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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只为途中与你相见^^^^^^(十七)(十八)-图\文 |
2007-08-28cncn.com |
(十七) 雄鸡一唱天下白,赖回床便起来了。 又见炊烟升起,清晨的雨崩村很有清气。 早餐是番茄鸡蛋面,我用好了早餐,队长在洗漱,X还在对镜晨妆。 今天我们要回飞来寺,行程是徒步者之家——尼浓峡谷——扎郎村——西当,徒步四十多公里崎岖险峻的山路,农布的车在西当等我们,然后乘车去飞来寺。 阿木说,那条路很难走,很危险,一定要有个向导带路。我们便请了阿木的父亲作我们的向导。 出发前,昆明医学院的小刘和他的同学要与我们同行,于是连向导在内我们的队伍共有七人。 告别了徒步者之家,我们踏着满是露水的羊肠小道向着南流的澜沧江方向前进。 羊肠小道上时有大根木头的护栏设在那里,猜测是防止野兽进入村庄,阿木父亲说:“是的” 汹涌的雨崩河发出巨大的轰响跌跌撞撞奔澜沧江而去,沿途有零散的藏寨、古老的木桥,路上古木参天,朽木青苔碧绿,这没有一丝丝现代的迹象。 为了保持体力,我们每走一个小时休息十分钟。我们走的很快,向导说,照你们现在的速度,要不了五个小时就可到达尼农村。 山色空蒙,下雨了。前面一只熊,是X雨衣背上的装饰画 。 给Y儿队长拍下了手持登山仗艰难行进的照片,队长说要拿回去给朋友看看我们走的是什么样的烂路。 横在河谷里的朽木直径很大,必须要有人拉着才能上去。路边有被烧成黑炭的大树桩,那是被雷电劈的。 天空仍然飘着细雨,身上的汗水雨水无法分辨。 上坡,下坡,转弯、过桥,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山下一条土红色的河流撞入我们的视野,那就是从西藏流向越南的澜沧江,携拉姆而去的澜沧江。 澜沧江南流,我们沿着澜沧江默默的走在通往尼农的羊肠小道上,耳边仿佛又响起喇嘛为拉姆超度亡灵哀婉的颂经声…… 向导告诉我们快到尼农了。 羊肠小道内侧有一条沿着小道的小水渠。就地休息。吃苹果,每人一个不够,我们切半个给向导和昆明小伙。 几位藏民牵马而来,他们行在羊肠小道上,陡直峭壁下面数百米是滚滚南流的澜沧江看着就发懵,那马一脚踩空乍办。 “扎西得勒!”我们靠边向藏民致意礼让。“扎西德勒!” 藏民和马匹和我们擦身而过,那马悠悠然像是在西湖边的垂柳下散步。“一脚踩空”,忌人忧天。 向导早就告诉我们快到了,可是我们沿着有小水渠的羊畅小道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尼农村。向导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店门前,女店主是向导的女儿、徒步者之家老板娘阿木的妹妹,她可以安排我们用餐,为了争取时间,我们只在她的小店里要了方便面和营养快线。饥饿和疲劳让我们觉得这些都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了。 阿木的妹妹告诉我们从这里到扎朗,上坡路很难走,“需要骑马的”。于是我们要了三匹马。Z坚持徒步。 路很险,仍然是羊畅小道。陡直峭壁下面的澜沧江离我们的垂直距离少不了五、六百米。刚出村口,就是上下坡,紧接着又是一个小小的“死弯”,“死弯”的路面里高外低不平整,路面是碎石细沙易打滑。骑在马上,重心很高,四面凌空,心里慌西西。 我问马夫:“这马靠得住吗?” “它天天走,没事的”马夫的不屑一顾反而让我踏实了许多。在部队还是当小兵的时候听养军马的老兵说过,马是很听话又很机械的动物,每天走的每一脚都知道该踩在哪里和不该踩在哪里。 为我牵马的马夫是位小藏女,名字叫追格,她说:“大家都叫我‘格格’”。 格格把马僵搭在腕上,悠然自得的边走边磕着瓜子。 “把僵绳给我自己驾驭行吗?” “没事”格格把僵绳甩给了我便继续走在前面磕她的瓜子。 回头看看Y 儿和小X:Y儿队长好像有点紧张死死抓住马鞍没敢往下看;小X淡然,似乎“要怎么样就由它去了”。后来X 说:“自己要是下去了,就由它下去;如果别人下去,就只有看着谁下去” 如果是那样,也只有是那样的了。 我的马鞍有点松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下马叫停格格收拾马鞍。 Y儿的马夫将缰绳交给我过去一起帮忙。 在我接过缰绳的一瞬Y儿的马认生扬扬勃子后退了一步。 “啊——,啊——”Y 儿惊恐便死死抓住了“稻草”,以为我可救命。 Y儿大哭,可谓“嚎啕” Y儿的马夫过来了,“号啕”依旧。 我没忘掏出相机,拍下了“嚎啕”的特写。 经典。 马夫们大笑,在嘀咕着什么,我问格格有何可笑。“笑你真坏,人家怕成这样你还要拍照” Y儿不干了。“不骑马了!”,无论如何,“坚决不骑马了!”于是,挎起了登山包徒步。看那姿势,犹如舞台“碎步” ,嚓!嚓!——擦!嚓!勇往直前。 超经典。 Y儿走的很快,比四条腿的马走的快多了。格格见Y儿渐走渐远便问我:“这是个什么人?” “我们的队长” “还不如你来当队长”格格说。 (未完,待读十八) (十八) 快到扎郎村了。 “你们真勇敢!”途中遇有徒步者在路边休息,我们骑在马上和他们打招呼; “你们骑马更勇敢!”徒步的旅友回我们话。 啊,是啊是啊 ,骑马更厉害。 到了扎郎村,找不到背夫。 又走好远,遇有两女子迎面而来,是刚刚为旅友背包到西当返回的,她们是姐妹。 姐姐名叫“茨里茨木”,交代妹妹回家,便为我们背包一起去西当。 一眼看去茨木不像藏族人,小小个到像是江南人。茨里茨木非常热情善良。谈好只为队长背一个登山包,可硬是要了X 的小包和我的摄影包一起背着。我们跟着茨木,走到危险之处,茨木总会提示,“这里危险,上面经常有石头掉下来的,跟我走快点” 茨木带我们走一条近路,可是有一小段上坡。走上坡路仍然很艰难,何况今天已经走了许多的山路。但是,大家都觉得状态还不是很差。“是什么原因啊?”,“中午的营养快线”我说。 走近路要翻过一垛高高的围墙,围墙上搭有梯子,是藏区特有的两边没有扶手的“独木梯”。一根木头,锯成齿状,用以礅脚,就是梯子了。这样的梯子在九寨沟和米亚罗见过。 “请问去西当是从这里走吗?” 我们正上梯子,后面有人在喊。 “是啊,是啊” 于是我们又多了一位同伴。 同伴是位小伙,巧了,是浙江老乡,台州人。 茨木问我们“渴不?我给你们摘野梨?” 一段上坡,精疲力尽口干舌燥,我们便在野梨树下息了下来。 台州小伙为我们拍照。 我们向茨木要了地址记在笔记上。 茨木上树很麻利,一会便抱着一把梨子分给我们。 味道还好,就是有点酸,我们只吃了一个。小X吃了一个、两个……。怎么那么喜欢吃酸啊,在阿秋家吃“疙瘩苹果”、在神瀑的路上吃“苏娜”,奇怪。 边吃着野梨,听茨木讲她过去的事情。 茨木曾经考上县里的卫校,因为家里没钱,父母不让她上学。 茨木很想读书,告诉母亲,“不让我读书我便去死!” “死了也没钱读书!” 茨木认了,在深山里嫁老公,生孩子。孩子上小学了,茨木说:“我要让女儿读书,就是贷款也要让孩子去读书!” 坚强的茨木,坚强的母亲! 从扎郎村徒步到西当大约用了近两个小时。我们到了。 在路口,和茨里茨木分手,茨木的真情让我们感动。茨木落泪,Y儿动容,Y儿和茨木拥别。昨天在神瀑让我为他们照相的台湾旅友在这里遇着,见状,问我“她们怎么了?” 真是低智,“别离苦啊” 在路口等了一会农布的车才开过来。Z早早在农布的车上。 我们戏虐农布:“美女相伴,很开心噢,忘了接我们了?” 农布脱换概念以攻代守:“小X你在山上偷吃野梨了没有?吃了野梨要大肚子,明天就会生个‘小扎西’出来的噢” 今天,我们徒步近七小时,终于解放了,坐在农布的车里特感舒坦。 我们乘车离开西当温泉,过澜沧江,原路返回飞来寺。 仍入住“扎西德吉之家”。 这些天在雨崩受了好多的磨难,今晚要犒劳犒劳自己。于是晚餐又点了“松茸土鸡”和大黄鱼。菜太多吃不光,效仿阿秋家的大公鸡,明天早上熬鸡粥。 天空有乌云,但有月光穿过,我去拍摄那一排“夜幕下的白塔” 但愿明天早上乌云散去,让我们能看到卡瓦格博的“日照金山” (未完,待读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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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cncn.com/article/73924/152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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