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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西藏游记 |
2007-07-27 |
西藏游记 五 日喀则行 扎什伦布寺 由于我坚持要去纳木搓,去日喀则的日程由两天缩短为一天,到日喀则有近三百公里的路程,为了赶路我们又是早早出发,早上六点就被叫起,睡眼朦胧的洗漱吃饭,然后上车出发,离开拉萨时天刚蒙蒙亮,我借着路灯欣赏着睡梦里的城市,祥和且沉静。 到日喀则的路也是时好时坏,沿路的风光则与去林芝大不相同。离开拉萨不久就上了砂石路,路旁是荒山秃岭,路上是尘土飞扬,幸亏我们的车好,不仅马力大,密封也甚好。听跟旅游团走的同胞说他们乘坐的车都是国产面包,一路颠簸不说,密封还不好,结果他们到西藏拍的所有照片都形容憔悴,风尘仆仆,惨不忍睹,跟战乱中的难民相差无几。看了我们照片上美丽的风景加上被喂得白白胖胖的人,他们嫉妒得几乎疯掉。唉,这便是普通游与豪华游的天壤之别。 终于有了段象样的公路,荒山过去是一片开阔的荒漠,其间有蜿蜒曲折的溪流,远方有连绵不断的山脉,蓝天、白云、绿水、黄沙,这四种极普通的单色在这里融合得天衣无缝,鲜艳亮丽,且晶莹得透明,给人以苍凉、悠远、博大之感,人在其中显得那么矮小。人比之大自然实在是太渺小了,不要说征服,就是由于无知而破坏了自然环境,亦是要受到大自然的无情惩罚。所以我极赞成“顺其自然”而不是征服自然,因为人原本是不可能征服自然的。 戈壁与深流 渐渐看到了一片片刚刚栽种不久的树林,一个个内地援助的希望小学,还有在收获中的青稞与一帮正在玩耍的孩子。我强烈要求停车,刚刚下车就被那群孩子团团围住,他们个个脸色黑红,衣衫不整,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我们和次多的大吉普。我把他们招呼过来合了个影,忽然想起车上带了些北京小吃,就上车拿吃的。此时几个孩子紧跟着我,在车下扒着车门眼巴巴地看。我刚把装吃的塑料袋拿出来,那个个子最高的女孩就一把抢了过去,剩下几个孩子也蜂拥着过去,一场残酷的“争夺战”开始了。哥们儿连忙过去将我还没来得及分发的巧克力分给那几个没抢到吃的的小孩子。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好不是滋味,严格的说是一种渗透骨髓的痛楚。不是为孩子们的争抢,而是为贫穷。我在想这些孩子不仅没有机会读书,或许更本不知道我从北京带来的小吃是什么。他们只能象他们的父辈一样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娶妻生子,了此一生。等什么时候象这样边远地区的孩子们都能受到良好的教育,中国才称得上真正的富强,而目前我们离这个目标还相距甚远、甚远。同时我也不禁联想到战乱中的伊拉克,贫穷的非洲,那里的孩子们的境遇则更加糟糕,战争,可怕的战争。贫穷,可怕的贫穷。不知何时我祈祷的世界和平才能实现?孩子们才不会再忍受饥饿的煎熬?忽然间我茫然了,因为这个善良的目标似乎只能是个梦想,而此刻这样的祈福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虔诚,给孩子们以和平与安宁吧,他们是无辜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 带着深深的痛与内疚,我们继续向日喀则前进。在接近日喀则的公路上,日喀则电信局的诸位“首长”在路边迎候他们的总工及我。我们连忙停下车来,照例他们献上洁白的哈达。然后由他们的车引导,我们向电信局驶去。到达电信局宾馆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因为怕吃完午餐错过参观扎什伦布寺的时间,哥们儿让宾馆的人给我们煮了碗合包蛋,并派了个藏胞陪同我前往。 日喀则市是西藏第二大城市,亦是后藏政教合一的中心。扎什伦布寺于公元一四四七年藏历第八热迴(火兔年)由一世达赖喇嘛根顿珠巴创建,是黄教四大寺院之一。寺内主体建筑有搓钦大店,五世至九世班禅灵塔,十世班禅灵塔,还供奉有世界最大的镀金强巴铜佛象等大量珍贵文物,面积为三十万平方米。 正午的日喀则阳光灿烂,天显得格外蓝,蓝得可以见到底;云显得格外白,白得令我觉得没有真实性,如同在神话里。扎什伦布寺沐浴在中午的阳光里,红白相间的墙壁与金碧辉煌的屋顶炯然升辉。扎什伦布寺的规模虽然比布达拉宫小很多,但却不失壮观与神秘,它给予我灵魂的震撼使我挥之不去,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心灵被彻底地净化,从未有过的虔诚驻留心底。 电信局的藏胞请了寺里的一位喇嘛为我们解说,此喇嘛个子高大,浓眉大眼,方头大耳,一副福相。我们邀他上车,沿山坡往上,将车停在山上,跟着他进入寺庙。由于是中午,游人大都去吃午饭,寺里几乎没有什么游客,感觉甚爽。 扎什伦布寺 他带我们进入一个高高的寺庙,寺内有一尊巨大的佛象,我这个一见数字就晕的臭脑子永远记不住如高度长度的数据,只依稀记得佛高二十六米,在佛像的鼻孔里能装下一个七到八岁的儿童。仰望着大佛不禁肃然起敬,不仅为了佛的尊严,也为那些建造号称世界第一大佛的工匠。就象许多老外不知建造长城时人们是如何将巨大的石头运往山上一样,我也在想那些工匠是如何将这么大的佛像“安装”在寺里??似有些杞人忧天,可我着实比那些人愚笨许多,可悲死了。 然后我们瞻仰了一世,二世,三世及十世班禅的灵塔,这些灵塔都是纯金包裹,镶有名贵的宝石,价值连城。据喇嘛说在文革中四至九世班禅的灵塔被红卫兵们捣毁,连他们的法体都给扔进了河里,后被虔诚的信众偷偷拣起保存,听得我毛骨悚然,且心升悲哀。当人性的沦丧到了如此野蛮的地步,一个民族离毁灭也就不远了。由此想起在美国、在欧洲、在加拿大,那里的人们以悠久(或短暂)的历史为自豪,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视若珍品,珍惜倍至。在美国,一件历史为几十年的东西都被列入保护,立个牌子告诉人们不忘历史。而我们这个有着千年文明的古国却把灿烂的文明踩在脚下,并亲手将这些文明的见证毁灭殆尽,我真不知将如何面对先 祖与后辈?那些已经给毁掉的珍贵历史遗产将如逝去的岁月,一去不复。可是原本他们该在这里见证历史,启迪后人。此刻那种遗恨、那种悲哀、那种无奈难以诉说,唯有心在泣血流泪………… 由于四至九世班禅的灵塔遭到毁坏,十世班禅自己出资为这几位修建了一座合葬的银制灵塔,让他们的灵魂得以安息。 十世班禅的灵塔也在此,他是在日喀则圆寂的,后遗体经藏医处理,存放了三年,直至灵塔修好后才把法体移至灵塔。中央政府曾经拨黄金数百两和人民币数千万元用于建造十世班禅的灵塔。 扎什伦布寺内还有一处喇嘛们做法事的地方,露天、呈长方型,前方正中间的座位是班禅的专座,足见信众们对班禅的敬重。陪同的藏胞告诉我此处还有江总书记的题词,回首见到江的题词被放在法世厅侧面,曰:利国利民。看到这个金匾心里感觉怪怪的,在此佛教圣地,供着这样内容的金匾显得不伦不类,有到是我等俗人无知,无法理解总书记的鸿图大略。就是到了今天仍百思不解,实在是愚不可及也。 从扎什伦布寺出来,我们谢了喇嘛,直奔班禅的夏宫。到达那里发现下午不开门,门口有一帮远道而来的僧侣在照合影,却怎么也搞不明白那个摩登的相机。我们过去看了看,是电池的问题,随取下自己相机电池装在他们的机器里,给他们照了张合影。夏宫虽没看到,能助人一回心里也挺快乐。 彩石山 梯田 在我的建议下我们匆匆逛了一下日喀则的小市场,企图挑上几件手工艺品,但在摊子上转了会儿,全然没有购物的欲望,也许是这里的景色太美,使那些首饰相形见拙。 因要连夜赶回拉萨,我们匆匆回到邮电局宾馆进午餐,离开时热情的主人又献了哈达,还往次多的大吉普后面塞满了土特产,弄得我心里又是一阵不自在。哎,这欠下的情何时能还呢? 饭后大约下午三点,我们离开了电信宾馆,一路飞奔着驶向拉萨。路上风景依旧那么悠远而苍凉,我把心彻底舒展开来,在广袤的原野上驰骋。此刻在远方的地平线至天际间忽然出现了一股带状的旋涡,呼啸着飞往天边,我猛然意识到是龙卷风,这样的景象在美国很常见,在国内还从来没有赶上过。我连忙叫次多停车,拍下了几张珍贵的照片。 龙卷风来了 天渐渐暗下来,此刻正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见到路边人家屋顶的炊烟,顿时觉得饥肠辘辘。我大叫着“饿死了”,强烈要求哥们儿立刻停车,找个人家“蹭”口真正的藏餐。哥们儿假装没听见,一直不搭理我,我知道他是怕我吃出个毛病而担待不起。无奈我打小儿放荡不羁,又特“一跟筋”,他越不理我就越“惨叫”不止,直到哥们同意为止。 于是我们走向路边的一个人家,屋里生着火,火上座着一壶水,让人感觉暖暖的。一个阿妈背着个二、三岁的孩子,友善地把我们让进屋里。那家主妇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张罗着要我们坐下,没几分钟就端出了几张大饼,还给每人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牦牛肉汤。饥寒交迫中能有如此人间美味,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时的感受,那就是“幸福”。我狼吞虎咽地喝完一碗,那妇人连忙续上满满的一碗,并告诉我肉汤还有,别急。不夸张的说那牦牛汤是我今生喝过的最美味的牛肉汤,胜过任何山珍海味、鱼翅燕窝。哥们儿见我的样子一个劲儿说:吃点就行了,回去后还有大餐。我则根本不睬他的担忧,又续上一碗牛肉高汤。把哥们儿急得直想暴打我一顿,直到第二天看我照样活蹦乱跳他才放下心来。其实我早就告诉过我没他想象的那么娇气,可他偏偏不信,这回估计是有体会了。 美餐过后我们继续赶路,回到拉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哥们儿坚持要在宾馆吃完夜宵才放我回去睡觉,我们又点了面条,可是一点也找不到在林芝时的感觉,匆匆吃过便回房睡觉。 评论 (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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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310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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