间隧道一般。就在其中,我与鲁迅进行了一次跨时空的交流。从眼前几本原版的《新青年》、《新潮》、《小说月报》、《妇女杂志》,我仿佛返回到“五四”那个属于叛逆者的年代。听着你一声声呐喊,一次次彷徨,只凭着手中一支“金不换”竭力刻画这个拥有四万万民众和五千年文明的民族中人们的灵魂。暗暗的墙上那一幅字:“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到‘仁义道德’……‘吃人’。”在这熟悉而深刻的字行中,我一惊,竟看到你模模糊糊的面容,朴素、冷峻中又不缺乏热情——后来才发现这不过是玻璃字框里反射的对面的一张你的头像罢了。在对坚韧不屈的《野草》的赞美声和《朝花夕拾》中,我看到了你亲笔写下的一篇篇字迹,你的字稍圆,在潦草中不失认真,在涂改中不乏整齐。我能看出你对文与为人的严谨来。在我的印象中,生活在非人间的你应该永远保持悲愤和冷酷吧。你说:“生存的小品文必须是匕首,是投枪,能和债者一同杀出一条生存的血影的东西。”所以,在这寒冽的空气里,你吹出阵阵《热风》;还有那张我早听说过的你在厦门的《坟》中间拍的照片——也许也只有你才会在那种地方拍照,因为你说你生活在厦门的坟中间。然而,眼前这本《两地书》让我感受到你的你心灵深处对人间的爱和追寻,虽然你生活在“非人间”。还有,你对青年们的热切关怀。比如这张照片上留着一头短发,着一身学生装的刘和珍君。你看她的笑是这么温和与安详,正如照片的旁述:“性情温厚,学业优良,为师友所赞许”,也如你说的“微笑的和蔼”。而当3·18在她遇害后,你实在无话可说了,你认为长歌当哭必须是在痛定之后的。然而几个学者文人的阴险论调使你出格的愤怒了,你终于在4月1日这个西方人引以为娱乐的日子里写下那篇让我们耳熟能详的《纪念刘和珍君》。不过,即使是手法高明的你,也不是这片古老而专制的土地上那些血迹的终结者。仅仅数年之后,同样热情勇敢的五位青年在盛开桃红的龙华碟血。后来,我就成了其中一位的校友。同一所学校把他和我联系了起来,由他也把我和你联系了起来。你说;“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将来总会有记起他们,再说他们的时候的。……”时光飞逝,70多年已经过去,他的纪念碑正立在校园的一处,只是记得他的人还很少,再说他们的更少了。再后来,你的同伴杨铨也是这样的离开了。“眼看朋辈成新鬼”之后,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呢?面对死亡,你坦然处之。在病入膏肓,你的医生判定你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就已经死掉之际,你还写下了带遗嘱性质的《死》。你漠然地面对你的宿敌,你要让他们怨恨去,你也一个都不宽恕。只是在死前三天还静静的写下《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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