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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14出雨崩经尼农 |
2008-06-27 sina.com.cn |
5/14 早餐 5元 路上买饮料 7.5元 西当—飞来寺 12.5元(100元/车,8人) 宿梅里客栈 20元 晚饭 24元 闹铃一响,我就爬起床来。虽然昨天下雨,还是心有不甘,希望能看到日照金山。裤子还没穿上,叔叔已经在外面叫喊了。小李骨碌爬起来,打开窗帘一看,“哇,都出来了!” 非常清晰的日照金山!楼上楼下全被惊动了。可我看着眼前的,心里却惦记着山外的,山外的人可要乐疯了吧。梅里呀,等等我们。我着急了,要赶出去看夕照金山。 7:30了,大家还不出发,有吃早餐的,有找向导的。皮大夫却突然出现了,带来一个消息:向导刚到他们那里说,他一个向导管大家14人,180元。向导说已经跟我们这边谈好了。 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大伙生气了,也没办法等向导的出现,匆匆起程。我就在后面扇火,“大家快点走。皮大夫他们垫后。” 皮大夫的出现,是要找我的电脑处理他相机的内存卡。我匆匆帮他处理完了,他还在那里吃早餐。于是,我把他抛弃了,这事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我没两步就追上了我的队伍。可一直走了很久,都没见大夫的影子。我们以为他等到他的队伍一起上路了,哪知道他的同伴以为他跟了我们,就直接从徒步者之家出发了,根本没有经过我们客栈。 还好,大夫是聪明人,知道路上有岔路口就左转,一直沿着河边走。在第一个桥后,他问了藏民,知道落后我们10分钟。他急忙跟追,可就在第二个桥跟我们走岔了,越走越远,终于迷路。 从他嘴里吐出这段经历,特别的搞笑。藏民告诉他玉米地旁的桥右转,他因为没有看见玉米地(这个季节哪有玉米呀),也不问问桥边的人家,就直走了。一直走到人迹没有了,牲口迹也没有了,他才确定自己迷了路。正当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的时候,出现了一牧民,人家十元钱带他翻山越岭走独木桥,终于与后面的队伍相遇。相遇的那一刻,他都要哭了。 他真是倒霉,我途中不断给他电话,可他老人家留给我们的是广州的号码,出来根本不用。让他打我们的手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号码。 跟他比较起来,我们一行人就幸运多了。一直有贵人相助,诸事顺利。客栈老板告诉我们岔路就左走,我猜是要我们沿着河流走的意思。即使远离河流,我们明确是沿着山谷走前,根本就不可能迷路。除非某个天才,偏执要往山上走。 所以,一进山,我们就说:“这还用得着找向导吗?”浙江女孩不好意思了,“当时怕迷路嘛。”反观过来,还是南卡旅店的老板说得对,岔路口多有人家,问问就好了。至于广州朋友说的,岔路很多,其实不然。走8个小时的道路才出现了几个分叉路,还算多吗?很多向导只带到尼农,一点价值都没有。 出门不到20分钟,我们遇到了第一户人家,过去问路。这点我们的队伍做得很好,无论是确定的还是不确定,都喜欢多问问村民。 第一个桥,要过桥,走河的左边。其实也很好辨别,因为右边的路已经不明显了。碰巧一村妇走过,问清楚后就老实地跟在她屁股后面继续行军。她要到尼农附近的农场。 据说路上有悬崖峭壁,我们走的只是平整的山坡,虽然有点陡,虽然没有植被的保护,可也算不上是悬崖和峭壁吧。大家呵呵笑,把前人给的攻略耻笑了一番。 村妇问小张:“要带路吗?”条件反应的回答:“不需要了。”而村妇也到达农场了。那里刚好有一座桥,村妇说要过桥,回到河的右边。可我们因为刚把她拒绝了,不敢轻易过桥。可以说我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周作先头部队,先去河对面问了其他人。OK后给我们打手势,主力部队迅速拔进。我开始频频回头,可怎么都看不见大夫的影子。刚才出门太着急,还没来得及交代他什么。如果大夫有了任何闪失,我该当何罪呀。 回头归回头,我还是在忐忑中前进。小张领头,小周压后。穿过圆秃的山坡后,我们进入了峡谷地带。左边清澈的河水溅起片片雪花,冲击成一个个美丽的瀑布。我们踩着河边的石头小径,一时上一时下,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郁郁葱葱的大树和灌木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时而又给我们投射些婉约的影子。白马雪山尽展风姿,在山谷的前远方绰绰耸立。我特别想停下来,拾起画笔描绘下这些诗情画意的恬静时刻。 这时候的大夫,已经确定无疑地迷了路。他仿佛看见了我们某些影子,追上前来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于是他在山谷里悲愤地大喊,可声音越不出流水和瀑布的封锁线。他快要绝望了。 我们在山谷中走走停停,可谁都没有感应到大夫急迫的心。我们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小周突然又在叫;“彩虹!”我再次不信任他。后来才发现真的有彩虹,就在瀑布的腰间。下一次徒步,别忘了多看看瀑布几眼,彩虹就如小家碧玉般安侍在阳光和水汽的身旁。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我越过了小张走到了最前头。小李撑着她的小太阳伞,悠然徒步,稳占队伍的前锋位置。我沿着一条引水沟前行,老乡(我们见藏民就叫人家老乡)说第三座桥已经不远了。不知道引水沟开往何方,可是路上的粪便还很新鲜,我知道人家已经不远了。 引水渠绕着半山而走。浙江女孩沉不住气,说我们离河边太远了,该是选错了方向。先头部队都相信引水渠绕过半山后要下坡,把我们带到第三座桥跟前。而事实上,第三座桥已经在我们脚下了。只是灌木遮掩,看不清前路。 稍一犹豫,我们改变主意开始下山。下山没有清晰的道路,但看得见河,看得见桥,中间又是一块裸露的沙地,怎么会走不过去呢。小周受到我的鼓舞,毅然“之”字型下行。我事后挺后悔,后悔因为某些人的动摇而动摇了自己。如果沿着引水渠走,路程虽然差不多,可我们要省很多功夫。 过了第三座桥,我们重新回到河流的左边。河道突然下挫,咋看起来以为是道路突了起来。由于地势的巨大落差,我们的右手边终于出现了悬崖。左边是峭壁。峭壁边上是引水渠,然后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哦,盼望已久的悬崖峭壁终于出现了。由此,我们放弃了笔伐前人的错误引导的主意。 坐在山崖上,迎着徐徐清风,小周特别的舒适,还想脱了鞋子泡脚。我说:“别,下游是人家。”虽然不知道河水流向何方,但惟恐污染了河水的清澈。如果河水是村庄唯一的水源,我们更要悄然而过。 有时候,径道特别狭窄,跟引水渠互相融合。上面只露出几块石头,是别人放上去的,可以踩着过去。由于担心石头打滑,引发危险,我们一路传话:“淌水,不要踩石头。”大家都那么做了,后来我们很诧异地发现惟独姐姐的鞋子是干的。问她问什么,她还很奇怪:“为什么我的鞋子不能是干的。”牛吧。 再往前,雨崩河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峡谷越来越深了)。我们走的路上,不时出现瀑布—引水渠的水流了出来,漫过小径,流向深谷。瀑布上,有人放了一块木板。我们看都不看,直接淌水而过,惟独姐姐犹豫了半天,还试了试木板的稳健性。小黎说了句:“要鞋子还是要命?”利索地淌水而过。我走在姐姐的后面,被她的犹豫挡住了去路,她还在问:“前面的人有走过木板的吗?”居然要考虑舍弃性命来捍卫鞋子?我干脆越过了她,让她自己想吧。 最后,她不得不淌水。回到飞来寺,急忙找吹风机来吹鞋子(我带的吹风机,在中甸被她的头发卷住,坏了)。可我们大家的鞋子,在路上已经干了。 下午1点,我们才到达尼农。那是一个比雨崩更与世隔绝的村庄。他们的与世隔绝,是因为交通。据我们的一路走来,下大雨和大雪的日子里,尼农估计非要封村不可。 我们一到达尼农,就被一群小孩团团围住。浙江女孩大叫:“她很漂亮,像新疆人。”倒!还好,村民没有太介意。起码。脸上没反映。 大伙累了,提出要在尼农吃午饭,休整。我心里可急了,没听说过穿越的会如此关心一天三顿饭。 浙江女孩口渴,请村里的孩子们给她弄点水。孩子们特热情,直接就去水渠里给她接了满满的一瓶。由于是生水,我们都不敢让她喝。 问村里的大人,他们喝的是什么水,都说是引水渠里引过来的水。姐姐呵呵笑,说:“不是吧,他们喝的是我们刚才的洗脚水。”我差点晕倒,慌忙环视诸君的神情。还好,藏民们都没注意她的话。如果这里的村民有像她的脾气的,我们可麻烦了。 小周和小张分别去找吃的,村子不大,我们却走散了。小张带着我们走到村子底下的藏民家里找吃的。我和小李都吃不下,只想喝水。一小女孩很乐意带我们到上面的小卖部去,我们可郁闷呢,为什么一路下来没看见小卖部呢。 小女孩频频回头看我们,“我帮你们去买吧。”“不用了,谢谢。”奇怪,她怎么知道我们要买什么?“你们有钱吗?拿出来看看。”越来越过了吧,什么意思了?我稍稍端正了些语气,“不用了,要买的时候我们会付钱的。” 她们把我们带到一个农家,要爬上梯子到达二楼。我犹豫了,不敢上去。浙江女孩居然在房子里出现,小周也在后面出现了,说:“进去吧,里面就是小卖部。”真神奇。 这里的小卖部不像平常概念中的那些,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虽然有全村唯一的冰柜,可冰柜里只放了寥寥可数的几瓶饮料。我不想吃午饭,也没这个时间。为了避免虚脱,喝了一瓶键力宝,3.5元,还算挺便宜的。小张忙着洗袜子换袜子,还有煮面条。其他的人都在屋里吃着干粮,蹭着水喝。水喝下去,看不见里面还有黄色的沉淀物。我、小周、小李这个先头部队就在外屋守卫,着急地算着时间。还要走3个多小时,估计我们需要4个多小时,能赶得急看日落吗? 小黎和姐姐翻过半数的人家,苦苦地寻找厕所,未果。没有问她们后来是如何解决的。不过,我很厉害,从亚丁过来,基本很少喝水,白天不上厕所。后来在路上经过一个灌木丛,我们后面一个接一个地喊:“谁需要方便方便呀?小周一直往前走,不许回头。” 2点,继续上路。一走到村口,晕。澜沧江上居然有上、中、下三条路。下路指向江里,可以忽略。上路通往山顶,我们看不见山顶那边的风光。虽然都觉得走中间的路,可我们还是谨慎地问人。孩子们聚集在村头,大声地告诉我们:“走中间的那条。”伙伴们很高兴,决定走中间的那条。可小孩子的话,能那么认真对待吗?他们可能还弄不清楚我们要去哪里呢? 找不到村里的大人,我们还在犹豫间。突然看见了雨崩里的两位老外。他们的攻略很细致,比我们还要了解周遍的地形,知道尼农没旅店,还计划要在尼农住一个晚上。我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中国人在中国的地方居然向外国人问路。 老外认真地打开了地图,根据地图的比例,负责任地选择了中间的道路。小周和小黎已经不耐烦我们的磨蹭,走远了。小张还没出村,大家停了下来等她。我却很有信心地说:“不用担心她,我们赶紧走吧。她的脚程很迅速,会很快跟上的。”话没完,她已经稳稳追上来了。 离开尼农,道路完全失去了植被的保护。左边是秃秃的荒山,右边是滚滚的澜沧江。走了几个小时,大家都晒得黑黑的。小路上还有很多牲口的粪便,很奇怪牛羊是如何稳健地行走在这么狭窄的小径上。倾斜的山坡上,不时有羊群的影子,听着他们咩咩的呼唤,不知道他们吃得饱没有。 今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所以我们走得很安全,一路上没有遇到滚石和滑坡,只有滚石和滑坡的痕迹。倘若遇到刮风下雨,下雪下冰雹的,一定要封路。否则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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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70bdbf01009av4.html44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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