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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八闽履迹:和平古镇 |
2007-07-16 ctrip.com |
八闽履迹:和平古镇 题记 上次在闽北和麻沙镇的老吴几个,包车去泰宁大金湖,借道邵武路过有所耳闻的和平镇,我让司机拐进去,他却说回来时再去吧。没想到后来又去了与泰宁相邻的将乐玉华洞,就不原路返回,从而与和平失之交臂。 由此念叨了几年,和平的名气也大了起来。直到今年的春节,才在书坊学校的吉老师陪同下,冒雨来到这号称“福建第一街”的和平古镇,感受这座历经百年老街的“江南冷雨北吹斜,人影百姿映在街。洁石镜明非打锉,但凭千载万家鞋”的意境。 一 吉老师是我这几年在闽北游走的伙伴,他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说来也怪,跟他出门如果遇到下雨,只要他念念有词地连呼“六字真言”:南无阿弥陀佛,过一会儿,天果然放晴。记得那年到黄坑去拜谒一代大儒朱熹墓时,一路上乌云密布,等我们上了班车后,下起了倾盘大雨,还引起了山里公路塌方,正为能否通行感到担忧时,吉老师胸有成竹地讲,能过得去。确实奇妙,山上刚好滚落的另一块巨石,把原来堵塞车道的另一堆土石方,推落到溪涧,刚好可让一车通过,司机冒着碎石敲打车厢的危险,强行越过。到了黄坑镇下车,竟然雨过天晴。如果说这是“侥幸”的话,另一次在书坊乡革命老区,寻找太阳山红军洞,以及到武夷山赤石村拜谒烈士墓的同样境遇,又作何解释? 不知道是何缘故,这一次却是个例外。从出门的毛毛雨,一直到我们从和平回来,雨还是下个不停。吉老师犯起了嘀咕,我笑道:也许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吧。其实我心里知道,在闽南有个说法,正月初一吃稀饭,出门准碰雨。也好雨中游古镇,更别有一番滋味。 二 和平镇地处闽北山区的西南部,离县城邵武四十多公里,是古代通往江西、泰宁、建宁、汀州的咽喉要道,福建三条出省驿道之一的“愁思岭”就在和平,这里自然成为历来的兵家必争之地了。据说离镇1.5公里处的“聚奎塔”,就是由驻扎在邵武的明末著名将军袁崇焕题写的塔名。 和平古称“禾坪”,意为地势平坦,盛产粮食。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始于唐代,唐时称“昼锦”;宋为“昼锦乡禾坪里”,因集市繁华、人口稠密,后改称“旧市街”;元承宋制;明为“三十三都”,万历年间(大约公元1592年),这处富庶之地,频遭山贼、土匪的抢夺掠取,在黄氏族人黄显岐、黄若岐的倡议下,修建城堡。据记载,城堡周长360丈,全部就地取材地用河卵石砌成。设有东西南北四个主要城门和四个方便出入的小门,城门上建有谯楼;清乾隆三十四年(公元1769年)设和平分县,现存有县丞署一座(俗称县衙门),位于古镇东南隅的谢傅巷。 由于是春运,到邵武的班车怕查“超载”,都只开到界首就不走了,换了几辆当地的“龙马”改装车。当我们几经周折到了邵武,又是春运,售票窗口挤满了人。我想还是包车算了,出租车开口就要150元,这时一辆写着和平的小巴,停在我们身旁,二话没说跑上车去,一问票价每人8元。正当暗自庆幸,又遇到了盘客,盘了两道后才正式出发。 三 当我们撑着雨伞漫步在老街,脚下的青石板街道和鹅卵石铺就的小巷,就朴实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一幅极其平凡的集镇街景,让我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随着游览的指示箭头,我们钻进了幽邃深远的历史时空,在雕饰精美、外观浑厚的廖氏大夫第、黄氏大夫第、和平书院和仅存的东、北两座城门谯楼中,浮想联翩。当你随便推开一扇门,就仿佛走进一段历史。随便走进一户人家,脸上洋溢的总是那么纯朴的笑容。热闹的街市被雨水冲走了浑浊,春节的喜庆变成了家里的聚会。老人们下棋聊天、小孩子不忘燃放标示着勇敢的鞭炮、年轻人闹腾腾地围坐一起,原来是打麻将、玩牌九。街上不多的菜馆,刚好碰上了办喜酒,连镇上著名的“温柔玉板满盘鲜,扑入油花唱又颠。金甲披身香四溢,千烹万煮总缠绵。”的豆腐坊也歇业过年。让我们只好先顾着眼睛的享受,而忘记了肚子的抗议。 走近由南宋大儒朱熹题写的“和平书院”,里面却是一片人声鼎沸,又是闽北山区司空见惯的“庙赌”。我不禁替创办这所学院的人,感到尴尬。也为到过这里讲学授课的大儒们感到遗憾。那些远去的岁月,只能说明过去的辉煌。今天祖先遗留下来的东西,都只成为炫耀的“宝藏”。而现在的我们能为后人留下些什么呢?望着如今这些成为摆设和聚赌的地方,我不禁有些“杞人忧天”。 尾声 老街的南门才有一家卖小吃的店铺,饿极的我们急忙跑了进来,门外的春雨越来越大了,噼哩叭啦地拍打着街上的石板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挑着一担头肥尾壮的大蒜,靠在门口避雨,头上的斗笠滴着的雨水,冰冷地浸透到身上的布衣。他脱下蓑衣抖了抖,望了望灶台上的店主,畏畏缩缩地坐在边上的长凳上,从贴身的内衣,摸出了几张零票,翻来覆去地数了数,这或许是他今天的收成。咽了咽口水,他似乎不舍得花掉这手中的钱,舐了舐嘴巴,向店主大娘要了碗清汤,就着一团黑乎乎的“馒头”,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打翻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 我真想走上前去,请他来一碗滚烫的馄饨,又不忍打破他那怡然自得的世界。等雨的时候,我过去和他搭腔,说他种的大蒜很漂亮。一讲起大蒜,他顿时显得神采奕奕。就算我对他夹杂了许多方言的话语,听得不甚明白,依然能感受到他的快乐。他说种大蒜阿,不像种粮食那样,完全依赖化肥、农药,好侍候的很,只要一些稻草和人糞就行了。要不然的话,那些开支的涨价,还抵不够免税的好处。现今当官的都不够厚道,就好一级一级地虚报邀功,说什么免了农业税,农民的日子怎么怎么好过起来了。一些买不起种子、农药、化肥的人,干脆撂荒进城打工去啦,如今最苦的就是老百姓啊。你们也应该听过这么一句顺口溜吧: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 望着他那历经风霜的皱纹,我接不下他的话茬,只有“做作”地买了他一大把的蒜。店主大娘接过他的话说: “都是这样的,我娘家的一个小村长选举,据说就要十几万呀,要不是有利可图,谁会这么傻呢?” 吉老师点了点头说:“没错!麻沙的村长更贵,花了二十多万才选上的,现在当官的权利真是太大啦。以前的县官,再清廉的也才挣十来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年清知府,十万白花银”这句话我是记得的。 当雨稍微小点,他就继续挑着担子沿街叫卖,老迈、佝偻的身影伴着苍老、响亮的吆喝声,一直走向古镇深处,屋外的雨儿却下个不停…… 2007年2月24日造访邵武和平镇 2007年3月15日整理自《旅行日记》
(和平古镇宗祠) |
转自: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96187043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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