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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山南扎囊县(桑耶寺四. |
2008-05-22 sina.com.cn |
川藏珠峰旅游图片212---拉萨---山南扎囊县(桑耶寺四周) 2007-09-12 13:50:01 大中小 标签:旅行/见闻 "美"产生在朴实中,产生在不同角度的审美中 这里生活着众多的神 有这样一首藏族民歌:"东方雪山顶上,彩云纷纷扬扬,那是大神小神,正在天上行走!"在西藏宗教徒的眼里,高高的天空布满了神,云遮雾笼的雪山上居住着神,草原和河谷里生活着神,水里的鱼是神的化身,地里的庄稼都有灵魂。一句话,神无所不在,无时不在! 因此,在西藏各地到处都能遇到神庙、神坛、神塔、神山、神石、神湖、神树,每条路口都有神佛安居的玛尼堆,每家房顶都飘扬着祈神的五色经幡。在那些空气稀薄、人迹罕至的高山隘口,朝佛者也用石头垒起山神的宝座,过山者无不诚惶诚恐地顶礼致敬,高呼:"吉吉!索索!神胜利了!" 尽管神祗纷纭繁复,归纳起来可分三类:即佛教诸神、苯教诸神、民间诸神。在远古初民之时,毫无疑义,民间诸神占据统治地位,后来苯教诸神取代了民间诸神。公元8世纪中叶藏王赤松德赞时,经过多次较量,佛教击败了苯教,佛教诸神登上了雪域寺院的主神座。部分民间神和苯教神,据说被密宗大师莲花生所调伏,从而皈依了佛法,纳入佛教祗系列。但其地位已无法和往日相提并论,作用也大大降低。过是雪域大地的主宰,现在只是藏传佛教的保护神、地方神。它们被规定不能超度众生的来世,只能利乐人们的今生;只能以茶酒供养,不能顶礼膜拜。 尽管佛教诸神在神界占据主导地位,但是并不完全代替苯教和民间宗教的神祗。在西藏边远的阿里、藏北草原,特别是与青海、四川接壤的藏北地区,仍有许多苯教寺庙和苯教信徒,苯教诸神在他们中间仍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喜巴拉雅山中段和东段的群峰密林中,聚居着古老的珞巴民族,千百年来顽强地坚持本民族的原始宗教。这种宗教具有浓厚的万物有灵和自然崇拜的特点。尽管他们与藏族、门巴族有着长期的频繁的交往,但他们都成功地抵制住了佛教的渗透和影响。历史上有名的佛教大师唐东杰布、岗布巴都曾历尽种种艰险到珞巴地区传播佛教,结果均未能以佛法取代他们的信仰。佛教未能完全占领西藏的阵地,也许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例如,要真正了解和礼拜诸神并非易事,它要求信徒们能研读大量经典和按各种仪轨修习,为此必须具有较高的学识和充裕的时间,而这两者恰恰是平民百姓所缺乏的,他们只能努力诵念六字真经,同时待奉民间诸神。 民间诸神在雪域长留 在民间宗教中,宇宙被分成一个部分:上面是白色的天空,那是天神的世界;下面是蓝色的水域,包括地下,住着龙和龙的家族;中间是广阔的大地,大地是红色的,活跃着"赞"和其它的地祗们。"赞"神雄强威猛,暴烈而易于冲动,那些红色的崖石是它们的住地。它们有脸也如火焰般赤红。"赞"神掌管着一方百姓的死生祸福,因此也被称为乡土神或地方神。西藏第一座寺院桑耶寺,住着一切"赞"神的首领"赞玛热",据说它主宰着整个西藏黑头人的血肉灵魂。 与"赞"能够并驾齐驱的是雪山之神"念",它们总是骑着飞驰在骏马在白云缭绕的高山险谷游荡。高耸云端的雄伟雪峰,被认为是"念"神坚不可摧的城堡,它们从那里俯视牧场河谷与芸芸众生。在那些月光如水的草原之夜,它们下山和住在神湖的龙女幽会,并且给牧民送些白雪般的晶盐和珍珠般的羊群。"念"的性情是狂暴的,谁要触怒了它,立刻会招来可怕的风雪和冰雹,以及一种名为"念勒"的瘟疫。拉萨西北的念青唐古拉山,是法力最大的"念"。据说,它曾摧毁过布达拉宫的前身红山宫堡,声名传遍整个雪域。 在西藏民间,在远离拉萨的边地,在喜巴拉雅山区,直到今天还活跃着许许多多民间神祗。它们都是些自然神、生产神、生活神,与直接从事劳动生产的普通老百姓关系更直接、感情更亲近! 恩格斯说:"在原始人看来,自然力是某种异已的、神秘的,超越一切的东西。在所有文明民族所经历的一定阶段上,他们用人格化的方法来同化自然力,正是这种人格化的欲望,到处创造了许多神。"这段话不但解释了西藏民间诸神产生的原因,在某种程度上也解释了为什么直至近代这些神祗还继续存在。因为至少到本世纪中叶,西藏高山环绕、交通阻塞的封闭状态依然存在;雪山雄奇、神湖瑰丽、云蒸霞蔚的自然景依然存在;生产方式简陋,生产力低微的情况依然存在。所有这些都使雪域居民仍保持着古老的神灵观念,面对严酷的自然环境,面临艰难的生活,那些古老的、初民时代创造的神祗,就被一代代承袭下来,继续受到人们的敬仰和待奉。 人神之间频繁交往 藏族人从出生第一天起,便要和各种神祗打交道,甚至他们身上就附着种种神灵,头上住着头神(乌拉),右肩住着男神(颇拉),左肩住着女神(姆拉)。当神依附在人身的时候,便会发生灯盏的光芒。神祗活跃着,生命之灯闪闪发光;神祗离开躯体,生命之灯随之熄灭,也预示着人的死亡。保佑他们的,还有生命神(结拉)、家宅神(托拉)、帐篷神(库拉)、敌神(扎拉)、乡土神(域拉)等等。这些神伴随着他和她,走过漫长的或短促的人生之旅,直到他们去到另一个世界。 《贤者喜宴》等藏文史籍,记载着某些古老的传说,在吐番王朝的早期,人神融为一体。赞普就是天上的神,被派到人间执掌国政,当他的儿子长大到能够骑马奔驰时,自己便沿着彩虹般的天绳向上攀登,一直消隐在无限蔚蓝悠远的苍穹。第八代赞普直贡赞普因与牧马人罗昂达孜决斗,失手误砍天绳,再也没能回到天国,而把陵墓留在人寰。但他以后的赞普,仍然保持着找神女或龙女为妃的传统。第三十代赞普珠年德乌娶了一个龙女,结果两口子都得了麻风病,生下的儿子又是瞎眼,可见当时人神通婚已是相当麻烦了。 藏族不少贵族、头人,常常自诩为神的后代,而且引为家族的光荣。大贵族绕噶厦,认定自己的祖先是一条神牛。藏传佛教直贡派开山祖师居热.齐田贡布,传说是苍穹中一只神鹰所生。直到近代,人们还在某些不同凡响的人物身上,寻找与神佛有牵连的血缘关系。本世纪三四十年代名震藏北的黑痣英雄嘎加扎那,被人们认定是巴青雪山神崩纳的儿子,道理很简单,如果没有神的血统,就不可能有那样的胆量和勇气。 高原生产、生活习俗,都与神祗息息相磁。拉萨河谷的农民,每年藏历正月初五在地里安放一块白石,并举行祭祀仪式。他们认为白石上有龙女鲁莫杰姆附身,能保持庄稼水源充足,能抵抗病、虫、雹灾。牧民们相信遥远北方的盐湖,是神女察措杰姆的白色禁地,只有健壮的男子汉才能博得神女的欢心,神女便会震怒,招来种种厄运。在喜马拉雅山区猎人的心目中,森林中每一种野兽都由一种神祗管理。进山狩猎,必须征得森林诸神的允许和配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猎归之后要杀牲祭神。也就是说猎神给了我们神的牲畜,我们也要用人的牲畜补偿,有来有往,下次打猎才不会扑空。所有这些,其实就是人神交往的方式过程。人们为了农牧或狩猎的丰收,为了身体健康和生活幸福,时时处处都要求得神佛的帮助或保佑,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渐约定俗成,成为一个地域或一个部落的习俗。 雅鲁藏布江上的牛皮船夫 雅鲁藏布江从喜马拉雅山北坡奔下来,一泻千里,汹涌澎湃,切割大半个西藏高原,劈开无数冰山雪岭,带着惊天动地的呼啸,向孟加拉湾奔去。那力量,那气势,似乎谁也无法驾驭。只有江上的船夫,荡着轻盈飘忽的牛皮船,有时像一支箭,在急流险峡中闪射;有时像一朵云,在惊涛骇浪中起落。他们是雅鲁藏布江的征服者、江的主人,无怪乎西藏有这么一条谚语:江河再凶狂,也在船夫脚下。从古代飘摇到今天相传牛皮船发明很早,至少在两千年之前,它那金黄色的身影,便出现在雅鲁藏布江的蓝色波涛之上。吐蕃王朝第九代赞普布岱功杰时代(约公元前2世纪)雅隆部落的属民便用柳木绷起牛皮,制成船在江河上行驶。从此,牛皮船便和"高原之舟"牦牛并驾齐驱,成为雪域西藏水上的和陆地运输的主力。现在,人类历史已进入20世纪末期,西藏交通状况也与两千年前不能同日而语。人们乘坐飞机外出旅游、经商和公务的大有人在,私人购买汽车、拖拉机和摩托车者也不乏其人。但是,在雅鲁藏布江的航道上,牛皮船似乎没有受到现代交通的挑战,仍然在那里运载货物,接送客商,或者打鱼作业,悠哉游哉,飘然来去。它是漫长岁月凝聚的黄色化石,勾起人们种种联想和思念......对水神的恐惧与崇拜牛皮船夫征服浩淼的江水,又对水神充满恐惧和崇拜。雅鲁藏布江的水神很多,有一位名叫"曲吉杰波",意即"水中之王",相传他是拉萨北郊娘热村的一位喇嘛,在泽当附近的娘戈渡口过河时,与船夫发生激烈争吵,被凶狠的船夫用木浆打得头破血流。他拿经卷捂住伤口,不停地诵念经咒,最后满怀激愤死在江边,灵魂变成了水神,变成了对船夫充满憎恶和复仇意识的水神。他隐身在大江之上,专门与船夫作对,召来凶狂的风暴,掀动漩涡和巨浪,命令魔鬼推着牛皮船,朝尖峭的岩石上撞击。船夫们提及水神,无不胆战心惊。他们相信,江河上许多可怕的悲剧,都是曲吉杰波复仇的结果。他们的航道两侧的危崖险峡,挂满祈求平安的经幡,刻出水神的形象进行祭祀。每次出航,他们的亲属便在江边燃起祈神的桑烟,往江心抛撒糌粑和麦粒,恳求水神们手下留情。当牛皮船通过险象丛生的峡谷,或者无情的风暴扑向江面时,船夫们总是用悲怆的声音,高声祈求水神保佑!吃人的峡和吃肉的峡从拉孜县的平措林寺到谢通门中间,有两座闻名整个雅鲁藏布江的险峡,一座叫"米萨磐"(吃人峡),另一座叫"夏萨磐"(吃肉峡)。船夫们说,峡谷里居住着最可怕的恶魔,专吃船夫和旅客的肉。确实,这一段江流是非常险恶的,两岸悬崖尖峭,江中怪石嶙峋。江水进入峡谷,立即吼声雷动,雪浪飞翻,好像滚开的茶锅。船夫稍有差池,便落个人死船翻,无法挽救。牛皮船驶到这里,旅客一般都上岸步行,沿着陡峭的江岸攀缘前进,只有胆子很大的人,才敢陪着牛皮船夫去冒险。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搭船的人,都要交出一条羊腿,供奉两座江峡里吃人的恶魔。过峡时,船夫高举羊腿,对着江面大叫:"吃人峡,快来吃人吧!""吃肉峡,快来吃肉吧!"然后,将羊腿扔进急流,摇船很快通过。据说,水怪去啃羊腿,便没有心思吃人了。有位名叫彭措塔结的老人,多次跟船经过"吃人峡"与"吃肉峡",两回掉落江中,幸得死里逃生。有一次他告诉我,他曾发现许多船夫,并未将羊腿扔进江河,而是虚晃一阵,又揣进怀里。到了谢通门地方,他们煮上一锅手抓羊肉,大饱口福。和老绵羊相依为命雅鲁藏布江滩多水急,落差很大,牛皮船只能从上游漂流到下游,不能逆江而上。到达目的地后,船夫便把牛皮船靠岸晾干,扛在肩头背回出发地。有些地方,江流傍着山走,山转水也转,上游和下游仅仅一山之隔。船夫背着船翻山而过,比溯江而上要近得多,拉萨的水手,到了山南强巴林或泽当后,都是扛着船,取道桑耶寺翻果噶拉山,两天便可以返回拉萨。船夫们爱带一只老绵羊相依为命,平时可消除一点航路上的寂寞,危险时也能给他一些信心与勇气,因为有一个活脱脱的生命在陪伴着。回程时,老绵羊的作用就更大了。船夫背着船,老绵羊帮他驮着粮食和行李,温驯地跟在身边。脖铃发出单调的声响,似乎在不停地述说着人生旅程的艰辛。羊是吉祥物,船夫们认为与羊形影不离,便能逃避水神水怪的惩罚,逢凶化吉,死里逃生,这种心理作用不能忽视。扛着牛皮船跳舞牛皮船夫们长年累月在江上漂流,逐渐形成了独特的娱乐方式。他们都会唱船歌,都必须唱船歌。船歌是牛皮船行驶中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既调节桨速,又驱除漫漫航路中的寂寞与孤单。我听过两种船歌,一种悠长而舒缓,如江水远逝,如白云悠悠,带着浓郁的抒情色彩,使听者充满美的享受和对生命的渴求,这种歌是船在壮阔的江流中飘忽行进时唱的;另一种是号子,那是船夫与风浪拼搏时,发自肺腑的呼喊,短促热烈。有的仅仅是一些无字歌,高低起落,与波涛非常合拍,甚至融为一体。雅鲁藏布江很难夜航,船夫们天黑时拖船上岸,翻转船身,支成一个小屋,钻在下面过夜。有时还燃起一堆篝火,熬一壶茶,煮些鲜鱼或者羊肉,吃饱喝足,便歪在火边聊天,讲故事,唱关于雪山、雄鹰、江河、金鱼以及水神的歌,那是他们最惬意的时光。月亮很好的夜晚,或者节日,他们跳一种奇特的舞,叫"郭则",意为牛皮船舞。表演者弯着腰,扛着牛皮船,用臀部有节奏地撞击船舷,并且随着皮船的响声,跳起欢快的舞蹈。1963年春天,我在雅鲁藏布江和拉萨河交汇处的曲水地方住过一些日子,亲眼看到准巴岛上的渔民,表演过这种舞蹈,他们在船舷上插几排很长的针,一边舞蹈着,一边用船舷从地上捞起雪白的哈达,哈达多者为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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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013b9001000ay5.html437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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