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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第二天下午唐克,帐篷旅馆 |
2007-07-28 sina.com.cn |
第二天下午 唐克,帐篷旅馆 红原是一个小小的县城,有一条宽宽的马路,笔直的贯穿了红原县。唐克是一个小镇,街道不宽,许多藏民骑了摩托来来往往,而不像红原,只有牧民悠然的踱步,因此平添了一些凶险。 初到唐克,就想立刻去黄河第一湾。问的第一个开面的的藏族司机,包车要15元。嫌贵。于是走开了。藏族司机生气的嘀咕着。转了一圈,竟然全是30元。只好转回去找第一个司机,他却生气的别过脸去,不与我们说话。藏族人的个性。没办法,只好先找一家餐馆填了肚子。 餐馆卖藏菜。完全无法下咽。在街上逛了逛,却是连出城的车都没有了。镇上也很少有旅店。站在餐馆二楼的窗前,佳男指着远处草原上一处小小的红色院落道:“我们走到那里,然后敲门,求人家让我们住那得了。” 我望了望那个院子和中间的草原。院子仿佛是红红的一团。走到那里需要多久啊?就在这冷风阵阵的没有人烟的草原上?而且太阳眼看就要落下山了。 高原的城镇就是这样,城里不热闹,几排低矮的房屋,破旧的门窗和墙壁,街上稀落的人群。可是,走到城镇的边缘――这是很容易的,不仅因为城镇的小,还因为界限如此的截然,以致最后一座房屋的墙边就是草原,甚而是牧民的帐篷――就是无边的草场,望不到尽头,只有羊群和牛群预示着人的存在。 终于,一辆面的被我们拦下了,于是去9公里外的黄河第一湾。 到达时,天几乎黑了。面前是十几顶帐篷,这就是帐篷旅馆。旅馆的一侧,爬上一个小坡,是我们来时的公路,公路对面是一个规模巨大的喇嘛寺庙;另一侧,就是黄河的上游,据说是黄河拐的第一道弯。寺里的喇嘛和藏民司机一起在唐克拉客,然后直接送到这帐篷旅馆。似乎于旅客也是便利的。当然来了旅馆,是否有地方住,是否有车离开,便不与他们相干了。 所以我们到时,旅馆的老板,一个魁梧的藏人,冷冷的说:“没地方了。”就转身离去。他身边跟着一个旅游者打扮的中年人,不停的说:“我带了学生来,学生,没钱。我们自带了帐篷。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不要收钱了……我是生意人,赞助他们的,在重庆的,你也是生意人,去过重庆吧?小老乡了,不要收钱了……”他指了指不远处一群不知所措的学生。 旅馆老板在草地上各帐篷之间转了几圈。重庆生意人跟在他身后说个不停。我们跟在更后面,仍然希望有我们的栖身之处。 最后,重庆人似乎与老板达成了协议,老板终于闲下来,很快把我们领到一个空的帐篷旁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藏族老板在一张小纸片上写了几行字,交给我们,算作是住宿的凭据。字是藏语,当然看不懂。老板走了,一边休息,一边打量这个帐篷。有两张床,一个小柜子,一盏没有灯罩的白炽灯。床和柜子就放在草地上。垫子和毛毯都是湿漉漉的。于是我起身去找老板,想多要一床毛毯。魁梧的藏族老板已经被一群刚到的游客团团围住,要求提供晚饭。 “没有晚饭了。做饭的时间已经过了!”藏族老板不耐烦的说。游客们争辩着,仍然希望不要饿着肚子度过这个寒冷的晚上。 “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吃饭!管不了!”老板高傲的走了。我的毛毯自然也没有要到。 回到帐篷,天已经完全黑了。看不清近旁的黄河。整个草原变得寒冷。 没有干的毯子,佳男决定去近旁没人的帐篷“偷”一床。刘思似乎在草地上追一只猫,我在帐篷里守着,佳男跑到旁边一顶帐篷里。过了不久,我听见她喊我的名字,于是答应了一声。 她回来了,没有毯子。但是她告诉我,正当她在那个帐篷里卷了毯子准备跑的时候,一个女客忽然走到帐篷门口,大约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佳男吓了一跳,怕被误会是小偷,却听见那女客紧张的问:“是谁?”原来她也害怕的。佳男放下毯子,慢慢走出来说:“姐姐,对不起,我正和同伴玩躲猫猫。”于是她大叫我的名字,我竟然答应了一声。女客似乎放下心来,说她还以为是藏族人。佳男刚好穿了买的藏服上衣,把我的藏族披肩围在腰上,头上又带了我的毡帽。她回来了,我们笑成一团。 远处燃起了篝火。佳男和我抱了毯子到火边烤,许多游客围过来取暖。大家议论着藏族老板的粗暴的态度,一起感叹在这种地方旅游的不易。可是,一起烤火的其他游客都成群结队,带了充足的钞票和水,而且吃了晚饭。我和佳男看着他们去吃烤全羊了,肚子咕咕的叫起来,由于上了高原后就没怎么喝水,嘴唇也干了。 把毯子放回帐篷,我俩又跑出来,钻进一个大毡包。里面坐满了游客,说说笑笑,相互偎依着取暖,喝着热热的酥油茶。佳男拉着我坐在榻上,有些羡慕的望着对面的人们。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是,想到自己虽然没有吃的喝的,但总算有个栖身之处,倍感欣慰,心情又好起来。 不知道那些酥油茶是不是免费的。看见其他人都随意倒来喝,我和佳男也向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我告诉佳男刚才去要毛毯的时候,问了老板明天怎样去若尔盖,老板说上午10点有车。心情更好了。可是一个藏族人忽然进来数人,似乎要收钱。我们赶紧溜了。 晚上,我和佳男挤在一张床上,刘思在另一张床上。不知沉入梦乡多久,突然听见一阵尖叫。我睁开眼睛,脑袋一片木然,吓得傻了。一个藏族人站在我旁边,拧走了唯一的白炽灯泡,走了出去。我闭上眼睛,马上又沉入无梦的睡眠。 凌晨五点,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于是醒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在脑袋旁边的帐篷外晃动着。紧张的叫醒佳男,穿衣去外面一看,原来是一匹吃草的马。它慵懒的看了我们一眼,嘴里“嚓嚓”的咀嚼着,又埋下头去。 我和佳男去一百米外的厕所。因为冷,把所有家当都穿上了。佳男穿了她的浅蓝缎面藏服短上衣,下面露出褐色的风衣下摆;我头上裹了藏族披肩,外面套上毡帽。路上遇见的游客们都穿着合体的羽绒服,用怪异的目光打量我们。 后悔没有带够衣服。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先上厕所要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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