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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梵影行书之比永恒更长久泰姬陵 |
2008-05-22 sina.com.cn |
比永恒更长久――泰姬陵 在热季里穿越恒河平原是一件极度疯狂的事,每天必须喝四升水!每当实在无法忍受干燥无比的热风,我会在心里疯狂地想着:仅仅需要划着一根火柴,整个印度就可以被点燃! 阿格拉 经过喜马拉雅山里长达一周的法会,和昨夜的颠簸,我有些难以接受德里清晨的繁忙景像,甚至有些偏激地认为自己没有降生在印度是一种幸运。看看清晨穿过嘈杂车流送茶的少年,尚未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仍然一脸困惑的TATA司机,挤得满满的三轮车和小康之家的自驾车里众多的表情,其实都是“只不过又一天开始”的平淡。在异常浑浊的空气里,我想着那些为了信仰而出离在山脉深处的人们,想着我无法出离的凡俗生活,找不到能保持平衡的连接点。 马不停蹄,我直接赶往二百公里以外的阿格拉。安顿下来以前自然又经历一遍本地黑帮手段的洗礼。虽然我每次必胜,但那种紧张情绪还是大大影响了游览的兴致!因为是淡季,一些在LP榜上有名的旅店已经把房间价格降到了50卢比(RMB10元)一天,但同时书中多次提及在客人食物里放嗜睡药物的事可能也发生了,否则吃过旅馆餐厅做的面汤以后,我不会那么昏昏欲睡。 每座城市的老城区,那些弯弯曲曲的小巷子里,总有许多自然平和的人,无论是在喀什,威尼斯,还是阿格拉。支持我走完漫长旅行的,除了自己心中的好奇,自娱自乐的耐性和丰富的想象力以外,还有异域那些最平实普通的生活场景。午后我离开恼人的景区――在那里,每走一步都会有至少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喊哈罗,害的我只能闷头走路。 巷子里的人们对外来人也很好奇,但是友好许多,因为没有利害关系。我用手机拍寻常印度生活场景,理发店,车夫,街食摊主,等等。人们热情地把我围拢,指给我看什么小吃可口,哪一种辛辣,简单的英文单词被认真地重复着,脸上带着一点街上人的好事,请我拍照时无比认真,看到照片时更是真心快乐。一个中年人请我喝茶,他说仍然记得周总理当年到访时的情景,让我感叹时光的变迁。 晚上,我进入印度28天以来第一次吃肉,是穆斯林餐厅的鸡肉。食素在印度由来已久,除了宗教信仰的本意,还因为不同信仰之间相互制约:婆罗门教视牛为圣,伊斯兰教禁食猪肉,于是全国上下干脆食素。素食者一度占了印度全国人口的大多数。不过近些年来,食肉者逐渐增加。我刚到的时候因为不太习惯当地辛辣饮食而吃素,后来有些馋了,正好身处信奉佛教的山区,只能继续坚持,似乎也渐渐习惯了。今日开荤,第一口鸡肉含在嘴里,味道混和着肉香与腥气,我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据途中遇到的许多素食者说,坚持半年不间断素食,才能成功摒弃食肉的习惯。在干旱的热季,我实在需要更多营养维持健康。 餐后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又赶上停电,独自往处走,稍有一点害怕;忽然被一个年轻人挡住去路,要提供按摩服务,我快走几步也甩不掉他,反而被他抓住手臂耳语一番――原来是个性服务者。我提高声音喝斥,忍住心跳逃回住处,第一件事便是发短信给老公,让他打长途电话到旅店前台。聊了半个多小时,心情好多了。不成想回房后不久,餐厅老板又来敲门,无论他的借口有多么合理我都厉声拒绝开门。后来发觉很多旅店老板都有此行为,专门在晚上找借口敲单身女客的房门,我对印度的印像因此又打了个折扣。而类似的情况,我在巴基斯坦一个多月的旅行期间,只发生过三次。 第二天,我披挂好一身行头,于清晨阳光最好的时候来到泰姬陵的售票窗口,没想到却要首先面对进入景区前颇为繁复的步骤:给自己和照相机买票,寄存随身携带的食物、手机和三脚架――这些都是不允许被带到泰姬陵前的物什,躲过太想当导游的人设下的重重圈套――这里绝对是全印度圈套最多的地方,又被门口的警卫细细检查过背包之后,才如释重负地进入景区大门。 ××××××××××××××××××××××××× 举世闻名的泰姬陵,是莫卧儿王朝帝王沙贾汉为纪念爱妃泰吉·马哈尔建造的。沙贾汉可谓一代情圣,当年不仅为爱妃之死一夜白头,之后又不惜重金,耗费长达22年的时间修建了这座举世无双的陵幕。据说为了避免能工巧匠再现绝世的精湛建筑和雕刻技艺,沙贾汉竟残忍地剁去工匠们的手。因随后发生了古往今来司空见惯的皇室故事:其子弑兄杀弟篡位,沙贾汉随即被囚禁在与泰姬陵遥遥相望的阿格拉堡中,不仅原本计划给自己建造另一座黑色陵墓的计划无法实现,余生都只能凄然遥望亡妻的陵墓。有当地人说无论是否有清真寺陪伴在泰姬陵左右,无论有多少后人前来瞻仰,陵墓逃不脱形影相吊的命运。 清晨,日光曼妙行过YAMUNA河,泰姬陵一成不变的洁白,在河边化为永恒。谁燃起第一支香,和着河上的水雾,弥散在柔软的阳光里。农人头顶着新鲜的箩筐赶船,摆渡人摇起浆,又一轮渡船正忙。工匠的心思了了,泰姬的寿辰尽了,君王的心也倦了。她的纱丽摇曳在隔世的梦境里,阳光再浓,也照不进清冷的陵墓。 城堡与泰姬陵两两相望,故国大公未能摆脱宿命,当年他被囚禁在城堡里时神情悲哀,永远无法预想到,后世,一幕刻意安排的西式求婚,会在他建造的全世界最华美陵墓倒影的水边上演。 上午九点钟的阳光尚未炽热以前,印度本土游客的人潮还都在路上赶着,除了好事的我,和屈指可数的几个旁人以外,再没有其它影响因素。一对西方情人站在陵墓前面的水池中央,男子拉着女子的手说些什么,忽然以经典的姿势单膝跪下,在等待女子的答案了。我透过镜头看着被爱情光芒笼罩着的情人,心中充盈着感动。谁又能拒绝泰姬陵前的求婚呢?他真是太有才了! 熙熙攘攘的印度人涌进泰姬陵,从清晨到日暮,除了午餐时间,我围绕着最具建筑和谐之美感的陵墓反复徘徊。外国游客,高贵种姓参观者,和更多看不出身份地位、身着艳丽服饰的本土游客,构成了一个颜色鲜艳的海洋。人们习惯性地把我当成日本或韩国人,听说是中国人时,脸上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意外表情。我想这几年,印度人应该渐渐也习惯了中国游客了吧! “不可接触者”们穿着灰暗的纱丽清理陵墓前的草坪,很多松鼠在树下觅食,它们以主人的姿态把我研究一番,并试图从我的包里寻找食物。那个下午我初次聆听松鼠的鸣叫,甚喜。 一个穿着入时的年轻人走来聊天,并提出合影。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印度男孩酷爱跟亚洲游客合影?经常七八个男孩共同提出要求,却从不大家一起拍照,而是轮流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合拍。他刚走,旁边一个邋遢的澳洲男孩发话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合影吗?”我摇头。“为了和别人炫耀你是他的女朋友。”我很意外:如此说来,我在印度岂不是有很多“男朋友?”也有一点愤怒,这简直就是骗局。从那以后,我只答应和印度家庭和影,拒绝在这个国家结交更多的“男朋友”。 因为当初建造泰姬陵的时候,选择雪白的大理石为建筑材料,更有无数精美的花纹装饰其间,在一天当中不同的时间段里,泰姬陵带给人不同的视觉感受。我一向喜爱在夕时捕光捉影,尤其是当一般的游客认为一天已经结束了的时候。比如这一天的黄昏时分。一队显然是从拉贾斯坦邦来的女人们三三两两从水池边走过,她们自然地谈笑,丝毫不会注意是否被拍摄,结果成就了那一天我最满意的几幅画面。我一路追拍,引起其它游客跟风,拉贾斯坦女子们大方的配合着,无论她们出身于什么种姓,在懂得欣赏的人眼中,她们的美丽,甚至可以引发对泰姬的联想。 照例有薄薄的风扬起微尘,把西边尚未红润的天空沁成桔黄色,远处的阿格拉城堡,在夕时渐渐成了河边一个模糊的影子。将暮未暮时分,我坐在重新恢复宁静的水池边,定睛凝视泰姬陵。整整相对了一天,就心生贪嗔痴意,何况是当年默默与之相对了8年的沙贾汉!旁边一对加尔各答来的夫妇说,应该在满月之夜再来一次,因为月光下的泰姬陵,更富有不可言说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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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u/3e595513010008ry423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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