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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让西藏掠过身体 |
| 2007-08-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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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西藏掠过身体-2 感动有时候是一种有重量的东西,揣在体腔中沉甸甸的扩张着胸膛,然后慢慢地沉淀下来,形成记忆,附着在骨骼之上。 正是拥有了记忆,人才有了重量。这使得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的时候,不至于打飘。 我遇见过很多艰苦的行者,他们平淡无奇的表情中,镂刻着各自不同味道的深刻。 每个人都在游历的时候感知到生长的快乐,因此我们乐此不疲。 真正笑的灿烂的行者,对于艰辛始终是浑不在意的。我们用辛苦兑换超值的感知,苦就成了一种咎由自取的快乐。 1,2002,08,24 有人扛不住了 原计划是一个月环游新疆,算是玩了个透心爽。 结束30天新疆行程的非密忽然没来由地悲愤起来:还要对西藏围合到什么时候? 非密在乌鲁木齐决定进藏。 得知非密继续行程,若众反应如下: 我妈:还要玩呀?有没有伴儿?回答:有,拉萨有四个人等着我呢!——事实上一个也没有。我总是在结束行程回到北京的时候,嬉皮笑脸地给我妈做最深刻的检讨。 我姐:玩疯了?不过难得一个人可以多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回答:你用这句话劝劝我妈。 二毛(北京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个建筑师):你小子收不住了?回答:废话少说,快打银两过来! 老板:天啦!你还在新疆?什么什么,你还要去西藏?(——估计他已经昏倒了N次。)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回答:我知道,你是想说,让我争取活着回来。 koko(我最好的异性朋友,美驴也;曾两进西藏。和我一起环游新疆。):你决定啦?天啦!你这个烂人,居然还要进西藏!西藏的天是新疆没法比的,西藏的人文景观也是新疆没法比的,赖在拉萨的一大帮烂人也是新疆这帮烂人没法比的!......——她一边自顾自地滔滔不绝,一边目露凶光。回答:我什么也没有回答,我连屁都没放一个,只顾埋头吃饭,由她自己说个尽兴。我估计她要扛不住了。结果是:她让我去买两张去兰州的火车票,她无比兴奋地叫嚷着:嘿嘿,我也去,我要去拉萨烂几天! “好喔好喔,又要进藏了!”koko上窜下跳地舞动着被新疆的太阳晒的难以见人的胳膊,踢踏着比新疆五彩湾还要壮丽多彩的小腿——该美驴血小板先天不足,又尤其喜欢摔跟头,一趟新疆,两条小腿摔得红青紫黄交相辉映,蔚为壮观。 我觉得她也要去非常理所当然,就象蚊子今天喝了人血明天还要喝一样理所当然。 就因为我在列车的餐厅里面吃了一顿饭,该美驴就把我打入腐败分子行列;她一边龇牙咧嘴地吃着我买单的肉,一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哼哼!这是最后一顿!以后顿顿不让你吃饭! 我差点喷她一脸啤酒。 koko去过阿里,也就是说,我要在拉萨寻找新的伙伴走阿里。 当我宣称自己走完阿里还打算去尼泊尔的时候,koko差点背过气去。 koko决定一个人走川藏线到成都,当我建议她可以稍微南下,走走稻城的时候,她再一次目露凶光。——我说:稻城再不去就晚了,我去的时候没有车,亚丁没有一家商店,现在肯定开发了。 最后的结果是:我要把借来的钱拨出一笔,给她走稻城。 我们互相背过气了。 兰州下车,十分钟后坐上去西宁的车。 午夜抵达西宁。 2,2002,08,25 杨师傅游上海 koko是个功略派,我是个功略盲。 功略盲遇见功略派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因为万事都不用自己操心。 koko搞定了车,确定了路线。然后找伴儿。 那个家伙住在湟中宾馆,我猜想可能是个腐败分子。我问koko:如果这厮感觉不好咱们怎么办? koko斩钉截铁:“抹头就跑!” 我们没有跑,小伙子非常白净(这注定要让经过30天新疆阳光洗礼的koko小姐郁闷一路了。),且帅,诚恳而爽朗,人很不错。且和koko投机的是,他也是个功略派!还没有进藏,就把那本《藏地牛皮书》快要翻烂了。——该帅固执地认为自己有着羌人的血统,羌人敬火,因此法号:羌炎。(这个名字略显绕口,一路上就免不了要遭到koko的肆意篡改,该帅浑不在意;如此一来,我们反而不好意思乱写了,只好用他的原名。) 包了一辆富康车(真让人担心!),走青藏线八到十天行程,师傅姓杨。 两个功略派没有去过塔尔寺,功略盲只好作陪。 塔尔寺和我五年前看到的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在如意八塔广场一侧建立了一个刺眼的厕所;另外,很多汉族女孩子穿上藏装在广场上晃悠——她们都是导游。 这一天翻山越岭,把阴晴风雨全都经历了一番。 现在不是看青海湖的季节,只拍了两张照片,继续赶路。 开夜车的时候,杨师傅开始讲自己的最重要的一次旅游,去上海。(后来我们才知道,该驾一到开夜车的时候就喜欢滔滔不绝。) 这是一次同自助游选择方向完全相反的旅游,很有点“城里城外”的意思: “我开大车运货去的上海嘛,是我去过的最大的城市了。我在上海住的招待所呗,招待所的服务员看了我的身份证,问我:你们青海是什么地方?你们青海就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吧?” “在上海吃饭吃不惯。早上是稀饭呗,中午是米饭,菜都是甜甜的,没有盐,也没有辣椒呗。晚上还是米饭,吃不完的米饭第二天一煮,又是稀饭了呗。哎呀!那时候我想惨我们青海饭了!”(身为上海人的koko差点笑叉气。) “我想吧,上海是个那么好的大城市,就跑去火车站想留个影吧,那个杂毳(这个大概是青海人骂人的方言,我猜想可能是这两个字。)拍了三张,80块!我说,给你三十元,我不要照片了行不行?他说行,我就给了他三十块跑掉了。” “你们上海那个在地上跑的火车叫什么?”——koko插话:“地铁。”,我插话:“城市轻轨。”杨师傅继续:“反正没见过,就买票跑上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坐到哪儿去,坐了又害怕回不来;就坐在凳子上看,看了好半天也没敢坐呗。”(koko笑倒:你可以上去坐一圈返回嘛!) “过来了一个老太婆,戴个红箍,指着我扔的烟头要罚款呗。我说我把烟头捡起来放进口袋里,把唾沫帮你擦干净,能不能不罚款?怎么说都不行,交了五块钱呗。” “从车站里出来,想到马路对面,没有横道线,我就想从栏杆上跨过去。刚跨过去就看见另外一个老太婆冲我跑过来,哎呀,你们上海的老太婆那么多啊!吓得我赶紧又翻回去,害怕再罚款呗。没想到老太婆说:小伙子,你坐不坐中巴?” “哎呀,到了大城市简直就不知道怎么整才好。给弄惨了。” 杨师傅旅游的这段话让我总觉得有所思,却又没往深里想。 杨师傅说完了是深夜两点,格尔木也到了。 非一郎 2002,09,04于拉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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