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上海之行 从没到过上海,却螳臂当车地想要写一篇这样的文章,想来是很牵强的。但当手指落在键盘上的时候,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起我的上海情愫,大概要追溯到十七八年前吧,我还是幼儿园里一个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的小孩。那时候上海给我的印象太模糊了,因为当时最流行的许文强与冯程程给我的印象是模糊的,但那首经典的主题歌却是清晰地在我脑中存留到现在:“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湾,转千滩,亦未平伏始终争斗。又有喜,又有愁,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或许就是那时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了上海。 很小的时候,便喜欢周璇,小小的嘴里学唱的总是只知其文不知其意的“天涯海角觅知音”。知音何在?听着老电影里啊拉与侬的对话,仿佛是乡音一样的悦耳,隐约感觉知音便在那黄浦江流过的地方。若干年后,听家父讲起往事,才知道原来是我体内的血在作怪,我原是有一点点上海血统的呀。 那该是我爷爷的爷爷,或者更前辈一些的年代,我家族里的人平静安祥地住在老上海的某个大宅子里,做一点谋生的买卖。想来那种生活该是总能让人体会到大家族共同劳作,共同享受的快乐。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经历着或内或外的战争,响应着各种各样的政策或承受着或有或无的批斗,一大家人惭惭地散落到全国各地去了。到如今,留在上海的那些亲人与家父乃至我,恐怕只能是见面不相识了。 家父离开上海的时候年龄小得很,在东北生活了近一辈子,他的外貌与言谈已经不多见上海人的精致与细腻。而乡音,也早已从他原本就不丰富的记忆中淡去了。记得是九六或九七年的时候,有一部上海方言中文字目的电视连续剧曾风靡一时,做为一个上海人,父亲已经没有耐心去让眼睛与耳朵一同受累,而我却看着字目,品味着极少能听懂却也轻柔悦耳的对白,深觉津津有味。 曾经有个朋友评价我说,不像个现代女孩,倒怀旧得像个三四十年代梳着齐耳短发,穿着对襟学生装的“五四人”。那位朋友是了解我的,我的确是喜欢怀旧,尤其是三四十年代的老上海,更是让我魂牵梦系,但我却绝不会是个“五四人”,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曾经不自量力地想过,假如我是生在那个时候,说不定会是个红及一时的欢场女子呢。穿着合体的旗袍,站在不大的舞台上,对着扬声器唱着《夜上海》,体味着蹉跎青春的苦楚……生存啊,大上海真的给了太多人生存的空间,也给了人们太多生存的方式,却也让太多人在生存的洪流中沦落。一切都如歌中所云:“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上海给我的印象中,总是离不了黄浦江、外滩与十里洋场,我时常幻想有一天能身临其境。看一看上海尤其是夜上海是怎样如罗大佑的歌中“柔情万种,本色难改”的,品一品那“胭脂内的你能解的胸怀,独有的风采”,感受一下“洋场十里,华灯凄迷……今宵风采,一夜千载”。最爱的还是那句“豪情未灭,本性难改,金碧辉煌出售你的色彩”,上海啊,你出售给我的是怎样的色彩?又是怎样的情怀? 我脑中的上海定是片面的,太过儿女情长的。总有一天,我会真的踏上那片土地,用我的心去与她靠近,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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