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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驴行湘西之凤凰

2007-09-04cncn.com

抵凤凰后，在湘西阳光行俱乐部(http:/xbvip.com)的推荐下住进了古城区沱江上游的一家临江的家庭旅馆。女主人是当年的北京知青，在高校教过书，从公务员岗位上退休，刚从北京回来，一口地道的京片子。男主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厚道人，话不多。
　　因为累了，妻放下行李洗把脸就睡了，我带着儿子出去。因为是上游，人不多，我就坐在旅馆外面的红石板码头上，捧起一把水来洗脸，清澈冰凉就就象是泉水。干脆把鞋地脱掉，站到水中，久违了的凉意从腿上传来，仿佛这水就是小时候砍柴路边的那口井里流出来，又仿佛是置身于外婆的泉水塘。渐渐地腿上有些麻木了，然我还不想上来，低头，不远处有人游泳，水面晃动，看不到自己疲惫的脸，水不可见底。
　　跃跃欲试的儿子在我的鼓励下早就脱光了跳入水中，虽然这种凉水他并不陌生，因为他外公家就在水库底下，旁边的渠道里放水的时候，从水库下流出的水跟这一样，他整天都在里面泡的，然而他依然一脸的兴奋，在水里做着各种姿势，还时不时地洒几点水到我的身上。
　　微风，却带来的是一阵阵的刺鼻的油漆味，对岸几排楼房正施工，也这油漆味而来的是尖锐刺耳的电锯声。这还是沈从文笔下的那宁静的边城么？一路看来，好几处都在急切地赶着工程，仿佛这些蜂拥而来的游人大大地激发他们的进度。除了刚才水所来的麻木的冰凉，充斥空气中好象只有那刺鼻的油漆味和刺耳而烦嚣的电锯声，也许还有凤凰人那一双双早已眯成一条缝的眼睛。
　　一路的颠簸，由一个尘嚣的地方寻觅到的却还是一片尘嚣，一路上的期待从下车伊始就打了个折扣。
　　凤凰已是大山的深处，沱江从并不远的在大山走来，却没有欢快的淙淙声，因为一路上它被截成无数个小段，到了古城区，在我们所住的一带就截为二节，上面还有几座高高低低各式的桥。所以从上游往下望去，只有一段段的水面，比起儿时的故乡的舂陵水，差得太远。
　　过了南华门大桥，就是古城区的核心河段，游人如织，时不时可以看见大学生模样的情侣携手徜徉江边，还真羡煞他们青春与会享受。两岸就是已经翻修了的吊脚楼，这种楼全是钢筋水泥结构，青砖是画的，廊柱是画的，江边支撑的木头只是象征性搭着，根本用不着他们的出力，只有那家家门阳台上的红红的灯笼是真的，时时显示如今边城人的喜庆。是呀，有财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江上那座有名的用来供人过往的石礅桥还有点意思，不少游人好玩似的过来过去。两岸黄石板铺就，岸连的柳树已经成荫，树下有供人歇息的方形石条，江边有人在冲洗码头与石板，高压水枪的机器声震耳欲聋，再稍下游一点江边有人在施工，原来是在江里铺设污水管道，看来凤凰人为沱江的保护可谓煞费苦心了。只是最应有诗意的地方，却让感觉热闹太甚，躁动不安。游人匆匆而过，很难得见到作兴奋而陶醉状者。
　　再往下，就是古城区标志性的河段——古虹桥，旅游公司的游船，穿虹桥而过，江边搭一台，有一女子身着苗服，唱着苗歌，声音悦耳动听，虽然有浓浓的商业化的味道。仔细听了会，歌词大概是：
　　阿哥阿妹莫怕羞，阿哥坐船游沱江，阿哥想妹妹想郎，妹妹停步等着我。谁在世上不风流，阿妹闲坐闷得慌，睡到夜半心里慌，哥哥伴你淌过河。人不风流枉在世，有心请哥上楼坐，翻来复去睡不着，手牵手来排排走。你我能有几春秋，同叙佳话赏月光，泪水打湿半边床，让我吻你酒足饭饱窝窝。
　　不时有导游拿着话筒在船上大声介绍，他们的敬业让本就浮躁的沱江更显热闹。
　　黄永玉的画室一带应该算是凤凰古城最具象征意义的地方，很多摄影作品与宣传画就是以这为主角的。背后是青山，沱江刚好从那里转了个弯，最绝的就在拐角处有一棵小树。夜色凄迷，灯笼朦胧，淡雾，隐约小舟，也许还有吊脚楼上还有飘缈的而优扬的二胡（不能是苗歌，苗歌率直而奔放，尤其其结尾处的“哟——喂”透明而热烈），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而神秘，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幅摄影作品，也是引发我来凤凰的动因之一。遗憾的是，头上是太阳，身边是川流不息的游人，江上穿梭的是游船，空中是扩音器放大了的苗歌。而且拐角处那棵本应韵味无穷树的主枝已枯，沱江水由于上游的电站没发电，太浅，露出了沿河床铺设的管道，那粗黑的管道爬在岸边的石板，极不和谐，为什么不干脆铺设在水里？沿江边一块空地上有油炸螃蟹小鱼血粑之类，超贵。江边有好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在写生，依我的眼光来看，他们还只是初级阶段，比我当年的水平还差点。
　　再下就是新建的凤凰塔，塔面居然也是水泥抹的，只是用白水泥画成青砖模样，极小，里面墙面脏黑。江边，污水管道的铺设正紧张进行中，打钻机器轰鸣，沿江岸一带水面浑浊。附近街边就是太极观（好象是），前面那用行书写就的朱熹的《太极图》有点气势。至此，古城区精华已尽，再无往下的必要，但还是坚持向下游走，在听涛山下的小桥过江返回。听涛山，沈从文就葬此，肚子饿了，早已是午饭时间，儿子已经很是不厌烦了。沈从文，下午再来拜访了。
　　返回不走江边，穿行在红石板街，沿江一带的民居基本上改作了旅馆、饭店与公厕（上面是客房，下面是饭店，还有的人家打出公厕的牌子，收费的），偌大的一座古城就是一个旅馆。特色菜好象是血粑鸭、酸椒鱼。打电话叫出妻子，就在古城城墙边一个从菜单看颇为实惠的一个小店午餐，叫了血粑鸭，味道一般，还不如妻的啤酒鸭。
　　刚出店，有一妇人迎上来，问要不要坐船，也就是从沈从文墓地处到桃花岛的私家小船，古城区的已被旅游公司垄断，他们只能在那个区域有所作为。讨价之后（30块包船），这位大嫂就热情地为我们导游起来。杨家祠堂，听说杨家将就在此驻扎过，杨家将怎么会到过儿，还真有点纳闷。购物一条街，所谓的湘西特产主要有银器，有现打现卖的；姜糖，尝了下，还不如家乡的无渣姜糖；弥猴桃糖片，超贵，旅途上也不好携带；血粑鸭（密封好可携带的），刚吃过；老洞苗酒，其实也就是糯米酒混和烧酒，家乡称压酒，不知地不地道；另外就是一些任何一个景点都会有的竹器玉器之类。转了半天竟然依然什么也没有买，沈从文故居前有一小书店，主要卖的是沈从文的作品与传记之类，想想旅途可能有无聊的时候，就买了一本《沈从文最后的四十年》，妻又是埋怨，来的时候已经买了两本厚书，现在又是一本，一路怎么带？
　　熊希龄故居也没有进去看，只是记下了门前的对联：
　　一生赤诚爱国盼中华振兴，
　　半世慈善办学为民族育才。
　　写得并无多少文采，但对这位曾经的内阁总理的评价确为中肯。
　　回来的时候有一戏台，上面的一幅对联很有意思：
　　凡事莫当前看戏何如听戏好，
　　为人须顾后上台终有下台时。
　　下船直奔听涛山，原以为以沈从文在文坛的地位和对于凤凰的贡献，他的墓地说什么也得有点痕迹有点排场吧。然而除了进山的一块极小的石刻简介，就是一石碑，上面是他的表侄黄永玉亲手所书的沈从文的一句名言：一个战士不是战死疆场就是回到故乡。1992年，他终于回到了故乡，一半的骨灰撒入沱江，一边就葬于此。再上去不远就是墓地，居然除了树下一块天然生就的五色石碑，什么也没有。正面是沈从文的书法：照我思索，可以知人；照我思索，可以知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参悟半天总不得要领，是无论知我还知人都得参照自我认真思考，还是要了解我就可以知道我就可以知道我所写的人，还是文学要突出一个“我”？“碑”的背面是沈从文妻子张兆和的堂妹张充和所书：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之心。张家不亏为江南名门望族，个个皆才女。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是处世态度；星斗其文，是文学上的成就，以泰山北斗来称量也不过分；赤子之心，是情感，沈从文可以称得上一个纯粹的文人，唯其纯粹所以多难，也唯其纯粹所以大成。
　　较之托尔斯泰朴素而肃穆的墓地，被喻为中国的托尔斯泰的沈从文墓地朴素得几乎不留人为痕迹，墓如其人，著作等身的两位大师的为人与身后竟然有如此惊人的相似。
　　墓碑旁有一小洞，仅一窄窄的石缝，不可通人。然往前一站，顿觉凉气逼人，仿佛那股凉风是从地壳深处吹出来的，胜时空调无数，暑意全消。这凉气又仿佛发自沈从文的内心，不张扬不造作，然又沁人心脾。突然，石缝里蹦出一只山蛙，面对游人，从容，那神情它就是这洞的主人，已经修道千年。来前，我有点纳闷，“听涛”？哪里有涛可听，沱江是如此的温柔，顶多也就哗哗的水声。现在才明白，也许这涛声并不来自沱江，而是就来自这小山的深处，来自沈大师灵魂的深处。深沉，缓缓，爽心，醒人。可惜石凳坐着的游人，舍不得离开，只是觉得这凉风舒爽。
　　墓碑前有一布衣老人，着解放鞋，七十多岁，有病态。他在墓碑前时不时地向游人介绍沈从文的“照我思索，可以知我；照我思索，可以知人”，只是话语模糊，也没有几个人听他罗嗦，我听了半天也没见讲清楚什么。
　　回来，古城区江边游人一如既往的多，有一小女孩拉着我们的衣说：买个蚱蜢，是我自己做的。我让儿子买上一个，枞树叶做就，做工还算精致。已经有人在江里游泳了，我和儿子也在上游的江里嬉水，妻在码头上洗衣。
　　晚上，古城区的夜景有得一看，沿江一带的房屋檐角全都饰以彩灯，以古虹桥为甚。江边人头攒动，石阶上都是人游人，江里也有。很多小贩在卖花灯，游人买了许个愿放在水里一路漂下，于是只见一点点一排排的列列的花灯在江面闪烁。江边几个酒吧都有歌手专场演唱，我见一个酒吧没有两个客人，歌手神情甚是专注，声音有点凄迷而忧郁。有个酒吧边还有个火柴画店，名字居然是“卖男孩的小火柴”，有点意思。还有个酒吧，居然分别用中文与英语写着“日本人不得入内”和“NO JAP”，里面跟帖与留言的看起来有厚厚的一贴，不知店主是出自一种炒作还是他本人就是一个愤青，好在来凤凰的日本人不多，估计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本想五点就起来的，但太累，醒来已经六点多，赶快爬起，一个人跑到江边。清晨的沱江还算宁静，水特别的清澈，没有了尖锐的电锯声，没有江边施工的打钻机器声，只有码头上，处处可见的女子捣衣声。有好几个早起的人跟我一样拿着相机到处乱拍，看着自己的机器，瞧瞧人家的长炮，还真有点丑小鸭的感觉。就在“卖男孩的小火柴”一带，看到一摄影师模样的人支起三角架，拉开架式摄像，有三角架子情况下居然连电子快门（一根这样的线得上千，快赶上一台普通的数码相机了）都用上了，还真有点夸张。不远处，一青年短裤赤膊香烟悠闲地敲击着笔记本。
　　太阳上来的时候，游人也渐见地多了，八点，去老洞苗寨。
　　我们这一中巴的导游是个小鬼，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个初中生，一问才知道他今年刚好高中毕业，两个姐姐和两个哥哥（他们这计划生育怎么搞的）都是大学生，自己也准备去读个旅游学校，利用假期来打打工，才做了几天的导游。别看人小，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还真是能说会道，热情得让我们都觉得难为情。
　　一路上，他为了调动我们的情绪，又是给我们讲典故，又是给教苗歌苗语，诙谐有趣。他教苗歌很是卖力，一共教了三首，唱得不是太好，但硬是教会了我们一车人。记得有首歌词好象是：
　　山上的木叶细微微，问声哥来会不会吹。我把木叶吹响了，只用歌来不用媒。
　　还有一首好象是：
　　园中韭菜新加新啰喂，岭上杜鹃红映红，唱歌要用心来唱，真心唱得红日升。
　　天下民歌都一样，赤裸裸的相思，不知道为什么孔老夫子偏偏说《诗经》就是“思无邪”。
　　到后来他还要给我们唱，我们也受不了了，干脆就请他歇会。说实在话，乌龙山的得名是因为一部八十年代中期的很有名的电视《乌龙山剿匪记》，不过它的风景还真的很一般，相比张家界，但这小鬼一路上逗得我们并不觉枯燥。
　　爬完乌龙山，十二点多才走到苗寨吃饭，苗寨极穷，有点人民公社的味道，菜是极普通的酸豆角、红南瓜、炖冬瓜之类，也许是饿了，没有人计较味道，一个个的吃得还畅快。菜不够可以随时添加，我一个人吃了两大碗红南瓜，让一行目瞪口呆。
　　下午乘车去老洞苗寨，首先是所谓的过三关：对酒，对歌，对鼓。听小鬼说，酒是大碗的，足有一斤多，等倒到碗里才知道，才那么一点点，还真是好喝，真有一大碗就爽了。
　　一入苗寨一股特殊的味道充斥在空气，原来是腐熟了的牛羊猪粪味，寨子看起来很穷，如果不是旅游生存还真是困难。青石板路面，房子是矮矮的细条块青石片，有的还是土砖房。在原来的苗王的屋子里，有只小猪正在台阶午睡，游人吵它，也只是哼哼，也许是见惯太多的世面，还真有点处闹不惊。儿子和它照了张相，那猪依然沉睡，颇有明星派头。
　　苗家风情表演开始了，出场的几位苗家MM，也许是整个寨子最拿得出手的了，不过还真让人打消了在这里作苗家女婿的想法。首先是敬酒舞，舞后她们请愿意喝酒的举手，我刚才对没能好好喝上一碗苗酒耿耿于怀，于是毫不犹豫地举手，结果喝到嘴里的还是那么一点点，还真是小气呀。之后的几个节目如竹杆舞之类的，与游人互动，气氛颇为热烈。有个苗家大娘嗓声还真好，只是脸色不好，似营养不良。
　　之后，再坐车，就是平湖游，坐机帆船游沱江水库。两岸山峰并不很陡，树不高，多为灌木，水倒是清绿，我就坐船头，湖面不时有打白鹭划过，之外就是静谧。回头，逆光中的芦苇在夕阳中静默，很有一点意境。
　　回去的车上，小鬼给我们拆了四个字：缘、原、源、圆。也就是有缘、原谅、财源、圆满。小鬼风趣而诚恳，最后顺便带我们到一家餐馆用餐（自费），他也不忌讳，说收我们12元一人（小孩不算，湘西人还真淳朴，小孩一般是不算伙食费的，其实我儿子吃得比谁都多），自己拿1块的回扣，算是大家对他的奖赏。就餐的层林酒家生意还真是火爆，我们11个人，只收9人的钱，结果有10菜1汤。虽说蔬菜占去六成，但吃得还开心舒爽。小鬼告诉我们，如果有谁今后来此就餐，打电话给他，给我们打八折，他自己也小有提成。
　　
　　
　　二、路线
　　
　　湘西行必去两个景区：凤凰与张家界。可以先看凤凰再看张家界，也可以先爬张家界再回过头来看凤凰。另外凤凰与张家界之间有王村（芙蓉镇）可去。
　　个人认为，最佳的选择是先去张家界，然后去凤凰。因为爬张家界太辛苦，光就是森林公园就至少得三天，而且全是走路，当然也有电梯与索道以及观光火车可坐，但散户野外行，一是图经济，二是图个自由，三是图个多看点东西，实在没有必要省那个事。所以爬完山之后，再到凤凰沱江边将自己的已经酸胀的腿浸泡，散散心，等于是休整。然后打道回府，这样就显得轻松。
　　张家界与凤凰之间，可以在王村（芙蓉镇）作停留。王村因谢晋执导，刘晓庆、姜文主演的《芙蓉镇》而得名，街道依河而建，青石板铺就，房屋虽大多已经翻新，但还有点边城古镇的意味，值得作两个小时以上的勾留。如果还想去天下第一漂——猛洞河漂流的话，则可以在芙蓉镇呆上一天。王村与猛洞河之间还有一个峡谷——坐龙峡，喜欢探险的人也可以进去看看。
　　这样行程大致可以这样安排：
　　坐火车到张家界，游完张家界之后，然后坐长途汽车到王村（车票是30）。
　　张家界到王村没有直达，但有停车点，告诉司机一声就行，下车后，花三块钱坐三轮车去王村，走路也行，一公里多点。
　　以王村为据点，可以游坐龙峡，也可以漂流；看完芙蓉镇，就在王村乘去吉首的直达车（17块）；到吉首汽车站（汽车南站），一下车就换乘到凤凰的中巴（15块）；到凤凰，再坐临时公交车到南华门（1块），这样就到达了凤凰古城。
　　
　　景点
　　
　　张家界景区，一般的散户旅行团队安排的是三日游。这种团队二个人就可以组成一个团了，随到随走的，很是方便，而且这种散户拼团的旅行社在网上都有贴子，可以事先联系。费用也经济，一般情况是460到480之间，包五个正餐，二个早餐，二个住宿，包所有的汽车费，包进门景点费（248），但不包景区内的电梯费与索道费。不必担心上当，这种旅行社一般是通过网上联系的，有一定的信誉度，实实在在的做生意挣钱。但是如果讲求享受者，是不必吃这个苦的，一是太累，二是这种团队的伙食只求填饱肚子（可以理解，这种收费，导游也要赚钱的，驴行，本身不是一种享乐行为）。我所选择的是湘西阳光行户外俱乐部，公布他的联系方式：13574336660，算是对他这几天来辛苦的一种回报。
　　三日游的具体安排大概是：
　　第一天，进山，先在氧吧广场深吸几口，听说这里的空气值五美元一口，（吹牛的，这种空气山上到处是）不吸白不吸，估计吸了也白吸了。这里有几个选择，一是去黄石寨，这条路很爽，而且张家界森林公园门口就是一个电子屏广告：不到黄石寨，枉到张家界。这条路爽，是因为可以坐空中缆车，一般的团队就是来这儿（回扣重着呢）。一条是去鹞子寨，导游说这种路在开发中，不过据去过的人说，这种路有点难走，好些地方有路障，但好看是一定的。还有一条路就是金鞭溪，这是必游之路，全长15华里。散户一般走到7。5里处就上乱窜坡，坡很长，大约二个小时。大的团队则再往前坐百龙电梯，一分多钟就到了山顶。（不过，旺季要等上好几个小时才有得坐，而且往返费是96）上了乱窜坡，走后花园，这里所看到的景色与黄石寨缆车上看到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后花园看到的是黄石寨，黄石寨看到的是后花园，反正张家界的石头大同小异。体力好的话，就继续看天下第一桥，估计看完天下第一桥也就是下午二点了。然后坐景区环保动力车（不要钱的）到袁家界食宿的地方。体力不济，上了乱窜坡就吃饭，然后下午再看后花园与天下第一桥。
　　注：金鞭溪、黄石寨是最先开发的，也就是以前的森林公园。乱窜坡、后花园、天下第一桥属于袁家寨景区。
　　第二天，上午，去乌龙寨与一步登天。去乌龙寨一路上有很多人力轿子（滑杆）拉客，正常价位是20，但他们开口是50。乌龙寨极为险峻，乌龙寨后面是天波府。看完乌龙寨之后，再返回来看一步登天，这里太远，有很长一段是在林中穿行，没有石阶，游人罕至。但一步登天以及再前面的空中走廊美不胜收。
　　下午，去天子山的大观台。这里有神鸡啄食，一步难行，仙人桥，天子座。不过，跟一步登天一样，也是少有游人来此。
　　坐环保动力机返回袁家界的食宿处休息。这里照样有小超市，还有泡脚推拿。估计费用挺贵的，听说一条洗脸用毛巾就10块。
　　第三天，上午坐环保动力车到天子山，神堂湾、点将台应该是天子山的代表性的景点，然只有散客来此，大的团队才不会走这么远的路。导游要留足够的时间来购物，走这种景点多不划算。贺龙公园因为可以坐索道上来所以游人太多。青云岩、御笔峰，天女散花雨后十分迷人。
　　下午，游十里画廊。去十里画廊，可以坐缆车53块，8分钟；也可以步行下山，大概2个小时。十里画廊，有观光小火车，徒步五十分钟，个人以为没必要坐火车，关键是很贵，而且匆匆一过，什么也没看到什么。
　　猛洞河、芙蓉镇一日游，只能由导游联系漂流公司，有漂流公司的车来旅馆接，票价180。自己去肯定会贵很多，转来转去的，也不方便。
　　凤凰，二天就够了。在凤凰我选择是湘西阳光行户外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是由老板麻红军（以前是教师，现被招聘为凤凰县公务员）的妻子（挺实在的一个苗家女子，话不多）打理，他们的联系方式：13574336660。凤凰古城区的食宿比新城区要贵很多。旺季，古城区江边100（空调）一个房间，上游江边80（空调），其他一般是60（空调），而且牙刷之类全都得掏钱，且超贵。但吃很便宜，记得不要去江边的那些地方去吃。虹桥与新城区交接的那街道，非常便宜，一百块就可以让8个人吃得很好了。
　　第一天，上午到达，休息会，到江边转转。
　　下午可以到下游坐私人的船从沈从文墓地泛舟到桃花岛。大团队必定买了凤凰八景全程票的，自然乘坐旅游公司的游船在沱江古城段的中游泛舟，江边还有一姑娘唱苗歌。所谓的凤凰八景，其实没有必要进去看的。
　　晚上，沱江边的夜景倒是绝对要一游的。两岸彩灯闪烁，江边游人如织，很多人买了花灯在江里放，听说许个愿，很灵的。江中有两座供行人过往的桥，一座是石礅桥，总是有很多人过来过去的。
　　第二天，清晨，江边最为清静，注意要赶在江边清洗码头的工人工作之前，大概六点以前，这时古城比较安静，可以感受一下唯一的宁静时刻。
　　上午，去老洞苗寨与乌龙山，一日游，包往返与中餐，100块（一般是118）。导游一般非常敬业，只是乌龙山没得什么好看的，如果刚游了张家界的话。老洞苗寨，是凤凰最为地道的一个苗寨，还保留着很多原生态的民俗与建筑。其实也就是一些由片条石、土砖垒成的屋子。有钱人的屋是石头，穷人则是土砖。所谓的农家饭不要寄太大的期望。下午还有苗家民俗表演，采取交互式表演，与游客的交流很是活跃，气氛不错。
　　其他地方，没什么好看的，可以回家了，从吉首坐火车。凤凰有预订火车票的地方。
　　
　　注意事项
　　
　　散户行动必须注意以下几点：
　　一是女性最好有两人以上的结伴。一些必备的防感冒与扭伤的药多少准备点。
　　二是旅行前有一定的体能积累，散户行动，注定要比团队多走些路。多些麻烦。
　　三是制订颇为详细的计划，包括列车的时间都得考虑进去。在网上就得查找联系好在张家界与凤凰的导游。与网上的信誉好的导游打交道尽管放心，基本排除欺诈的可能。我所遇到的导游都相当的敬业，且不会误导、诱导游客，真心实意地为游客制订线路。费用也很公道。
　　四是不要相信车站的那些野鸡导游和所谓的出租司机的话，他们会上去以极低的价格拉游客去凤凰，然后带着一路转各种收费昂贵的景点。

(苗家走婚)